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能喝,只是對他不起任何作用而已。)
「怎麼了?」晨安瀾搖了搖夏子寒的胳膊,有些擔心的看著夏子寒,心想她該不會真的喝出什麼問題了吧?
夏子寒本想告訴晨安瀾的,卻又被那個聲音制止了,只好搖搖頭,示意自己沒有什麼。
讓兩個人先在這里做一會兒,夏子寒借口自己要去洗手間,便離開了位置,跟著那個聲音的指示走去。
之前看起來不大不小的茶屋。此刻走起來卻別有一番乾坤。經過一條狹窄的長廊之後,便是錯綜復雜的蜿蜒長廊,每一條長廊都通往一個房間,那些房間房門禁閉,只有燈光透露出來,卻沒有人聲人影的出現。
跟著那個聲音的指示,夏子寒沿著一條有些不太起眼的長廊走了過去,長廊的盡頭依然是一個房門禁閉的屋子,散發著微弱的燈光。
站在房門前,夏子寒有些猶豫自己要不要進去。那個聲音也沒有再出現,她的心里萌生出了想要離開的沖動,很快又被壓了下去。
既然已經來了。那就看看再走。夏子寒這樣想著,便伸手打開了那一扇房門。一陣有些刺眼的光芒讓夏子寒忍不住伸手擋住了眼楮,等到雙眼已經能夠適應的時候,夏子寒這才將手放了下來,身後的門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關了起來。
目光所及的是一個純古代式的房間。輕紗曼帳,銅台紅燭,蘇氏繡錦屏風和鎏金銅鏡梳妝台,讓夏子寒有一種自己又穿越了的感覺。
房間靠牆的地方,擺放著一張被紗帳遮住的軟塌,在夏子寒將目光鎖定在那張軟塌上的時候。紗帳就像是有人操控一般自己緩緩升起。
軟塌之上,躺著一個穿著紫色露肩長裙的妖嬈女人,裙擺的一邊有一個分叉口。露出了一雙白皙無暇的修長美腿。那精雕細琢一般的容顏,和令人望塵莫及的傲人身姿,足以令眾多男人為其俯首稱臣。
女人媚眼含笑,櫻唇緋紅,細長的柳眉再看到夏子寒的那一瞬間微微一揚。
「我還以為你不會來。」
看著眼前這個姿勢性感撩人的尤物。夏子寒直接開門見山的問︰「你是誰?難道是這個茶屋的主人?」
女人低頭嚶嚶直笑,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指了指一旁桌上的一壺茶水說道︰「那是我新沏的茶水,幫我試試味道如何?」
「我來這里並不是來幫你試茶的,要是沒什麼事,我就走了。」夏子寒絲毫不客氣的說。
「嗯?」女人柳眉一挑,頗有興致的打量起了夏子寒,還是第一次有男人在看到她之後還能拒絕她的要求的。
眨眼的功夫,女人便來到了夏子寒的身邊,柔弱無骨的身子軟軟的欺壓在夏子寒的身上,輕輕湊到夏子寒的耳邊吐氣如蘭。
「既然來了,自然是有事,你又何必急著走呢?」
夏子寒想也沒想就直接將女人從自己的身上推開,這女人橫看豎看都有一種勾引自己的感覺,怎麼想怎麼不爽。
不是說茶屋的主人冷傲自居嗎?為什麼自己所見到的這個人卻和傳聞中的相差甚遠,甚至給人一種她幾百年沒有見過男人,已經迫不及待的感覺。
「你還真是奇怪,難不成是對女人沒有興趣?」女人有些嬌嘖的瞪了夏子寒一眼,似乎對夏子寒非常的不滿。
「至少,對你這種女人是沒有興趣的。」夏子寒有些冷冷的說。
「你可知道得罪了我,你是會被趕出茶屋,而且從此以往都不得再踏入茶屋半步的?」女人有些微怒的看著夏子寒。
「你恐怕還沒有那個權利。」夏子寒冷冷一笑,絲毫不懼的看著女人。
「整間茶屋都是我的,我又怎麼會沒有那個權利呢?」
「或許這一間是屬于你的,但是你要說這整個茶屋都是你的,那麼你還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才行。」夏子寒有些譏諷的對女人說,「還是把你家主子叫出來吧。」
女人剛要反駁,三聲清脆的巴掌聲讓她止住了聲息,默默的退到了一邊。
那面蘇氏繡錦的屏風後面,緩步走出來一個銀發垂直于腰間,穿著黑色斗篷和斗笠的人,這人全身都被籠罩在了黑色之中,既看不清身材,也看不到模樣,不過看之前那女人對這人恭敬的模樣,也不難猜出這個人的身份。
「主人……」女人有些膽怯的低著頭喊了一聲。
「退下,既然沒能騙得了別人,也只能是說你自己實力不濟,下去好好反省反省。」聲音不溫不火,卻在無形之中讓人心生膽怯之意。
「是,主人。」女人心有不甘的應了一聲,不滿的瞪了夏子寒一眼,這可是她第一次失手,也不知道主人會怎麼責罰她。
女人用腳尖輕輕點了點自己腳下的青石地板,整個人瞬間就從夏子寒的視線之中消失了,讓夏子寒訝異了好一會兒。
茶屋的主人走到桌邊坐下,伸手示意夏子寒也坐過來,默不作聲的替夏子寒
了一杯茶水,遞到夏子寒面前。
「你不好奇我是怎麼看出來的嗎?」夏子寒接過茶水,盯著面前這個看不清樣貌的茶屋主人問。
茶屋主人輕輕搖頭,對于夏子寒是如何認出來剛才的那人並不是自己的事絲毫沒有在意。
屋子里面一片寂靜,只有茶屋主人在靜靜的品著手中的茶水,夏子寒也只能干坐在那兒發著青春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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