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無痕的話,玉鳳一怔,然後倚在無痕的胸前輕輕的卻幸福的一笑。愨鵡曉
無痕不是不知道拿她怎麼辦,而是不舍得拿她怎麼辦。
這句話所蘊含的情感太深,蘊含的意思也太沉,讓她舍不得去說他,去整他。
另一邊,似乎也是察覺到了自己出場過于拉風了,只感覺到自己周身涼颼颼的,也發覺到了不妙,然後低頭看看雙眼緊閉的易嫦曦,笑了。
一笑如百花盛開,燦爛了整個鳳凰谷。也迷醉了整個鳳凰谷 。
除了在場那深情款款對望的無痕跟玉鳳,以及雙目緊閉,明顯是暈了過去的易嫦曦外,破血的這一笑,倒也確實是迷醉了整個鳳凰谷。
在他輕笑的剎那間,他的身上倒也突兀的出現了一件血衣,與易嫦曦同一個款式的血衣,只是在衣襟出多了一縷縷玄奧的別致的花紋。
在他的身上穿上了一件衣服的剎那間,無痕與玉鳳兩人也醒過神來,看著帶著笑意的看向他們兩人的破血,歉意的對著破血一笑鵓。
「你們接下來有什麼打算?」破血掃了眼無痕跟玉鳳,眯眼問道。
玉鳳落落大方的對破血點頭一笑,旋即說道︰「君主,我跟無痕兩人打算先去此時的神界去看看,轉轉。看有沒有機會恢復真身的好辦法。就不陪著君主一路高歌凱旋歸界了。」
「嗯。這樣也好。」破血點點頭,卻也沒有再往下說,無痕跟玉鳳相視一眼,輕輕一笑,身上突兀的閃現出金黃色的波紋,隨即一個金色大門在他們悄然敞開,兩人對著破血笑著點點頭,一步跨入門中,消失在原地。
破血待兩人消失一會後,站在原地愣了下後,抱著易嫦曦一步步的向著鳳凰洞走去。
出了洞口,跨過烈焰蓮花橋,來到了鳳凰谷外圍,梧桐領域。
冷青雲四人此時已經衣著整齊,已經褪去了之前在梧桐樹林中那歡快、灑月兌,無憂無慮的神情,臉色盡是布滿了焦急之色,此時的他們已然靜靜的守候在傳送波紋前,探著頭,等著易嫦曦跟破血出來。
六天了。
整整六天過去了,易嫦曦依舊沒有出來,這怎能讓他們不擔心。
「走,我們進去看看!」最終,冷青雲牙根一咬,深呼吸後,看向其余三人,做了一個最終決定。
「好!」其余焦急等待的三人也緊跟著一點頭,盡管此去可能會讓身上的所有毛都月兌光,會導致他們全身燒傷,但總比在這里無奈的焦急等待要強得多。
就在焦急的他們做出了決定,並且就要往前沖去的同時,一陣沉且穩的腳步聲從那傳送波紋中傳來。
听到腳步聲,他們先是一喜,可緊接著卻是听見這腳步聲,重且穩,眼眸一沉,這不是易嫦曦的腳步聲。
易嫦曦的腳步聲雖然沉穩,但絕對沒有這樣的沉然,這腳步聲,是屬于男人的腳步聲。他們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了一絲不妙。
四人分別錯站開來,手中都出現了一柄屬于他們的武器。
隨著沉穩的腳步聲步步向著他們走來,一道人影從蕩漾的波紋中跨出,首先躍然進入他們視線的是一條腿,一條修長的腿,在他們緊張擔憂的目光中,一個人影緩緩的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中。
只見破血抱著易嫦曦一步從波紋跨出。
「你是誰,立刻放下小姐!」看到一個美得天怒人怨的一個絕色美人抱著易嫦曦,他們先是為男子的美貌而怔愣了下,在他們見過的人中,或許只有風浩淼才可以這男人的美貌相媲美,可相對應的,風浩淼的相貌雖美,但卻多了一分稚女敕,而此時抱著易嫦曦的男人,卻是邪惑,沉穩的。
