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風家主,我找嫦曦有急事。睍蓴璩曉」血珀幾近哀求的看向風行霸。
「找她有什麼事?」風行霸眼一瞪,心里惡狠狠的想到,之前那丫頭可是為了這小子放過了血煉的,這指不定兩人有什麼別的情緒,這對自己的兒子可是相當的不公平的一件事。
自己的兒子都被這丫頭給壓制得沒有一絲男子氣概了,到時候若是被這臭小子給挖了牆角,那可就不好玩了。
就算除卻這些,風家跟血煉教那也是生死仇敵,想要見自己未來的兒媳婦,門都沒有。
「……」血珀無語的看向風行霸,那事能跟你說麼,說了你又會通報麼,告訴你之後,你沒在那里歡欣鼓舞,呼喊著普天同慶的話,那就怪了燧。
見到血珀那怪異的眼神盯著自己,風行霸冷哼一聲︰「怎麼?難道你們兩個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不成?」
「風家主這句話說得有些欠妥當了。」風行霸的話音一落,身後突兀的響起了一陣「篤篤篤」竹杖敲擊地板的聲音。
听到這話,風行霸身子一僵,這可真的是莫要在背後說別人壞話,瞧瞧,自己這還剛開口呢,就當事人之一給听到了昶。
「我沒別的意思,只是隨口說說,口誤,口誤。」想到這丫頭的實力跟易城那護犢子的性格,風行霸渾身一個顫抖,訕笑的對易嫦曦說道。
「我自然知道家主是口誤,只是我覺得這種口誤還是少來幾次為妙。」易嫦曦淡淡一笑,然後用竹杖敲擊著來到血珀的面前,親聲說道︰「出事了?」
「你的眼楮怎麼了?」血珀忽然發覺之前還好好的易嫦曦,現在睜開的雙眼中卻是顯得極其的無神,緊張的問道。
「沒事。」易嫦曦輕笑著模了模竹杖︰「其實見不到光也挺好。起碼耳朵的聰敏程度比之前號上幾倍。」
尷尬的站在他們身後的風行霸嘴角一抽,這是明著說他說的壞話一字不落的進入了她的耳中,她之後還會想著怎麼「報答」自己。
「道教李帆帶著六個元嬰期的高手去圍攻我們血煉教……」
還未等血珀說完,風行霸趕緊得瑟的說道︰「真不愧是代表著正義的八大勢力的首領,怎麼樣,死傷慘重了吧!」
「他們逼迫我父親加入道教。」血珀瞥了一眼風行霸,抿了抿唇,一字一句的道。
「這怎麼可能?」風行霸首先不敢置信的喊出來聲。
易嫦曦用她那無神的雙眼淡淡的「瞥」了眼風行霸,直接把他之後的聲音給掐在了喉嚨里,清冷如泉的聲音再次響起︰「家主,淡定些。」
風行霸翻了翻白眼,這叫他怎麼淡定,那可是魔教的勢力啊,這道教竟然讓他們並入道教,這是什麼征兆,這說明道教有心思吞並所有勢力,組織成一個武林至尊,這可不是瞎鬧著玩的。
出現這樣的事,他淡定得起來,那就是真的怪了。
「如果家主不淡定,難道家主有實力,有智慧解決接下來發生的事不成?不冷靜的結果,只會讓自己先死在因失去冷靜的失誤節點上。」
「……」風行霸有些無語的看向易嫦曦,這孩子真的只有十二歲麼?有些時候他還真的有些懷疑,甚至把這有些過于早慧的女孩當成一個大人。
「然後呢?」
「具體的事宜我就不太清楚了,因為當時他們圍困我父親之前,我父親把我送了出來,他們因為把精神集中在我父親身上,才沒太過注意我的逃離,我父親叫我來找你,說只有你才能救他。」血珀認真的看向易嫦曦。
「憑什麼讓嫦曦救你的父親?」風行霸翻了翻白眼,不屑的對血珀說道。
「因為,如果不救我父親,你們也將會踏入我們的行列,隨後被道教吞並。如果救出了我的父親,起碼你們會多一個助力。」血珀淡淡的看了一眼風行霸,輕笑道。
「這一說法似乎不成立。」易嫦曦輕笑一聲,似笑非笑的看向血珀︰「就算不依靠你們血煉教的勢力,似乎我也能夠抵擋得住他們的攻勢。」
