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妖嬈 熟透了沒

作者 ︰ 聞香听雨

去軍營的一路上,蕭素和蕭彥雲並無再說話,各自靠在馬車車壁上閉目養神,蕭彥雲偶爾微微睜開眼看蕭素,雙眸中露出道道精光。♀

蕭素則是一直閉著眼楮,腦子放空,自從她到南凌後,就沒有好好地休息過。這日子過得當真是累。

馬車倏地停了下來,前頭傳來一陣陣甚是豪邁地一二一二的吼叫聲,蕭彥雲微微站起身來,躬著腰下了馬車,而後手伸向蕭素,一雙眼眸大睜著,燁燁生輝。

蕭素臉上表情淡淡,在營門守衛以及馬車侍衛的注視下,將手放在了蕭彥雲的掌心中。

蕭彥雲唇角略略揚起,而後反握住蕭素的手,另一只手緊接著握住蕭素的腰,兩手用力將蕭素抱下了馬車。

蕭素站定後,發覺自己已被蕭彥雲牢牢地控在了懷中。兩眼朝四處一看,這麼多大男人看著蕭素拍了拍蕭彥雲環住自己腰的雙臂,「白日里,又在軍營,你我這樣大抵是不好的。」軍營中軍紀嚴明,這般親親我我,罔若無人之舉,要不得。

蕭彥雲沒有說話,雙臂離開了蕭素的腰。轉而對營門侍衛揮了揮手,營門侍衛全數躬身甚是恭敬地行禮。然後身子往兩邊一退,恭敬地迎蕭彥雲入軍營。蕭彥雲一拉蕭素的手,右腳一邁,帶著蕭素直往自己的帳子而去。

一個個白色營帳,微風吹拂帳簾,伴隨著一陣陣士兵的整齊響亮有力的口號聲,透著一股豪氣沖天,血氣奔騰。

夜色早已降臨,這些士兵仍在夜訓。蕭素心中感慨萬分,絲毫沒有注意到蕭彥雲雙眸中閃現的一抹璀璨的不懷好意的光來。

蕭彥雲的營帳也是白色底,只不過帳簾和前邊的帳子簾子不同,周邊瓖上了一層銀邊,在皎潔月光的照耀下,閃著光芒,像極了某人微眯眼眸時,那處透露出的光,陰冷卻又璀璨閃亮。

蕭素這般想著,不經意間抬了頭看向蕭彥雲,那雙仿似閃耀灼灼銀色星光的眸子,蕭素身子猛地一僵,而後伸手一掀帳簾,頭一低,身子一彎,迅速地入了營帳。

營帳中鋪灑進一地銀白色月光,蕭素站在營帳左處的方桌前,等了一會也不見蕭彥雲進帳。看蕭彥雲剛才的神色,他今日定當不會「放過她」。

蕭素抿緊唇瓣,帳簾被夜風吹得前後晃蕩。又等了一會,帳外響起了低沉的嗓音,蕭素隱約听到蠟燭以及洗身水,木桶什麼的。

低沉嗓音落下,帳外響起輕輕的腳步聲,而後帳簾被蕭彥雲拉起。被月光拉地襲長的黑色身影倒映在地上,給銀白色的月光添了抹詭異以及妖冶之感。

地上的黑影慢慢地移動,輕輕的腳步聲響起,飄飄悠悠地回蕩在營帳之內。蕭素抿緊的唇瓣募地松了開來,她,蕭彥雲那小鳥也沒有成熟,又不會**,她干什麼這麼捉急?

「阿姐,洗身水馬上就會送到。勞累了這麼久,你定是還沒有吃東西,彥雲讓軍中大廚給你熬銀耳紅棗羹,據說這羹湯,女子要多喝。」蕭彥雲走到蕭素身前,伸手一把掐住蕭素滑女敕女敕的臉蛋,漫不經心地說著。

蕭素扯起一抹笑來,蕭彥雲扯她臉頰的手還下,這笑看上去十足十是一個鬼臉。蕭彥雲看到此般模樣的蕭素,唇角的笑意越來越明顯。

「阿姐,你的臉可是讓尉遲翎給踫了?他踫了你哪里?」蕭彥雲松開捏住蕭素臉頰的手,語調甚是輕松,實則一張俊臉已經黑沉下來。

蕭彥雲背對著月光,那黑沉的俊臉,蕭素自是看不太清。蕭彥雲這個問題太過敏感,蕭素當然不會傻啦吧唧地老實道來,如果蕭彥雲知道尉遲翎踫了她的手和腰,還差點親了她,蕭彥雲豈不是要

「彥雲,我和尉遲翎之間清清白白,還望彥雲莫要胡思亂想。今日和尉遲翎在一處,事出有因。彥雲,你回去問問大夫人便知道其中原委。」蕭素索性將責任全都推給了大夫人,反正她出蕭府,也是因為大夫人請了道士來素院去除妖氣。只是大夫人也被尉遲翎擺了一道,請來的道士並非是道士,而是尉遲翎身邊的人。

