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法雙修。愨鵡曉
兩人對視一眼,沒想到她的毅力那麼大,而且看她的樣子,如此小的年紀,在把內修修煉到元嬰期的程度時,這體修也不曾落下多少,同樣亦是修煉到了等同實力的地步。
如此小的年齡,在這稀薄的靈氣空間內,修煉到元嬰期,這不得不說是一個奇跡。
奇跡。這簡直就是一個奇跡。
無論是起點,還是環境,這修真界都是無法與仙界跟神界的仙神們想媲美的眭。
仙界的仙一出生,起碼也有了大乘期的修為,而神界更加不用說,都是到達了仙帝級別的。
這就是起點,不一樣的起點,造就了他們不一樣的人生。這也是現實。無可厚非的現實。
當然,有一點卻是肯定的,雖然修真界的人的起點低,但是相對應的,當這些經過重重磨練飛升到仙界、神界的這些人,無論是為人處世,還是在戰斗經驗上,都要比仙、神兩界中的人,要強得多吱。
更加重要的是,修煉時的心境,更是仙、神二界中的人所能夠比擬的。
心境。屬于一個玄之又玄的東西,可以說是完全的跟後期的修煉有所關聯的。
越是到後期,所需要的心境去體悟那些規則,所以這也是後來那些神王、神尊們為何會讓自己的子弟出去歷練的主要原因。
看著體表冒出乳白色聖潔光芒的易嫦曦,無痕跟玉鳳的雙眼不約而同的閃過了震驚。
不過,在震驚之後,眼中卻是閃過了憂慮,如此好的苗子,若是讓她長成的話,日後必定是一方強大存在。只是,眼下,這一關,她能過得了麼?
他們心中不約而同的響起如此的疑問。
畢竟,有太多的天賦之輩在無數的劫難中夭折了。易嫦曦能否突破這一關,或者說,能否突破日後的遇到的每一個難關,這才是重要的,每一個難關,都有可能使得一個天才夭折。
這就是現實。
在他們這邊廂現在在心里不斷的疑惑,疑問的時候,那邊在修煉著《天闕》功法的易嫦曦,卻是在功法的運轉下,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體內那本來被靈氣撐起、膨脹的細胞,也在此時此刻,慢慢的運轉,平靜,安穩,順著天闕真元的運轉,而不斷的運轉著。
一切,似乎都在此時此刻,都安順了下來,一切都似乎在此刻好轉,都向著對易嫦曦好的方向發展。
易嫦曦體內那本來土黃的骨頭,在此時此刻,慢慢的轉變著,向著銅黃色轉變。
銅骨境。
不到半年的時間,易嫦曦的實力竟然從玉膚向著銅骨邁進,這若是《天闕》的創始人知曉了,也定然會因此而感到震驚。
玉膚到銅骨看似簡單,實際上其中隱含的凶險,所付出的一切,都可以用恐怖二字來形容的。
只見此時繚繞在易嫦曦身周的乳白色的光芒,慢慢的向著與她體內銅骨相近似的顏色轉換著。
乳白中夾帶著銅黃色,這種渲染卻讓這似看似死氣沉沉的銅黃渲染成一種充滿活力、朝氣的金黃色。
乳白色夾帶著銅黃色,組成的卻是金黃色,如初晨的金黃色的暖陽,徐徐的在易嫦曦的身上綻放︰和熙,溫暖,聖潔而不可侵犯。
她的臉上也同樣的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幸福的事情一般,泛起了溫和、祥靜的笑,配上此時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柔和的金光,更彰顯了她身上的那種特殊的祥和,卻不帶任何的矯揉造作。
靜好。
一切都是如此的安靜、美好。
眼看到這一幕,無痕跟玉鳳的心在此時此刻倒是落了下來,這一幕,正是證明了易嫦曦已度過了危險期,進入到了突破期,一般都會安然無恙的度過。
與無痕跟玉鳳那明顯是松了一口氣的神情相比,破血的神情卻是顯得更加的嚴峻了幾分。
對于此時的易嫦曦,沒有任何人比它清楚的知曉她現在的情況,看似平靜、安詳的外表下,隱藏著怎樣的凶險。
沒錯,此時的她,體內的真氣、細胞等等都穩定下來了,但是唯一沒有穩定下來的還有一種,情緒。
她的情緒沒有穩定下來,此時的她似乎是陷進了一種恐怖的幻境中。
一種就算是它也不了解的恐怖的幻境。即使有封印大師中的無痕在也破解不了的幻境。不僅破解不了,而且還是壓根就沒有發現。
嚴峻。此時的情況才是嚴峻。
破血眼中的光芒也隨著易嫦曦身上綻放的那一抹抹的金黃色的光輝,和她嘴角那從之前微微提起的笑意,在此刻更是綻放出對于破血而言扶異常刺眼的幸福笑容。
對,對于破血而言,易嫦曦嘴角上掛著的那抹幸福的笑容是極其刺眼的。因為,這可是他以前想的以後要在易嫦曦的臉上看到,屬于他給她帶來的幸福後,才能展露的幸福笑容,而如今易嫦曦的臉上卻是有了如此的幸福笑容,這顯然是不符合他的結論的。
不過,現在可不是跟這丫頭算賬的時候,等她過了眼前這一關,也等他長成後,再好好的跟她算算今天這筆賬,他倒是要看看是誰如此深沉的進駐了屬于他本來想要進駐的她的內心。
在外面,本來因為看到易嫦曦漸漸和緩下來的身子和表情而隨之松懈下來的玉鳳在看到破血身上瞬間爆發出來的一縷縷殺意和復雜的情緒的時候,一怔,君主這是怎麼了。
這情形,貌似,好像,可能,也許,大概,是人類之中的那種叫做吃醋的情緒。
這……
她沒眼花,沒感覺錯吧?
