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郊野外,孤男寡女,**,會發生什麼事呢?好吧!我邪惡了……
銀白色的柔和的月光似那最輕盈最迷蒙的薄霧,輕輕的籠罩住了這座連綿不絕的山巒,清風明月,蟲鳴花香,上山的石子路小道上,一男背著一女,看上去是那麼的和諧。
「哎……我重麼?」
「還好……」
「哎……你累麼?」
「還行……」
「哎……什麼時候上的去啊?」
「不知道……」
「哎……」
「別老哎來哎去好不好……我听著煩,要麼一個字,要麼兩個字……你自己選……再廢話一個字,我就把你從這里丟下去!!!」
牧輕澄直接打斷了她的後文,氣急敗壞了,他真懷疑這女人是不是故意的。)
「聲音小了……沒听到……」
牧輕澄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輕聲道。
「……」淺微染能有什麼辦法只能再叫他一聲唄,這次他鼓足了氣,聲音有再次提高了一些分貝︰「澄!!」
「好像……還是小了點……」
牧輕澄聲音再度變得疑惑了,還有點失落的感覺,實際上,這個家伙明明就已經听到了,還要裝作沒听到的樣子。
這麼靜悄悄的環境下,說沒听到是騙人的。只不過牧輕澄比較貪心而已,希望多听幾次她用軟綿綿的聲音叫自己的名字罷了。
很明顯,牧輕澄的再度要求已經引起淺微染的憤怒了,某女直接對準了他的耳朵大叫︰「澄……澄……澄……」
「好吧……我現在被你震聾了……你要對我負責……」額……這妞還真狠直接對著他的耳朵大吼大叫了,要不是他早有準備,耳朵就完了蛋了。
「牧、輕、澄」
淺微染早就已經知道這個家伙一直都在玩她而已,只不過,她給他面子沒有拆穿他而已,沒想到,他居然變本加厲。
「不跟你鬧了……麻煩你,把我耳朵里的耳綿拿出來……」牧輕澄已經被那兩團棉花堵的耳朵難受,所以嘛……要趕緊拿出來才行。
「耳綿?」淺微染探著腦袋往他的耳朵瞥︰「還真的……有……」
當淺微染把這些耳綿掏出來的時候,不禁臉更黑了︰「你什麼時候放進去……我怎麼不知道?」
「都說了不想刺激你……干嘛一直問……」牧輕澄能不動聲色的在她眼皮地下做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只不過,他不知道而已。
「我……」
淺微染臉色微變,簡直黑的可以,他可以說的再委婉一點麼?要不是她現在還在他的背上,她怎麼可能任這個家伙為所欲為。
她得淡定點……不然就更讓人笑話了,于是乎話題一轉︰「怎麼還不到……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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