怔然後後,冷青雲擋在了破血的去路,冷聲對破血說道。
破血挑挑眉尖,勾魂的唇角再次微微上提,扯出一個迷倒眾生的邪肆笑容。
眩暈。
此刻,在見到破血此時的笑容時,冷青雲四人只覺得腦袋一嗡,剩下一片空白,空白過後,就是一陣眩暈。
見鬼!一個男人長得那麼美干嘛,顛倒眾生,這男人簡直就太顛倒眾生了。僅僅一個微笑,就會讓生為同是男人的他們都為之一顫。
一個男人長成這種禍國殃民的樣,簡直就是禍害眾生。
「冷青雲,你們不是一只在暗地里罵我血雞麼?」破血嘴角勾勒起的邪笑,收斂,一分危險的意味蔓延上他那略帶調笑的眼眸中,只听得他輕啟唇瓣,笑侃道。
什……什麼,這個美得不像話的男人就是那只血紅色的雞,這……
這也太他媽惡搞了吧。
太玄幻了。
震驚。不信。無語。四人傻愣愣的盯著抱著易嫦曦的破血,愣住了。
徹底的呆愣住了。
眼前這人真的就是那血紅色的雞?這怎麼就讓人覺得……不真實。
確實,太讓人無法接受了。一只長得那麼特別的雞,這幻化成人形後,竟然長得那麼的顛倒眾生。這還要不要人活了。
「你真的是血……啊呸……是破血?」天鍛咽了咽口水,聲音中帶著不敢置信的顫音,下意識的說出口。
這下意識的說出口,也差點就把他們私下里稱呼破血的「血雞」兩字給抖了出來,可在破血那帶著危險的似笑非笑的眼神投過來的剎那,即刻間改口。
「嗯?你說呢?」破血一抬眉尖,用那勾魂的雙眸,似笑非笑的反問了一句。
四個字配上勾魂的眸子,讓四人再次愣住。
這話還真不好回答,他說,他說個毛線啊,他們又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還他們說,他們說個屁啊。
「嗯……」
就在他們僵持不下,整個鳳凰谷外圍的梧桐領域陷入了沉寂的詭異的氣氛,可也就在這個時刻,一聲輕輕的悶哼聲,從破血抱在懷中的易嫦曦的身上發出。
拉搶住了眾人的視線。
這尷尬僵硬的氣氛也在此時此刻被打破。
「嫦曦丫頭!」
「嫦曦!」
「小姐!」
易嫦曦剛剛睜開雙眼,耳朵一動,把四人的叫喊聲收入耳中,這是,她怎麼覺得自己是騰空的,是被抱著的?
微微側過頭,入目的是身穿跟她同一色系的血紅衣襟,衣襟上用上等的絲線串聯出一個復雜的花紋,實現隨即網上,印入眸中的是一張顛倒眾生的臉蛋。
撇過臉,看著周圍的梧桐樹,側過頭,看著身後隨著他們兩人出現在這個空間,消失的波紋。
易嫦曦眼一眯,一絲危險的冷芒從她的眼中閃過。
「你該不會不認得我吧?」破血打趣的看著懷中看了眼他,繼而打量了周圍空間的小女孩,看著她眼中能閃過的冷芒,調侃說道。
「破血,是你把我帶出來的?」易嫦曦回過頭,正視著臉上帶著玩笑容的破血,眼一眯,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可捉模的意味,問道。
嗯?破血詫異了,這女人也太快就把他認出來了吧?他正打算著這小破孩在剛醒過來,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抱著她的時候,會不會有一般女人的那種嬌羞、詫異以及羞憤感,看來是他想多了,這女人壓根就不能用一般女人的尺度來衡量。
一眼認出,一聲斷定。不過這眼神冷了下,聲音危險了些。
「嗯。是啊!有什麼問題麼?」好漢不吃眼前虧,這明顯就變得有些危險了的易嫦曦,可不好玩,破血立即的承認了下來。
有什麼問題麼?
