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鋒早知道就是這個場面,幸好查理遇到的是女兵,心理素質比較強大,要是一個普通的姑娘,不被他嚇暈了才怪呢?!
葉鋒此時也玩兒心大起,看著幾名女兵護士跑到了自己的身後,對著查理道︰「呔,哪里來的妖怪,還不听這幫姑女乃女乃的話,給她們飛一個?」
查理的臉色就像一個霜打的茄子,他把葉鋒的話當成了命令,身形一動,就飛出了這間麻將房,出現在了客廳外的吊燈上。
女兵護士的嘴張的圓圓的,眼珠子一動不動的盯著在吊頂上的查理,不停的咽著口水,其中一個弱弱的問道︰「葉將軍,他會咬人嗎?」
「哈哈,不會的,這個吸血鬼吃素。」
葉鋒說完,女孩兒一起「嗨」一聲,收起槍,嘰嘰喳喳道︰「那他嚇唬人干嘛啊,走了,我們繼續打麻將去。」
在屋內傳來嘩啦嘩啦的一陣陣麻將聲之後,查理從吊燈上飛了下來,來到葉鋒的面前一陣傻笑,葉鋒朝著屋內努努嘴。查理便蹦蹦跳跳的走到了麻將屋。
直到里面傳來的查理和女兵護士的交談聲,葉鋒才做到了木桌前,重新燒開了一壺水。
「打八萬,留著沒用。」這是查理的聲音。
一名女兵護士停了查理的話真的吧八萬打了出去,緊接著就是一陣「胡啦」的聲音。
然後「我說我打四條,你非要讓我打八萬,我打了,我打了,這一把你賠錢。」
這也算是葉鋒給查理失去同伴的一個回答吧。
磨磨蹭蹭之後,十點的時候,葉鋒听到了屋外傳來了一陣 里啪啦的腳步聲,知道是薛虎來了,對于這個薛虎將軍,葉鋒還真的沒仔細「研究」過,真想看看這是個什麼樣的任務,中國三大艦隊,在現在南海艦隊是最有壓力的,薛虎有能力把南海艦隊帶的風生水起,一定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可是葉鋒卻有點生氣的意思,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教育女兒的,讓女兒這麼恨他。
「哈哈,小葉將軍,我是神交已久啊,這次終于見到你了。」伴隨著一陣如驚雷的聲音,薛虎在幾名警衛的簇擁下進了房間,葉鋒看到薛虎的樣子,不由的想起了沈陽軍區的司令員,彭忠,這兩個人說話的聲音都是如驚雷一般,可是葉鋒看到薛虎之後,馬上便下了一個新的定義,彭忠性格如張飛,沒有一點兒細膩,而薛虎更想呂蒙,是一員儒將。但是葉鋒的心中總是有一點兒奇怪的感覺,
葉鋒從地上站起,朝著薛虎敬了一個軍禮,道︰「薛將軍,您的戰士對于我有救命之恩啊。」
「呵呵,小葉將軍,我們之間就不用那些客套的話,你做了你該做的事情,我也做了我該做的事情,你的戰友救了你一命,你會謝謝他嗎?」
薛虎說著,坐在了之前查理坐著的地方,端起一杯茶水一飲而盡,葉鋒心中失笑,這個漢子是不會品茶,對于一個中華高級將領來說,品茶雖然不會,但是在同級別的將領面前,也要裝出一些樣子。所以葉鋒此時的心中有了一點兒不安分的感覺。
「小葉將軍,我早就對蕭遠下了命令,讓他務必把你留下,而你能自動見我,我真是受寵若驚,我對你有一個請求,但是還想听听你有什麼事情。」
看到薛虎的坐像,葉鋒更是心中有些不滿,對于軍人來說,就應該坐有坐相,站有站相,可是這薛虎的動作卻實在不盡人意。
可是畢竟是薛冰清的父親,葉鋒也不能表現的太明顯了,說道︰「我這次想見您,是因為想和您說說冰清的事情,這次冰清受了比較嚴重的傷,您似乎應該~」
葉鋒剛說到這里就被薛虎打斷了,他說︰「哦,薛冰清啊,一個妮子,說她做什麼。」
葉鋒听後終于皺起了眉頭,虎毒不食子,但是此時葉鋒真的有些懷疑,這個薛虎是不是薛冰清的親生父親了。
葉鋒和薛虎之間的聲音驚動了屋內的女兵護士們,她們走出來之後,咱在薛虎的面前整齊的敬了一個軍禮,道︰「首長好。」
而薛虎也同樣站起了身體,標準的敬了一個軍禮,沒有說話,然後重新坐下,在葉鋒的面前悄聲道︰「我們還是換個地方談吧。」
葉鋒點點頭,朝著查理喊道︰「給我把小瑜照看好了,我和薛將軍出去一下。」
查理沒有說話,走到了小瑜房間的門口,坐了下來。
葉鋒和薛虎走出了房門,耳音里明顯的傳來了女兵護士們的談話,「首長今天好怪啊。」葉鋒身形一震,其實他之前也沒有見過薛虎,但是中**隊,首長給部下敬禮,不是正式的場合之下,他們習慣擺手,而不是標準的敬禮。
這個薛虎,是有點兒怪。
葉鋒跟隨著薛虎走出了房間,在這個酒店的外面並沒有幾個軍人,而是身穿黑衣的便衣,葉鋒有些奇怪的問道︰「為什麼大家不穿軍裝?」
「對于軍人來說,不但要保護老百姓不受傷害,而且不能引起恐慌,要是整整一支部隊出來了,民眾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葉鋒听後笑問道︰「那為什麼你穿著軍裝?」
「呵呵,是軍人嘛。」
葉鋒沒有再問,跟著薛虎進入了洗浴部,薛虎很大方,道︰「我讓這里最好的小姐幫你足療,你的身體上又傷,就不要做全身按摩了。」說著薛虎伸了一個懶腰,慵懶道︰「我是要做個按摩了,一天折騰來折騰去的,骨頭都要斷了。」
「好啊。」葉鋒笑著躺在了一張躺椅上,拿起了遙控器,打開了眼前的液晶電視,來來回回的換著台,等著做足療的妹子到來。
這一段時間內,葉鋒沒有在和薛虎說話,而是津津有味的看著中央十三台的新聞,正在演南非的戰後秩序。
這次教廷可真是完蛋了,南非大獲全勝,把教廷的教眾全都當成戰犯抓了起來,不日就要交到國際軍事法庭去審訊,而之前在世界上支持教廷的教眾們也都不敢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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