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藥也是有劃分啊,分為四大類,凡丹,靈丹,仙丹,帝丹。♀
凡丹,是給沒有修煉的凡人食用的,能增強體質,延年益壽,容顏不老。
靈丹,是給剛剛踏入修煉之路的人食用的,能激發人體內的潛能,凝聚出更多的靈力。
仙丹,是給月兌凡入聖的人食用的,能更好的控制靈力的外放,將靈力凝聚成實體狀。
帝丹,是給超月兌人體範圍,達到戰帝境之人食用的,不過那只是傳說,還從沒有出現過戰帝境強者,更不要說是帝丹了。
而丹藥的藥性也分三類,分別是上品,中品,下品。
總的來說丹藥只是外力,永遠不如自身循序漸進的修煉而扎實,嚴重食用丹藥者,到最後只會在那個關卡止住腳步,永遠不會在突破,而遺憾終身。
蕭靖塵將楊村長扶起身,盤膝讓他坐在地上,掌中的聚靈丹順手塞進了他的嘴中,同時點向他身體的三個穴道。
聚靈丹緩緩流到了楊村長的體內,懸浮在他的心頭之上,一股清涼的感覺席卷全身,藥力生效,之前服用鞏固丹而延遲的傷勢在這藥力的修復下,內髒發出綠光,在慢慢愈合,那老化的器官正在以一種展緩的速度蛻變,就像嶄新的器官一樣,比那三四十歲的中年人也不遑多讓。那體內四散的淡薄的靈力也漸漸凝聚在一起,鑽進了丹田處,慢慢蘊育。
楊村長外表慢慢好轉起來,不像之前那麼死氣沉沉的,臉上的皺紋在急劇淡化,出現少許的光澤,呼吸聲變得均勻有力,頭皮之上長出一根根的細細的黑絲,眼神不在渾濁無神,帶著一道精光,身體在變化著,周圍的人一片騷動,這一天發生的事情讓眾人錯以為在做夢。♀
「小兄弟,楊村長怎麼了,怎麼看著比我還年輕。」旁邊一位村民揉揉眼楮,驚訝的問道。
「是啊,你看村長臉上的皺紋,已經不存在了。」
「你們看,連頭發都出現黑色了。」
「你們仔細看,那枯草的手臂,現在跟咱們一樣,粗糙有力,帶有光澤。」
眾人都圍成一團,你一言,他一句的驚呼,亂糟糟的,蕭靖塵沒辦法,只能悄悄的退出老遠,和慕容玉兒站在一起,眼里流露出感激之色。
「蕭大哥,你真厲害,我每次制煉丹藥都失敗,師傅總是說我,心不在焉。」慕容玉兒小臉嘟嘟的,很是可愛的樣子。
「其實我在制煉丹藥的過程中,什麼都沒有去想,只是全身心的投入在其中,心里只有面前的藥草和藥鼎,」蕭靖塵回想之前的情景,便告訴了慕容玉兒。
「我是做不來啦,每次心里都想著別的事情,不是把師傅的藥草都燒掉了,就是把藥鼎融化掉,每次都被師傅痛罵一頓。」慕容玉兒很是不滿的表情,小手沖著天空揮了揮,嚇得小家伙急忙跳到蕭靖塵懷里,露出害怕的神色。
「哈哈,你也有今天。」蕭靖塵看到小家伙鑽到自己的懷里,開懷大笑,也是出來歷練最開心的一天,擊敗禍害一方的惡人,又第一次成功的制煉出丹藥。
看著遠處村民一驚一乍的神色,蕭靖塵很惆悵,當初自己初遇黃帝的時候,也是這樣,兩個多月的時間,讓自己成熟了不少,對以後的道路充滿了期待。
「小兄弟」村民在這時讓開一條通道,一高一低兩道身影攙扶著楊村長走了過來,見到蕭靖塵的深思,便小聲的喊道。
蕭靖塵听到有人喊自己,眼神看向前方,此刻的楊村長已經好了很多,容光煥發,滿臉的春色,正一步步被人攙扶著向自己走來。
「楊村長,身體怎麼樣。」蕭靖塵走向前詢問道。
「全好了,沒想到啊,小兄弟年紀輕輕,就身懷各種異術,讓老朽汗顏啊!」楊村長一聲長嘆,帶有感激的說道。
「楊村長,說笑了。」蕭靖塵撓撓頭,說笑道。
「年紀青少,心腸又宅心仁厚,心性更是不驕不躁,他日,必成大器,請受老夫一拜。」說著,楊村長就倒地不起行大禮。
蕭靖塵急忙將楊村長扶起,略帶謙虛的說道︰「楊村長使不得,懲治奸佞是我的職責,之前我也多有得罪,希望您不計前嫌。」
「大哥哥,你真厲害,打敗了巫師不說,還救活了村長,你是我們村莊的大恩人。」端木萌此刻也很開心,拉著蕭靖塵的大手,眼里閃著崇拜的神色。
蕭靖塵刮了下端木萌的小鼻子,一把舉在肩膀上。
此時,黑壓壓的人群充斥了歡快之聲,嗡嗡的令寂靜的夜晚充滿一片祥和。
楊村長緩緩地轉過身,旋即他雙手高高舉起,注視眾人,威嚴的聲音中帶著和藹的親切感,道︰「立刻大擺筵席,將這位小兄弟和小姑娘奉為上賓,從今以後不管任何人看著此二人都要行禮,因為他們是咱們村子的恩人。」
