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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要敗了?」
剛剛落座的莫舞一臉迷惑,茫然地問了一句,她這句話聲音可以點不小,一下子吸引了四周眾人的注意,此時,四個擂台上八人相互拼殺可還沒有一方分出勝負呢?
「托哈斯?戴倫。♀.」
「托哈斯?戴倫?哈哈哈,老弟你怎會說笑。」
前一台階上一位略顯粗獷的漢子咧嘴一笑,搖了搖頭,道︰「托哈斯?戴倫那可是聖徒之中有名的人物,雖然僅僅是武宗初期,可戰斗起來卻絲毫不弱,曾經單人獨斗四位聖徒而不落下風,怎麼可能會敗?我看和他對敵的田尹皇要輸還差不多!」
莫舞白了古風一眼,沒好氣地瞪道︰「古風,你恐怕連人家底細都不知道竟瞎說,害得人家白歡喜一場,真沒勁兒!」
「我看也是,就田尹皇那瘦嘎嘎,大腿還沒人家托哈斯胳膊粗,怎麼可能會贏,我敢打賭一旦動手,不出三招托哈斯肯定把他轟下台,呃——」
在蠻暴利看來,肌肉多就強大,身材瘦小就只有被虐的份兒,田尹皇就是一個瘦麻桿,禁不住魁梧有力的托哈斯一拳,然而話剛出口,托哈斯就狠狠地抽了他一耳光。
南邊擂台上,已經對峙很久的托哈斯忽然面色蠟白,身子一哆嗦差點倒地,擦了擦額頭大滴大滴的冷汗,聲音發顫地道︰「我——我認,認輸——」
話一出口,整個人仿佛被抽干了精氣神,不顧形象地一癱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一副看到十分恐怖情景心有余悸的樣子。
他們二人雖然沒有動手,僅僅地靜靜對立,可畢竟中央只有四個擂台,仍然受到眾多學員長老的關注,他話音很小,眾人卻听得清清楚楚,一下子如同巨石落入靜湖,掀起了軒然大波。♀
「怎麼搞的,托哈斯怎麼直接認輸,連打都沒打?也太窩囊了吧,既然實力太弱何必參賽上台丟人現眼。」
「神馬情況?托哈斯竟然投降了,我耳朵沒有听錯吧!難道他是軟腳蝦,被人家給嚇著了?」
「真是掃興,連打都沒打就直接投降認輸,老子鄙視你!」????????
「我kao,托哈斯你個孬種,就算不敵被打個半死也不能直接投降認輸!沒卵蛋的家伙,把男人的臉都給丟光了,別讓我踫著,否則饒不了你。」
蠻暴利氣呼呼地大吼大叫,仿佛托哈斯認輸就是他的恥辱,可他絲毫不知道他們之間根本沒什麼關系,要說有也就是校友關系,再進一步不過都是男人罷了。
莫舞伊若佘旺幾人也紛紛目露詫異,不由地把目光投向古風,懷疑地在他身上來回打量,只能的古風渾身發毛,趕緊解釋道︰「他們不是沒有動手,而是一上場就開始比斗了,而且比另外三個擂台更凶狠,一不小心就變成了傻子愣子。」
身在前台的那位老兄眉頭一皺,忍不住扭頭望著他,旋即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指著他狂喜地道︰「你是古風?我知道你。偶像呀,太他娘地解氣了!老子早就看聖王黨那伙家伙不順眼了。不過他們明明沒有動手呀?」
「他們是沒有動手,不過動的卻是精神力。托哈斯實力並不弱,之所以如此之快就戰敗,是他大意了,和田尹皇對拼精神力,明顯吃了大虧。」
「好像是也,你看他精神渙散,神情恐慌,像似受到了極度驚嚇,難道見鬼了?」
坐的雖遠卻能把托哈斯臉上的絨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自然看到了他臉上的恐懼,瞳孔的無神,心中不由地對古風的話又信了幾分。♀
「女乃女乃滴真陰,小人行徑,有本事真刀真槍地干上一架,那才是純爺們!」
對于托哈斯落敗,蠻暴利臉上無光,望向緩緩走下擂台的田尹皇怎麼看怎麼不順眼,惹來幾人一陣白眼。
「嘿,蠻暴力你這話可就錯了,生死之間雖還講你是用拳頭打死人的還是用刀捅死人的,只要能殺敵別管什麼招式都是好招式,好本事。做人就該像田尹皇這樣,把敵人弄死了也讓他都不知道咋死的。」
手里撫模著那條被他喚作白娘子的白蛇,佘旺伸著舌頭在它身上一舌忝,斜了蠻暴利一眼,冷冷笑道。
眼見兩人又要動口動手,古風趕緊出言,轉移話題,「無論什麼情況和敵人對敵,都不要輕易動用精神力,輕者靈魂受創,重者直接痴傻,渾渾噩噩。托哈斯能夠主動認輸倒是明智之舉。」
托哈斯和田尹皇一戰雖然有些詭異,可畢竟分出了勝負,人家直接開口認輸,他人也沒辦法,徒勞地發了幾句牢搔,就被其他擂台激烈地打斗吸引了注意力。
