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房里沒有開燈。
今晚月色不錯,一輪明月高掛蒼穹。
銀白色的月輝透過窗戶斜射進來,仿佛給房間鋪上了一層銀色地毯。
床頭櫃上,擺放著一個相框,相框里是殷小梅和牛娃子的結婚照。
這個世界上的大多數男人,經常都想著上別人的老婆,這是男人們心照不宣的一種怪癖。
所以當林海瞥見那張結婚照的時候,反而更加地激情澎湃。
有一種當著男人的面干他老婆的罪惡感,但是這種罪惡感又非常的刺激。
林海在心里說了聲「牛娃子,對不住了!」之後,火急火燎地將殷小梅撲倒在床上。
然後林海飛快地月兌掉外衣,光著上半身,如同一頭饑餓的野獸,將殷小梅壓在身下。
「呀!」殷小梅低低一聲驚呼,白色胸~罩被林海一把扯了下來,隨手丟在一旁。不偏不倚,正好掛在那個相框上面,遮住了牛娃子的笑臉。
兩只雪白的乳~房就像兩只肥碩的兔子,更像是兩個東北大饅頭,令人垂涎三尺。
林海的喉頭深處發出一聲野獸般的怒吼,他匍匐在殷小梅的身上,粗暴地揉~搓著那兩個大白饅頭。
殷小梅的肌膚就像羊脂玉一樣細膩柔滑,林海粗糙的手掌摩擦著殷小梅的肌膚,她的嬌軀忍不住微微戰栗。《》她微張著嘴巴,發出舒服而滿足的申吟。
「用力!海哥,再用力一點!」殷小梅迷亂地喊叫著,**如潮水般噴涌而出。
殷小梅的呻~吟深深地喚醒了林海心中潛伏的猛獸,他三兩下就把殷小梅剝得赤~條條的。
殷小梅就像一塊完美無瑕的上等美玉,橫陳在林海面前。
林海三下五除二月兌掉褲子,兩具赤~條條的身子立刻糾纏在了一起,猶如**般燒得劈啪作響。
林海將殷小梅按在床上,挺著小祖宗急切而慌亂地頂撞著。
但由于是第一次嘗試男女之事,林海半天也找不到突破口,急得汗水長流。
「噗嗤!」殷小梅突然捂嘴笑了起來,「海哥!嘻嘻,你……你還是處男?」
林海有些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畢竟在這個時代,一個二十四歲的男人還是處男,也是一件非常稀罕的事情了。當然,這種事情絕對沒啥可炫耀的,說出去都很丟人的。現在這個社會,「處男」已經成了一個侮辱性名詞。
殷小梅嗤笑著伸手握住了林海的小祖宗,林海只覺有一股溫暖的電流傳遍全身。
殷小梅慢慢引導著他,向那片散發著芳香的潮濕地帶進發。
剛剛觸踫到那個敏感的地方,殷小梅就忍不住嬌軀亂顫,她已經太久沒有得到男人的滋潤了。
就在林海挺著鋼槍準備佔領陣地的時候,窗外突然傳來 當一聲響,像是什麼東西被撞翻了。
不好!
窗外有人!
林海驀地打了個哆嗦,一下子從小梅身上溜了下來。
殷小梅也吃了一驚,翻身用被子蓋住了自己的一絲~不掛的身體。
林海心驚膽戰地來到臥房的窗戶下面,悄悄探頭往窗外望去。
窗戶外面是一條小路,一輛小小的手推車翻倒在路邊。
朦朧的夜色下面,站立著五條人影,還有一條人影哎喲哎喲地低聲叫喚著,從地上爬了起來。
「閉嘴!」其中一條人影道︰「你他媽走路不長眼楮嗎?」
那條摔倒的人影說︰「老子哪里知道路中央丟著一輛手推車,媽的,這些農民的公共素質太差了!」
「好了,別他媽磨嘰了!大家輕點聲,別驚動了附近的村民!」先前那條人影揮了揮手,一行六人鬼鬼祟祟地沿著小路消失在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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