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走了,影子急忙上前為葉鋒處理傷口,問道︰「是昨天我們在東大寺看到的那個老頭嗎?」
葉鋒臉色冰冷,道︰「是。請使用訪問本站。」
「很強嗎?」影子焦急道。
「很弱,不是你的對手。」葉鋒目光冷峻道。
「可是你的手臂~」影子用整整一瓶醫用酒精順著葉鋒滿是鮮血的左臂沖下,將鮮血沖淨之後,胳膊上全是細小的裂痕,影子一眼便看出了這是葉鋒與人對掌,被強大的沖擊力所震射的。
「嘶~」葉鋒鋼牙驚訝,豆大的汗珠從臉上滑落。高濃度的以用酒精在葉鋒胳膊上流下,沒一滴酒精和葉鋒的傷口結合,都會冒出白色的泡沫,發出腐蝕的聲音。
即便是身經百戰的這些戰士看到了,心神都不由的一顫。刮骨療傷的痛苦,和這個也有一拼了吧?
看著葉鋒豆大的汗珠,小瑜急忙取出了一塊手帕替葉鋒擦拭著,此時正準備上前的薛冰清卻有些失落的退後了兩步。
這個時候卻也不是女孩兒們情同姐妹的時候,影子輕輕咬著嘴唇問道︰「疼嗎?」
「無妨,之前和這個老家伙對戰,發現他有一種很奇特的法印,我直接出掌接了一下,想感覺一下他的特點,就變成這樣了。」葉鋒對著影子微微一笑,示意他不要擔心。
之後用紗布將葉鋒的整個胳膊包扎起來,然後從背包中取出一套干淨的迷彩服替他換上,這是影子多年來養成的習慣,她知道葉鋒每次和人打架,都很可能把自己的衣服打的破破爛爛的,所以她的背包中至少放著葉鋒兩到三件葉鋒的外套。
整理好一切之後,影子問道︰「老頭的代價是他的整條左臂嗎?」
「怎麼可能?我又不是奧特曼,老頭看到我受傷了,以為他的法印起了作用,又想和我對掌,結果直接被我用獅子印轟碎了他的胳膊。」
「那你為什麼不直接取了他的性命,而要放他走呢?」影子奇怪道。
「呵呵,我們在日本的動作太過分了,有一些多年不出世的老怪物有些坐不住了,這個老頭只是他們派來的一個代表,如果他回不去了,會有更強的人來,如果他回去了,其他的老家伙會通過這來判斷出我的實力,然後在做出對策的時候,就給了我們時間。♀」
「真是沒想到,日本在我們中華的燻陶之下,竟然有這麼厚的沉澱,鋒,我建議我們先不走,幫白雪把日本境內的麻煩處理完之後,我們再去做別的事情。」
影子提議道。
葉鋒卻是輕輕搖頭,道︰「日本的沉澱再厚,也不敢去我們國家本土開戰,當務之急是解決我們國家周邊的麻煩,至于日本國內的威脅,我們就把戰場放在日本本土內吧,影子,聯系志榮,讓經藏,蝶舞,夏侯伊人,隱葉鸞羽,李軒其帶著他的龍堂,帶著他的老婆村上朝暉前來日本到白雪的身邊,以備不時之需,為了避免日本有特別強大的高手,讓龍叔叔再來一趟,把端木和大海也調來,組成臨時指揮部。現在也是時候對日本的本土經濟下手了,讓玉函把任曉慧也帶來。」
這麼大量的人事調動,讓影子深深明白,葉鋒要正式對日本下手了。這件事情可是非同小可,說不準,在葉鋒這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狼孩兒手中,日本會找到有史以來最大的打擊,當即影子馬上把葉鋒的的命令做成文字的形式發送到了山東鋒狼夜雨總部,加了三道防火牆,以免節外生枝。
「加一句~不先動手,保證安全~」葉鋒甩下兩個詞之後,輕輕一躍站到了枝頭,目測了一下日本空軍基地的動靜,冷聲道︰「玉山已經得手了,我們快點進去吧。」
奧爾巴克和華一等人都奇怪葉鋒對影子做出的這一些指令都是什麼意思,他們根本就不知道經藏和蝶舞他們都是誰,可是從葉鋒的話中,他們都已經猜到葉鋒要對日本本土做一個大的動作,沒有計劃,完全是臨時決定的,只有這樣果斷的人,才會讓敵人措手不及。
跟隨著葉鋒迅速的往前移動著,華一忍不住問道︰「葉隊長,如果對日本本土開戰,我也想回來打兩下。」
「呵呵,我現在對日本是黑道,經濟,和底蘊上的打擊,不是打仗,你來能干嘛?」葉鋒笑道。
「可是葉隊長,打擊了日本的黑道和經濟,日本很可能會和我們國家開戰啊,二戰的時候,法西斯不就是因為金融危機而搞出的軍國主義麼。開戰的時候,難道我們不回來參加戰斗麼?」華一不甘心的說道。
「那你說,我們如果和日本開戰了,是我們贏還是日本贏?」葉鋒笑問道。
「當然是我們了,毋庸置疑的。」華一一臉理所應當的表情。
「如果在俄羅斯不參戰的情況下,m國幫助了日本呢?」葉鋒又問。
「這個,這個就說不準了,我們國家的軍人戰斗意志強,單兵素質好,可是m國的科技太過發達,一小時打遍全球,寧可信其有啊。」華一憂心道︰「如果打海戰的話,m國的航母群和我們國家的核潛艇,也是平分秋色,即便是勝利了,也是慘勝。」
「這些你都知道,你說我們這次奪取日本的飛機去做什麼?」葉鋒再次問道。
「炸m國在西太平洋的航母群啊。」華一說道這里,一排腦門,道︰「明白了,葉隊長,我們快點兒。」說完華一跑的葉鋒還快。
葉鋒和影子臉上同時露出了無語的笑。
天色已經越來越明亮了,陽光打在這片林中,本應該讓人感覺心曠神怡的清晨的空氣卻到處充滿了血腥的氣息,還有TNT三硝基甲苯的味道。
值得驕傲,十三人對幾百人的戰場,沒有傷亡。
再看這些戰士臉上嗜血的表情,興奮的神色,雖然活著,可是他們也像是地獄中的修羅和這地上慢慢的血跡和殘肢斷臂交匯在一起,用一句很不恰當的話來形容,就是秋水共長天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