君主竟然在吃醋,吃與他有著本命契約的易嫦曦的醋。這要不要那麼的令人想歪啊。
契約獸與契約人的莫名的不尋常的私情。他們是怎麼攪合在一起的?
想到這的時候,玉鳳的雙眼中閃過一種叫做八卦的因子,她很好奇,極其的好奇,君主跟易嫦曦是怎麼產生的超越契約情誼的情思,甚至是貌似這一切都是易嫦曦佔了主動,而霸道偉岸的君主佔據的卻是被動的位置。
因為眼前的情況,明顯是君主喜歡,甚至有可能愛上了易嫦曦,而易嫦曦卻對君主愛理不理,甚至是當成了——寵物。
對,沒錯。是寵物。易嫦曦壓根就沒有喜歡上君主,最多就是把君主當成了——寵物。
想到這,玉鳳用怪異的神色看向自己那偉大的君主,君主要走的路似乎還有很長,很長,方有可能到達。
甚至,永遠也不可能到達。
「怎麼?」察覺到身側的人,不對勁的情緒,無痕好奇的看向身側眼中閃爍著八卦因子的玉鳳,問道。
「沒事!」玉鳳笑而不語,開什麼玩笑,當著君主的面,議論君主的私人情感方面的事情,她可不想死。
更不想無緣無故的找死。別人不知道君主隱藏的實力,她這鳳凰一族的族長還不清楚麼?
無痕眼帶懷疑的瞥了眼身側心愛的人兒,無奈一笑,與她在一起生活了那麼久,她的一舉一動,所闡明的意思,他還是能多少的猜測出來的。
順著玉鳳的雙眼望去,只見此時的她眼帶八卦的探索星芒看向破血,順帶好奇的轉了一眼易嫦曦,好奇,猜測,探尋以及一種看好戲的眼神,明顯就是在探究這一人,一鳥的事情。
而關于這事情,極其有可能的是兩人的情感問題。
回過神來的玉鳳看著用無奈的眼神、無可奈何的表情看著自己的無痕,輕輕而淺淺一笑,隨後對著無痕挑挑眉︰「你就一點也不好奇?」
「這是私人的事。就算你好奇,你管得了?」無痕笑嘆一聲,無奈的摟住玉鳳的雙肩︰「你啊,都多大的人了,還跟小孩子一般的性子,這可如何是好啊!」
「你這說的什麼話呢?怎麼?那麼快就厭倦我了?」听了無痕的話,玉鳳頓時杏眼一瞪,唇角一撇,高昂起頭,對無痕冷哼著說道。
「你這說得什麼話,怎麼就成為我對你厭倦了,你這……」此時對著有些不可理喻的玉鳳,無痕倒是有些哭笑不得起來,這說的都是哪跟哪的事兒啊,這之前明顯說的是易嫦曦跟破血的事,怎麼轉眼就扯到了他們兩人的身上。
「你看,是吧,你看看你現在的表情,明顯是對我不滿了,明顯是對我厭煩了,以前的你可從不帶這樣對我的。你瞧瞧,那麼多年沒見了,一見面你就對我生煩了!」見著無痕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的哭笑不得的表情,玉鳳雙眼一眯,從中快速的閃過一道狡黠的光芒
小樣,我還整治不了你了不成。你丫的沒發覺,君主在你看向他的時候,已經明顯的察覺到了你的目光了,你在這樣帶著了然的目光看著他,這明顯就是等于是想要看君主難堪。
君主那級別的都是些愛面子的主,你都讓人家的面子上都過不去了,人家又如何會讓你生活上過得去。
這都是明擺著的事,這樣一來,一環扣一環的,到頭來,君主還不是找到我的頭上,你這純粹就是讓我的生活過不去。我這不扯出一些事情來,轉移君主的注意力,那又怎麼能行呢,讓他也看看,這就是愛情,吵吵鬧鬧,煩煩擾擾,女人就是如此的麻煩。也好為以後君主的如果情感失敗後的心理做一個鋪墊。
這一舉,那明顯是一舉數得,她又何必不去做呢。
對。根據這明面上的情感歸宿來觀察的話,自己的君主這一廂情願的戀愛極有可能會導致失敗。
易嫦曦沒有愛上君主,君主卻愛上了她,這本身就說明了一個問題,易嫦曦心中極有可能有了人,第二,君主現在是——一只鳥。
基于兩點,易嫦曦又怎麼可能,怎麼會喜歡上君主。
這一切種種,君主能夠得到易嫦曦的心的可能性,極小。
轉頭,趴在無痕那帶著淡淡的好聞的麝香味又結實緊致的胸前,玉鳳若有還無的輕輕的嘆息一聲,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夠得到屬于自己的幸福,自己擁有,已經很幸福了。
那,屬于君主的幸福,那又在何方?
