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梓宸醒來之時,已是下午,他心滿意足的看著扣著他的手的女子,欣然一笑,起身,想要抱她到床上去。♀
「嘶」的一聲,不小心踫到傷口,一咬牙繼續著動作。
傾顏向來睡眠極淺,前世今生的種種讓她不得不小心翼翼。
她警覺的睜開眼,正欲出掌,看到是蘇梓宸,這才尷尬一笑︰「你醒了?」
「嗯。」蘇梓宸眼中充滿玩味,「告訴我的答案呢?」
若是一般女子,肯定是羞紅了臉,可她是傾顏。
她很是自若般挑了挑眉,心里很是不滿,笨蛋蘇梓宸,她都做得這般明顯了,還要問她,不管他是不是故意,既然他想要問,那她就說出口好了︰「我愛你。」
一句話,簡單,干脆。
蘇梓宸先是一怔,似乎沒想到她會這般直接了當,隨即桃花眼妖嬈一笑,他是在做夢嗎?他終于從那個清冷的女子口中听到她愛他。
他欣喜若狂,顧不上身上的傷,用力的擁住女子,他等了好久,好久了。
傾顏生怕觸到他的傷口,不安的扭動︰「蘇梓宸,蘇梓宸,快松開,你身上有傷。」
「好啊。」蘇梓宸答應得很是爽快。
傾顏似乎不敢相信他會這麼听話,觸到蘇梓宸嘴角微微勾起的弧度,隱約有種不詳的預感。
下一秒,蘇梓宸並不由分說的吻上了傾顏的唇。
他的吻溫柔而纏綿,舌尖輕輕撬開她的貝齒,吸允著她的芬芳,傾顏顯得有些手足無措,生疏的去回應他。
蘇梓宸的吻逐漸熱烈起來,漸漸往下,傾顏不安的扭動,蘇梓宸只覺得心中一股**被她點燃。
手不自覺覆到她的胸前,溫柔的揉捏,傾顏只覺得一股暖流流過全身,蘇梓宸輕輕再也忍不住,拉開女子的衣襟,傾顏這才反應到他要做什麼。
「唔……唔……松開……」話還未說完,唇再次被蘇梓宸堵上,他漸漸往下,將頭埋在傾顏的脖頸,輕柔的吻著。
傾顏很想推開他,該死的,身體居然對他有了反應,她是渴望他的。
可是,不可以,她今天不能由他,她愛他,將自己給他,她毫無疑問,可是他還有傷在身。
「蘇……蘇梓宸……嗯……啊……蘇梓宸……你……啊……你松開……」本想讓他松開,居然忍不住申吟了。♀
蘇梓宸听到女子極具誘惑的聲音,吻得更賣力了,手當然也不可能空閑,傾顏只覺得有一個硬物抵著自己,她的臉一陣羞紅,死死的咬住唇,不讓自己發出聲。
她再次試圖推開蘇梓宸,可是蘇梓宸那樣有力的抱著她。
「傾顏,別動。」他沙啞著嗓子,充滿**道。
她知道他為自己空置後宮一年多,知道他的**許久沒有發泄,也是那麼不忍心的推開他。
「咳咳……」一陣咳嗽聲,傾顏小臉一紅,羞愧死了,房門居然都沒有關。
許百曉看了房間滿室春光一眼,訕訕的笑︰「你們……你們繼續,老兒我先閃人了。」
君臨汾愣在原地,似乎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今生唯一的摯愛,那麼如清蓮一般的女子,在別人身下承歡。
蘇梓宸嗔怪的看了許百曉一眼,許百曉老臉一紅,拉著君臨汾就走︰「臭小子,還看什麼看啊!」
羞死了,羞死了,他一把年紀了,看到他徒弟和他外孫女在行魚水之歡,滿室春光倒讓他有些意猶未盡,現場版的誒,不過這下可好了,說不定,他馬上可以抱曾孫孫了。
許百曉滿臉的笑和君臨汾的失魂落魄截然不同。
許百曉有些不忍心,推了推身邊的君臨汾,語重心長道︰「徒弟啊,有些東西,不該屬于你,就放下吧,放了自己,也放了她。」
君臨汾沉默,要他放棄,談何容易。
且說蘇梓宸這邊,傾顏好不容易逮著機會,一把推開蘇梓宸,快速的穿好衣服︰「今天不行。」
他點頭,似乎很能理解的樣子︰「對不起,傾顏。」
她不敢去擁抱他了,她輕輕一笑︰「我們之間,不存在這些。」
蘇梓宸輕輕抱住傾顏,女子微微有些掙扎,蘇梓宸一副了然的樣子,帶著戲謔道︰「還動?你就那麼想我今天要了你?」
傾顏很是無語,只好一動不動,他的下巴擱在她的肩上,在她耳畔輕道︰「你且寬心,最好的,當然會留在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傾顏突然聞到一股血腥味,這才意識到蘇梓宸的衣服還沒有換過,他的白衣向來是一塵不染,如今,卻是如何忍耐了這麼久。
她微微挑了挑眉,輕輕推開他︰「我出去等你,你先換換衣服,我等你一起去吃飯。」
「好。」他點頭,有些意猶未盡道,「不過,你不準離開。」
傾顏很是無語,她現在還沒有勇氣看著他更衣,她故意板起臉,面無表情道︰「我先出去了。」
蘇梓宸充滿幸福一笑,她現在,已經為他做的夠多了,她現在,已經不會對他冷淡了。
他蘇梓宸,一定是這個世上最幸福的人了。
傾顏無所事事走到庭院,並看到許百曉和君臨汾相對無言,傾顏正想轉身離開,她不想再和君臨汾有什麼聯系。
從前,她和蘇梓宸沒有關系,她不想。如今,她全心全意愛著蘇梓宸,她更加不想。
「丫頭,過來。」見許百曉叫自己,傾顏微微有些驚訝,記憶中,自己並不認識這位老人啊!他和君臨汾在一起,不會是幫君臨汾勸她的人吧!
她微微挑了挑眉,不留余地的轉身。
許百曉的神情有些心痛,那孩子,冷得讓他心疼,也許,蘇梓宸是唯一一個可以享受她的溫暖的人吧!
終于可以有個人好好照顧她了,甯蕪,總算是可以安心了吧!
看著蘇梓宸向自己走過來,傾顏微微一笑,蘇梓宸牽起她的手,朝著許百曉的方向走去,傾顏漫不經心問道︰「你認識他?」
「嗯。」蘇梓宸點頭,神秘一笑,「待會你就知道了。」
君臨汾看著兩人耳語,那麼親密,看起來那麼和諧,那麼相配,唯美得讓人嫉妒,他死死的握住拳,沉痛的閉上眼,緩緩睜開,再次笑得不動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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