有。
當然有。
問題大了去了。
「你說呢?」
三個字。同樣危險的反問。但這三個字卻是讓破血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了,這話里話外傳達出來的意味異常的明顯,這出了鳳凰谷後,這事情可就真有些大條了。
「額……不知道。」破血搖搖頭,他,確實是不知道。
「不能通過傳送回到之前的鳳凰谷了?」易嫦曦看著不明就理的破血,深呼吸一下,似乎是壓抑著情緒一般,耐心的問道。
「嗯。是啊!」破血點頭,確切回答。確實不能通過傳送回到鳳凰內谷了,畢竟那是遠古鳳凰一族的地盤,又怎能容得下外人隨意進入。
「好。很好!」易嫦曦唇角一泛,口中冷冷的吐出三個字。語氣人,有一種擇人而噬的感覺,旋即,她掙月兌開破血的懷中,伸出手,拽過破血的手臂,一個犀利無比的過肩摔,直接把破血給扔了出去。
只見被易嫦曦一個過肩摔,甩出,在地上拖出老長距離的溝壑的破血,抬頭,郁悶了,無語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易嫦曦給他的見面禮那麼特別,這簡直就是慘絕人寰的特別。
此時他血紅色的頭發耷拉下來,一簇簇灰塵從他的頭頂上墜落。
只見此時的他,臉上,身上到處是塵土。
一招。
犀利的一招。
把美麗的顛倒眾生的破血給整成了慘絕人寰,敢問這世間誰人能做到?
也就易嫦曦一個人。
也只有她敢。
也只有她能。
「咕嘟……」
一聲。
兩聲。
三聲。
四聲。
隨著聲音看過去,只見冷青雲四人惡狠狠的咽了下之前殘存在口中,因為太過震撼,驚訝,而沒有來得及吞咽下的口水。
從他們眼中依舊還沒有退卻的震撼中帶著絲絲的駭然可以看出,他們此刻是真的被犀利的易嫦曦給嚇到了。
這都什麼節奏啊,一招就把破血給秒了。
還是突襲的一招。
這太突然了。也太恐怖了。
「易嫦曦,你發什麼瘋啊!」本來一直以為給易嫦曦感覺良好的破血,在被易嫦曦一個過肩摔,甩出去的那一剎那,一切的感覺良好都被這一甩,給甩到九霄雲外去了。
「尼瑪的,你丫的,誰叫你那麼快出來了。里面還有多少寶貝沒有拿啊。那可都是價值連城的好東西啊!火晶……價值不菲的火晶,我還準備給挖一點來,煉器煉丹呢。暴殄天物,簡直就是太暴殄天物了!」
破血這不問還好,一問,易嫦曦就好像是被點燃了火線的**桶一般,瞬間炸了開來。
炸毛。
這是徹頭徹尾的炸毛。
只見易嫦曦在說「尼」的時候,已經閃身到了破血的身前,「瑪」字的時候,提起了還沒來得及反應的破血腳後跟,「的」的時候,掄起破血,「你」的時候,對著地,往下,狠狠的砸下。
一整句話下來,破血直接進入癲狂狀態的易嫦曦,接連如暴雨般急切的狠狠的砸在地上。
只听得砰砰聲與易嫦曦的咒罵聲,在冷青雲四人呆滯的目光中,響徹整個空間。
太震撼人了。
看著陷入了癲狂狀態的易嫦曦,冷青雲四人在陷入了呆滯的情況後,回過神來,對視一眼,惡狠狠的打了個冷顫,這以後他們打死也不去招惹這易嫦曦了,這簡直,簡直太暴力了。
此時此刻,他們心中,一直以來修煉、天賦都極其變態的易嫦曦,在他們心中劃出了幾個極其恐怖的等號。
易嫦曦等于危險。
易嫦曦等于暴力。
易嫦曦等于變態。
易嫦曦等于不可招惹。
四個等號。
四個絕對。
四個人,相視一眼,做出了同樣的一個決定,同樣的一個動作,閉眼,蹲下,盤膝而坐。