一聲嘆息,帶著無奈和不安,這縷縷嘆息就這樣悄無聲息的鑽進了無痕的心中,讓他好看的劍眉心疼的一蹙,忙低頭,看向懷中心愛的人兒,問道︰「怎麼了?」
「沒事……」玉鳳淺笑著搖了搖頭。
無痕抿了抿唇,輕輕的嘆息一聲,抱緊玉鳳,沉默無言。
隨後,把目光看向破血,心中暗暗的想到,它究竟是從誰?從哪里來的,為何玉鳳會叫他君主,並且如此以他為重?現在易嫦曦明顯已經月兌離危險期了,為何它依舊如此擔憂?
煩擾,此時此刻,無痕只覺得心中如一堆不斷糾結的亂麻,沒有絲毫的頭緒,煩亂無比。
就在此時此刻,一旁的易嫦曦身上爆發出一道與她周身那金黃、祥和的光芒不同的帶著極其濃重煞氣的血芒。
「不好!」眼見易嫦曦身上散發出的這詭異的血芒的剎那,無痕心中一緊,與被他的話語驚醒,不解的抬頭看向他的玉鳳說道︰「易嫦曦正在度心魔劫。」
「什麼?心魔劫?」血鳳愣神了會,雙眼不敢置信的微微睜大,攪基的大聲喊道︰「開什麼玩笑,心魔劫,那可是仙君才度的,這天道法則是怎麼搞的?她不過才是一個小小的元嬰期修士,這都叫做什麼事啊!簡直是想讓她去死啊!」
「鳳兒,淡定!」看著陷入到了慌張情緒的玉鳳,無痕雙眼沉靜的盯著易嫦曦,輕喝一聲︰「天道法則一向是最為公平的法則,現在既然出現了這樣的問題,那肯定是易嫦曦有什麼原因引出了這天道法則的注意。」
經無痕這輕輕一喝,玉鳳一愣,旋即眉頭一蹙,沉吟了下後,撫了撫自己額頭,是啊,被稱之為最為公平公正的天道法則,肯定是易嫦曦身上的什麼東西引出了天道法則中的心魔法則出現。
可……究竟是什麼引發了天道法則下達了這仙君級別才會有的心魔法則。
即使如此,此時的他們對易嫦曦的處境,是擔憂的。
就算是最差勁的心魔劫也不是現在的易嫦曦所能夠承受的。畢竟觸發真正的心魔劫的力量水平是達到了仙君級別。
可,易嫦曦的修為實力,明顯是處于元嬰期的。僅此一點,就制約了易嫦曦度過心魔劫。
易嫦曦身上渲染而出的血紅色的煞氣光芒在此時此刻變得更加的炫麗,也變得更加的危險。
充滿煞氣的血紅色合並著聖潔的金黃色光芒,兩者不斷的在虛空重疊,蕩漾,誰也不讓著誰,似乎是兩個勢均力敵的對手,誓死都要把對方給硬生生的鎮壓一般。
兩股力量在那里做著生死的較量的時候,易嫦曦的嘴角泛起的卻依舊是那一縷幸福的笑容。
讓人非常好奇,此時此刻的她究竟是遇到了什麼,才會在如此危急的情況下,還如此安心愜意的享受在那幸福的時光下。
「不好!她現在已經完全的陷入了心魔劫中了,若是再繼續這樣下去的話,她就真的夭折了。」玉鳳見到這一幕,眼眸一瞠,暗暗擔憂的喝道。
周圍的空間隨著玉鳳的話音的落下,開始微微的顫抖了起來,一點點的波動在易嫦曦的頭頂開始震顫,如一顆石子墜入了平靜的湖面上一般。
旋即,一朵有形無質的蓮花突兀的出現在易嫦曦的頭頂。
「嘶……蓮心劫!」見到出現在易嫦曦頭頂那朵有形無質的蓮花的時候,就連一直臉色平緩的無痕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蓮心劫,就算是活了那麼久的他們也不過是才看過別人渡過那麼一兩次。
但度蓮心劫的無一不是這世界的個中翹楚,可就算是他們度過這蓮心劫的時候,也大多是九死一生。
最為重要的是,那些在神界的個中翹楚心境、實力無一不是出類拔萃的。
現在易嫦曦才什麼境界,元嬰期。
那些度過蓮心劫的人是什麼境界?神君期。
兩者完全就是無法相提並論的。
之前易嫦曦在遇到仙君級別才會遇到心魔劫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十分驚詫了,可現在疊加的可是在神界中就算是神君中尖端的存在也極難遇到的蓮心劫。
