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天鍛立即把目光投射向易嫦曦,開口問道。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愨鵡曉
易嫦曦挑了挑眉,唇角泛起笑意,只見她笑道︰「只是突然覺得,我與這骨塔有了一些聯系。」
「額,不懂!」天鍛听完易嫦曦所說,眉頭一皺,搖搖頭,一臉的疑惑不解。
「聯系?你是說,這骨塔認你為主?」一旁的破血倒是听出了易嫦曦的意思,詫異的看了眼易嫦曦,問道。
「嗯。算是。」易嫦曦搖頭失笑,這骨塔與她有聯系,但卻不是認她為主,更確切的說法應該是現在陣雪在她的識海中,她識海中有那麼一點神識是屬于陣雪的,這骨塔卻因為此,把她誤認為是陣雪,因此反饋了她一些權限 。
所以,她這才會說算是。
算是,而不是。
破血听了怔然,旋即了悟鵡。
「走吧!我們出去,倒是沒想到這次雲台秘境收獲頗豐。」易嫦曦臉上洋溢起滿足的笑意。
破血極度無語的看了易嫦曦一眼,心里暗道︰
頗豐?
你這收獲哪里是僅僅兩個頗豐能夠形容概括的啊,你這簡直就是盆滿缽滿的,還頗豐?你這收獲都算頗豐的話,你要那些來闖蕩雲台秘境毛都沒有得到的人,情何以堪啊。
「你對我的說法有不同的看法或意見麼?」就在破血用怪異的眼神看向易嫦曦的時候,易嫦曦笑覷了破血一眼,似笑非笑的問道。
「沒有,我只是贊同你的觀點罷了。確實是頗豐。」破血連連點頭,笑著迎合。
「是麼?」易嫦曦不相信的瞥了眼破血,疑惑笑問。
「是的。」破血使勁點頭,以證明自己的話語的肯定性。
易嫦曦靜靜的注視著破血。良久,當她把破血看得頭皮發麻,正要哀嘆著自己又要被整得很慘的時候,易嫦曦來了一句︰「你這話,我只能信一分。」
一分。
破血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下,他的信譽值就那麼的低麼?
「走吧。」易嫦曦在破血極度無語的目光中,掃了眼那些處于看著陷入到郁悶狀態而暗暗發笑的;冷青雲四人,說道。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他們的腳下頓時亮起一道六角形星芒,一陣詭異的傳送波動從他們腳下傳出,不過是眨眼的時間里,他們一行人突兀的消失在塔內。
再次出現的時候,他們已經腳踏實地的站在了外面。
顯現在他們眼前的是霧氣繚繞的安謐的蓮池。隨著他們一行人的出現,本來安謐的蓮池頓時無風自動的搖曳。
不過,這安謐卻沒有停留多久,只听得一聲中氣十足的怒喝從虛空傳來︰「小賊,老實的把寶塔交出來!」
易嫦曦挑挑眉,模了模眉心,到了她手中的東西,想讓她交出來?想的倒是挺美。
之前在他們剛剛出現在這個空間的時候,骨塔直接化為一道細小的金芒沒入她的眉心,既然她的識海中。
這一幕也恰巧的被這些圍堵在外面,卻是被這一幕給驚愣住的諸多修士看到,他們自然對于這寶物旁落而不滿,而心生貪念。在如此禁制重重中矗立的寶塔,里面的寶貝會少了?
