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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
古風確實是故意的。
生死賭斗之前,古風還覺得邱一鳴為人光明磊落,敢作敢當,又能夠坦然承認不如,然而,現在他自困失敗屈辱的牢籠不能自拔,留著這樣對自己充滿仇恨的人存在,可不是他所作所為。
封神學院嚴禁學員之間相互廝殺,否則無論你是誰都將受到嚴懲。二十年前,封神學院一大天才,就因為在學院私自動手殺人,被逼叛出學院,遭受通緝。
然而,比斗場上,受傷在所難免,他邱一鳴出了意外,最多責怪自己幾句,也不會受到什麼嚴厲懲罰,你學藝不精,我有大意失手,能怪誰。
主持長老迅速上台,來到昏死在地的邱一鳴身邊,一探查心中一凜,略有深意地瞥了古風一眼,立即拿出一顆丹藥塞到他嘴里,朝台下喝道︰「快來人。」
兩個學員迅速登台,把邱一鳴抬下擂台救治。主持長老掃了四周一眼,大聲道︰「邱一鳴遭受靈力反噬,經脈全部被毀,五髒六腑破碎移位,深陷昏迷,無法繼續比賽,自動退出。」
嘩——
龐大的看台上,無數學員驚愕站起,如果不是長老的聲音足夠響。他們都懷疑自己耳朵听錯了,靈力反噬。經脈全部被毀,這意味著什麼。他們十分清楚。
經脈是修煉之根本,稍稍受到創傷,武道一途都將遭受巨大影響,甚至完全自絕武道一途,全部被毀那是徹底淪為廢人。
從高高在上的聖徒一夕之間變成一個甚至連凡人都不如的‘廢人’,巨大的落差讓他們心神難平,更不要說一向自傲的邱一鳴,醒來也是生不如死,還不如這樣一直昏迷不醒的好。♀
無數學員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放在罪魁禍首。古風身上,看到他臉上那淡淡的讓人感到親切的笑容,一個個心中猛地一顫,耳邊不由地回響起他的話。
「對待敵人,我從來不覺得自己的手段有多狠,有多毒。」
「我不管他是不是封神學院的學員,就算是又如何,和我古風過不去就是我的敵人,對待敵人怎能有婦人之仁。」
「記著。下輩子別被人當槍使了,更不要和我古風作對,凡是我古風的敵人,我有萬種法子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由地。學員們望向他的目光充滿了恐懼、敬畏,就連那些長老團的長老臉色都不由地一變,一些支持聖王黨的長老更是滿臉怒氣。若不是顧忌院長太上長老早就跳出來橫加指責。
坐在前排的院長太上長老們眉頭不由地一皺,顯然古風的手段太狠。直接毀了學院一名精英,不過看在辰天龍的面子上。而且他手腳干淨沒留什麼把柄,也無話可說。
眾學員落座,大賽繼續,古風目光在台下二十四人身上一掃,最終停在宋浩杰面前,大手一指,沉聲道︰「宋浩杰,我要挑戰你!」
宋浩杰臉色一陣青一陣紅,邱一鳴慘敗變成廢物讓他都不由地心中一寒,隱隱約約有些後悔,不該沒事挑釁古風。
然而,二十四人其他二十三人實力比自己弱的不挑,偏偏居高臨下俯視挑戰自己,這是**果對自己的侮辱,這口氣如何咽的下。
「哼,有些人不知天高地厚,自尋死路,那本公子怎能拂了他的好意!」長褂一甩,宋浩杰飛身而上,悄無聲息地落在擂台之上,手中握著一桿墨綠色的長簫。♀
「不知宋師兄可否告知師弟,天到底有多高?地到底有多厚?」上下打量他一眼,古風已經大致判斷出他的實力,武宗中期之境,在學院百十來聖徒之中也算是強者,微微一笑,反問道。
「你——」
宋浩杰話語為之一滯,天有多高地有多厚,那些絕頂大能都不知道,他小小的一個武宗怎麼可能知道,心中惱羞萬分,殺心再起,想開口不知如何說,不開口那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臉。
那氣急敗壞的樣子,直接把他君子黨七君子的君子風流儒雅之風破壞的一點不剩,在台上怒目而瞪,怒指著古風,落在眾多學員眼里,特別是那些反感君子黨的人眼里,別提有多滑稽,多痛快。
「伶牙俐齒的臭小子,本公子不屑于和你多費口舌,不想斷胳膊少腿就給本公子自動滾下去,否則邱一鳴就是你的下場。」口舌上爭不過古風,宋浩杰直接以勢壓人。
坐在前排的院長朝主持長老望了一眼,主持長老會意,登上擂台大聲道︰「且先听老夫一言,比斗受傷在所難免,然而卻不可毀人修為,斷人手腳,否則按私殺同門之罪論處。」
「算你小子好運!」宋浩杰凶狠地瞪了他一眼,長老既然宣布規則,給他十個膽也不敢不遵,否則必死當場,那些長老院長太上長老可是親眼看著的。
忽然,眼骨碌一轉,他眼楮一亮,臉上泛起一陣冷笑,手腕一轉,墨綠色長簫出現在胸前,邪邪地一笑,「古人以文會友,今日本公子一曲會友,不知古風師弟敢不敢給個面子,听本公子吹上一曲。」
「既然宋師兄肯賞臉,師弟听著便是。」
之前的戰斗,宋浩杰一直未動用他手中的墨綠色長簫,古風倒是很好奇他有什麼手段,難道吹簫?
