人生之不如意十有**,許多事情就是這麼膈應,前戲做的要多充分就有多充分,把你調戲的渾身燥熱欲仙欲死濕潤得一塌糊涂,眼看就要攀上**的巔峰了,喀嚓……掐了!
而這個時候,除了瞪著眼楮罵娘之外,你還有什麼辦法?
沒辦法,只能認,只能忍!
杜昂現在就是這樣的感覺!
雖然一肚子的憋屈,雖然滿腦子都是想狠狠抽德克一頓的念頭,可畢竟發昏當不了死,別說沒地方去找德克,就算德克此時此刻就站在這兒,杜昂也沒有狠抽人家一頓的實力,算了……這就是命,有招兒想去,沒招兒死去,又沒招兒又不想死的話就老老實實的忍著,努力控制情緒,幻想自己就是這個時代里的忍者神龜.
杜昂把那張寫著字的羊皮紙翻過來調過去又看了好幾遍,也沒發現什麼新的東西。
看來,是真沒有了……
對了!
箱子!
杜昂眼前忽然一亮,那只箱子里會不會有什麼線索?德克只說是這是能在兩個世界里**穿梭的辦法,又沒說明這到底是條魔法咒語還是個什麼稀奇古怪的魔法道具,嘿,萬一是魔法道具呢?沒準兒就放在這個箱子里也說不定。
這只箱子挺大的,杜昂把自己兩條胳膊伸直也就勉強比這箱子長一點,就像德克在信里寫的那樣,箱子蓋上沒鎖,直接就能打開,可這該死的箱子也不知是從什麼金屬做的,相當沉,杜昂費了半天勁連翹帶推,累出一身臭汗才總算把這箱子打開了。
往里一看,杜昂頓時就是一皺眉,這TMD……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
一套金庸武俠小說全集和一套宮崎駿漫畫全集,還是彩圖版的,一個萬能工具箱,里面小鉗子小鑷子螺絲刀板扳子應有盡有,兩只ZIPPO打火機,杜昂摁了兩下也沒打著火,估計沒油了,一張2012年的KFC套餐優惠,十五根蠟燭,筷子一副,湯匙一根,未開封的手紙兩大卷,水果刀一把,毛線織的手套和襪子各一雙……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島國著名aV女星瀧澤蘿拉的限量版……杜昂腦袋嗡嗡亂響,差一點就瘋了,這TMD,這個德克咋這麼不著調啊?你說你堂堂一個帝國伯爵,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就算你天天入洞房夜夜當新郎,每天一個換著樣的玩也能讓你從小玩到死啊,就你這樣的身份,至于弄個來自己安慰自己?杜昂拿著這個哭笑不得,可突然一下子,他手一抖,把這扔出去挺老遠︰「我靠,鬼知道德克這小子有沒有艾滋病什麼的,萬一把自己傳染上,那可就完犢子了,德克你花天酒地玩夠了無所謂,老子我到現在還是個沒踫過女人的黃花大小子呢!」
太危險了,這種不潔的東西還是不踫的好。
賊不走空,有用沒用的先裝回去再說,就算自己不能用也不給後來人留著。杜昂就抱著這樣一種罪惡的心理,把箱子里的東西全都搬出來,然後亂七八糟一股腦的塞在自己的儲物戒指里,有些東西明顯沒用,就比如那兩個ZIPPO打火機,里面沒有油了這東西就是徹底的廢柴,還有那KFC的優惠,在紫荊花帝國里面哪兒找戴眼鏡的白胡子老爺爺去?當然了,有些東西也非常有用,就比如那個萬能工具箱和兩大卷手紙……尤其是那兩大卷手紙,紫荊花帝國的造紙工業非常落後,杜昂已經很多年沒用過軟乎乎的手紙擦**了。
當然了,那個被德克用過的,杜昂沒要。
就在這個時候,杜昂忽然發現,這個箱子……居然是雙層的。
下面還有一層!
在這中間,隔了一塊木板,活動的那種。杜昂摳了摳邊縫兒,把木板摳出來,可等他看到箱子下層的東西的時候,當時就傻了。
這是什麼玩意?
單兵火箭筒?迫擊炮?
模樣咋那麼怪啊!
一個全身泛著冷冰冰金屬光澤的東西靜靜躺在箱子底層,橫截面看是個阿拉伯數字「8」,而立體的模樣,就像兩個並排靠在一起的套袖,下面一個箍,上面上是一個炮筒子,最上面還有一個很小巧的,好像是瞄準鏡的東西。
拿在手里掂量兩下,分量倒是不沉,非金非銀非銅非鐵,也不知道是用什麼金屬做的。
套在胳膊上的?
瞧這模樣像!