血珀被易嫦曦這話說得一愣,會意過來的他,雙眼瞬間瞠大,她話中隱含的意思便是,她絲毫不怕這些元嬰中期實力的人。這,這怎麼可能,若是真的如此的話,她要橫掃這個世界,豈不是也能輕而易舉。
「你……」
「變態。」就在血珀被震得有些愣神,想說什麼的時候,一個輕聲的嘟囔聲從他們側邊傳來,眾人隨著聲音看去,赫然是天鍛出現在他們身側。
「天鍛。」易嫦曦蹙眉看向來人。
「嗯。風伯伯好。」天鍛笑著對易嫦曦點了點頭後,對站在他們身後完全被忽視的風行霸笑道。
「鍛兒怎麼來了?」風行霸不解的看向這突兀的出現在眼前的天鍛,好奇的問道。
「我爺爺算出了風家此時有一場劫難,特地派我來探尋一番,以便施以援手。可現在看來,似乎不用我們了,小嫦曦就把這件大事給解決了。」天鍛笑得猶如一只狐狸的看向易嫦曦︰「我就知道小嫦曦的實力高超,沒想到都能把那麼強大的對手給打趴了。」
風行霸有些無語的看向天鍛,不過他既然來了,也算是心意。
「冷青雲。」易嫦曦沒有回答天鍛的話,而是輕輕的喚了一句。
僅此一句就讓天鍛的臉色瞬間變得猶如吃了一只蒼蠅般難看了起來,瞪了易嫦曦一眼,咬牙切齒的說道︰「易嫦曦,你丫的能不能不掃我的興?」
「嗯?我叫冷青雲的名字,怎麼掃你的興了?難道你對冷青雲有特殊的感覺不成?」
天鍛被易嫦曦這話一噎,這人就是有辦法讓他無言以對。
「嫦曦,那個,青雲陪著浩淼出去辦事了。你想找他,似乎要等會兒,等他回來,我會吩咐浩淼叫他過去的。」風行霸干咳了一聲,對易嫦曦尷尬的笑道。
「哈,小嫦曦,怎麼著,沒轍了吧,現在冷青雲走了,小樣。看你還能怎麼壓制我。」天鍛得瑟的大笑道。
「小姐,找我有什麼事麼?」就在天鍛大為得瑟的時候,冷青雲那冰霜般的聲音突兀的在場中響起,這聲音直接的掐滅了天鍛那囂張的氣焰。「我倒是找你沒有什麼大事,就是覺得既然跟你有特殊交情的天鍛來了,必然是要找你來湊湊熱鬧的。」易嫦曦用手指摩挲了一下手中的墨紅色竹杖,輕笑道。
冷青雲冷冷的瞥了眼天鍛,輕蔑的說道︰「我可跟天鍛少爺沒多大的交情。小姐可不要講笑話了。」
「對。小嫦曦,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你說這話,可是要負責的。」天鍛立刻接了一句。
「是麼?」易嫦曦似笑非笑的應答了一句,用竹杖輕輕的敲擊了下地面,嘆了口氣說道︰「可是上次在墨家,你們明明……」
「小嫦曦,你給我打住,別說。別說。」天鍛立刻跳腳起來,那事若是被挑明在這大庭廣眾之下,以後可要他們怎麼活。
「可是你們都說,沒什麼交情,這既然有所交情,我說出來,似乎沒有什麼不妥的。」易嫦曦皺眉不解的說道。
「……」兩人無語的看向易嫦曦,這話叫他們怎麼回答,回答他們有特殊交情,那麼這解決可就慘兮兮了。若是不回答他們有特殊交情,易嫦曦明顯的就是不想放過他們的樣子。
冷青雲惡狠狠的瞪了眼天鍛,這丫的純粹的就是找抽的,沒事你得罪她干嘛?不知道這女人記仇麼,你現在說她,現在連躺著的我都中了槍了。
這簡直了,這是。
天鍛委屈的回了冷青雲一眼,我也不知道她那麼毒舌啊,竟然會把這陳谷子爛芝麻的事給翻出來。
在兩人「眉來眼去」的時候,眾人都把怪異的眼神投向了兩人,這兩人就算有啥見不得人的事,有多大的情愫,也不應該在大庭廣眾之下公布出他們的感情吧,這似乎真有些不妥了。
察覺到眾人看過來的目光,天鍛跟冷青雲兩人是真的想哭了,這都叫什麼事。
冷青雲再次惡狠狠的瞪了天鍛一眼,然後委屈的看了易嫦曦一眼,當初他不就是因為被這姑女乃女乃給踹了出去,然後不小心壓倒了這少爺,然後就那麼犧牲了初吻麼,這能怪他麼,不就是一個吻麼,有什麼好驚訝的︰「不就是一個吻麼?至于驚訝成這樣麼?」
