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學期如期而來,被放養了一個假期的小羊們依依不舍的告別了寒假和舒適的家,回到了半封閉式的弗蘭迪學院。《》
沒有繁雜多余的開學典禮,大家一回到學校就直接待在了宿舍里面享受著空調的涼爽。
不過也有很多學生即將享受不到A區的這種優越的教學待遇了。
上個學期的期末綜合測試,不合格的人將要離開A區,如果還想繼續就在弗蘭迪的話,那就只有去除了學習還是學習的魔鬼封閉式的B區就讀。就算是那些家長再過有錢,也拿顏沐風定下的規矩沒有辦法,誰讓他們自己的孩子不爭氣,連個測試都過不了呢!A區的人,人人都在玩,別人都能過,自己的孩子卻過不了,說出去都覺得丟臉。
經過期末的篩選,A區一走便走了二十幾個學生,宿舍一下子空了許多。
夏子寒他們宿舍的人一個不多一個不少的全部都在,優勝劣汰的校園管理對他們來說,無關痛癢。
只是江以弘這個學期沒有來學校讓夏子寒有些意外,據說是被調回了總部。對于江以弘這個人,夏子寒並沒有太多的好感。他的出現是那麼的莫名其妙,離開也是一樣,而且這人悶騷至死,活的跟透明人似的,實在沒什麼優點可言。走了也好,省得她偶爾還要去分心考慮到他。
新學期開學,顏沐風這個校長就玩缺席,似乎是因為小博逸的事暫時月兌不開身,他便將學校的事暫時交由風羽管理。
而風羽這個人平時懶散慣了,也不怎麼愛管學校的事,將擔子又推到了門衛老爺子的身上。好巧不巧的,門衛老爺子也沒有來學校,整個弗蘭迪就呈現出了一種無主的狀態。只是因為管理者自身和學生們都還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所以學校也一直都是風平浪靜的,沒出什麼大問題。
午餐時間,夏子寒一如既往的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等著其他人,因為他們來的比較晚,所以整個餐廳都只有幾個人還在吃飯。)沒看到她餓狼一樣盯著那家伙啊?」晨安瀾知道夏子寒的意圖,但也沒有阻止,這段時間她確實夠郁悶的,也該讓她發泄發泄了。
濮陽洛點點頭,端著東西走到一邊的餐桌坐下,他怎麼忘了夏子寒可不是什麼好踩的釘子,她只會裝軟柿子而已。
果然,夏子寒見甲瀛一巴掌拍碎了餐桌,頓時有些害怕的不敢去看甲瀛,口齒不清的說︰「你……你別亂來,A……A區是我說了……說了算得,誰……誰要讓賢?」
甲瀛見夏子寒被自己嚇得說話都結巴了,頓時得意起來,態度也更猖狂起來。
「就你這萎縮的熊樣也配做A區的老大?最好是識趣一點,我還可以考慮收你做小弟照顧你,不然就有你感受的!」
「自作孽,不可活啊。」尉閔玄連連搖頭嘆息。
「小子,听到沒有,別不識好歹!」甲瀛自然是听不出尉閔玄的話外之音,還以為他是在說夏子寒。
「想要做……老大,就……就先打到我再說!」夏子寒故意佯裝成一副自我壯膽的樣子,狠厲的盯著甲瀛,心里卻笑開了花兒,一個聲音不停地在說︰你倒是快點動手啊!快點啊!
可是甲瀛卻偏偏不願隨了夏子寒的心意,雖然夏子寒看起來不是他的對手,可是他主動說要跟自己打,這就讓他不得不產生防備之心,誰知道這個名不副實的舊老大會不會耍什麼花招?她他能夠讓自己傳出老大的名聲來也肯定是有一定的原因存在的。
為了防止夏子寒有詐,甲瀛和夏子寒約好下午七點在校區的七棵楊柳樹下比斗,雖然沒能立刻跟甲瀛打一架,讓夏子寒有些悶氣,但是她也不差那一時半會兒。不過對于這種要就知道結局是怎麼樣的決斗她還真是提不起太多興奮的情緒來。如果有機會的話,她還是想和那個在盤星大斗場和自己不分伯仲的禮彥再打一次,那種級別的比斗才能夠激起她的斗志。
夏子寒悠哉悠哉的躺在宿舍看電視,幾乎沒有人會擔心她會被新來的甲瀛打倒,她在A區幾乎就是一個東方不敗的存在。
而另一邊的甲瀛也在宿舍養精蓄銳,準備力挫夏子寒,然後坐上A區老大的那把「軟椅子」。
「想要打敗她,憑你哪點三腳貓的本事根本就不夠看。」一個聲音憑空響起,甲瀛環顧了一下周圍,整個房間都只有他一個人,難道是他幻听?
