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穆然放下不會放過夏子寒的狠話,卻沒有被任何人放在心上,哪怕是當事人也早就把穆然這個人給忘的一干二淨了,更何況是她說的話。
因為顏沐風的要求,夏子寒不得不去找江以弘。
但是江以弘卻活生生的消失了一個禮拜,電話也聯系不上,半天使成員之間特殊的聯絡線也連接不上他,。
真不知道他在搞什麼,搞個人間蒸發,讓人家以為他是不是已經over了。
周五一放學,夏子寒便第一個沖到了校門口,準備到外面去找找江以弘。
在弗蘭迪的校門口外,有一條長約二十米的林蔭長廊,這也是在a區的學生上學期間校外的活動範圍。
走過林蔭長廊,夏子寒就感覺到了一絲強烈的不安感。
直到她徹底離開了弗蘭迪的管轄範圍之後,那種不安感便躁動不安的踴躍而上。
身後一股龐大的氣勢和毫不掩飾的煞氣瞬間包裹了夏子寒,甚至有些密不透風。
正要轉身的夏子寒卻被一只手搭在了肩膀之上,那股煞氣頓時便如同煙消雲散了一般消失不見了。
「子寒,你跑那麼快做什麼?忘了今晚有聚會了嗎?」晨安瀾笑眯眯的從夏子寒的身後探出腦袋來。♀
看到晨安瀾,夏子寒又像是松了一口氣,又像是無奈一般嘆了一口氣。
隨即又有些疑惑的問︰「聚會?什麼聚會?」
听到夏子寒的話,晨安瀾頓時訝異的看著夏子寒,5告訴我你不知道今天是雙胞胎的生日。」
「雙胞胎的生日?我真的不知道啊,你們從來都沒有跟我提起過啊!」
見夏子寒完全一副不知情的樣子,晨安瀾無奈的嘆了口氣,繼而又笑著說︰「沒事,現在知道也不算太晚。只
要晚上的聚會你去就可以了。」
「晚上?幾點?在哪兒?」夏子寒問。
「晚上八點,在摩都。」
晚上八點……夏子寒不由得心算了一下,現在是下午四點半,距離八點還有三個小時半,保守估計應該是夠的,便對晨安瀾點點頭說︰「那好,晚上八點見。」
「你要去哪兒?」晨安瀾見夏子寒又要開跑,便有些擔憂的問。
「我出去找一個人,很快就會回來的。」話音未落,夏子寒人也早已經跑不在了。
「啊。♀真是,明明知道自己有危險還敢一個人到處亂跑,真是一點都不讓人省心啊!」晨安瀾說話間。眼神狀似無意的看向某處,眼眸微眯了一下,很快又收回了目光,笑了笑繼續朝前走去。
江以弘會在的地方,夏子寒首先能想到的就是威嵐。
因為當初江以弘男扮女裝的時候。姚曖雪有提起過江以弘會跟她住在一起,也就是說,他們並沒有給江以弘安排別的住處。
來到威嵐的接待大廳,夏子寒又見到了那個第一天招待自己的櫃台小姐。
原本正在低頭整理著什麼的櫃台小姐敏銳的感覺到了有人過來,當即便微笑著抬起了頭。
再一次看到夏子寒,櫃台小姐的笑容也更深了。
「你好夏子寒先生。請問有什麼是我可以幫到您的嗎?」
「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查一下威嵐的客戶里面,有沒有一個叫做江以弘的人?」夏子寒禮貌的對櫃台小姐回以一笑,問道。
「當然……可以。」櫃台小姐說著便低頭在電腦里面查找起資料來。雖然在威嵐是不允許隨便透露客戶資料的,但她卻沒辦法去拒絕夏子寒的要求。
過了一會兒,櫃台小姐才抬起頭了來對夏子寒說︰「的確是有一名叫做江以弘的先生,剛搬來沒多久的。」
「那請問8」夏子寒頓時有些急切的問。
「額,這個……」櫃台小姐頓時有些為難起來。她很想告訴夏子寒,可是她的職業操守又在提醒她這樣是不允許的。
「那個我找他是有十萬火急的事要說。美女你這麼漂亮,心地一定也是善良的,肯定不忍心看著我一個人到處去瞎找的對不對?嗯哼?」夏子寒趴在櫃台上,又有些可憐,又有些撒嬌似的望著櫃台小姐。
那櫃台小姐頓時暈乎乎的點點頭,告訴了夏子寒江以弘的住處。
「美女你真是太好了,有時間一起吃個飯吧!拜拜!」夏子寒說完就跑開了,說句實話,她實在是受不了剛才的自己了,再這樣下去她真怕自己會把自己整成一個gay!
千想萬想都沒有想到江以弘和自己住在同一棟樓里面,就在她樓上的1302房。
風風火火的殺到江以弘的房門前,還沒來的及敲門,那門便自己打開了。
猶豫了一下,夏子寒還是推開那道門走進了江以弘的住處。
看到沙發上一臉蒼白,穿著松散睡衣,頭發也凌亂不堪坐著的江以弘,夏子寒還以為自己大白天活見鬼了。
「你在干什麼啊?不去學校也不提前通知一聲,還害的我被顏沐風叫來到處找你,結果你就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窩在這里?」
「如果沒有什麼要緊事就麻煩你出去。」江以弘看都不看夏子寒一眼,語氣還明顯不滿。
「切,你以為我想來啊?趕緊的,發個消息給顏沐風,告訴他你還沒死。」夏子寒也同樣不爽的仰著頭說。
「知道了,你可以走了。」江以弘迫不及待地下著逐客令。
「走就走!」夏子寒狠狠瞪了江以弘一眼,轉身便要離開,一個聲音突然響起。
「既然來了,那就多待一會兒,我正好拿你們兩個小點心開開胃。」
那股在弗蘭迪因為晨安瀾的出現消失了的氣勢再次朝著夏子寒壓來,讓猝不及防的她頓時有些喘不過氣來。
江以弘嘆了口氣,似乎早就知道會這樣一般,仍舊坐在沙發上,沒有任何的舉措。
「你是誰?我好像並沒有什麼地方得罪到你吧?」夏子寒對著空氣問道。
「得罪了我心愛的人就等于得罪了我。」
「你心愛的人?誰?」夏子寒感覺有些莫名其妙,自己什麼時候又得罪了誰了?
「居然已經忘記了,真是罪無可恕!」
隨著聲音的怒意,夏子寒感覺自己的月復部頓時一陣劇痛,好像被誰狠狠揍了一拳一樣。
捂著劇痛的月復部,夏子寒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什麼,她連對方是什麼人都不知道,只能這樣被動的挨打,恐怕沒有什麼是比這更糟心的了!
再看到坐在一邊無動于衷的江以弘,夏子寒頓時怒了。
就算他們兩人關系不是很好,看到作為同一組織成員的她處于危險狀態,最起碼的問候也總該有的吧?這副完全狀況外的模樣是想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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