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快走吧。」
火靈兒走到牆角拉起地上的男僕人,對他說。
男僕人也不是好人沒錯,她也不想他因為自己被害,他或許是真的喜歡她。
「對不起!」
男僕人垂落腦袋。
他明白他或許救不了火靈兒了。
法魔大人跟他想象的不一樣,他不會因為自己改變他的任何主意的。
「你走吧,什麼都別說了。」
男僕人的生命也讓一口氣吊著,要是不好好的療傷他估計也夠嗆的。
法魔的確心狠。
「念在你服侍我多年的份上我不殺你,快走吧。」法魔灼灼的眼盯著火靈兒性感的臀部。
火靈兒惡寒的很。
nnd!千年色豬。
長那麼丑那麼老還喜歡小姑娘伺候嗎?他真當自己是皇帝麼?
火靈兒扶著男僕人送他出去。
「對不起,對不起•••我是真的喜歡你的!」男僕人忽而抓住火靈兒的手,他不舍兩人的情分斷點。
火靈兒拍拍他的手背「沒關系,你盡力了,我不會怪你的。」
法魔還是需要自己解決的,她仍然沒有絕對的把握,她要怎麼對付法魔呢?待會兒看情況吧。
男僕人嘆口氣才緩緩的向走道走去。
關上門,法魔的恐怖笑聲響起「嘻森森,你就那麼不願意伺候我嗎?」
「我說過我是法魔大人的僕人,不是廉價的陪睡女人。」火靈兒該有的傲氣還是要有的。
「無知!你陪我一晚能得到的不是你自己能想象到的,而且我身上的財富跟魔法幣足夠讓你花上一輩子。」
法魔屢試不爽的用相同的絕招。
「我並不缺錢。」
火靈兒將他瞬間打入原型。
「那你要什麼?魔力?我也可以幫助你!」
法魔只覺得火靈兒是匹難以馴服的野馬,越是難以對付他就越想要對付。
「真正的強大需要的是自己的努力跟決心。」
火靈兒張嘴就來借口。
「這個也不要,那個也不要,你要什麼?我告訴你,你是我的僕人,我要求你什麼,你都必須滿足我。」
法魔惱羞成怒,他身上的皺褶也跟著他的聲音抖著抖著。
火靈兒臉被惡心的變成綠色。
能不能叫你去死呢?
「法魔大人,其實你並沒有將我們看做你最忠實的僕人吧?你總是跟隨自己的內心,從來不將我們的思想跟需求放在內心,你覺得自己就是主宰,就是一切。♀我們都是你可舍棄的一件物品而已。」
火靈兒質問的眼控訴法魔的自私。
「嘻森森,第一次有人敢這麼直接的質問我。」
法魔不怒反笑。
「不錯!你們都是僕人,僕人是不需要尊重的,你們都是服務于我的工具,你們不需要有感情跟所謂的自尊。」
法魔明白火靈兒的體內有自己布下的魔法,他當然不怕火靈兒會突然叛變。
「法魔大人,跟隨您多年的僕人你也布下了魔法嗎?」火靈兒難以想象一個人能邪惡到那個份上。
「不錯,他從開始跟隨便讓我布下魔法,他無法反抗我做的任何決定,只要我需要我就能殺掉他。」
法魔得意洋洋的說。
男僕人也是個可憐的人呀!看得出來他是真心崇拜法魔的人,他付出一切得到的是什麼?是利用跟背叛嗎?
火靈兒嘆息。
「你知道所有的真相就該明白你無法反抗我!過來,過來伺候我!」
法魔邪惡的笑兩聲,枯燥的手抓住自己的扣子,一個個的解下來。
映入火靈兒眼簾的是皺巴巴黃褐皮膚,他的身子比上年份的樹皮更讓人惡心。
惡心的感覺揮之不去,火靈兒挽著腰身,楞是不想要向前。
「你想死嗎?」
法魔的手拍一下床沿。
火靈兒強忍下惡心感向前走幾步,來到法魔的身後拉拉他的衣服,再暗自聚集魔法,她要看準時機一擊殺掉法魔。
「別打什麼壞主意,老老實實的躺著讓我開心,要是我死,我布下的魔法就會立刻摧毀你們。」
法魔是個疑心病非常重的人。
「當然,我的命在法魔大人的手上,我不敢再用什麼壞念頭。」
火靈兒委屈的說。
「嘻森森,很好,我還是很喜歡你的。要是你伺候的舒服,我可以給你買最漂亮的魔法袍,最昂貴的魔法酒,最最厲害的魔法杖。」
法魔才不管火靈兒是否真的願意,對他來說,只要是得到都是很好的。
「那法魔大人可千萬不要忘記哦。」
水晶球的光芒映照火靈兒唯美的臉頰,她的眸光瀲灩,絕世無雙。
「好!好!當然好!你要的什麼都給你,你要的什麼我都可以給你的。」
法魔的已然有反應,他巴不得現在就將火靈兒月兌得干干淨淨的,他要立刻跟火靈兒翻雲覆雨一番。
火靈兒曖昧一笑,得知法魔的想法,她的縴縴細指覆上自己魔法袍的扣子。
輕輕的一拉,白色的魔法袍從她的肩頭滑落。
法魔咽了口口水。
快月兌!快月兌!
他猴急的向前想要抓住火靈兒的衣服,火靈兒巧妙的躲過,她調皮的眨眨眼「法魔大人,你先別著急嘛,人家好是第一次哦!你太著急會讓人家很傷心的!」
第一次?
法魔的眼楮再亮了亮。
尼瑪!他還沒嘗過這樣的人間絕品呢。
火靈兒將魔法袍蓋在法魔的頭頂,成功的遮住他的眼楮。
法魔抓抓魔法袍一時間無法掙月兌「你這是在干什麼?」
「法魔大人,你不想聞聞我貼身衣物的氣味嗎?」火靈兒嬌滴滴的哼哼。
「好!好!我一定很好的聞聞!」
法魔抱住衣服,像一只狗抱住美味的骨頭猛聞。
火靈兒也剛好從床上坐起,她集中全身所有所有的魔力注入手心後,她的手迅速的抓住法魔的脖子,用最純正的魔力全力一擊。
「你去死吧!老!」
「你」
法魔撕裂火靈兒的魔法袍,噴出一口鮮血,他的眼楮瞪的快要從眼眶掉出,干枯的手指更是指著火靈兒的方向。
「你以為你這樣就殺得死我嗎?」
法魔用破布擦干淨嘴角的鮮血。
「什麼?」
法魔竟然不死?她用的可是全身的魔法力,他的身體看上去明明那麼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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