杜昂擺弄兩下,把下面那個箍套在自己胳膊上了,就听嘎啦一聲,這個箍居然自動在手臂上鎖死,「我靠……」杜昂驚了,什麼玩意兒亂七八糟的就弄自己胳膊上了?怎麼弄掉啊?胳膊上弄出個這麼奇怪的東西,挺老長的,吃飯都費勁啊。
掰了幾下,可是這個箍就好像在胳膊上生了根似的,不但沒松開,反而是越來越緊,杜昂滿腦袋是汗,心想這下可壞了。
但是,常言說得好,車到山前必有路,是癤子總會出頭的,就在杜昂一邊埋怨自己好奇害死貓不應該往自己身上亂比劃,一邊急的伸腿瞪眼滿眼亂冒金星的時候,突然,他忽然听見一個非常清晰,同時也非常柔弱的聲音在說道︰「不要急,你在心里默念一個‘開’字就好了!」
杜昂著急上火都快要失去理智了,他以後還要娶媳婦過曰子,還要重返地球去見自己的親人和朋友,他可不希望自己變成一個海盜船長或者瘋狂機械博士之類一只手上長零碎兒的怪人,胳膊上多個炮塔之類的玩意兒上哪兒說理去?當然了,或許截肢能從根本上解決這個問題,但是因為這點破事兒就損失一條胳膊,杜昂怎麼想都覺得自己心里憋屈。
所以現在一听到這話,他也顧不得是誰說的了,也顧不得去分辨真假,反正都這樣了,去他娘的,不管是真是假都得死馬當活馬醫啊,杜昂連忙在心里默默叨念︰「開……」
嘿,還真別說,杜昂心里剛剛念完,就听清脆的一聲響,這個一直緊繃在杜昂胳膊上的箍,居然立刻就彈開了。
「媽的……」杜昂把這玩意兒托在手里,心想自己剛才一不留神差點被這鬼東西給害成了獨臂神尼,要不是……
「**!」直到這個時候杜昂才反應過來︰「誰?是誰?是誰在說話?」
「是我啊……」很明顯是一個女人的聲音,略帶沙啞的**。
杜昂一驚一乍的,左看右看,可前後左右都看遍了也沒發現這個洞穴里除了自己還有別人,難道是有鬼?杜昂背後嗖的一聲泛起陣陣寒意,在這個昏暗不見天曰的洞穴里,要是真見鬼了喊破喉嚨都沒人搭理……你妹啊!
按理來說,杜昂好歹也是死過一次的人,又是一個正牌的魔法師,雖然本事有些不濟,可至少也是見過世面的主,膽子也不算小,可現在怎麼只听見一個聲音就把他嚇成這樣?難道他越活越回去了?
很多人說膽量是練出來的,說老子當年怎麼怎麼樣,吹**一個比一個玄乎,當然了,他們這種說法也有一定道理,可終究是以偏概全,要是循序漸進一點點的鍛煉,那肯定能練出膽量來,在太平間里連著住半個月,估計以後見到什麼模樣的尸體都不會害怕了。可是……要是第一晚上在太平間里過夜就听見冰櫃里發出吱吱咯咯的動靜呢?要是睡著睡著覺就听見有人喊你的名字呢?要是醒來之後就發現身邊站著一個穿著紅色衣服滿臉是血但是披頭散發看不見臉的女人呢?切……不被活活嚇死就不錯了,還練個屁的膽量!
就拿杜昂來說,他今天的遭遇屬于各種波浪起伏大起大落的形狀,一會兒被拋起來一會兒被踩下去,往死了掄,早就屬于一種精神脆弱草木皆兵的臨近崩潰的邊緣,再加上剛才一直很專注的研究有可能給自己帶來的危害問題,陷得太深,所以這一下突然有人說話,杜昂立刻就抓狂了。
他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奪路而逃。
門又沒鎖,還開著呢,想逃就逃唄!
杜昂撒腿就往外跑,腦門上的汗水嘩嘩的,至于那個好像迫擊炮之類的東西也不要了,隨手扔在地上。
「虧你還是個魔法師呢,膽子居然這麼小,你跑什麼?我又不會害你,我要是想害你的話,我剛才你就不告訴你打開魔法能量擴大器的辦法了。」杜昂深一腳淺一腳都跑出挺老遠了,以為把那個連影子都看不見的鬼一樣的東西給甩掉了,可是突然,這個沙啞而**的女聲又一次出現在了杜昂的耳邊。
她的聲音,顯得十分的幽怨……
剛才就說過了,杜昂只是因為精神有些崩潰,受不了這樣突如其來一驚一乍的嚇唬,但歸根結底他的膽子還是挺大的,並不是一個可恥的膽小鬼,跑出這麼老遠,他基本上已經緩醒過來了,而且听那個聲音說的,也似乎挺有道理,于是,杜昂站住了,扶著旁邊的牆壁,微微的彎腰,喘著粗氣問道︰「你到底是人還是鬼?能現形嗎?」
「唉……」這個聲音微微的嘆了口氣,語氣很遺憾︰「我既不是人也不是鬼,而是……你側過臉來,看看你左肩頭就知道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