越是危險的地方,所擁有的寶物也越是強大,越是吸引人。
這就是定律,屬于修真界不成文的判定定律。
易嫦曦的目光在圍堵住他們去路的眾多修真界修士貪婪的臉上一一掠過,唇角一勾,伸出手掌向著虛空一托,一座散發著金黃色光芒的九層塔頓時出現在她的掌心,一臉疑惑的看向那些恨不得吃了他們的修真者,問道︰「你們要的可是這個?」
「對,對,對!」在易嫦曦手中那座散發著金黃色光芒的九層塔出現的瞬間,諸多修士的目光頓時被吸引,牢牢的鎖在了她手掌心那座小巧玲瓏的九層寶塔上,頭不自覺的急急點道。
在諸多修士用貪婪的目光看向易嫦曦手中的骨塔的時候,易嫦曦勾起的唇角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你們似乎還不夠資格!」
簡短的一句話,卻是成功的挑起了眾人的怒火。
不夠資格。這是鄙夷的話,更是不屑的話,難得的是,易嫦曦把鄙夷的話語說得如此的輕描淡寫,只是這話越是用輕描淡寫的語氣說出來,就越讓人生氣。
「好大的口氣,我倒是要看看你的實力可跟你的口氣對得上不!」就在易嫦曦的話音剛落的瞬間,站在易嫦曦對面的一個胡須皆白的老者冷哼一聲,腳步橫跨,眨眼間出現在易嫦曦的身前,一手拍向易嫦曦的胸口,一手橫奪易嫦曦手掌中的骨塔。
瞬移。
老者使用的是瞬移,也就是說,他至少有渡劫初期的實力。
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一上來就施展辣手的橘皮臉老者,易嫦曦瞳孔微微一縮,唇角泛起的嘲諷笑意,瞬間轉冷,手掌平平伸出,一道金黃色的光芒從她的手掌中衍化而出,旋即奪向老者的手。
「延奎,你敢!」就在兩人即將對上招的時候,一聲輕喝聲頓時響起,隨之而來的是一塊光華流轉的青色光壁在易嫦曦的面前展開,擋在了易嫦曦的面前,擋住了橘皮臉老者的猥瑣一擊。
若是仔細一看,可以看出擋在易嫦曦面前的赫然是一面青色透明的盾牌。
上品靈器。易嫦曦瞥了眼擋在自己面前的青而透明的光壁,眼楮微微一眯,一眼就認出了擋在自己眼前的這塊盾牌是一件上品靈器。這也是她第一次見到屬于這個修真界的靈器。
在易嫦曦收回手,打量這塊盾牌的時候,隱隱听見一聲龍吟聲從盾牌中傳出。
「青龍盾。樓楊老匹夫,沒想到你也來了。」這時候凸顯了橘皮臉老者的恐怖控制力,只見他的手堪堪在抓到盾牌上的時候停下,當他看清楚擋在自己面前的這塊光華流轉的盾牌時候,臉色極其難看的轉過頭,對向來人,沒好氣的說道。
「這雲台秘境又不是你延奎家的,我樓楊要來不來,還需要你延奎批準不成?」隨著延奎的目光看去,只見一個身著道袍,站在一柄巨大的白色飛劍上,身著青色道袍,隨著空氣中的風擺動,而衣袂飄飄的中年男子,似笑非笑的俯瞰著站在易嫦曦面前,臉色變得難堪至極的延奎,調侃著說道。
「哼……」延奎冷哼一聲,卻是沒有再答樓楊調侃的話,但是眼中的謹慎卻是在樓楊來了之後,糾結著多添了一分,他也沒有繼續出手去對付易嫦曦。
「怎麼?看你延奎這冷峻的臉色,是不歡迎我來咯?」延奎沒有回答樓楊的話,但樓楊卻沒有放過他,只見他的眼中閃過一抹詭異的笑意,出聲笑道。
連續被樓楊調侃,延奎顯得有些不愉了,只見他怒氣沖沖的輕吼道︰「樓楊,不要認為你比我強上半籌就可以在我面前得瑟,若是真要拼起來誰輸誰贏,還是兩碼子事。」