不過,尉遲翎消息倒是靈通,知道大夫人要找道士來整治蕭素,然後派遣身邊侍衛徐鴻飛假扮道士蕭府,「堂而皇之」地將蕭素帶走,起初尉遲翎不過是想要見蕭素一面,到後面才發現,事情並非他想的如此簡單。尉遲翎沒有料到蕭素性子變了,也沒有想到蕭彥雲其實是在乎蕭素的。

蕭彥雲伸手拍了拍蕭素的臉,啪啪的聲音響起,蕭素一把拉住蕭彥雲的手,眼楮朝著蕭彥雲眨了眨,扮出一幅可憐樣。「彥雲,你想地很周到,女子吃銀耳紅棗湯確實對身子好。彥雲的心腸也是極軟的,嘴邊說著要懲治我,其實舍不得懲治,對不對?」

蕭素這話說的很有技巧性,先夸贊一番蕭彥雲,將蕭彥雲捧得高高的。而後模稜兩可地道出目的,望蕭彥雲不要再糾纏尉遲翎和她在一塊的事。

蕭彥雲輕聲一笑,不多時,便朝蕭素點了點頭。蕭素舒了一口氣,但听到蕭彥雲之後說的話時,差點炸毛跳腳。什麼時候,她蕭素被人成這副樣子了!以前在辦公室里,雖然搭上了一個喜歡偷懶不好相處的搭檔,但她做事的效率高,受領導賞識。也沒有人敢小看她,現在倒是被一個還沒有熟的蕭彥雲掌控住了。

「阿姐,不過是綁你一個晚上,沒有拿鞭子抽打,已是仁慈。對于逃跑的人,蕭府歷來抓到後就會賞一頓鞭子,然後丟到後院柴房,不給吃喝,若是熬過了七天,照樣可以留在蕭府。」蕭彥雲出口的語調越來越低,看著蕭素起伏的胸膛,蕭彥雲壞心了起來。

蕭素的與眾不同,只有他可以看到,也只有他可以撩撥。蕭彥雲很想自己某個部位快些熟起來,也希望蕭素早日來葵水。醫書上所說,蕭彥雲倒是瞧了個仔仔細細。不是說他有多有多著急,當初向娘親要蕭素,不過是心血來潮,看看在蕭府重壓下的庶姐是如何生活的。

但後來,事情急轉直下。蕭彥雲覺得蕭素越來越得他的心,蕭彥雲有個習慣,興許是身處高位所致的驕傲感培養出了他這個習慣。只要是他認定的,他便會將其變成私有物。他可以寵著護著也可以懲治,但容不得旁人對他所屬之物窺視以及指指點點。

「大少爺,您要的物什都已備好送來,現在是否可以入帳?」一道溢滿恭敬的清脆女子聲傳來。

蕭彥雲道了一句嗯後,簾外幾重人影閃現。一窈窕身影的女子朝蕭彥雲行了一禮,待四個身形高大之人將木桶以及洗漱水全數擺好出了營帳後,女子才將手中之物放于方桌上,呲的一聲,燭光亮起,一圈圈昏黃在營帳內蕩漾開來。

蕭素這才看清了女子的臉,听著聲音著實好听,可這臉太過猙獰,一道長長的灰黑色疤痕從額角彎彎曲曲地蜿蜒到下巴,一雙細小的眸子里沒有任何光亮,皮膚慘白,倘若不是那清淺的呼吸聲,蕭素會以為這個女子已經死了。

「下去。」蕭彥雲低低地一句話,讓女子躬了身,然後轉過身,迅速地朝帳外走去。蕭素的視線直到女子完全消失後才轉移到蕭彥雲身上。

蕭彥雲一挑眉眼,「阿姐一直盯著那女子看,她臉上的猙獰傷疤,一般的女子看了都會嚇跑了,難得阿姐看的這麼聚精會神。」蕭彥雲說罷後,雙手朝蕭素襲去,一扯蕭素衣擺。瞬間的功夫,蕭素衣擺處嘩啦一聲被撕開。蕭彥雲手中則是多了一塊布條。

蕭素想到蕭彥雲要綁了她,心中不禁有些惴惴,蕭彥雲身量成,力氣倒是挺大的。和他硬踫硬,吃虧的只會是她!

「女子綁一夜,身上便會出現勒痕,我身上落下傷痕,會礙了你的眼。」蕭素煞是語重心長地說道。

蕭彥雲突地肅穆了一張臉,淡黃色的光暈在他臉上一層層鋪灑開來,冷色調的臉配上暖色調的燭光蕭素身子一動,想要逃開,最後還是頓住了腳,這里是蕭彥雲的地盤,她能逃到哪里去?

雙手被布條牢牢地綁住,蕭素的身體被@黃色小說

蕭彥雲這架勢,好似要把她綁起來,月兌光扔到木桶去。如此香艷的場景,他那的小鳥受得住麼?那東西沒有熟之前,就總是搞得和老手一樣。長此以往,蕭彥雲的小鳥怕是沒有熟就要壞了。

蕭彥雲想到蕭素會直截了當地問這個問題,恢復常色後,蕭彥雲的臉柔和了下來。「阿姐,你等不急了?莫要擔心,彥雲會比阿姐熟地早。」

蕭素唯有面條淚,只有如此開放的南凌才能培養出這麼開放的蕭彥雲。興許可以給蕭彥雲頒發一個最佳開放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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