在心里暗暗的嘟囔著,催眠著自己︰現在進入了修煉狀態,什麼也沒看見,什麼也沒听見。
「砰砰砰……」
什麼也沒听見。
持續的頭顱撞地聲,在他們自我安慰的情況下,響徹空間。
「停……停……停……我能進去!」
隨著砰砰聲的不斷響起,破血斷斷續續的叫停聲連帶著絲絲顫抖的求饒,響起。
直到最後一刻,回過腦子來的破血才想到了這問題的關鍵出現在了什麼地方,那就是不能再次進入鳳凰內谷,使得貪財的易嫦曦,拿他出氣。
只有他跟易嫦曦兩人知道,他化為人身後的身體素質是多麼的恐怖,這就是妖跟人的不同,他們的身體在一化為人身後,就帶上了恐怖的堅韌,更何況是鳳凰一族君主的肉身,他們的肉身簡直就可以堪比天地間最為堅韌的鋼鐵。
這也是易嫦曦敢那麼肆意的毆打破血的主要原因。
破血的一句話,似乎是切中了紅心一般,直接止住了易嫦曦繼續的恐怖的暴力行為,停了下來的易嫦曦,松開破血的腳後跟,淡淡的看了破血一眼,搖頭嘆息一聲︰「你怎麼不早說,早說就不用受這個罪了!」
你怎麼不早說,早說就不用受這個罪了,一句話,讓破血無語,讓破血欲哭無淚。
他倒是想早說來著的,可是你能讓我說麼?你又讓我說了麼?這一切倒是成為了他的錯了。這還有沒有天理了。這簡直太虐人,太虐心了。
破血用無辜的眼神控訴著易嫦曦暴力的行為背後折射出的魯莽。
易嫦曦輕咳一聲,撇過眼去,不敢與破血那純澈的無辜的雙眼相對。
這次,倒還真是她錯了。
「你真的能進去?」不過這魯莽歸魯莽,最重要的還是之前的一點,易嫦曦低下眉頭,看向那被她毆打得蓬頭垢面的破血,問道。
「當然。我隨時隨地都能傳送回鳳凰谷。」破血順了順頭發,抹了一把臉,一甩頭,一道血芒突兀的包裹住了他整個頭。
當血芒散去後,破血已經恢復到了之前的整潔,恢復了之前的顛倒眾生的臉,只是他身上依舊沾染的塵土,證明了之前發生的暴力事件的的確確的存在過。
一陣清風一揚,席卷在破血的身上,除去破血身上的最後的一絲證據。
「那就進去把里面的火晶給取了!」易嫦曦眼一眯,笑了,在破血的話音剛落的剎那間,接過了話茬,迫不及待的說道。
「你不是有了紫晶麼?還有火晶干嘛?」破血這倒是真的不解了,這明顯有了更加上乘的材料不用,卻去用這比較普通的火晶,這怎麼也不太讓人理解。
「問題是,那紫晶,我也得有辦法用啊!」易嫦曦翻了翻白眼,明確的表明自己不懂得運用紫晶的方法。
「你這話騙不知道你的玉鳳還行。」破血翻了翻白眼,坦然的說了一句話。言下之意極其的明顯,那就是你用這話對玉鳳說的話,玉鳳還會認同你的,但是用這話來搪塞我的話,就顯得多余了,你丫的就是一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你會做這無用功。
而且還是浪費了五天的時間,用在這里。
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一件事。
看著破血那明確的目光,易嫦曦翻了翻白眼,還真讓這臭小子看出來了,沒錯,她確實是有辦法運用這紫晶,但也不是現在用的時候,這紫晶要運用到刀刃上,至于是什麼時候用,那就是秘密。
「你倒是進不進去?」易嫦曦說著,眼一眯,似笑非笑的逼近顛倒眾生的破血,笑得極其的邪惡的問道。