「延奎,淡定,淡定。」樓楊慢悠悠的扇著不知從何時出現在他手中的一柄扇子,嘴邊掛著一縷柔和的笑,一副優哉游哉的看著怒極攻心的延奎。
一激動,一淡定。倒是顯得這一切的主場是這兩人了一般。
不過他們這對話卻是讓冷青雲四人投來了詭異的目光,他們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兩人很詭異。在爭吵的兩人明顯的有著一種詭異的和諧感。
突然,他們似乎想到了什麼,四人默默的對視一眼,旋即默契而詭異的一笑,他們該不會是……
「小子,看什麼看,小心爺挖了你們的雙眼,做了下酒菜!」渡劫期修為的人感知是何等的敏銳就在冷青雲四人把目光打量向延奎跟樓楊的一瞬間,他們就發覺了這四人犀利的目光,延奎在這瞬間就不淡定了,轉過頭,對著冷青雲四人怒吼道。
「老頭,你凶什麼凶,沒胸你還那麼胸,作為受,不能老炸毛,炸毛可對自己身體不好。小心你的老攻跟人跑了。都一把年紀了,這樣氣勢洶洶的,不好,不好!」天鍛學著樓楊那優哉游哉的語氣,訓斥著延奎。
這一氣,非同小可,在听完天鍛的話後,延奎就像是被刺激到了某根神經一般,直接蹦了起來,面目猙獰的向著天鍛撲了過去,這次激動的他,連瞬移都沒有使用出來,一邊撲向天鍛,一邊嘴里還嚷嚷著︰「小子,我殺了你!」
這不正常的一幕,立刻被周圍的修士們看在了眼中,本來還以為天鍛是在調侃延奎的他們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眼中都閃過了一分怪異,難道這在修真界都有些名氣的延奎,還真的就有那龍陽之好不成?
想到這,他們的身子不由得抖了抖,看向延奎的目光更加的詭異了一分,這,實在是太令人心肝顫抖的事,若是真的是如此的話,這延奎的名氣恐怕還要向上升上一升。
當然,那是令人躲避的惡名。
龍陽啊。
就在這時候,人群一陣***動,原來是之前延奎所站立的周圍的一個穿著白衣的少年,忍不住惡心的吐了出來。
就在眾人不解這年輕人好端端的為啥嘔吐的時候,這些人從人群中傳回來的話中得知,原來是這孩子剛才還被這延奎模了頭,本來還以為是嘉獎的意思,現在想來,卻是有可能是對他有那方面的意思,這越是想,這心里越是惡心,這不,惡心著惡心著,就直接惡心的吐了出來。
年輕人啊……
這邊廂發生***動的同時,眼見著延奎就要撲倒在天鍛的身上,只見易嫦曦一個側身,出現在延奎的面前,伸手向著延奎的面門一拍,一個帶著壓迫性的乳白色手掌形狀的光波頓時出現在的易嫦曦的手上,向著延奎的面襲擊而去。
感受到隨著易嫦曦拍來,那在她手掌前那道光波的隱隱帶著的波動時,延奎臉色微微一變,好凝結的力量,只是,構成這凝聚力量的真元……太弱了。
「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元嬰期修士,就敢在老夫面前逞能,我倒是要看看你是怎麼死的。」身為渡劫前期的他,感知是何等的敏銳,不過是一眼就察覺出易嫦曦的真實實力不過才是元嬰後期罷了,此刻既然是易嫦曦直接的從樓楊的青龍盾的保護下,出來了,這一個大好的機會他又怎麼可能錯過了,手中本身還未帶多少力道的掌心,在此刻頓時間出現了一道青色的光芒,向著易嫦曦再次拍了過去。
元嬰期的力量麼?