「你想當A區的老大嗎?想得話就來找我,我會一直等你來。」聲音繼續飄蕩著甲瀛的房間之中,心生疑惑的甲瀛從床上站起來,打開門去找尋那個聲音的來源。
這間宿舍據說只有兩個人,除了他就只有他對面的宿舍有人,但是從他搬進來到現在,他也沒有看到第二個活人的存在。
站在面前禁閉的宿舍門前猶豫了半天,甲瀛還是沒能控制住自己內心的好奇,擰開了那道門的開關。
靠在校區的七棵楊柳樹下,夏子寒有些乏味的破壞著觸手可及的柳樹枝,臉上寫滿了不耐煩。
她都在這里等了一刻鐘了,甲瀛還沒有出現,難道是臨陣月兌逃,不敢來面對她了?就算不來好歹也通知她一聲啊,讓她在這里干等著是幾個意思?放她的鴿子?!浪費她的感情和表情!
站了一會兒,夏子寒所有的好脾氣都被時間給消磨完了,轉身便開走。
敢放她的鴿子?最好他不要出現在A區,否則絕對不會讓他好過!
夏子寒臉上閃過一絲狠厲的神色,揉斷手中的柳樹枝,隨手往後一扔。
「你不知道學校里面不可以亂扔垃圾嗎?」一個聲音在夏子寒的身後陰惻惻的響起,如果她的記憶沒錯的話,這個聲音應該是屬于甲瀛的才是。
「來的正好!」夏子寒動了動脖子,轉過身看向甲瀛,臉色迅速變得難看起來。
這是怎麼一回事?
只是一個下午,幾個小時的時間,甲瀛怎麼會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整個人似乎要比之前龐大了很多,都快趕上擎天的身材了,臉色也變得十分陰沉。中午的時候見他,他也只是一個自以為是的自大狂而已,哪里像現在這樣,就像是從地獄里走出來的劊子手一樣,整個人都給人一種陰冷森然的煞氣。
最重要的就是,夏子寒中午見他的時候,他還是一個正常人,而現在卻有了異能的能量波動!
難道他和高旗一樣中了攝魂術?!不可能,烏氏一族已經滅絕了,堯氏一族的可能性也不大,而且,甲瀛的癥狀也不像是中了攝魂術,倒像是被人用了禁術,將自身的異能和甲瀛的身體相鏈接,以甲瀛的身體為橋段,和自己間接性的打斗!只是甲瀛的身體只是一個體質較強的如同體質,那個人的能力也不能全部發揮,但是他能使用這種禁術,能力自然不低,自己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這場打斗,不管輸贏,甲瀛都會變成一個廢人,有誰這麼想對付,甚至不惜犧牲別人的性命來對付自己?
「甲瀛?」夏子寒試探性的喊了甲瀛一聲,她要確定一下甲瀛是否還有自己的意識。
「給我去死!」甲瀛目光一沉,揮起鐵錘一般的拳頭砸向夏子寒,夏子寒趕緊往後彈跳避開,藍眸一閃,凝聚著鎧甲的右手幻化出了一柄寒氣逼人冰劍,直直刺向甲瀛撲面而來的手掌。
冰劍將甲瀛的手掌生生刺穿,但是甲瀛卻像是感覺不到痛楚一般,將被冰劍貫穿的手掌狠狠砸在地上,搗碎了那柄冰劍。
「這也太變態了吧?!」夏子寒有些乍舌的看著像是吃了亢奮劑似的甲瀛,打架最怕的,就是遇到不要命像是瘋子一樣亂打的,這種頭彩也讓她遇到了。老天爺還真是愛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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