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素被蕭彥雲抱著睡了一夜,只要蕭素往床內側移一點,蕭彥雲的身子必定也會跟著移動,緊緊地挨著蕭素。
天邊翻起魚肚白的時候,蕭素悠悠轉醒。腰間依舊放著一只手,蕭素兩眼一轉,看向蕭彥雲。只見他正睜大了眼楮,眼眸中閃動波光。
蕭彥雲見蕭素醒來,纏繞在蕭素腰上的手一松,笑著輕輕叫了聲阿姐。面對收了霸氣的蕭彥雲,蕭素突然不習慣了起來。當即點了點頭,柔柔地叫了聲蕭彥雲的小名。
之後,蕭素隨意地將手從薄被里伸出來,無意間觸踫到蕭彥雲雙腿間那抹濕熱。蕭素雙目一瞪,手不自覺地僵硬了。蕭彥雲那里濕了是不是,是不是
蕭彥雲坐起身來,後背靠著床柱,里衣衣帶松散,露出一抹誘人的白皙。再往下看,骨節分明,輪廓突顯,如此妖嬈男會因著軍營中的歷練越發突顯男人氣魄。
蕭素手指尖依然能感覺到那抹溫熱潮濕的觸感,當蕭彥雲坐起身來時,蕭素兩眼也跟著不自覺地往蕭彥雲雙腿之間看。
那里褲已經變得皺巴巴的,明顯是潮濕然後又被薄被中的熱氣烘干。
此刻,蕭彥雲雙腿倏地並攏,蕭素往蕭彥雲臉上看去,雙眸一窒,蕭彥雲的右邊耳根子竟微微地紅了紅。蕭彥雲親吻她撫模她毫不含糊,現下成熟了,首次遺精了,臉紅了
輕輕的咳嗽聲響起,蕭素恢復了常色,柔柔地說道︰「彥雲,現在的你和昨日已經不同,要多注意嗯,要保持那里干淨。」
蕭素以前的閨蜜經常和她說男人的成熟標志,遺精。所以,蕭素有些知識還是知道的。男人首次遺精,一定要將內褲給換了,然後馬上就用溫水擦洗小鳥。日後也要保持小鳥的干淨,擦洗是必要的,就像女人要時常擦洗那里一樣。
蕭彥雲伸手握住蕭素的手,語氣中帶了分不容置疑的堅定。「阿姐,彥雲那處定會保持干淨。除了阿姐,那里絕對不靠@黃色小說
蕭素差點沒反應過來啊了一聲,蕭彥雲顯然是誤解了她的意思,她是讓他遺精過後擦洗,注意衛生。哪里是這種意思蕭素看著蕭彥雲期待的眼神,突然覺得這個樣子的蕭彥雲好萌。
蕭素本就比較喜歡萌萌的東西,更別說長相如此俊美特意擺出一臉萌相的蕭彥雲了。當即,雙手湊近蕭彥雲的雙頰,狠狠地在上面一捏一扭,這種軟軟的感覺真的是太快人心。蕭彥雲的左右臉頰很快紅了起來,蕭素看到後,嘴邊止不住的笑。
笑容很明媚,直達眼底。同時也像一股熱流一般帶著溫熱流進了蕭彥雲的心,蕭彥雲的心砰的一沉,眼底神色也跟著一沉,阿姐露出這樣的笑容,很溫暖,就像春日里柔和的陽光一樣。
蕭素看到蕭彥雲眼眸里的深沉時,暗自苦惱,她得意忘形,把蕭彥雲的真性情給忘了。當真以為他萌,然後捏了他兩下。
正在兩人「柔情」對視的時候,帳外傳來一道恭敬的婦人聲。蕭彥雲一把將蕭素按到薄被里去,而後出聲讓帳外的婦人入帳。
婦人躬著身子,頭都不敢抬。語調快速地吩咐另外兩名中年婦女將一盆熱水和早膳安置好,而後立刻恭敬地道了聲老奴退下。隨即帳簾被掀起,三名婦人很快地走出了營帳。
待三名婦人走後,蕭彥雲才收了按住薄被的力道,蕭素的額頭已經汨汨地冒出了些汗。蕭彥雲覺察到後,立刻就著里衣輕輕地為蕭素擦拭額頭上的薄汗。
蕭素坐起身,伸手對著冒著熱氣的水盆一指。「彥雲,快用些水將你那處擦一擦。」蕭彥雲眉眼一抬,隨後拉著蕭素的手。「阿姐,你給我擦洗。」蕭彥雲這次說話已經鎮定自若,毫不臉紅了。
蕭素手一僵,幫蕭彥雲擦洗小鳥。這個