「不就是一個吻麼……一個吻麼……吻麼……吻……」天鍛只覺得耳邊被這猶如魔咒般的話給打蒙了,一副要哭不哭的神情看向冷青雲,那雖然是你的吻,但是,但是你也不能這樣堂而皇之的說出來吧,這叫他以後怎麼活,怎麼娶老婆啊。
然後他回去之後,怎麼像自己的親人解釋,向墨家的墨嵐解釋啊!你這是要我死的節奏啊。
眾人更是被這「不就是一個吻」給震得醒不過神來,呆呆的看向兩人。
「啊?你們兩個竟然達到了這樣的地步啊,什麼時候吻的啊?我怎麼不知道?我之前說你們兩個的關系是一見如故的特殊的兄弟關系,倒是沒想到你們不是一見如故,簡直是一見鐘情啊!」易嫦曦無神的眼楮一瞠,吃驚的「看」向兩人,然後一副不敢置信的眼神,那神情要有多不敢置信就有多不敢置信。
听到這話,冷青雲跟天鍛,直接想暈過去,他們兩個現在極其的確定,這易嫦曦絕對是故意整他們的。
他們……他們,不活了。
「咦,你們兩個不是想去殉情吧?」就在他們兩人想離開的時候,易嫦曦眉頭一蹙︰「這樣你們的感情,我必須叫人刻碑立傳,傳唱下去。」
兩人本想動的身子一僵,回過身,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易嫦曦,她要不要那麼狠,那麼惡毒啊。難怪,古人常說的,最毒婦人心。古人誠不欺他們啊。
「你們不用謝,你們去吧。我一定用最好的石頭,找最好的說書的,美化你們最美的愛情,讓他們傳唱的同時,刻上你們合葬的墓碑,這樣就能千古流傳下去了。」易嫦曦笑眯眯的說著這比咒罵他們更加恐怖的話。
這要不要那麼狠,那麼毒啊。本來還處于震驚中的眾人,听到易嫦曦的話,瞬間無語了。
「現在不想死了吧?」易嫦曦笑問用惡狠狠的目光對她行使注目禮的兩人。
「不死了。」咬牙切齒的兩人。
「這就對了嘛。活著才是最重要的。青雲你放心,我待會肯定會叫風浩淼給你做主,把你嫁給天鍛。讓你們兩人有一個風風光光的葬禮,呸,是婚禮。」易嫦曦點頭,笑著接著說道︰「至于天鍛你之前擔心的,關于你家里人反對的問題,這一點你放心,我絕對給你擺平。你們不是佔卜問卦布陣,最在行麼,我給你們家族一本關于此類的功法,到時候你們家族絕對會同意你們在一起的。」
听到易嫦曦的說法,兩人對視一眼,無語凝噎的同時對易嫦曦說道︰「那還是讓我們去死吧。」
「你們兩個怎麼就說不听呢,只要活著就有希望。你們這戀情,罪不至死。別太在意別人的目光,真的,真愛就要在一起!」易嫦曦翻了翻白眼,一臉不贊成的說道。
「你還是讓我們死了吧。這太折磨人了。」天鍛一臉想哭的沖動看向易嫦曦。
「對,你讓我們死了吧。」冷青雲的冷臉再也裝不下去了,崩潰的看向易嫦曦。
「看看你們兩個多默契。」易嫦曦笑嘻嘻的說了一句,讓兩人更加崩潰的話。
「是啊,你們兩個既然是真愛的話,我自然會跟天家家主好好的說說的。」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則是風行霸那不明就理的說了這麼一句,和風家諸人投射過來的同情跟鼓勵的目光。
「你……你們……」冷青雲跟天鍛異口同聲,同是欲哭無淚的表情指了指易嫦曦跟風行霸,然後再看向風家堡諸人。
「不用太感動,我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們好,為了你們幸福著想,真的不用太感動。」易嫦曦笑眯眯的回答著這兩人那明顯是憤慨難當的話。
「易嫦曦,你真的夠了。」天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對易嫦曦大聲吼道。「這里可真是熱鬧。」就在天鍛大聲吼出來的時候,風浩淼輕飄飄的話語就傳進了眾人的耳中。
「回來了?」易嫦曦摩挲了下手中的竹杖,輕笑道。
