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易嫦曦一行五人就要被這無數的人用無數的法寶、靈器砸成肉醬,小年輕道士瞳孔狠狠的一縮,緊跟著瞳孔緊縮的還有他那在這一刻悄然停止跳動的心髒。愨鵡曉
最先到達易嫦曦身上的是一把散發著火紅色的劍,劍身上散發著灼熱的火屬性靈氣的氣息,眼見易嫦曦就要被這把劍劈到的時候,小年輕大喊一聲︰「小心!」
一聲吼,火紅色的靈劍先是在易嫦曦的面前一頓,旋即更加迅疾劈落。
就在火紅色的劍尖即將劈到易嫦曦時,易嫦曦突然睜開了雙眼,眼中冷冽之色閃過,只听得雙手結印的她輕喝一聲︰「禁,封天下!」
一聲喝,天地寂滅瞑。
向著他們一行五人涌來的人群,向著他們落下的法寶、靈器,在這一刻,全部的停頓,全部的靜止在那里,不在有分毫的動彈。
被封住的人群,雙眼中都閃過了駭然之色,這,怎麼可能?這世上怎麼可能有那麼恐怖的人,一招,就封印了他們。
在駭然之後,眼中卻無盡的翻涌起驚恐的情緒,這時候若是她在他們身上補上一招的話,那麼他們的下場就會跟之前的延奎跟樓楊一般琚。
想到這,他們眼中、心里的驚恐不斷的翻涌起來,與驚恐翻涌起來的還有後悔。
後悔自己的貪心,後悔在貪心後沖上前來想奪得易嫦曦手中的仙器。
後悔。無盡的後悔。
驚恐。無限的驚恐。
此時此刻被定住的大部分宗派的人員,眼中都蜂擁起這樣的情緒、
在他們都被封住的時候,易嫦曦轉過身,對著身後的冷青雲四人說道︰「我們走!」
話音一落,一躍而起,絲毫沒有等待冷青雲四人的意思。
看著離去的易嫦曦,冷青雲身子一震,暗道一聲不好,連忙跟了上去。現在的易嫦曦絕對是已經到了強攻之末,不然以她的性格是絕對不會放過在這里還活著的任何人。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易嫦曦一向奉行的都是這個原則,而現在的她之所以沒有把這些人都給斬殺,只能證明現在的她沒有實力,更沒有把握把這些人全部留在這里。想通這一點後,冷青雲四人相視一眼,旋即尾隨易嫦曦而去。
「等等!」就在冷青雲四人暗暗擔心前方的易嫦曦的時候,一聲顫抖的輕喝聲從他們的身後傳來。
不好。
冷青雲四人身子一僵,僵硬著身子轉過身,冷冷的看著那突兀的出現在他們身後,雙手扶著一個老者,歲數與他們接近的年輕人,冷青雲冷冷的開口道︰「什麼事?難道是想讓我們出手殺了這些人麼?」
一句話,帶著無窮的恐嚇,跟無盡的壓力,迎上了那向著他們走來的年輕人。
這一聲恐嚇倒也真嚇到了那個沒有怎麼見過世面的年輕人,使得他連連搖手,結巴著說道︰「不,不,不是,我是想問……」
「既然不是,那就被廢話了。若是你再敢跟來,我們連你在內,都斬殺了!我們走!」冷青雲冷冷的看了眼小年輕在掃了眼那些被易嫦曦定住,因為他們的話,而眼神顫抖的看向他們的修士,與投向冷青雲四人延伸版通過的是,他們盡皆用惡狠狠的目光瞪向小年輕,想到︰你自己想死,可不要拉上我們。我們可還不想死!
