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視幾個男生失望的表情,夏子寒快速的離開了游泳館。
晨安瀾看著眼前幾個明顯比自己高大的男生,感覺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他們的樣子,陌生的是他們臉上的表情,那般的讓人覺得害怕。
早知道剛才就不要去插一腳了,夏子寒雖然沒有接受誰伸出來的手,但是卻是借著他的腿爬上岸的,而且還把他們三個給推開了。
「你們這麼看著我干什麼?三個不正常的家伙!」晨安瀾不滿的嘟囔著,看到尉閔玄朝他們這邊走來,趕緊閃到尉閔玄身後。「哥,你看他們三個是不是出門都被夾過腦袋啊?」
尉閔玄拍拍晨安瀾的頭,望著三個男生說︰「西門,你的事我懶得管,雙生你們跟我來談一談吧。」
看著面前一臉嚴肅的尉閔玄,雙胞胎面面相覷,雖然有些不明所以,還是跟著尉閔玄去了,留下西門澈獨自郁悶。
什麼叫他的事懶得管?說得好像他很差勁已經沒法管了似的。簡直就是**果的差別待遇!
回到宿舍的夏子寒迅速換掉了身上濕噠噠的衣服,幸好自己那個來的不多,不然這一通落水後果不堪設想!居然有人那麼明目張膽的敢來推自己下水,兩個字!找死!三個字!活膩了!
處理掉那些**的衣物,夏子寒再次拿起那個漂流瓶項鏈端詳起來,在游泳池的時候那一瞬間的冰冷差點麻痹了她的肌肉仟維。♀難道是因為踫到水的緣故?那平時洗澡的時候都沒有問題啊?還是這個項鏈怕自己落入水中會慌亂,所以便以此刺激自己的神經?這個想法真那什麼……牛叉!
人偶依舊安詳的閉合著雙眼,那羽翼一般的睫毛……居然有亮晶晶的東西?好像是水珠!難道是進水了?不可能啊,這個項鏈完全是封閉型的怎麼會進水呢?
拿著項鏈翻來覆去的看了半天終于讓她找到點東西,這個漂流瓶上面居然有一行小小的字,不過因為和這個瓶身顏色一樣所以完全看不出來。
不過那字夏子寒不認識,雖然在組織里每個人都學了很多門語言,但是這上面的字並不是她有所涉及到的。像是符號一樣的字體看起來十分的滑稽,夏子寒一直盯著那些怪異的字體看著,絲毫沒發現此時自己的目光是與那個人偶所相對的。
額頭上若隱若現的冰藍色菱形標記印射到人偶的額頭上,然後只見人偶的睫毛微微的顫動著像是一個個小精靈一般,在人偶睜開眼的那一瞬間,夏子寒視線只剩下一片冰藍。♀
驚愕間一看,自己完全身處于一個冰藍色的看不到邊緣的無形的空間,原本熟悉的宿舍已經消失不見。只有一片冰藍,空氣中夾雜著沁人骨髓的冰涼。
「不是吧?呆在宿舍也能闖到別人的空間里去?」夏子寒有些無法適從這個空間,因為這里真的很冷,她的抵抗能力雖說不是最強的,但也絕對抵擋住的嚴寒酷暑的溫度才是。看來這里面的冷空氣是不同于外界的溫度的,開啟了防御才抵擋住了冷氣流對自己身體的侵襲。
一步步地往前走,卻似乎越走越沒有盡頭一般讓人心里莫名的不安,這已經不是一個神行者所能達到的空間術了。這里完完全全就是一個領域,一個虛無的世界!
「嚶嚶」的哭泣聲夾雜著冷氣流鑽入夏子寒的耳朵,無法辨別聲源的出處。夏子寒停下腳步,那哭泣聲便更加的清晰了,听起來像是一個女子的哭訴聲,可是自己只能辨別哭泣的聲音,至于她在哭訴著什麼卻是完全听不懂。對于她來說那完全不是她所認知的文字與聲音能發出來的。可是听到這個聲音她的心里卻莫名的產生一種悲涼的情愫,不由得很悲傷。
就好像在哭訴的其實是她,而不是那個莫名的聲音。不知不覺間夏子寒的臉上已是布滿淚痕,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落淚,反正在她的靈魂深處突然涌起一陣傷感,讓她不禁想要落淚。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夏子寒一把模向自己的胸口之處,沒有!脖子上沒有項鏈!那個她從不離身的項鏈居然沒有在她的身上!
難道說……自己在項鏈里?自己的項鏈居然隱藏著一個這麼奇特的世界!?那她是怎麼進來的?
「我的孩子,你呆的時間太長了,快回去吧。」一個充滿迷惑的聲音出現在自己腦海當中,令夏子寒驚奇的是她根本就沒有听到有人說話,但腦海中就出現了這句話。
沒來得及細細琢磨,自己又回到了宿舍里的房間,那個人偶項鏈還在自己的脖子上掛著。再一看那個人偶,居然有了一些變化,人偶的額頭上有一塊小的如同沙粒一般的冰藍色三角形的形狀在那里。
「這到底是……」夏子寒完全茫然了,這也太奇妙了,莫名其妙的進入了一個世界,什麼都沒有發現又莫名其妙的回來了!這不是在耍她嗎?
心里剛一萌生想要去找姚曖雪的念頭,很快又壓了下去,她可不想再被姚曖雪坐在下面。而且上一次去問她也是毫無結果,今天估計也同樣,而且學校又停電了。
說起停電,這麼大的一個貴族學校,堂堂的弗蘭迪學院居然會停電!怎麼想都覺得不合邏輯!嚴重懷疑顏沐風這個家伙有問題,這個弗蘭迪學院和顏沐風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會兒整個a區的人都在游泳館,自己可以趁這個機會在學校好好探索一般,說不定就能發現什麼!
心動不如行動,夏子寒趕緊起身打算出門,卻發現自己的右腿明顯很重,低頭一看整個臉都綠了。然後只听「砰——」的一聲然後伴隨著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聲。
抖了抖自己的右腿,黑著臉看著被自己甩到牆角去的西門澈說︰「你個死gay別告訴我你是夢游癥犯了!」
西門澈一臉痛苦的從地上爬起來,委屈的說︰「人家只是回來看到你一直那這個項鏈發呆,喊了你幾聲你也不說話,所以人家擔心你便一直守著你,不知不覺就睡著了,人家怎麼知道會睡在你得腿上?」
「你說話能不能正常一點?你一個男生左一句‘人家’右一句‘人家’的,你說你是gay就算了,你還是個受!我真想一巴掌把你拍回娘胎好好反省一下!」夏子寒看著西門澈那一副小受樣心里就不爽,她絕對不是歧視!只是被一個小受惦記著心里怎麼都覺得別扭。「對了,你說我一直在發呆?很久嗎?」剛才看到西門澈確實是睡得很沉的樣子,但是自己感覺似乎沒有多久。
「差不多一個小時,你在想什麼想那麼久?」听到夏子寒不爽自己說話的語氣和用詞,西門澈變當機立斷開始改,不過那撲閃的桃花眼依舊改變不了他就是個受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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