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名中國參賽隊員,大眼瞪小眼的彼此對視,m國三角洲特種部隊已經提出來比賽的方法,竟然只有隊長和副隊長懂,一點兒。在這種郁悶到極點的時刻,小瑜竟然還小心翼翼的望著葉鋒。問道︰「電子對抗。那是什麼玩藝?有沒有我能出力的地方?」
葉鋒一把捂住小瑜的嘴巴,他扭過頭,對著一名朝著他們走過來的三角洲特種部隊隨行翻譯
人員,硬從臉上擠出一絲姑且可以稱之為「灑月兌」的友善笑容。
「按照大會比賽流程,我方提出競賽方法,你們最多有三個小時準備武器和物資的時間。」
那名美國三角洲特種部隊的翻譯人員,對葉鋒道︰「隊長請我轉告您,如果各位沒有預先做這種比賽的準備,甚至連進行電子對抗比賽的設備都沒有,可以直接宣布放棄這次比賽。沒有人認為放棄一場必輸的比賽。這種明智的作法,是懦夫的選擇。
這個該死的翻譯,竟然是代表三角洲特種部隊過來勸降的!
葉鋒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燦爛得讓人覺得近乎虛偽,他謙虛的道︰「多謝隊長的善意提醒,我會認真的、仔細的考慮他的建議。不過如果有可能。我還是希望能帶領自己的隊伍,和世
界上實戰能力最強,竟然還能操縱單兵電子對抗系統的三角洲特種部隊,進行一次別開生面的電子對抗戰競賽。就算根本無法取得勝利,能從你們身上學習到一點東西,吸取一點經驗,也是好的嘛!哈哈哈…這個。三人行必有我師嘛!嘿嘿…」
三角洲特種部隊的隨行翻譯,眼楮里揚起一絲不屑,他昂著頭道︰「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三個小時後在競賽場上見真章吧,我個人衷心的希望,你們中國參賽隊,可以用一種體面的方式結束這場電子對抗賽!」
「那是。那是!」
葉鋒目送那名翻譯走了自己,有些無奈的站在原地,可是隨後他像是做一個決定,召集自己的隊員圍城了一個圈,然後「陰森」的說道︰「我們在參加第一場比賽之前,分值是負二十分,剛才薛冰清贏了一場,我們是負十八分,而這次電子對抗的分值是五分和負五分,你說,我們如果把m國佬的電子設備全都毀了,怎麼樣?」
「隊長,違反規則,可是要扣五分的呀。」許諾有些無奈道。
「我知道~」葉鋒翻了一個白眼,面帶笑容的說道︰「每一次違規,都是扣四分而已,反正我們也輸定了,m國佬也贏不了,裁判說不定怎麼判呢,再說了,這次比賽可是無限制比賽,什麼叫做無限制?就是沒有規則嘛。」說著,葉鋒又開始在眾人的耳旁如此這般的安排起來,在他安排之後,眾人的心中不由的浮現出了兩個字「無恥。」
為了響應美國三角洲特種部隊提出的電子對抗的競賽,大賽組委會已經決定,把中美兩國參賽雙方空運到一個佔地足足有幾十平方公里的島嶼中。
葉鋒不由的想著,在這個廣闊的賽場中,大概應該同時會擁有山地、丘陵、叢林等復雜地形,一旦電子對抗戰開始,所有人的通訊系統百分之百會被他們強行掐斷,要我們僅僅用自己兩條腿,去在那種環境中尋找十幾個精通偽裝和特種作戰技術的軍人,這和大海撈針有什麼區別?
上飛機的時候,葉鋒在笑,王玉山在笑,甚至所有的人都在笑,看的同時下飛的m國參賽隊心中一陣發寒。
葉鋒走到了正在準備電子對抗裝置的m國三角洲特種部隊那里,隊長看到他,放下手
中的工作,大踏步走過來。「怎麼樣,戰俠歌先生是不是打算采納我的建議,對大賽組委會宣布中國參賽隊放棄這次對抗?」
「唉,說句實在話,以我個人的態度來說,我是真想直接放棄這次競賽!」
葉鋒圍著美國三角洲特種部隊已經搬出來的電子對抗裝備一直打轉,美國隊長,也干脆任由戰俠歌在那里隨意亂看,反正這一次參加比賽專用的電子對抗裝備,都額外加了一層帶著指紋鎖的鈦合金箱匣,葉鋒就算是眼楮里能射出x光,也不可能從他們這里弄走什麼軍事機密。
「看看你們這些裝備我的心里真的發虛啊!」葉鋒伸手想撫模其中一台裝備,終于被三角洲特種部隊的隊員用禮貌的態度阻止,葉鋒訕訕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最後他走到美國隊長面前,老老實實的道︰「你也是知道的,我們中**人,可以失敗,但是最忌諱的就是不戰而敗,所以這一戰就算我明知道輸定了,我也必須帶領自己的隊員參加。你們不用手下留情,因為我們在電子對抗領域,根本就是一群超級門外漢,輸了也沒有什麼好丟人的。」
輕輕拍拍隊長的肩膀,葉鋒再看了一眼m國三角洲特種部隊的單兵電子對抗裝備,然後帶著嘖嘖的嘆息,走回了中國參賽隊的位置。
美國隊長輕聳著肩膀,對葉鋒做出一個評價︰「真是一個奇怪的中**人!」
是啊,葉鋒真是太奇怪了,竟然還專門走過來,告訴他們不要手下留情。對于軍人來說,在戰場上無論面對任何敵人,都會獅子搏兔亦盡全力,雙方又沒有什麼額外的感情成份,有什麼好手下留情的?
一個半小時後,中國參賽隊,m國三角洲特種部隊,通過直升飛機,被運送到一個擁有六十七平方公里面積的無人居住島嶼上。
又經過四十五分鐘的準備,通訊器里傳來「非人類」塞蒙特先生親自下達比賽開始的命令,不到五秒鐘。中國參賽隊所有成員攜帶的防干擾通訊設備就失效了。
其實若是葉鋒和王玉山兩個人合作的話,也可以抵擋一陣子,可是為什麼這麼快就敗下陣來?因為在他們被投射到制定位置的時候,葉鋒就躺在原地開始睡覺,小瑜像是個頑皮小女孩兒,用油彩在葉鋒的倆上來回的畫著花。
而李德良許諾和嚴曉春三個人竟然斗起了地主,天知道他是從哪里找來的撲克。
所有人中,只有王玉山自己一個人在擺弄著設備。就來在北京總部的葉雨見了之後,都不知道自己的兒子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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