易嫦曦嘴角泛起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旋即只見她親啟朱唇,從口中吐出四個字︰「破血,化鎧!」
隨著她的話音的落下,只見站在一側的破血嘴角也泛起了一絲古怪的笑意,旋即輕輕的點頭。
隨著他這一點頭,一股玄奧的規則即刻間帶著兩人漂浮上虛空。
十二角星芒從他們各自腳下顯現,兩個十二角星芒相互觸踫,交匯,身為人身的破血在霎時間化為一只血鳳沖入易嫦曦眉心,變為一道鳳凰印記顯現在她眉心。
十二角星芒在此刻相互疊加,化為二十四角星芒在易嫦曦的腳下不斷旋轉。
旋即,一只巨大的鳳凰從易嫦曦的體內沖出,圍繞住易嫦曦,帶著光彩流溢的鳳凰真身不斷的在她身周圍繞。
每一次圍繞,血鳳身上就繁衍出一只小血鳳。血鳳分別飛往易嫦曦的頭、雙肩、手臂、身、腿,雙腳。
雙肩的兩只血鳳化為展翅翱翔狀,護住雙肩。
手臂的兩只血鳳化為護臂貼身覆蓋在她的彈性十足的玉質雙臂。
最大的一只血鳳化為胸鎧,緊身胸鎧圍繞住她肩部以下,大腿以上的身體,鎧甲展露出她傲人的胸部。
最華麗的血色雙鳳盤繞腰帶纏繞在她盈盈一握的柳腰上。
雙腿的兩只血鳳分別糾結為一團化為鱗甲護膝覆上她修長的雙腿。
雙足的兩只血鳳直接化為鳳爪戰靴,穿在她縴縴玉足上。
最後幻化的是鳳凰真身,只見鳳凰真身長鳴一聲,飛天而起,化為一道紫色鳳冠,落在了她的頭上。
就在這時,易嫦曦眉心傳出一聲鳳鳴,她的後背兩側長出了一對華麗的燃燒著血焰的血翼。
化鎧完畢。漂浮在虛空的易嫦曦睜開血瞳,右手向前輕輕一握,一道血芒從她眉心躥出,這道紅芒,赫然是紅鸞槍。
本來在看到易嫦曦拍向自己的手掌在霎時間卻是多出了一桿墨紅色的槍,這一變式,倒是讓延奎一時間有些措手不及。
不過在這措手不及的時候,他看到的卻是在她眼前已經大變樣的易嫦曦,若是之前的易嫦曦還是個十二三歲未張開的小女孩的話,那麼此時出現在他眼前的這個身穿血紅色戰衣的絕子,那就是一個完美的藝術品,一個上天最美的節奏。
就算是以他這渡劫期的強大的心神,在看到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易嫦曦的時候,都不免一怔,旋即暗道一聲不好。
在他暗道不好的時候,感應到的是,易嫦曦槍尖發出來的恐怖的氣勢,這氣勢分明是已經達到了渡劫期的層次了。
駭然。
這怎麼可能。
眼前這女子之前還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元嬰期修士,怎麼可能在轉眼間就變成了能夠與他相抗衡的存在,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
里面絕對有蹊蹺,這說不定是她從那塔中得到了什麼好東西,才使得她在短時間內提升自己的修為。
對。絕對是這樣。也只有這樣才能說得過去。
想到這里,延奎眼中閃過確切而肯定的光芒,看向易嫦曦的雙眼中更是貪婪上一分,只要抓住她,然後立刻帶著她瞬移離去,回到宗門,就算是身後的這些人有天大的本事,料他們也不敢追到自己的宗門去,就算是樓楊也不敢。
想著這些,延奎眼中閃過得瑟的笑意。
只是他的笑意還沒上達眉梢,只見他的雙眼突然一瞠,閃過不敢置信,隨後,低頭,瞳孔中的光芒散去。
隨著他那散去了凝聚光芒的眸子看去,他的丹田處赫然插進了一桿墨紅色的槍,順著墨紅色的槍看去,握住槍身的赫然是化身成為絕色美女,身後長著血色雙翼的易嫦曦。
一招,秒了一個渡劫期修士。
駭然。
此時此刻,站在周圍的人們都駭然的瞪大了雙眼,看向那個身穿華麗的血色戰鎧的女子。
因為太過駭然,太過震驚,而使得眾人在此刻鴉雀無聲。
在鴉雀無聲過後,更是深深的沉寂,死一般的沉寂,一招秒了渡劫期,敢問在場眾人,誰的實力能夠辦到?
