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顏幽魅一笑,居高臨下般看著青玉門的門主:「你知道我最討厭那種人嗎?」
她的聲音仿若幽境傳來,有那麼一瞬間,君臨汾以為原來的傾顏回來了,他的心中一顫。
觸到傾顏純粹的一笑,他才放下心來。
黑衣人很是不敢置信:「沒想到你好的這麼快,安樂太子定是功不可沒吧!」
傾顏絕色的臉上閃過一絲戾氣:「那我便讓你看看,我是如何取你狗命。」
黑衣人拍手贊道:「不愧是慕容傾顏,好!」
傾顏眼中殺意榨現,冷冷掃過黑衣人:「別廢話,那就受死吧!」
她憑著感覺來,招式凌亂,但延襲以往風格,狠,斷,決,招招致命。
青玉門的人見狀況不好,速速與安樂錦衛憤殺,散開一部分團團圍住傾顏和君臨汾。
君臨汾緊緊握住傾顏的手:「別怕,我一直在。」
青玉門的人讓出一條線,黑衣人緩緩入內:「臨汾太子,我青玉門還未想與安樂為敵,本座並不想傷太子。」
君臨汾冷冷一笑:「你要動她就是于我安樂為敵,廢話少說。」
黑衣人不屑一笑,擺了擺手,身後的人一擁而上。
傾顏擔憂看向君臨汾:「臨汾哥哥,你走吧!」
君臨汾的目光異常堅定:「我不會走,要走就是一起走。」
傾顏只感覺眼眶很是一熱,似乎要有什麼東西落下,她死死咬住唇:「臨汾哥哥,即便死在這里,我也會盡力多抓一個墊背和我一起。」
君臨汾鳳眼微微咪起:「那我,也只好舍命陪美人。」
此時,青衣男子悄無生息出現,黑衣人還沒來得及出手,男子一把白粉灑過,黑衣人痛苦的閉上眼,雙目兩行鮮血出現,男子並不在意,徑自拿劍指在黑衣人的脖子上。
「放了她們。」
男子沉聲道,語氣什麼冷漠,黑衣人深信,如果他們上前一步,門主救會沒命。
黑衣人忍痛怒道:「誰敢?本座的命輕,不足為題,莫要忘了主上的命令。」
青玉門的人又欲上前,男子加大手中的力道,黑衣人脖上的紅痕很是清晰出現,伴隨著絲絲血絲。
男子臉色一沉:「誰敢靠近?」
青玉門的人皆是不敢上前,他們雖是听命與背後的主上,可是門主對他們也是恩重如山,此時,他們寧願放棄這個殺慕容傾顏的機會,將來,來日方長,不愁沒有機會,可是門主死了就活不過來了。
青玉門的人冷汗直冒,青衣男子輕輕一笑:「放下刀,等我們到了安全地帶,自會放過你們門主,倘若信不過我,你們可以來兩個人跟上。」
君臨汾走上前:「多謝壯士俠義相助,是我們疏忽了,忘了應該擒賊先擒王。」
男子並不居功,只是輕輕一笑:「不過是機緣巧合,我才和內子有機會報公主大恩,區區小事,不足言謝。」
君臨汾很是不解:「不知壯士的內子是?」
男子眼中滿是溫柔:「就在前面,多虧她的銀光粉,說來,這是當日端儀公主贈給內子防身,今日倒派上用場了。」
又是一個人叫她端儀公主,她是嗎?天宸皇帝蘇梓宸萬金尋找的端儀公主,皇宮是個吃人的牢籠,她不要回去。
「相公,可還好?」
粉衣女子連忙迎上來。
男子滿臉笑意:「娘子,公主沒事,此時不宜多事,我們先走。」
「嗯。」女子雙目含淚的點頭。
終于,大概估計黑衣人追不上了,男子冷冷的將青玉門門主交給後面的黑衣人。
「我向來言出必行,你們走吧!」
青玉門的人立刻扶住青玉門門主,輕功飛走。
女子眼淚汪汪跪在傾顏面前:「不知公主可還記得賤妾?」
傾顏微微蹙眉,忙扶起女子:「你是?」
女子拉過青衣男子:「這是賤妾相公,當日宮中,不是公主仗義,恐怕賤妾和相公沒有今日。」
說完,女子又欲跪拜,傾顏忙攔住女子:「今日你與你相公救了我,即便往日我對你有恩,也算一筆勾銷,不必行此大禮。」
女子輕幽一笑:「幸好公主給賤妾的銀光粉賤妾留著,今日總算派上用場了,不然相公武功再好也無濟于事。」
傾顏微微一笑:「姑娘客氣了,我于臨汾哥哥要回去了,今日多謝姑娘相救。」
這時,君臨汾身後的包袱已經破開,里面的東西陸續落下。
看著那些紅嫁衣,蠟燭等東西,女子驚道:「你們是準備成親?」
君臨汾尚不清楚女子來歷,很是擔憂,但也坦率點頭承認。
女子倒是沒說其他,默默騰出一個包袱,彎腰替傾顏她們包上,真誠遞給傾顏:「妾身胡氏唯願公主一生安康,不知公主可還記得天宸皇帝蘇梓宸?」
又是這個名字,傾顏雙眸一沉:「蘇梓宸?告訴我,他是誰?」
君臨汾雙手緊緊握住,雙目通紅道:「夠了,多謝夫人相救,顏兒將是臨汾的妻,夫人這般提別的男子,恐有不妥。」
女子微微福身:「是妾身疏忽了,兩位可是要走?容我家相公送送吧!」
君臨汾冷冷拒絕:「不用。」
女子看著二人離開的身影,微嘆一聲:「相公,你怎麼看?」
男子寵溺的提女子輕撥額前的碎發:「公主,像是失憶了,皇上萬金尋找公主下落,卻不知,公主將要為**,可悲!倒不如你我,縱使當時你是胡婉儀,我是郁郁不得志的侍衛,可我們,終是記得彼此的。」
女子知足一笑:「是啊!但願公主和皇上,好人有好報。」
男子緊緊握住女子的手:「婧婧,回去吧!」
「嗯。」女子應了一聲。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