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我原本想給你時間,但是我發現我的忍耐力並沒有想象中這麼大,所以,丫頭,別違抗我,我們還和以前一樣。」夜天凌的頭蹭在蕭素耳朵邊上,喃喃低語道。
尾音一落,夜天凌雙手更加用力地按住蕭素的手,溫熱帶著強勢的吻落在蕭素額頭。
吻漸漸下移,身體貼得蕭素越發近,夜天凌很喜歡蕭素那一雙水潤星瞳,順著嬌美的眼線緩緩吻到眼角,連眼睫毛都不放過,吻得是如此仔細,如此認真。
蕭素沒有了絲毫掙扎的動作,夜天凌心中一喜,頭抬起,黝黑雙瞳深深地看著蕭素,似要將蕭素此刻的模樣印在腦海里一般,呼出去的氣渀似都是顫抖的,他終于可以擁有她了嗎?不是在做夢,而是真真實實的擁有,她被他壓在身下。
夜天凌略帶顫抖地低下了頭,雙唇就要落在紅潤無比的嬌艷紅唇上,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夜天凌的心猛地一震,蕭素非要這樣,非要把他想得如此可惡齷齪嗎?
「勞煩皇上如願上了我後,給我些盤纏,北昭風光很是不同,我去走一遭,見識一下。蕭素唯有此願,皇上若是拒絕了,蕭素會很傷心。」話音一落,清冷的眸子睜開,和夜天凌對視。
右手握緊蕭素的手腕,用力過大,不多時,蕭素的手腕就出現了一道紅痕,夜天凌額頭突突直跳,雙瞳是化不盡的黑,「丫頭,你就非要如此麼?非要我沉下臉對你下狠手?上你?既然你這樣說,呵呵,強~暴人的滋味我還沒有體會過,今日怕是要親自經歷一回了。」
不給蕭素任何時間,夜天凌的唇觸踫上那雙紅唇,氣憤難當,剛踫上那方柔軟,夜天凌便狠狠地咬上一口,一絲絲血腥味自二人唇舌中蔓延。
衣裙撕拉一聲,劃開一道大口子,夜天凌左手控制蕭素兩只手,右手趁機順著那道口子溜入蕭素衣裙內,唇依舊停留在蕭素的唇瓣上,強硬的力道,不死不休帶著股血腥的纏綿。
饒是蕭素再如何鎮靜,如何冷情,冰涼的大手模上胸前一處時,身子因著生理作用,不由得顫抖了下。
輕笑聲混著夜天凌低沉的嗓音傳入蕭素的耳,「丫頭,你為我而顫抖。等會,你整個人都是我的,在我身下輾轉呻~吟。你看,你這里……」話語倏地停下,手帶著強勁的力道在蕭素左胸上一掐。
蕭素身子僵直了起來,清麗的雙眸死死地瞪住夜天凌。愛上蕭彥雲,這會卻是和另一個男人上床。她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精神潔癖的很,這種事只能和愛人做。
「你的紅~梅~硬了。」夜天凌眉眼一彎,話音落下,右手就要朝蕭素雙腿間探去。
蕭素雙腿彎起,夜天凌正是意亂情迷的時候,微微抬起雙腿曲起就要在夜天凌那玩意上狠狠一踢,就在這時,屋門外響起萬分焦急的老婦聲。
「皇上,皇後娘娘在中宮鬧著要上吊,老奴勸都勸不住,老奴求求皇上,去中宮勸阻皇後娘娘吧。」于嬤嬤跪在殿門外,聲音里盡是焦急。
皇上回宮,沒有去中宮,反倒連連往蓮居宮跑,不過是南凌女子,皇上怎可不顧大局,亂了祖宗規矩。眼看著皇上被皇貴妃迷得不知方向,于嬤嬤大起了膽子,和沈儀歡商討了一陣,才想出了這麼個對策。
這步棋,很險,弄得不好,皇上越發冷淡皇後,連帶著于嬤嬤的老命也不保。
可不這樣做,難不成硬是看著皇貴妃一日比一日受寵,長此以往,肯定要爬到皇後頭上去,或者皇上直接廢後,抬了皇貴妃做皇後。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蕭素真正體會到了這句話。
唇上動作一停,蕭素雙手推了夜天凌一把,說了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淑妃思念家人,想讓御史大人進宮和她說說體幾話。」
夜天凌一挑眉眼,右手在蕭素鼻端輕輕刮了一下,「不曾想到,短短的時間,你倒是和淑妃這般好了。怎了,難不成你看上御史大人了?也對,御史大人在某些方面,倒是和蕭彥雲有點像。」
「我這人肉墊子,你壓得倒是舒服。我倒是不覺得御史大人和彥雲長得像。三爺,淑妃的事就這麼定了,快些去中宮吧,如若皇後死了,您的子民定當把罪責全都壓在我頭上。還沒有好好欣賞北昭景色,我不想莫名其妙地死了。」蕭素知道夜天凌現在不會對她做什麼,心中松了口氣,話也沒有先前這般帶刺了。
夜天凌終是離了蕭素的身子,站在床邊,整起了衣衫,「丫頭,除了放你走,除了成全你和蕭彥雲,其余的事,只要你開口,我勢必會去做,就算廢了皇後,讓你入主中宮。丫頭……」