當然,易嫦曦不僅僅是實力在瞬間攀升的恐怖,還有速度,恐怖至極的速度。
讓你看得見,感覺得到,卻躲避不了的恐怖速度。
鴉雀無聲,此時此刻,整個場面,陷入了深深的沉寂。
如暴風雨來前的凝聚,又像是一切都已經成為定局的沉寂。
雖然他們理智上認為易嫦曦的實力是強行提升的,不可能存在太久,可是誰也不願意去圍攻她,畢竟沒有誰敢去試探,去嘗試,因為他們沒有一個人願意,變成第二個延奎。
當然他們不肯去嘗試,不代表沒有人去嘗試。
比如在不敢置信的怔愣了會後的樓楊,在這一刻突兀的爆發了,帶著一絲哽咽的大聲吶喊道︰「延奎!」
一聲落,他紅著一雙眼,瞪向易嫦曦,旋即腳下的銀白色的大劍發出縷縷恐怖的劍氣,每一道劍氣流轉,都會使得空氣被劍氣割裂,旋即他化為一道銀白色的光芒劃破長空,向著易嫦曦飛了過來,在他飛來的同時,還能听到從他口中冷聲說出的話語︰「我要你為延奎陪葬!」
一句話,似乎是證實了些什麼,圍觀的修士們又是好一陣唏噓。唏噓過後卻是眼帶詭異之色的看向樓楊,他,真的行麼?
在看了眼樓楊一眼後,他們又把目光轉向易嫦曦,她的變身後的實力又是否能夠支撐到斬殺了樓楊。
易嫦曦從延奎丹田處抽出的紅鸞槍,只見此時她手中的紅鸞槍似乎是飲了血,解了渴一般,變得更加的通透紅潤,槍身上的血紅色祥雲更是躍躍欲出,似乎隨手都有可能破槍而出,成為易嫦曦呼風喚雨的依仗一般。
掃了眼手中的紅鸞槍,易嫦曦眼中閃過一分詫異,她倒是沒有想到這紅鸞槍在吸收了延奎全身的真元後,竟然有一種突破掣肘瓶頸,越級飛升的感覺。
升級。
這是屬于紅鸞槍的升級。
不過,就算是這紅鸞槍想要升級,那也要把眼前的敵人給鏟除了之後,再來安心的升級。
實際上周圍的修士們猜測得沒錯,現在她的實力確實不能化身很久,最多也不過是一刻鐘的時間,現在的她等于擁有了一刻鐘渡劫後期的力量。
是的。沒錯,渡劫後期。在破血升級後,她此時能夠掌控的力量,相當于達到了渡劫後期,所以剛才她才能那麼輕松的秒了延奎,不然若是在破血還沒有突破的情況下,就算她最終能戰勝了延奎,但是她自身就算是不死也要月兌一層皮。
這就是實力。
實力上的真正差距。
高不可攀的差距。
當然,現在的易嫦曦也就相當于有了一個作弊利器,一刻鐘能能夠擁有渡劫後期的修為,僅僅這一點,都能讓人瘋狂得不能在瘋狂。要知道,這在轉眼間擁有渡劫期的修為,相對于他們這個境界而言,那是多麼恐怖,多麼幸福的一件事。
這若是遇到了危險,這一刻鐘的變身時間,就相當于能夠擁有了第二次生命。比如奪寶,比如在被人追殺的時候的反追殺,就算是不能反追殺,這逃跑那是絕對沒有問題的一件事情。
渡劫期,很多人一輩子都不可能達到的高深境界,而易嫦曦卻能夠轉瞬到達。這就是修真,殘酷的修真。
天生萬物以養人,人無一物以報天。這句話是對的,沒錯的。
但是既然你都要逆天而行了,這偉大的天,自然是不肯的,自然樹立重重障礙,來攔截你們,懲戒你們。使得你們的修行變緩,變慢,甚至是不能修行,讓你甘願的呆在天道之下。
可是就算是他們修真了,又能怎麼樣?到頭來最終還不是可能落得個魂飛魄散的下場。
在易嫦曦有些發怔的時候,樓楊的攻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