吵鬧的聲音也在這一刻停止住,都盯著那兩道年輕的身影,男人的眼里無不時充滿了崇拜,而女子和孩子眼里都充滿了感激之色。
隨即吵鬧的聲音再次響起,男人們都操起工具走向四周,將打斗中破壞的東西進行修飾,而女人們都鑽進廚房,再次操勺掌鍋,孩子們都嬉耍的忘記了睡覺,歡快的在人群中追逐打逗。
「小兄弟,你倆隨我進屋,我有些話要說。」楊村長準備一番後,對著蕭靖塵笑了笑,親切的開口說道。
隨著兩人的暫時離開,村莊里又忙碌起來,只有大門口的巫師孤零零的躺在地上,渾身都是黑血,沒有任何人理會,仿佛是空氣一般。
楊村長屋內很簡樸,裝設也很簡陋,除了一張一米的木床外,中間位置擺著一個木桌,上面放著一個水瓶和幾個杯子,還有幾個木椅圍繞在四周,最為顯眼的是掛在牆上的畫像。
畫像里面站著一個栩栩如生的男子,後肩一柄無鋒之重劍懸掛,雪白的衣衫,相貌堂堂,一雙寒星般的眼楮,長眉如柳,身如玉樹,宛如天神下凡般靈動。
「這是」看到畫像里的男子,蕭靖塵內心萬分震驚,心神有一瞬間停怠,體內的靈力在此時也無故顫動,眼神更是凝重,居然能在這荒無人煙的小村莊見到這樣的畫像。
楊村長略帶沉思的看向蕭靖塵,眼眸里閃現一道隱蔽的光澤,沒有被兩人發現,靜靜的站在那沒有出聲打擾蕭靖塵。
「怎麼樣,看出什麼沒有。」楊村長和藹的笑容掛在嘴邊,話語間有著激動。
「楊村長,我觀這畫像的第一眼,心神突然很不安寧,內心帶有一絲波動,看來此畫很詭異。」蕭靖塵考慮了一會,便開口講道。
「小兄弟,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第一眼看到此畫的人,都會心神不寧,輕者,昏迷半月,重則,變成植物人重生不得蘇醒。」
「那其二呢」蕭靖塵大驚後,急忙問道。
「凡是看過此畫像,沒有任何癥狀的之人,都可以去那里試上一試,也許會有天大的機遇也說不定。」楊村長很神秘的小聲說道。
「咦」
「那里是什麼地方,跟這個畫像有什麼關系。」蕭靖塵心里一震,接著問道。
而此時,慕容玉兒看完畫像,也沉思的想著一些事情,最終搖搖頭,打量了下四周。
「此事說來話長,話說遠古時期,這片地方是一座城池,人口千萬,繁華至極,並沒有什麼山脈和森林,忽一日,天空烏雲密閉,雷電狂躁,暴風卷席,一副末日到來的景象,所有的人都露出恐懼的神色,以為天神震怒,要降下天罰懲治這座城池,街道上雜亂一片,凡人都批命的逃走。」
「突然,天空出現一道亮點,一身穿白衫,後肩懸挎一柄重劍的男子懸浮在半空,冷冽的看著下方,嘴里露出冷笑,手掌一揮,一團恐怖的壓力輾壓下來,將整個城池都磨成碎末,那沒有逃出來的凡人,都死在了那場災難之中,淒慘的猶如人間地獄。」
「而逃出來的不過百余人,很是孤零稀少,白衫男子也許感到了那股淒涼和怒意,內心出現一絲松軟,沒有在出手將那些逃出的人斬殺,而是雙手一拖,平坦的土地出現一座村莊,將那些人安置在里面後,身影一閃,消失在了原地,仿佛從來沒有來過一樣。」楊村長講道這里時,眼神帶著一絲淒涼。
「後來呢」蕭靖塵仿佛身臨其境般,渾身帶著一絲不忍和疑惑。
「從那以後,劫後余生的人都在村莊安家落戶,過著平凡的生活,那可怕的一幕也被人壓在了心底,不願在響起,只是一切遠遠沒有結束,在一個雷雲的夜晚,村莊迎來一個不速之客,也是眾人心底的那個惡魔,他還是一如既往的白衫,只不過那懸掛在後肩的重劍此時滿是鮮血,正一滴滴侵濕在地上。」說到這里,楊村長停頓了片刻。
「難道他又改變主意,要回來斬殺那些剩余人的性命。」蕭靖塵很是緊張,畢竟那是人命,就算再不值錢,那也是百余條人命。
「他沒有出手,而是帶著重傷回來了,後來才知道,他私自放過那些人,犯了重罪,被人追殺至此,拼著最後一口氣,將那人斬殺,最終坐化于此,埋與山莊的地底。」楊村長眼里閃爍著復雜的神色。
不知是可惜,還是憤慨。畢竟千萬人的死雖非他之本意,但還是因他而死。
「他到底是誰」蕭靖塵很凝重的問道。
「殺神,白起」楊村長顫動著身子,說道。
「什麼,是他」這時慕容玉兒瞪大眼楮,大聲驚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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