這兩種心劫的兩相疊加,所造成的劫難絕對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麼的簡單。
駭然。
無痕跟玉鳳此時相顧駭然,易嫦曦此時修煉的究竟是什麼恐怖詭異的鍛體法訣,一部煆體功法就已經造成了煆體修煉者最怕的心劫出現,而且此時出現的還是那都已經差不多消失在眾修煉者耳目中的兩種恐怖的心劫出現。
這就容不得他們不駭然了。
易嫦曦身側的破血見到易嫦曦頭頂的那朵有形無質的蓮花的時候,眼中閃過不解,隨即順著那朵在她頭頂轉動著縮小著向著她眉心飛去的有形無質的蓮花看去,只見那朵有形無質的蓮花上,在飛向易嫦曦的時候,牽引著易嫦曦身上那與乳白色光芒堅決對抗的帶著煞氣的血紅色光芒進入蓮台上,塑造出一顆顆帶著特殊詭異的字符的血紅色蓮子。
正在破血撲騰著翅膀想去阻止的時候,卻是被玉鳳的一聲沉喝阻止住了︰「君主,不要前去,否則會導致心劫變異,超出心劫承受著的極限。」
一句話,止住了破血的步伐,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朵有形無質的蓮花不斷地吸收著帶著煞氣的血紅色光芒進入其中後,慢慢的向著易嫦曦的眉心飛去。
有形無質的蓮花的每一次旋轉,攢動,就會有一種詭異的混合著血紅色光芒從蓮心重逸散而出,使得這本就散發著詭異氣息的蓮心,變得更加的詭異了。
易嫦曦此時的嘴角依舊是帶著淡淡的幸福,她唇角泛起的折磨幸福卻是讓在場的眾人的心里開始為她糾結,焦急。這都什麼時候了,她還陷在心魔劫中不可自拔,這若是讓這蓮心劫進入她的識海後,引發了心魔後,她還有機會掙月兌麼?
在他們擔憂的目光中,已經吸收了足夠多的心魔劫散發出來的血紅色的有形無質的蓮花開始寸寸的向著易嫦曦的眉心沒入。
提心吊膽。
此時的玉鳳可以說比當事人和有生命相關的破血還要提醒吊膽的看著這一幕。
君主。那可是關系著鳳凰一族興衰的主宰。他若在,即使整個鳳凰一族滅族,那麼鳳凰一族依舊可以昌盛,若是他不在,即使當時的鳳凰一族有多興盛,最終都會走向滅亡。
君主,關乎鳳凰嫡傳一脈興衰的至關重要的一位。也正因為如此,她才如此關心君主的存亡。
此時此刻,若是易嫦曦真的不能突破劫難的話,她誓死也要保護住君主的性命,不讓他有半分的損失。
想到這里,玉鳳眼中閃過毅然決然,側過頭,帶著莫名的情緒,看了眼身側的無痕,心中輕輕的嘆息一聲。
「怎麼了?」瞬間就察覺出身側的心愛人兒的不對勁,側頭,溫柔的問道。
「沒,就是覺得,這些年,苦了你了!」玉鳳唇角瞬間溢出溫柔眷戀的輕笑,口中卻似有惆悵的嘆道。
「傻丫頭,說的什麼話,我哪里苦,苦的分明是你。」無痕搖搖頭,緊緊的摟住玉鳳,他受的不過是相思之苦,但玉鳳受的不僅僅是心靈上的煎熬,更是**上的痛苦。若是真說苦,他苦不過玉鳳,所以,他沒有資格說苦。
「你說,那小丫頭能度過這次難關麼?」玉鳳抿了抿唇,依靠在無痕的胸前,拿著雙眼看向那朵有形無質的蓮花完全的沒入眉心的易嫦曦,從口齒間溢出一聲嘆息,輕聲問道。
「這,不好說……」無痕順著玉鳳的雙眼看去,遲疑的說道︰「畢竟這些都看似不可能的事情同時出現在一個人的身上,這是自古以來就沒有出現過的。天道法則既然如此判斷,那麼自然有它的道理。再者說了,你不相信她,還不相信依蓮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