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艦長,剛才日本人對我們下了命令,讓我們也開炮呢
听完警衛員的報告,蕭遠臉上露出了令人琢磨不透的笑意,他自己還沒有說話,那名俄羅斯大校倒是放話了,道︰「去他媽的,他們國家侵略慣了,到了哪都開炮,還讓我們幫他開炮,亞洲各國什麼時候輪到他們日本國說話了,草
對于這麼俄羅斯校官的話,蕭遠听得心中直樂,中文學的真的不錯,連罵人都罵的這麼像樣,轉身對警員擺了擺手,警衛員會意的將耳朵擺在了他的耳旁,頻頻點頭,到最後臉上帶著笑意跑了出去。
在他走後,那名俄羅斯校官奇怪的問道︰「你是下達了什麼命令啊?可不可以和我說說
「當然可以了,我下達了開炮的命令蕭遠笑道。
「什麼?」那名俄羅斯校官怒氣沖沖的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道︰「蕭艦長,你怎麼可以下達這樣的命令?我們的人去了那麼長時間沒有回來,很明顯是因為島上有人,不管是不是土生土長的人,我們都不應該開炮,如果是土生土長的人,一開炮就意味著是侵略,是非正義的戰爭
俄羅斯的這名校官越說越生氣,當然看到蕭遠淡定的坐在那里並沒有說話,生氣的站起身來,對著他自己的警衛員說道︰「走,回我們的軍艦此時他依舊說的中文,目的是讓蕭遠也听到。可是走了兩步,發現自己的帽子沒有拿,又調回頭去將軍帽拿在手中,說道︰「蕭遠,我白交你這個朋友了
話音剛落,「轟隆」一聲,附近中艦的一艘護衛艦開炮了,俄羅斯校級軍官臉色變得更加冰冷,拿起望遠鏡看向了小島,可是很奇怪的,他卻沒有看到剛剛發射的這顆導彈爆炸,摘下望遠鏡的時候,他卻看到了日本戰艦群旁邊,有一處水花剛剛落下,臉上頓時露出了微笑,看向了蕭遠。
蕭遠對著他聳聳肩,招呼過來一個船員,交代道︰「趕快和日本艦長道歉,就說,我們的武器裝備太過落後,定位壞了,下一炮一定會人工瞄準的
俄羅斯校官听後「哈哈」大笑,對著蕭遠豎起了大拇指,笑而不語,心照不宣。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海軍士兵跑到了蕭遠的身邊,連軍禮都沒有打一個,就急切的說道︰「艦長,我們的二號遠洋艦打來電話,說薛冰清副艦長自己游回來了
這個時候蕭遠的臉色終于變了,急切的問道︰「就她自己嗎?」
「對,我們的人就剩下薛副自己了那名小士兵說道這里竟然哭了出來,那些人中有他的老排長,打仗才會流血犧牲,可是和平時期怎麼也會流血犧牲呢?
「好了,別哭了,趕快去把她接到我身邊來
在那名小士兵走後,俄羅斯校官的臉色也變了,問道︰「薛冰清,就是那名號稱小混世魔王的,中國最年輕的少校嗎?」
蕭遠听後點點頭,道︰「是她
「她是自己游回來的?」俄羅斯校官有問道。
蕭遠這次僅僅點點頭,沒有說話。
俄羅斯校官見到後,用手拍了拍腦門,道︰「天吶,連她都是這麼狼狽的逃回來的,我的士兵很可能全軍覆沒了。上帝,怎麼會這樣
說話間,兩名士兵端著一個擔架,走到了蕭遠的身邊,擔架上躺著的,正是疲憊的薛冰清,臉色有些蒼白,當她眼楮的余光看到一邊有異國的人時,掙扎的起來朝著蕭遠敬了一個軍禮,這可不是裝的,這片海域的阻力本來就很大,游這麼遠的距離,簡直不是人力所為。
俄羅斯校官臉上露出了關懷的神色,問道︰「孩子,感覺怎麼樣?」
薛冰清搖了搖頭,然後對著蕭遠問道︰「不知這位大校同志是誰?」
「這是曾經和我共同參加過數次聯合演習的朋友,叫做羅恩蕭遠滿臉關懷的說道。
薛冰清听後眼光中閃過一絲狡獪,然後毫無預兆的就暈了過去,這可把兩個大校驚壞了,急切的叫來了醫護人員。
薛冰清自己回來的消息,已經傳遍了各國的艦隊,他們都以為自己國家的隊員犧牲了,對著島嶼上猛烈的開炮,這可讓正在雙修的葉鋒和南宮雨婷犯了難,這個時候,南宮雨婷的經脈已經修復到了心脈,可不能受到一丁點的紕漏。
可是偏偏在這個時候,身邊四周的炮彈越來越密集。
感受到南宮雨婷身體顫抖的幅度越來越大,葉鋒心中越發的急切了起來,一邊注意這真氣的流通,一邊還在注意著爆炸。
屋漏偏逢連夜雨,越是關鍵的時候,越是麻煩,伴隨著野人妹子的一聲呼喊,葉鋒感覺到了一個炮彈正朝著自己的方向射來,根本容不得有一點的反應時間,葉鋒心中滿是怒火,雙手緊緊的抱住了南宮雨婷,使其的身體不和自己分離,身形閃動,一躍到了一個深深的彈坑中,同時,野人妹子也跟著他們跳入了彈坑中。
可是這一個動作使得南宮雨婷體內的真氣頓時失去了控制,一瞬間的肆虐,讓南宮雨婷感覺到了無比的痛苦,又經過了半個小時,南宮雨婷體內的所有的修復終于完成了,雙修結束之後,葉鋒分開了南宮雨婷的身體,雙手捧著其俏臉,心疼的問道︰「感覺怎麼樣?」
南宮雨婷口中重重的呼吸著,身體幾處漏在空氣中的部位就像是淋過雨一般,濕漉漉的,沾滿了泥。可是她對于葉鋒的問話,仿佛置若罔聞,見到南宮雨婷不搭理自己,葉鋒又問道︰「小雨?」
在南宮雨婷依舊沒有反應的實話,葉$小說
南宮雨婷雙目直視,臉上有些驚懼,可是隨後好像是感覺到扶起自己的人是自己的愛人,臉上的表情才放輕松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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