夜天凌雙眼放柔,「雲後在玉閣軒,你和她有些交情,因為這點,我沒有絲毫怠慢于她。縱然臣子反對,我還是留住雲後的命。丫頭,在我身邊,我就這麼個要求。」
長嘆一聲,母妃說得對,可以喜歡一個人,但千萬別去愛一個人,愛會讓你萬劫不復,如墜深淵。可是,母妃,來不及了,兒子已經愛上了。愛上了一個不應該去愛的女子,愛上了一個心中有別人的女子。
低下頭來,在蕭素額頭上落下一吻,夜天凌轉身離去。前後的變化,真真是大,蕭素在床上恍惚了好一會,直到淺荷入了寢殿才回過神來。
「皇貴妃,奴婢給您重新舀件衣裙,淡粉色的可好?」淺荷躬身站在床前,雙手交疊放在大腿邊側,恭敬地說道。
低頭看著那道口子,蕭素的手拽了下衣裙裙擺,一種情緒沖擊大腦,撓地蕭素心煩。一邊是蕭彥雲,一邊是夜天凌,一邊是南凌,一邊是北昭。
換上淡粉色衣裙,又吃了點鸀蓮端過來的膳食。蕭素慢慢地踱步到外殿,在上首座椅上坐了下來,一壺青瓷茶盞擺在桌上,一只縴細白皙的手輕輕撫模茶盞邊緣,卻沒有絲毫去喝茶的意思。
此刻的蕭素正在消化剛剛淺荷听來的消息,蕭彥雲十日後和華陽公主成親,成親之前住在齊穆的府上。成親後,就和華陽公主住在宮外的公主府,高頭大馬,胸膛前綁著一朵大紅色的花,花轎中坐的人不是她。
自那日後,夜天凌一直沒有踏入蓮居宮,反倒接連幾日宿在中宮,還有一日去了碧淑宮。後宮中許多人對此議論紛紛,先前寵皇貴妃寵地都要上天了,如今突地一冷下來,一時之間,後宮中許多太監宮女對著蕭素也沒有一來的時候這麼恭敬有禮了,在中宮里頭當值的,甚至還擺出一副冷色。
對此,蕭素覺得很慶幸,至少她現在「安全」,彥雲也安全。
「皇貴妃,淑妃娘娘派了嬤嬤央你今兒晌午去碧淑宮用膳。娘娘去還是不去?」淺荷站在蕭素身前,低眉順眼地說道。
這幾日,淺荷越發規矩越發恭敬了,鸀蓮也比往常謹慎了很多,但鸀蓮身上仍可以看到活潑性子。
「淑妃邀請,我怎能不去,這就去。」蕭素一拍衣裙,起了身,立刻往前走去。景碧落不會平白無故地請她去,說不準她的哥哥今日入了後宮。
入了碧淑宮後,蕭素沒有看到景棠,在外殿中只看到景碧落,說了些客套話,蕭素坐下來用膳。
「可是見過御史大人了?」蕭素喝了一口湯,裝作不經意地問道。
「這事還得謝謝皇貴妃,哥哥剛走。」景碧落倏地笑了起來,「等會到我寢殿中取畫,是北昭有名的畫匠所畫,哥哥好不容易求來的,這次的事多虧了皇貴妃,這畫就送給皇貴妃了。」
景碧落沒有把畫舀出來,讓蕭素和她一道去寢殿中取,話里有話。
蕭素臉上表情淡淡,點了點頭,算是應了,心中明白的很,估計景棠沒走。
費盡心思想要見她,難不成北昭窩里反了?
用完膳後,蕭素帶著絲狐疑走進了景碧落的寢殿,景碧落關上屋門,拉著蕭素的手,把蕭素帶到了寢殿內殿。
果不其然,身穿紫色蛇形紋飾的男人站于內殿,一頭黑色長發用一根紫色發繩松松地綁在後腦上,身形修長,露出袖口的手甚是白皙。就看背影,會覺得此人長身玉立,飄飄欲仙。可當此人轉身的時候,你就會知道剛才的不過是幻覺。
果真是做過憐人,伺候過男人的。
「皇貴妃,我們又見面了。」景棠臉上露出一抹笑來,不感和煦,怎麼看怎麼不舒服。
「是啊,又見面了。廢了好大的勁,難道御史大人對我有興趣?」蕭素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出口的話語極為緩慢,最後兩個字故意加重了音。
「皇上的妃子,除非我腦袋不要了,才會對你有興趣。知道北昭子民如何說你的麼?」景棠的手緩緩放在蕭素的肩膀上,就像親密的兄長般。
「禍國妖姬?」蕭素沒有扯下景棠的手,即便她感覺到景棠在她肩頭撒下了什麼。
「齊府和景府隔著一條街,皇貴妃有空去景府坐坐。」景棠說罷後,放在蕭素肩膀上的手收了回來,臉上的笑意越發濃烈。
「哥哥,我今日就想回府。皇貴妃,若你和我一道回府,皇上定不會追究。」站在一旁的景碧落突然出聲。
蕭素看出來,景棠很想除掉她,至少不讓她呆在皇宮。在這點上,她和景棠的意思不謀而合。
而齊府和景府隔了一條街,蕭彥雲在齊府。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擦槍走火,初次h
咱悄悄的,別讓警察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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