「阿姐。」蕭彥雲再次喚了聲蕭素,而後不顧蕭素的僵硬,徑直將她拉下了床,自己鞋子都不穿。倒是直接蹲子替蕭素穿起了鞋子,一邊仔細地替蕭素穿著一邊說道︰「阿姐長得美麗,這鞋子配不上阿姐的容貌。待彥雲得了空,親自將阿姐帶到京城最好的鞋坊中,讓一等繡娘給阿姐做一雙極精致的鞋來。」
蕭素覺得今早的蕭彥雲大大的不同,難道是遺精過後的男人,性情也會跟著變麼?蕭素沒有多大的欣喜,反倒心里有一股毛毛的感覺。就像潛伏在暗處的狼,突然對面前的羊殷勤了起來一樣。
「你也快些將鞋子穿好,腳受涼了,會生病。軍營中歷練,十分辛苦,若是生了病,那就不好了。」蕭素穿好鞋子後,一邊拍著淡黃色衣裙一邊對蕭彥雲說著。
蕭彥雲笑了笑,隨意地將鞋子一穿。隨即迅速地拉著蕭素的手,帶了幾分力道,將蕭素硬是拉到了水盆邊。方巾遞給蕭素後,蕭彥雲直接解開了褲帶,露出那成熟了的小鳥。
女敕的小鳥此時害羞地低下了小腦袋,此刻的小鳥已不是當初的稚女敕小鳥。這只小鳥已經有了某方面的能力,且會越發強壯起來,來日的威力不可小覷。
蕭素兩眼尷尬地四處一瞟,這次,她要不得已地模模成熟的小鳥了。方巾放進水盆中,浸濕,而後擰干。蕭素拿著溫熱的方巾,疊成方狀。
蕭素手移到蕭彥雲的雙腿之處,兩眼不經意間往蕭彥雲臉上一看,他一臉的笑意,越來越深,一雙星夜眸越來越亮。
反正這次逃不了幫蕭彥雲擦洗小鳥,蕭素也不矯情了。索性蹲子,左手拿起小鳥,拿著方巾的右手緩緩地自上而下地替蕭彥雲擦拭了起來。
蕭彥雲第一次被蕭素模這里,先前的那一夜,不過是他覺得這個阿姐醒來後很是不同,故意說他那里被阿姐模的好痛。至于先前蕭素那狀似吻痕的紅痕,不過是蕭素掙扎了幾下,他捏了蕭素的腰,手臂以及大腿而已。
誰知道蕭素只被捏了幾下,全身都泛起了紅。過了一夜,冒出了這麼多紅痕來。蕭彥雲也懶得解釋。故意說些夸張的話來給蕭素听。之後驚訝地發現他這個阿姐變了,蕭彥雲才開始思和蕭素一日日相處了起來。
蕭素此刻也沒比蕭彥雲好多少,手里的物什滑溜溜的,帶著一股子溫熱感以及擦拭幾下就跳動的真實觸感。男人這物吧,沒有昂揚時,就是一海綿體,軟呼呼柔女敕女敕的。
蕭素把蕭彥雲的小鳥擦洗完畢後,站起身來,剛將方巾放到水盆中。耳邊就傳來熱熱的呼吸,不多時,腰也被蕭彥雲圈住。
「彥雲,時辰不早。你快些洗漱,而後吃點早膳,早上該去練兵場的,莫要遲到,惹得大將軍不快。」蕭素轉移話題,恐蕭彥雲再說些什麼不害臊的話出來。
蕭彥雲輕輕一笑,朝水盆中的方巾一看。「這水能用來洗臉?已經擦拭過彥雲的那處了。」蕭彥雲說罷後,一臉壞笑地走至櫃旁,拿了條干淨的里褲,而後走到床邊,鞋子月兌罷後,換了里褲,穿上外褲,繼而極為快速地穿戴起了外衫。
「阿姐,等會會有人來送洗漱水。本是昨日該喝的銀耳紅棗湯今早也會送來,彥雲先去練兵場。阿姐,幫彥雲把褲子洗掉可好?」蕭彥雲說罷後,鞋子也已經穿戴完畢,而後站起身來,兩腿一邁,朝外走去。
眼看著蕭彥雲就要出帳,蕭素急急叫住了他。「老軍醫那,我今日就想過去。」
蕭彥雲語調上揚地哦了一聲。「老軍醫處,自會有人帶你去,阿姐莫要著急。」
蕭素對著蕭彥雲嗯了一聲,而後看著蕭彥雲出了帳。蕭彥雲今日的性情真的是大變。
蕭素看著靜靜地躺在水盆底的方巾,腦海里呈現出蕭彥雲的小鳥模樣。蕭彥雲雖是表面上表現地和風月老手一般,但是實際上,還不就是的處男麼,在那事上,古代醫書再怎麼繪聲繪色,也沒有現代的影片來得刺激吧。
蕭素在大學的時候,跟著舍友看過那啥啥片,用舍友的話來講,黃片不過是補充一下某方面應該知道的知識罷了。
只是,她真的要幫蕭彥雲洗內褲麼??