冷青雲的話音一落,對著血珀三人使了一個眼色,四人惡狠狠的瞪了小年輕一眼,冷哼一聲,即可向著即將消失在山頭的易嫦曦飛了過去。
似乎察覺到身後那些火辣辣、惡狠狠的目光,小年輕脖子一縮,不敢在去出聲阻攔冷青雲四人,只能眼睜睜、欲哭無淚的看著他們四人消失在眼前。
過了片刻後,小年輕懷中的老道悠悠醒轉,看著自己欲哭無淚的弟子,沒有去理會自己的弟子,焦急地掙月兌開自己徒弟的攙扶,帶著急切的目光看向易嫦曦之前所站的位置,當看到沒有人的時候,急急問向身側的小徒弟︰「人呢?他們人哪去?」
「走了!」小年輕咽了咽口水,畏懼的看了眼老者,懦懦的說道。
「什麼?走了?你竟然讓上古禁師在你的面前溜走了?你有沒有搞錯?你還想不想讓我們上古符師在你手上發揚光大了,你這樣還有什麼出息!」老者跳腳的對著自己的弟子訓斥道。
小年輕低頭,在老道士看不見的方位,翻了翻白眼︰「是,我沒出息,就你有出息,有出息的在看到上古禁師的第一眼的時候,暈了過去!」
當然這句話,打死小年輕,他也是不敢當著自己的師傅的面說出來的,不然現在的他,絕對會被自己的師傅敲成肉餅。
「你還愣在這里干什麼,你還不快點告訴我,他們去哪里了?往哪個方向去了,趕緊的追啊!」看著自己弟子的那慫樣,道士氣不打一處來,一邊跳腳,一邊對自己這沒出息的唯一弟子大聲大吼道。
「他……他們往那邊去了!」唯唯諾諾的小年輕看到自己師傅生氣大吼的模樣,狠狠打了一個顫抖,旋即咽了咽口水,伸出手指,顫巍巍的指向易嫦曦等人消失的山頭,說道。
「他們真的往那里去了?」老道士狐疑的打量了下自己的沒出息的徒弟,用質疑的語氣,叱問道。
「嗯嗯嗯……」小年輕無比肯定,無比確定,無比認真的狠狠點頭,似乎生怕再次惹怒了自己師傅的怒火一般。
不過在這唯唯諾諾的點頭的狀態下,他的眼中依舊閃過了一抹就連他自己都不曾察覺到的異樣的神情,而他的內心也有著微微的煎熬、淡淡的期盼,期盼著再早點看到那個在這場屬于雲台秘境探寶一戰中大出風頭的絕世女子。
她的身影在不知不覺中佔據了他的內心,深深的眷戀,深沉的沉澱,這就算是他也是始料不及,並且懵懂茫然的。
這就是一種異樣的情愫。屬于一個少年對于一個少女,未知、不解的情愫。
「怎麼?」看著自己陷入怔忪狀態的徒弟,敏感的老道士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眉頭一抬,好奇的問著自己這個平時看起來笨笨的徒弟。
「沒……沒什麼!」小年輕似乎是被人發現了屬于自己獨自享有,小心翼翼珍藏的秘密的人一般,慌慌張張的搖頭,掩飾著他的慌亂,他的茫然,以及他的無措。
「沒事麼?」人老成精的老頭又如何沒看出自己的徒弟不對勁,過來人的他自然是一眼看出了自己徒弟正陷入一種令世間所有的人類都不能自拔的一種情感,一種叫情的情感。
嘆息一聲,模了模小年輕的頭︰「孩子,愛情不是好東西!」
「啊?師傅,愛情是什麼東西?」小年輕懵懂的抬起頭,用茫茫然的眼神,看向面露緬懷之色又隱藏著復雜的情感的師傅,不解的問道。
「愛情?愛情就是一種令人變傻、變痴呆,變盲目,變得自己都不認識自己的恐怖的情感。我情願你這一生都不要去觸踫這叫情的東西。」老道士收回模向小年輕的頭的手,隨後肅了容顏,對還想問些什麼的小年輕喝道︰「不要再問了,現在、立刻、馬上去追到那上古禁師,才是最要緊的事,其他的都不重要!」
話音一落,扯著自己徒弟的胳膊,就向著小年輕之前指著的山頭飛了過去,此時此刻是真的不是勸導自己的徒弟不要相信愛情的時候,而是應該要找到那上古禁師,希望能夠從她口中探知到一些他們的前輩,屬于上古符師界一直探索的不解之謎。
畢竟上古禁師一族,已經太久、太久沒有出現在他們的面前,讓這群一直苦苦追尋著上古禁師一族腳步的上古符師們,不停的探索著屬于上古禁師一族的秘密,屬于上古禁師一族與天地溝通、號令天地的終極秘密
當初的那一位以上古符咒修煉到巔峰的前輩曾說過,究其一生,也難衍禁師一族萬分之一的控天之力。上古符師一族若想強盛,必然要求禁師一族授以控天法門方能踏入正途。
這也是那位上古符師在上古符師一族所說的最後一席話,在說完這席話後,他就消失了。
消失在了上古符師一族,有人說他是去尋找上古禁師一族了,也有人說他飛升到仙界了,不管怎麼說,即使強盛如他都承認自己不如上古禁師一族,有想尋上古禁師一族拜師的念頭。
