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未眠,火靈兒趴在桌子上沒有精神,她不想去上課,不想去教室,甚至不想出別院的大門,精神疲憊身體疲憊的她認為別院是她唯一的安身之處。
原想一天的時間就靠著無聊打發,卻是沒想到房間突然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嗨,好久不見。」
詭異出現的面具男站立在只有幾厘米寬的陽台上,清晨微光清風照拂他的身子,在陽光里,他雋秀的身姿偏偏有那麼幾絲明媚,明明是在高空他卻像站在平底一樣自然。
火靈兒滿頭黑線,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能作何感想。
「怎麼不說話?不想見到你主人我?」面具男聲音跳下陽台找個位置坐下,拿起手邊的杯子喝上熱熱的茶水,自由的他跟在家沒什麼兩樣。
火靈兒揉揉太陽穴,手指著陽台外「能請你從哪里來回哪里去嗎?」
到底都是些什麼人?在午夜游戲弄慘她就算了,這次還來?他是怎麼知道她的住處的?反正一定不是什麼好人吧?
「別那麼無情嘛,人家也就是想你,來看你唄。」
面具男柔若無骨的靠在椅子上,懶懶洋洋的好不舒服。
「這是我家。」
火靈兒頭疼欲裂,她實在煩躁的很。
「你家就是我家呀,所以在自己家中喝茶不是很正常的嗎?」
「你有沒有常識?你是在擅闖民宅,我可以告你的。」
「哦?那我真的好怕怕哦。」
「•••••」
火靈兒吵來吵去,最後變得也沒脾氣了,算她倒霉,他愛呆哪呆哪,只要他坐著別動,別煩著她就好,火靈兒想通後把自己的腦袋靠在桌子上,眼皮變得很重,睜都睜不開。
她此刻還不打算讓自己睡著,她拿起桌子上的牙簽往自己的手指上彈一下,刺疼叫火靈兒的臉皺成一團。
面具男看到火靈兒的奇怪行為後,眼神微沉,他大步走入房間,奪下火靈兒手中的「凶器」,隨著手指往火靈兒的額頭上一彈。
「自虐呢?」
火靈兒抱著腦袋,很想哭給他看,真的很疼的好吧。
「狗拿耗子多管閑事,這是我家,我要做什麼你管的著嗎?」火靈兒大吼。
面具男噗呲一下樂了,他丟掉牙簽,身子靠的火靈兒近近的,眼楮不住的打量著火靈兒神情變化「我看你蠻精神的,也沒病到要去看腦袋吧?」
安靜的塌陷世界下去,火靈兒遠遠的追都追不到,她瞪著眼前忽然出現的多事鬼,心有余而力不足的認為還是不要去打架,畢竟她打不贏嘛。
「你想怎樣?說完就走。」
面具男將頭隨意的搭在火靈兒的頭頂,雙臂抱著火靈兒坐著的凳子,霎時火靈兒能清晰的听到他的呼吸。
「我餓了。」
「我這里不是開飯館的。」火靈兒沒感覺到自己被吃豆腐,也就懶得動手去撇他。
「可是我餓了我就不想走。」
「你直接說你想耍流氓吧。」
「不行,毛爺爺說不以結婚為目的談戀愛才是耍流氓,我可是很認真的喲。」
「吃完你就滾蛋。」
哪跟哪火靈兒是一個都沒听懂,她頭帶著金花,腳步虛浮,全身無力,她感覺她快要死了,是被氣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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