「嗯,回來了。」風浩淼點頭答應走到易嫦曦的身邊,看向天鍛︰「不知天鍛對曦兒說什麼夠了,能不能告知我一聲?」
「……」天鍛翻了翻白眼,這事能讓你知道麼,你們一對明顯是站在統一戰線的,如果真讓你參合一腳,這本來不成的事,立刻就成了。
想到這里,天鍛嘴角一抽,臉上瞬間掛起僵硬的笑容,連連搖手道︰「沒事,沒事!」
「沒事就好。」風浩淼輕笑眯眯的回答。
「浩淼,那個,天鍛跟冷……」就在天鍛在風浩淼不糾結著想知道下文而松了一口氣的時候,風行霸的話語在這糾結的時刻響起。
「那個風伯伯,我們是真沒事,真沒事,您就別麻煩了。」這話可就直接把天鍛給弄緊張了,連忙跑過來拉住風行霸的胳膊,哀求的說道。
「真的?」
「真的。真的。沒事,什麼事都沒有!」天鍛連連搖首。
「這可是關系到你們的幸福啊。這怎麼能夠叫做沒事呢?我們倒是一點都不麻煩,只要你們年輕人幸福,我們這些老人的臉嘛,不要也沒多大的關系,只要你們是真心相愛?」風行霸在天鍛變黑的臉色中,把一些話給說了出來。
在風行霸的話音剛落的時候,天鍛的臉立刻變黑了。
「這,我是不是錯過了些什麼?」就算是風浩淼再笨也听出一些道道來了,更何況他還聰明得有些過頭了,眉一挑,好奇的問道。
「也沒多大的事,就是你家可愛的侍衛跟我們天家少主的那些不得不說,可小可大的事。」易嫦曦挑挑眉,帶著拗口的話,說著這讓當事人,瞬間就變了臉色的話。
「嗯?」風浩淼疑惑的看向易嫦曦。
「也就是說,他們兩個似乎在相互吻了一次之後,就對方念念不忘,兩相糾結,這不,現在正在相約殉情,我就琢磨著,這兩人既然真心相愛,就想跟你商量一下,把青雲嫁給天鍛得了。」易嫦曦摩挲著竹杖,說出兩人掩面的話。
「這很好辦,我完全沒意見啊,只要他們兩人幸福就好了。」風浩淼一拍手,當即贊同了。
「主子,不帶你這樣就把我給賣了的。」冷青雲這回是真哭了,這好歹自己也跟著這主子那麼多年了,他問都不問就一拍板把自己給賣掉了,賣給的人,還是天家的少主,這太惡搞了。
「不用擔心,我相信你嫁過去之後,天鍛一定會好好的照顧你的。這一點我相信天鍛的人品。真心看不出來,原來天鍛你跟墨嵐是做戲,真正喜歡的是我家的侍衛。」風浩淼說著笑著滿意的看向同樣一臉哭相的天鍛。
「你們兩人能不能听我們兩個當事人解釋一下啊!」終于在此刻,忍無可忍的天鍛爆發出來了。
「嗯,可以,難道我說錯了麼?你們兩個不是在互相吻了一吻之後,對對方念念不忘,兩相糾結麼?」易嫦曦輕飄飄的問了這麼一句。
冷青雲跟天鍛偷偷的對視了一眼︰「沒錯,我們是念念不忘,兩相糾結。」
「這不就對了麼,這你們不走到一起,豈不是太浪費,太可惜了?」易嫦曦再次來了那麼一句。
「可惜個屁,誰說我要嫁他啊?」
「可惜個屁,誰說我要娶他啊?」
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大聲喊道。
「你們兩人這默契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這一嫁一娶,豈不是很好?」
「呸。別說了,雖然我承認跟他嘴唇踫過嘴唇過,也推倒壓倒過。」說到這里,天鍛一頓︰「這話說得怎麼那麼怪?算了,不管了,我繼續說。雖然我們發生了不該發生的關系,但是,我們是沒有愛的。沒有愛。我跟墨嵐那才是真愛。真愛,懂麼,你們懂麼?」
「我們懂,也就是說你們發生了關系,只不過是**上的,並不是心靈上的。沒想到天鍛少爺,你的口味那麼重。男女通吃。」易嫦曦笑著接口道。
「我呸。易嫦曦你腦袋里裝的都是些什麼垃圾東西。」天鍛听到這里,立刻知曉,易嫦曦是把他說的話給帶歪了。
