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玻璃櫥窗的紅酒瓶,用力的往地上一摔。
軒在房間內換上了干淨的襯衫,他把扣子扣到了精致的鎖骨處,擦干了亞麻色的碎發。
他听到樓下有響聲,走了下去。
「小影?」清潤好听的嗓音響起。
沒人回答,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狼藉。
安沫影裝出苦笑的樣子︰「對不起,我本想拿酒來著,誰知道沒拿住。」
「喝酒干什麼?」軒掃掉了地上的碎玻璃,看著眼前的人問。
「今天……」安沫影自顧自說著,「今天是我生母去世的日子。」
她隨便扯了一個謊言,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
「生母?」軒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你和沫晴的母親麼?」
安沫影重重的搖搖頭,淚水覆上眼眶。
「我是收養的。」
那是在她幾歲的時候,她去找父王母後看她做的竹蜻蜓,在門口听到他們的談話。
「沫晴這個孩子總是這麼讓人擔心,這麼貪玩。」她听見母後嘆著氣說。
「那以後,國家交給沫影來管麼?」父王問道。
「她又不是我們親生的……萬一……哎,這事情也說不好。」
手中的竹蜻蜓掉下,她驚愕捂住嘴巴,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難怪,她和沫晴一點也不像。
難怪,父王母後總是偏袒沫晴。
難怪,給她取名叫影,是要一輩子做別人的影子。
難怪…………
她憤恨的握住拳頭。
我一定會讓你們付出代價!
當然,這都是後話。
軒有些驚愕。
他出于本能的模了模安沫影的頭。
「別哭了。」深棕色的瞳孔綻放出異樣的溫暖。
安沫影抬起頭,淚眼兮兮的看著他,點了點頭。
「你陪我喝酒,好麼?」手指拉住軒的衣角,她有些委屈的說。
軒看著她傷心的樣子,細長的手臂取下了幾瓶紅酒。
「好。」
安沫影的嘴角露出了一絲不被人察覺的笑。
她從自己的口袋掏出了一小包媚藥,指尖輕輕撕開了包裝。
軒,你今天要中招了呢。
她去廚房拿了兩個杯子,倒入紅酒和那包媚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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