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羅納貝爾小看了薛冰清的手段。
薛冰清一臉的殺意,她想果斷的用槍結果了羅納貝爾,可是再怎麼說,他們都曾經是戰友,她雖然生氣,可是也想給他一個體面的死法。
羅納貝爾知道自己這次失敗了,收起了那扎眼的東西,用那西式的中文說道︰「女女圭女圭,我曾經是你的輔助教官,你不是我的對手,你放我走,我不殺你。」
「哼,我不知道葉隊長是怎麼處置逃兵的,可是你今天冒犯了我,我必須殺了你,我不是你的對手?你可以來試試,看看你的西方拳擊厲害,還是我們中華武術厲害。」
說著薛冰清腳下邁開八字步,手中軍刀平升,赫然就是一套昆侖山刀法的起手式,她怎麼會?自然是影子開小灶教的自己這個姐妹。
羅納貝爾此時知道自己根本不能逃離,因為只要把後背交給薛冰清,那自己只有死路一條。于是,他拔出了自己的虎牙格斗軍刀,怒喝一聲朝著薛冰清砍來,迎頭之勢,可是薛冰清卻並沒有動作,就在軍刀就要接觸到他的時候,薛冰清,腳下微微一個挪動,那虎牙格斗軍隊的刀鋒就順著他的臉頰滑下,葉鋒曾經告訴過他們,刺殺,一擊不成,那麼迎接自己的講師死亡。♀
可是薛冰清一刀並沒有直刺他的要害,而是在他的月復部劃了一刀大大的口子,鮮血頓時噴出,就在羅納貝爾感覺到一陣刺痛的時候,薛冰清已經離開了他兩米的距離,冷聲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果然,葉隊長從來沒有把我們當成過自己人,這麼厲害的刀法,他從來沒有教過我們。」羅納貝爾臉上掛起一陣猙獰,講虎牙格斗軍刀拋到了一邊,解開自己的上衣,將傷口緊緊的綁住,對著薛冰清比劃出了拳擊的意思。
因為他知道自己用刀是沒有一點兒的取勝可能了。
薛冰清臉上掛起了不屑的笑容,將軍刀仔細的收起,因為她的刀是葉鋒送給他的玄鐵特制的軍刀,上面還有她和他的名字。
就在羅納貝爾擺出一個拳擊的手勢的時候,薛冰清雙手一前一後擺出了一個掌式,和永春拳又幾分相似,和太極起手式也有點相似。♀如果葉鋒在這里的話,一定會看出來,這是少林八卦掌,關于薛冰清的事情,葉鋒還是了解的太少,但是這個時候卻不是追溯薛冰清這套掌法是哪里學來的時候。
因為羅納貝爾已經朝著薛冰清一圈襲來,虎虎生威。速度和力量是都夠了,可是少一些角度,少林功夫一向以剛猛著稱,可是在薛冰清的手里卻是那樣的靈動,只要一個人學習一種拳法,可以結合自身的特點,那麼這套拳法的威力必然會大于拳法本身。
薛冰清用左手手背輕微的格擋了一下羅納貝爾的拳頭,沒想硬拼,輕輕帶了一下將他的力道轉移幾分,然後右手凌厲出手,依舊是手背,打在了羅納貝爾的脖子上,羅納貝爾的一拳根本就什麼都沒有打中,就後退了,可是薛冰清卻不就此罷手,一秒之內,薛冰清雙手連續攻擊三次,都是用手背,全都攻擊在羅納貝爾胸口一個點上,羅納貝爾頓時口中噴出一口鮮血,顯然是胸腔受到了劇烈的震蕩。
羅納貝爾捂著胸口單膝跪地,痛苦的問道︰「這是中國功夫?」
「如果你選擇不背叛,鋒會教你們的。」薛冰清冷冷道。
「可是他把這麼厲害的刀法和拳法已經教給了你們,卻沒有教給我們,他從來沒有把我們當成自己人。」羅納貝爾絕望道。
「是你自己沒有把自己當成我們的自己人,我的刀法是自己學的,我的拳法是從小我父親教我的,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薛冰清拔出了腰間的軍刀一步一步的朝著羅納貝爾走去。
羅納貝爾低下了頭,顯然是沒有什麼好說的。
奧爾巴克在雨中潛伏著,說好了十分鐘,一小時過去了都沒有回來,他的心里越來越不安穩,有那麼一刻,他竟然感覺到了一陣後悔,從日本出來的時候,他就想離開,離開葉鋒,可是他知道在葉鋒的眼皮子下離開是不可能的,但是這個時候,葉鋒生病了,他以為是最好的機會,除了葉鋒之外最強的小瑜和影子,她們對葉鋒的感情大家看在眼里,此時一定無暇顧及他們是否離開。
可是現在,他突然想起了一直以來和自己並肩作戰的中**人們的能力,第一次接觸到他們的時候是戰虎軍事比賽的時候。
從那時候他就看出了在葉鋒的影響下,這些中國人的身上的殺氣,還有能力,當局者迷,現在成為了旁觀者,他才深深的發覺了自己身邊這些戰友的強大。
在想到這里的時候,他急忙從潛伏的地方跳了出來,抱著槍朝著羅納貝爾離開的方向跑去,順著羅納貝爾在地上留下的痕跡,奧爾巴克來到了之前薛冰清暈倒的地方,他看到了一個人伏倒在地面上,可是那人卻不是薛冰清,那人竟然是自己的手下羅納貝爾。
頓時奧爾巴克握著槍的手有些顫抖了,他把手中的槍放下了,靠在了一邊的樹上,樹葉上沾著的雨水「嘩啦」的一聲,成片的淋在了奧爾巴克的臉上。使他看起來十分狼狽。
「你們出來吧,我想你們一直在一邊看我的笑話,想怎麼處置我,隨你便吧,我知道我跑到哪里,都逃不開許諾的一槍。」
奧爾巴克說完之後,華一從一棵樹的背後走出來,肩上扛著一把狙擊槍,一臉的笑意,之後在一個枝頭上,露出了許諾的身影,頭上戴著用樹枝編的冒著,還有同樣是纏繞著樹葉的狙擊槍,然後嚴曉春,李德良,相繼從林中走出來,還有影五,影六,影七,他們每一個人的手中都提著狙擊槍,身上滿是偽裝的設備,原來他們就一直潛伏子啊自己的身邊四周,自己還傻傻的認為自己逃逸成功了,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