武宗之間戰斗比武王武師更加凶險萬分,稍有不慎就慘遭落敗,四個擂台上最先上台的都是在聖徒之中實力較弱之人,沒過多久都紛紛分出勝負。
在經過幾輪休息之後,南荒擂台再次出現田尹皇的身影,隨著他上台眾多目光紛紛從他處轉來,大伙都想看看他是如何詭異地擊敗對手,長老團,太上長老們也都紛紛注意到他。
「田尹皇,收起你那些小把戲,我可不是托哈斯那蠢貨,去跟你硬拼精神力,不想被揍的半死就乖乖地自動投降認輸,省得想那蠢貨一樣直接被淘汰。」
「娘的,君子黨的偽君子真囂張!田尹皇老子雖然鄙視你卑鄙手段,不過仍然支持你狠狠教訓教訓那些偽君子,打他娘地鼻青臉腫,讓他娘的都認不出他來!」
蠻暴利猛地竄起,揮動著右臂,大聲吼道,嚇得佘旺懷里的白娘子一陣躁動,更是把專心雕刻的刁匠嚇得一哆嗦,在石像眼珠劃了一刀。
幾人對他徹底無語,若不是沒有了位置,早就有多遠躲多遠,離開這個直腦子的家伙,佘旺刁匠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倒是緊挨著他的費不食打了個飽嗝。
舒長青,君子黨的七君子,一身實力已經到了武宗初期巔峰,隨時都可能突破,晉級中期之境,腰間佩戴著一把下品靈器長青劍,傲然站在擂台之上,冷笑著望著沉默的田尹皇。
見他遲遲不吭聲,臉上閃過一絲陰狠之色,冷哼道︰「不識抬舉的東西,給本公子滾下去。」
說著只見他背在身後的右手突然轟出,五指一張一爪,一道巨大的金色巨爪出現,撕裂空氣,呼嘯著沖向田尹皇,鋒利地爪子閃著片片寒芒,殺氣凌然。
轟,金色巨爪抓在擂台上,台面出現一道裂痕,一陣熒光閃爍裂痕消失不見,平坦如初,田尹皇僅僅後退了三步,一層木綠色的罡氣在他身前山洞,隨後收入體內。
「哼,本公子倒是小瞧你了,就容你在台上蹦一下。」
觸不及防地一記偷襲被人家輕而易舉地化解,舒長青眼中泛著狠戾之氣,猛地抽出腰間長劍,寒芒劃過虛空,一道凌厲無比的劍氣直接出現在田尹皇胸前。
「破。」
一聲低沉嘶啞得十分刺耳的聲音從他喉嚨見迸出,那一直低著的頭猛地抬起,烏黑的瞳眸金光一閃,兀自閉眼,再次睜開兩道金光射出,無聲無息地轟擊在眼前的劍氣之上。
那犀利的劍氣直接斷成三節,崩碎開來,讓看台上的眾多學院紛紛驚呼,他們這回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田尹皇眼中射出的兩道金光一擊轟碎了那道就是武王後期強者全力都未能接下的劍氣。
「好厲害的眼神,要是我也能夠一眨眼擊潰劍氣,該多威風。誰要是敢不听話直接瞪他一眼不就玩完了嗎?」
莫舞眼中滿是小星星,羨慕地望著田尹皇,幻想著自己威風凜凜警告小朋友的樣子,絲毫沒有注意到古風蠻暴利額頭上的那絲絲黑線。
一記眼神擊潰劍氣,田尹皇趁勢而下,黑白眼珠完全消失,變成金瞳,像星河一眼緩緩運轉,直直地望著滿臉陰狠的舒長青,嘴角撅起一絲不易察覺地詭異笑容。
「你很困,睡吧,睡吧!」
舒長青雙眼踫上那金瞳,整個身子猛地一顫僵硬起來,眼中的陰狠慢慢消失,露出迷茫無神的光芒,手中緊握的長劍也緩緩落下,喃喃道︰「本公子好困,好想睡——」
「不,不能睡,本公子還沒奪得前十名額,怎麼能睡!」猛然間,舒長青大叫起來,神情猙獰起來,眼中的迷茫凶狠神色接連出現,一股暴戾的氣息從他身上散發開來。
正緩步靠近地田尹皇心中一緊,金瞳消失重新恢復黑白之狀,身影頓時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原地,一腳狠狠地踹在舒長青胸口。
一道殷紅的鮮血從他口中噴出,灑落在空中,此刻他徹底清醒,哪還不知道自己中了田尹皇的暗手,惱羞成怒。
田尹皇神情依然是那麼漠然,去勢不減,縱身而起,不給他絲毫機會,一連三腳把他踹下擂台,輕哼一聲,縱身跳下,回到位置上閉目養神,絲毫不在意舒長青那憤恨怨毒的眼神。
嘩——
眾人嘩然,紛紛側目,名聲不顯,不被他們看好的田尹皇竟然簡單粗暴地把君子黨的七君子舒長青幾腳踹下擂台,心中不由地暗自嘀咕,難道是一匹黑馬。
然而,接下來兩場他的比賽,地榜九十九名、九十五名的接連敗落讓人忍不住驚呼,田尹皇用粗暴但又十分簡單的方式告訴眾人,他就是一匹黑馬,強大的黑馬!(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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