「……」看著逼近的易嫦曦,破血一噎,深呼吸一口氣,正當冷青雲等人認為他會拒絕的時候,誰知道,他極其沒有出息的吐出一口氣,擺出欲哭無淚的一張臉,說道︰「去,我去還不成麼?」
說到這里,他眼中閃過狡詐,陰笑著說道︰「不過,讓我去也可以,但是我不做苦力,苦力的事情,還是交給這四個小子做!」
之前五天的指哪挖哪的苦逼的不堪回首的日子,他發誓是絕對不會去重復了,太不堪回首了,太令人難受了。
打死他,他都不回去重復。
絕對的……不會。
「嗯?」易嫦曦听了破血的話,眼一眯,鼻子哼出一個簡單的語調,隨後問道︰「真的不做?」
「不做!打死也不做!」破血梗著脖子,冷哼一聲,甩也不甩易嫦曦一眼,堅決的,有出息的硬著心腸拒絕。
「是麼?」易嫦曦臉上那本來冷厲的表情一散,頓時換上了輕飄飄的語氣,輕飄飄的兩個字,兩個帶著和氣的疑問字,有兩個字組成的一個簡單的反問句。
是麼?
是?
「不是。我做。」沒有任何的猶豫,沒有任何的骨氣,就這樣,破血再次反悔了。
「……」看著變臉如六月天空一般的破血,冷青雲四人頓時陷入了深深的無語狀態,和深深的鄙夷中。
這人簡直就沒骨氣。簡直就是軟骨頭。簡直就是……欠抽。
極度的欠抽。
「不過,你說的也對,這一個人挖也確實是辛苦了些,有幾個人搭把手,也確實快一些!」就在破血答應下來的時候,易嫦曦模了模下巴,點頭贊同了破血的提議。
一听到易嫦曦贊同了自己的提議,破血立刻用幸災樂禍中帶著得意又同情眼神向著冷青雲四人投了過去了。
看著破血向著自己四人投來的那種復雜到了極點,幸災樂禍到了極點的眼神,冷青雲四人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接下來,可能要辛苦你們四人了。」易嫦曦側過身,對四人笑著說道。
「沒事,你的事,就是我們的事。你就盡管吩咐就是,你也別跟我們客氣。」天鍛一句話,直接的為其余三人應承了下來。
當然冷青雲三人也都是贊同的點了點頭。
易嫦曦點了點頭,看向明顯帶著幸災樂禍的表情的破血,輕聲說道︰「那就把我們都傳送過去吧!」
「好 !走起!」破血話音一落,手一揮,一行六人化為一道血芒,直接的消失在了原地。
當他們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然是到了鳳凰谷的進洞台階上。
看著赤紅透明的水晶色的台階,一級級的如此排列,精美絕倫。
冷青雲四人被這無數的、大氣的水晶透明的火紅色的台階給震撼了一把,差點忘了透明之前答應易嫦曦的事。
就在冷青雲四人陷入震撼的時候,破血輕飄飄的把幸災樂禍的眼神落在了四人的身上。
震撼吧。震撼到極致的時候,就是你們哭的時候。
隨著他心里想法的升起,易嫦曦的話音也在這個時分響了起來︰「我們要做的就是把這些台階都給挖了。」
「挖了啊!完全沒問題……啊?什麼?你說什麼?」還沒有完全的從這華麗的台階的震撼中回過神來的天鍛隨口答應了,可剛剛答應完似乎自己答應得快了,頓了頓,才回想到易嫦曦話里的意思,立刻就由震駭變成震驚,再由震驚變成了無語,他指著那無數的排列整齊,延長到看不見的深處的火紅色的水晶台階,結結巴巴的說道︰「嫦……嫦曦丫頭,你……你沒搞錯吧!你說把這些台階給挖了!你這開的什麼天大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