「傻子。」
站在台下的凰女黛眉微皺,紅唇輕起,吐出兩個字,惹來鳳子詫異的目光,旋即微微一笑,望著古風搖了搖頭。
「哎呀,不好。古風那個大笨蛋,中了宋浩杰那偽君子的計了,竟然還不知道。笨蛋,笨蛋,大笨蛋!」莫舞一拍大腿,大叫一聲,下了伊若幾人一跳。
「大姐頭,你能不能不要這麼一驚一乍的好不好,人家的小心肝都快被你給嚇破了。」緊挨著莫舞的蠻暴利倒了大霉,被她折磨的都快不成樣子了,「偽君子不就是要吹一支破曲子嗎,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你知道個屁呀!」
莫舞直接爆了聲粗口,唾沫橫飛,噴的蠻暴利把腦袋縮進脖子里,都快成了鴕鳥了,「那偽君子會好心好意吹什麼曲子,他是要吹《**曲》!」
「**曲?」伊若呢喃一聲,柳葉眉一緊,心中滿是疑惑不解,她出身大家,琴棋書畫幾乎樣樣精通,可從未听說過《**曲》。
「你們是不知道《**曲》的厲害,因為听到過**曲的人都死了。」莫舞難得地臉色凝重,額上山峰凸起,直讓一直見怪了她沒心沒肺直開心的蠻暴利佘旺幾人大為詫異。
「听過的人都死了,大姐頭你是怎麼知道的?」傻愣愣的,蠻暴利問了一句,話一出口,他就恨不得只抽自己一個耳巴子,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已經抱頭瞪著暴風驟雨般的拳頭到來,卻遲遲未到,偷偷地一扭頭竟然見到她沒有動怒,心中暗呼僥幸。
莫舞瞪了他一眼,臉上滿是擔憂地道︰「我也是听爺爺說的,她讓我小心君子黨的幾個偽君子,特意提到過宋浩杰的《**曲》。據說,《**曲》一出,听著會不由自主地沉浸在那如同天籟般的聲音之中,不能自拔,直至靈魂衰竭而亡。」
「那堵住耳朵不听不就是了嗎?」蠻暴利又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
「《**曲》恐怖就恐怖在這個地方,你就是禁閉六覺,它仍然能夠引動你體內靈魂,讓你的靈魂不由地跟著音符跳動,直到它再也沒有一絲魂力,或者靈魂出竅,成為孤魂野鬼,一具活尸。」
「舞姐,那怎麼辦?古風他?」
《**曲》竟然如此恐怖,伊若頓時心中大驚,望著擂台上靜立不動,靜等曲音的古風,緊緊地抿著嘴唇,眼中閃著亮光。
仿佛被抽干了一身精氣,莫舞一癱坐在座位上,瞳眸無神地望著下方,喃喃道︰「能有什麼辦法?只能听天由命了。」
「大不了認輸就是。」
蠻暴利仍然蠻不在乎地嘟囔了聲,絲毫沒有意思到《**曲》真正地有多麼恐怖。
擂台上,宋浩杰望著靜候佳音、目露好奇之色的古風,心中暗笑一聲︰「不知死活的東西,等你听到曲音的時候,就是你下地獄之時。不過你死也值得了,能夠听本公子一曲**曲,那可是你天大的造化,要知道君子文他們可都不知道,更沒有听說過。」
體內靈力還魂運轉,右手之中墨綠色的長簫泛起一道璀璨的熒光,他的雙手猶如金手指一般,閃爍著金光。
一個個音符從簫孔中飛出,猶如花間的精靈,在擂台廣場之上輕舞,跳躍,聞之讓人不由地身臨其境,似乎四周是一片花海,曼妙的花香縈繞鼻尖,彩蝶起舞,充滿童真的孩子在追逐嬉戲。
音符一變,耳邊低沉的海浪聲響起,嘩啦啦的聲音哀怨低沉,寧靜、寂寥,一葉扁舟隨風飄在波濤之上,起起伏伏,隨波蕩漾,一輪明月從海上升起,靜靜地照著那嘩啦啦的潮水??
那美妙的意境不由地讓古風沉陷其中,自己仿佛就是那扁舟上的醉倒的游子,隨波飄蕩,听著嘩啦啦的潮水入夢,靈魂在飄蕩,飄蕩(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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