「我哪里說的是垃圾東西。你都說你們推倒壓倒過了,這還不是發生了一些不可告人的關系麼?」易嫦曦蹙眉︰「你們的關系真復雜。冷青雲真可憐。真心可憐。就這樣被你給拋棄了。」
「……」冷青雲跟天鍛兩人瞬間無語。
「我覺得你越描越黑。」冷青雲無語的對天鍛翻了翻白眼。
「我覺得,似乎也是,你看看他們看我們的眼神。這怎麼那麼像是我把你用完,就拋棄了一般。」天鍛抹了把臉︰「要不,你自己解釋一下?」
「我為什麼要解釋?」冷青雲不解的看向天鍛。
「啊?你為什麼不解釋,這可是你的終身大事。這可是關于你的終生幸福啊。你可不能不解釋,若是不解釋,你就真的玩了。」天鍛听完冷青雲那冷冷的話,立刻跳腳。這若是他不解釋,那豈不是他要跟著他們連起來坑他麼。這他可不干。
「我的生命是風家給的。他們要怎麼安排我的人生,這是他們的事,我相信他們不會坑我的。」冷青雲淡笑著說道。
「……」天鍛此時真的是無語凝噎了,這都叫什麼事啊,帶不帶這樣坑人的啊。
「我說,你真的不能這樣。真的不能這樣,你要解釋解釋的,你想毀了你的人生,可不要毀了我的人生,啊喂!」天鍛此時是真哭了。
「看到你郁悶是一件快樂的事!」冷青雲轉過頭,專注的看向天鍛,笑道。
「這情景,我怎麼看,怎麼有些不對勁啊!」風浩淼看著兩人的互動,對身側的易嫦曦說道︰「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退場,把這個場面交給他們兩個歡喜冤家?」
「似乎,是的。」「不許動!」就在兩人帶著眾人離開的時候,那兩個僵持在那里的兩人,立刻回過頭,對眾人喝道。
「我說,我可以說一句話麼?」一旁的血珀悄聲說道。
「咦,你什麼時候來的?」風浩淼似乎這才發現血珀的存在一般,疑惑的問道。
「我還真被無視得可以。」血珀苦笑一聲︰「我來這里是尋求嫦曦幫助的。想讓她幫助我們血煉教度過此次難關。」
「這似乎跟曦兒沒什麼關聯吧?」風浩淼似乎知曉血珀說的是什麼事,笑著婉拒道。
「是沒關聯,但是,我們需要她的幫助。」
「她不一定要冒著生命危險幫助你。不是麼?」
「……」血珀被風浩淼的這句話給噎住了,是啊,她確實沒有必要冒著自己的生命危險幫助他,畢竟他們沒有多大的關系。
「你們兩個是想私奔麼?」就在眾人被風浩淼跟血珀的話,吸引住目光的時候,易嫦曦那淺淡的聲音突兀的響起,把眾人的目光調動在她的身上,順著她無神的雙眼看過去,赫然是被發現了,然後被易嫦曦點明了想私自逃月兌的天鍛跟冷青雲兩人。
「這也沒多大的事,你們就不能站著好好說麼?」易嫦曦繼續摩挲著手中的竹杖,笑問道。
「……」天鍛跟冷青雲兩人無語的相視一眼,他們能說什麼?好的,壞的,都被說了,現在他們除了逃跑,還能說其他的什麼嗎?
「其實我們除了吻過一次之外,其他什麼事都沒有,你們就放過我們兩個吧。好麼?我們自己的事,我們自己處理。可以麼?」天鍛欲哭無淚的解釋道。
冷青雲在一旁亦是跟著點點頭。
「這不就結了麼,你們給一句話就是了,何必那麼糾結。說得我們有多麼的為難你們一般,畢竟這是你們的私事,我們這些外人,可真不好解決。」易嫦曦滿意的點點頭,放過了兩人。
兩人再次欲哭無淚了,什麼叫做給一句話就結了啊,你那擺出來的架勢,分明就是不想放過我們的樣子啊。
不過要是他們兩個知道只要說出那麼一句簡單的解釋,易嫦曦就能那麼輕易的放過他們的話,他早就說了,還用得著被整成這樣麼?這簡直就是越解釋就越掩飾,這簡直夠了。
「血珀,你的這事,我們現在還沒有能力解決。」易嫦曦轉頭對站在一側的血珀說道︰「要是你願意的話,現在可以留下來。若是不願意的話,你可以選擇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