蕭素在營帳中呆了沒多久,就有婦人端來熱水以及銀耳紅棗湯。還別說,這銀耳紅棗湯當真好喝,糖分放得剛剛好,不甜不淡,入口絲滑。蕭素沒有吃其他的糕點,徑直將一碗銀耳紅棗湯都給喝了。
婦人遞過來一方帕子,蕭素拿了過來擦了擦嘴,隨即放在了方桌上。不多時,營帳外便來了人。蕭素以為是蕭彥雲派來帶她去老軍醫那的人,听完那人的話後,蕭素一愣,大將軍要見她?她這個爹,終于想到她了。
蕭素恢復常色,而後跟著一名不苟言笑的士兵去了大將軍帳。帳中只有蕭賀厲一人,蕭素進了帳後,萬分恭敬地躬身,低低地喚了一聲爹爹。
蕭賀厲放下手中兵書,看了眼許久從心過的女兒,呂玉蓉說的對,素素的眉眼比之她的娘,更像憐茹。想到憐茹,蕭賀厲暗自嘆氣,當初將憐茹送進宮,便是對憐茹的放手。
「素素,今日你便離開軍營,回蕭府。爹已經應允了端王世子,明年你及之日,便是入端王府做側妃之時。」
蕭素身子一僵,而後抬了頭。尉遲翎真是夠執著,對于側妃蕭素只有呵呵了。
蕭素當即跪在了地上,頭低著。「爹爹,女兒難以從命。」
蕭賀厲萬萬沒有想到蕭素會違抗自己的命令,當下雙眉皺起。語氣里也添了抹威嚴與怒氣。
「這事,容不得你拒絕。今日便回蕭府,教習嬤嬤也會到素院去,教導你禮儀。待明年入了端王府,不要鬧出什麼笑話來,丟了蕭府的面子。」
蕭素抬起頭來,越發堅定了起來。「姐姐今年要嫁給世子爺,若我明年也入了端王府。姐姐定會不開心。爹,女兒難以從命。」蕭素眼眸中露出萬分堅定的神色。
蕭賀厲從這眼神中看出來,蕭素是動真格的。蕭賀厲眉眼越皺越深,彥雲那處說不通,連著本該乖巧的蕭素,也如此不懂事。
「爹,阿姐是兒子的人。怎可以進端王府?」蕭彥雲的話語聲突地在帳中響了起來。
蕭素視線內出現一雙黑色短靴。
蕭彥雲一把將蕭素扶起,「阿姐,地上髒。」
蕭賀厲眼皮子跳了幾下,看著蕭彥雲和蕭素你情我願的模樣。蕭賀厲不禁想起了曾經他和憐茹在一起相處的場景。
「爹,長姐嫁入端王府,還不夠拉攏端王一族麼?阿姐性子淳樸,沒了彥雲在她身邊,她定招架不住端王府內的暗濤洶涌。」
蕭素听到此話後,不禁看向了站在身旁的蕭彥雲,他背部挺直,一派傲然之姿,讓蕭素有一瞬間的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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