從他的那席話證明了上古禁師一族的強大可見一斑,如今這上古禁師既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自然是不可輕易的去放過上天賜予的大好機會,放棄了作為上古符師一族為之苦苦尋覓的天道的最終理想狀態的接近人的探討時機。
這就是瘋狂的研究天道的群體,這也是想去控天的群體,別人為了是逆天,而他們或者被他們研究的對象,上古禁師都是想控制天道。而上古禁師一族不說他們成功與否,但他們的強大,卻是有目共睹,有耳可聞。
在捋著這些事的時候,老道更是一手拽著徒弟的胳膊,消失在無數被易嫦曦的禁制定在原地不得絲毫動彈,一臉郁悴的盯著丟下他們急匆匆的離去的兩個無良人士,心里暗嘆道︰你們兩個也太無良了,我們都被禁制在這里,這若是有什麼凶獸來攻擊我們的話,我們豈不就變成了這天地間死得最憋屈的修真之士了。
郁悶,這是此時站在原地被一席秋風吹得心情無比凌亂的眾人的心情的真實反映。
大山之後,當恰巧的離開了那些人的視線的那一刻,之前還無比牛叉,無比淡定,無比強大的慢悠悠的飛著的易嫦曦,停了下來,待得冷青雲四人追上來的那一刻,帶著他們緊急的往下面的密林降落了下去,降落的剎那間,手指往虛空一劃,一個血色的古篆符文出現在他們的頭頂,旋即化為一道光罩,籠罩住他們一行五人。
隨後只見她的腳下閃現一個閃爍著金紅色光芒的二十四角星芒,其中十二角星芒不斷的旋轉著月兌離了她的腳下。
與此同時,她身上的鎧甲響起一聲鳳鳴,旋即從易嫦曦的身上月兌離而出,在她身前變幻為破血。
只見此時的破血臉色極其的蒼白,站在那里,都顯得搖搖欲墜。
另外一側,破血的身後,易嫦曦在破血月兌離了化鎧狀態後,更是不堪的狼狽的跌坐在地上,「哇!」的一聲,嘔出一口鮮血,臉色在瞬間失去了血色,慘白如金箔。
「嫦曦丫頭,你……」天鍛正想開口詢問易嫦曦有沒有事的時候,就被冷青雲的冷眼一瞪,立刻把想要問的問題咽回口中。
「小姐,我覺得之前那個在眾修士圍攻我們時,對我們關切的小道士有些古怪!就在剛才我們追趕小姐的過程中,他再次叫住了我們。」冷青雲眼中閃過狐疑之色,那小道士給他的感覺非常的奇怪,他看起來非常的膽小,但是不知為何,就是給他一種非常不舒服的感覺。
怪異。
對了,就是給人一種他不應該是如此膽小,如此怕事的一個小道士一般,那時的他身上就好像刻意的偽裝出來的那種不自然,不圓潤的感覺。
「嗯?小道士?」擦了下自己唇瓣沾染的鮮血,臉色蒼白如金箔的易嫦曦抬起頭不解的看向冷青雲,她之前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施展禁符上,壓根就沒有去注意其他人。不是她不想,而是她還遠遠還沒有達到那種隨心所欲的就能施展禁符的地步。
一側看著不解的易嫦曦的墨瑾年,思索了下後,開口提醒道︰「不知道嫦曦對之前的一個稱你為上古禁師的老道有沒有印象,那小道士就是站在他身側的道童。」
經墨瑾年這樣一提,易嫦曦回憶了下,倒是對此有些印象,之前她打量了一眼老道及他身側的人物。
她杏眼微微一眯,眸中掠過一抹思慮︰那小道士真的有問題麼?
有問題又能怎麼樣?難不成還能吃了我們不成?」血珀看不慣一群人都蹙起眉來思索一個與他們毫不相關的人,畢竟那人又沒有真實的關系到他們的切身利益,他們管那麼多干什麼,對于他們而言,那小道士也不過是一個陌路人罷了。
「對。血珀說的沒錯,他還能吃了我們不成?」唯恐天下不亂的天鍛,此刻倒是也開口說道。
「吃倒是不會吃了我們,小心使得萬年船,這若是那道士對我們有所歹心的話,我們也好有所防範。」冷青雲瞥了眼天鍛,淡淡的說道。
「防範?冷青雲,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吧?若是說到防範的話,嫦曦丫頭之前受險的時候,我怎麼沒看到你防範。這牛是吹出來的,而不是做出來的!」
「你……」
眼看著幾人就要因為些許小事吵起來的時候,易嫦曦眉頭一蹙,沉聲說道︰「好了,都別吵了,若是真的來了,我接著就是,現在什麼都沒發生,自己人的陣腳倒是先亂了起來。現在我要恢復一下真元,你們先替我護法。」
易嫦曦說著再次抬眸看向前方臉色與她差不多,卻筆直的站在她的身前,想要為她護法的破血,搖頭嘆息一聲,說道︰「破血,你進入我識海中修煉,恢復實力也要快上一分。」
