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想保護她,也沒有必要不顧及後果的想要殺掉撒切爾吧?」隨著一聲冷冷的話語,那個把夏子寒帶到這片荒漠就玩失蹤的紅袍人再次出現在了她的眼前。)這些人說話就不能直接一點嗎?總是喜歡打啞謎,搞神秘。
「想離開這里的話,就不要質疑我說的。」白袍人的嗓音依然是那麼溫和悅耳,卻讓夏子寒听到了一絲怒意。
不過仔細想來,這個白袍人明顯是要幫她的人,而且實力也不凡,自己跟著他也安全一些,怎麼合計自己都不吃虧,完全沒有理由拒絕啊!
就這樣,完全不明白前因後果的。夏子寒在繼蕭翼瞳和紅袍人以後,又跟在了另一個高手,也就是走在自己前面的白袍人身後。
至于那個撒切爾和紅袍人已經不是她需要考慮的範圍了。反正她對那個撒切爾沒什麼興趣。
那個紅袍人嘛,雖然自己之前是有打算想臭罵一頓他,不過考慮到兩人實力懸殊的關系,還是不要去逞一時口舌之快,最後自己還得自己沒有好果子吃。♀那才是得不償失。
白袍人帶著夏子寒和夢瑾繼續朝前走著,只是白袍人始終都沒有撤回自己放在夏子寒身上的那層會恢復體能的治愈的特殊光暈。
盡管白袍人實力很強,但是一直這樣將自己的能力和技能加持在別人的身上應該也是極其消耗自身的能量和精氣的,他難道都不考慮自己的嗎?
「子寒,他要把我們帶到哪里去啊?」夢瑾緊緊跟在夏子寒的身後,有些好奇的問。
夏子寒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從那簇城堡出來以後白袍人就沒有跟她說過一句話。
這樣看來,他和那個紅袍人還是有一點相似的,都不怎麼愛搭理人。
不過這兩個長袍加身的人給她的感覺都特別的年輕。到底是怎樣逆天的資質才能造就出這兩人的今天?
總覺得這兩人所處在的世界是和自己不一樣的,再沒見過他們以前,她的認知里都只有向她這樣需要獻出自己的異能實體來進行技能控制和使用的異能行者。
而之後她所遇到的各種形形色色的人中,有很多都手持武器和一些特殊的自然系異能,也有一些根本就跟覺不到他的能量波動。卻依然會特殊能力的人,比如擎天和所謂的柒氏大小姐se。
還有就是像他們兩人這樣。一個使用的就是火焰加持的武器,而另一個則是自己完全看不懂的音紋形式的怪異技能,是自己太過于孤陋寡聞了,還是這個世界真的存在這各種讓人意想不到的可能。
這些人雖然和她一樣擁有特殊能力,但都似乎已經超出了異能神行者的範疇,看來這次在弗蘭迪的任務結束以後,她真的應該到處走走,多了解一下才行。
這種對任何事都處于茫然和無知的狀態讓她開始有些彷徨起來,而她,無疑是最討厭這種彷徨感的。
周圍的空氣一下子轉冷,讓夏子寒不得不將自己的思緒拉回到了現實之中,看著眼前冰藍色的世界和遠處那一尊高大的極其熟悉的人形冰雕,她的腳步不得不停止下來。
這這不是她在自己的項鏈世界里看到的景象嗎?就連那尊雕像都是和項鏈世界里的冰雕,還有自己項鏈的人偶如出一轍。
難道她又進入到項鏈的世界里面去了嗎?
可是身邊的夢瑾還在,白袍人也在前面走著,甚至于囧囧也好好的趴在自己的肩膀上,這些都在說明她並沒有進到自己的項鏈世界。
難道說,自己在項鏈世界里看到的那尊雕塑在現實世界也是存在的嗎?
那這尊雕塑究竟是誰?
為什麼會成為她項鏈中的人偶,又為什麼會出現在她的項鏈世界里面?
「那個,你知不知道這尊冰雕塑造的人物是誰?」夏子寒望著已經走出好遠的白袍人的背影問道。
白袍人卻依舊自顧自的走著,並沒有回答夏子寒的話,他當然不可能沒有听到夏子寒的話,以他的實力,夏子寒說得再小聲他也是能夠听見的。
他不回答,也只能說明他並沒有想要回答夏子寒的意願。
「子寒,這個人總是不答理你,你還是不要跟他說話好了。」夢瑾見夏子寒每次跟白袍人說話都得不到回應,自己都替夏子寒感到尷尬。
夏子寒對著夢瑾擺擺手,她相信白袍人一定知道什麼,這個地方是他帶著她進來的,而且回想起紅袍人的話,白袍人似乎真的是在保護她。
那麼,他一定知道什麼,一定知道冰雕是誰,一定知道她的身份,甚至于,知道她的父母是誰!
看著白袍人已經走到冰雕的腳下,仰著頭看著冰雕,雖然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但夏子寒還是感受到了他對那尊冰雕所展現出來的虔誠感。
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撬開這個白袍人的嘴,讓他告訴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呢?
夏子寒慢慢走近白袍人,微皺著眉頭苦苦的思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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