「嗯!」破血也不跟易嫦曦過于客氣,點了點頭後,化為一道血芒,直接的沒入了易嫦曦的眉心。
血芒沒入易嫦曦的眉心後,易嫦曦身子一顫,最終歸于平靜,只是她慘白如金箔的臉色卻微微的有些轉為死氣的青色。
「嫦曦丫頭,你真的不要緊麼?」看著易嫦曦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隱隱的透露出死氣,天鍛緊張兮兮的問道。
隨著天鍛的問話,引起了其余三人的注意,當他們的目光接觸到易嫦曦那極其難看的臉色後,都忍不住擔憂的蹙起眉。
「沒事,剛才不過是透支過大了。」易嫦曦輕笑著搖搖頭,說完便緩緩的閉上了雙眼,沒有再說任何的話,一道道血色的光芒在她閉眼的瞬間,從她的身上掠出,不斷的環繞著她。
見易嫦曦盤膝進入了修煉狀態,冷青雲四人對視一眼,也沒有再多問什麼,紛紛自願的圍攏住易嫦曦,密切的注意著四周的風吹草動。
雖然他們明白此時此刻這里有著易嫦曦的禁制守護,應當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但是小心駛得萬年船,多注意些,多留幾個心眼,總是好的。
在他們小心翼翼的守護著易嫦曦的時候,在他們頭頂虛空,卻是迎來了一老一少兩個道士。
只見兩個道士出現在他們頭頂的時候,頓時停了下來,只見那老道在出現在這里的時候,眉頭一蹙,看向身側的小年輕,問道︰「紫影,你感覺到了麼?」
「嗯?什麼?」被稱之為紫影的小年輕,眨巴了兩下眼楮,不解的看向自己的師傅,一臉的疑惑不解。
老道士眉頭一揚,眼楮一瞪,胡子一翹,怒了,手一揚在紫影的頭上狠狠一敲。
「 !」一個爆粟在小年輕紫影的頭上散開,惡狠狠的說道︰「什麼?你竟好意思跟我說什麼?你這些年跟著老道我學習了那麼久,難道還沒學過怎麼辨認禁師一族的禁術的方法不成?」
紫影委屈的模了模被自己師傅敲的疼痛難耐的額頭,依舊迷迷茫茫,一副渾噩的看著老道士的模樣,眼神依舊帶著極度的不解。
看著這上古符師一族自他之後,最後的一個嫡傳弟子如此不成器,老道士眼中閃過痛心疾首,這孩子怎麼能那麼笨。
「額,師傅,人家真的不知道嘛,你就告訴人家吧!」紫影泛粉的薄唇微微嘟起,拉著老道的胳膊,搖晃了下,撒嬌著說道。
「作為上古符師一族的最後一個嫡傳弟子,你能不能像個爺們樣,別搞得跟娘們一樣,撒嬌?這是你的專利麼?這是娘們的專利,要撒嬌就直接切了,做娘們去!」掙月兌開自己徒弟緊緊抱著而有些發酸的胳膊,老道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怒氣沖沖的罵道。
「……」紫影無語的眨巴了兩下眼楮,不解的看向自己的師傅,這老頭今天脾氣怎麼那麼火爆了?這暴躁的脾氣,不好,不好。
老道生氣歸生氣,但是對于自己這弟子倒也是上心的,看著懵懂不解的看著他的弟子,嘆息一聲,模了模紫影的頭,指著下方,道︰「你看那里!」
紫影隨著自己師傅那枯槁的手指看去,樹林。除了郁郁蒼蒼的樹林,以及那翠綠無比的葉子外,他……什麼也沒看到。
不過這次他倒是學乖了,用他那水靈靈,陶然然的懵懂目光,使勁的眨巴、眨巴的看著自己的師傅,強烈的表示著屬于他的不解。
老道一邊做著深呼吸,暗暗告誡自己,不要生氣!不要生氣!他還小!什麼都不懂!
一邊倒是把手緊緊的握拳收緊,只听得嘎吱嘎吱的骨頭脆響從他的指骨中發出,表示這此時他異常不平靜的內心,以及強忍著想爆紫影的額頭來解氣的心情。
在做了幾個深度呼吸後,老道這才強忍下那翻涌而起的怒氣。
良久,指著下方,那隱不可見的密林,說道︰「符術是模仿禁術而來,也就是說,以符術推理更加晦澀難懂的禁術,在經年累月的沉積下,你會對天地至理有所感應,因與天地至理的感應,你可以察覺到這天地間的色彩,可以體會天地呼吸,操縱天地之力,而探查到屬于禁術之地與平時空間的不一樣,而那里,就是被禁術操縱之地!」
老道說著,手指顫巍巍的指向下方的樹林,指著易嫦曦等人所在的地方,眼中閃過難以延伸的激動,上古禁師真的會隱藏在那里麼?他真的可以解開這上古禁師神秘的面紗麼?
「走!我們下去看看!」老道士一邊呼吸急促的想著,一邊激動招呼著自己那依舊懵懂不解的看著自己的不成材的徒弟,氣不打一處來,他那麼聰明,那麼博學的人,怎麼就有那麼一個不成材,那麼笨的徒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