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嫡女,眸亂蒼生 第一百五十九章︰你想找楊絕塵麼?

作者 ︰ 莊北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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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事,使得一個有著六劫散仙實力的人目光渙散。分不清,誰,是誰?

是怎麼樣的事甌?

當年發生了什麼事紡?

看著這自稱九爺爺的老者,易嫦曦不僅作如此想。

「四位隨我來。前面就到了。請」

就在易嫦曦陷入茫然的時候,身後突然想起了說話聲。

听見這熟悉的說話聲,易嫦曦轉身看去,繚繞的白雲端,重重疊疊、環環繞繞的台階下,隨著那恭敬的聲音的落下,一行五人,從那里露了出來。

走在這台階上,向著他們走來的,一共有五人。

這五人,正是青松加上被青松引領著向著他們這邊走來的冷青雲五人。

「站住!」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暴喝從他們的身後響起。

打破了這和睦的氣氛。

順著聲音看去,在青松五人身後頓時出現了十五個人。

這些人赫然就是山腳下,隨著青松對冷青雲四人說著要領他們進忘情宗而互相使眼色的十五個人。

「你們是誰?」青松听到這聲音,眉頭一蹙,轉身看向台階下,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的十五個人,當他的目光接觸到這些身著同色系,並且在他們身上標著他們身份標識的十五人的時候,眯眼喝道︰「這里是忘情宗的地盤,你們可要掂量掂量自己的行為會不會為你們身後的宗派,惹來大麻煩!」

十五人中的各自的領頭者互相看了對方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詫異和怒意。

詫異的是他們怎麼會穿的自己宗門的衣服。

憤怒的也是他們穿著自己宗門的衣服。

突然一個詞語出現在這些領頭者的腦海中,栽贓嫁禍。

這絕對是栽贓嫁禍。

他們跟自己想的目的一樣,都是栽贓嫁禍。

現在既然是對方都穿著自己宗門的衣服的話,那麼現在,要做的就是留下他。

想到這里,一行十五人,都從對方的目光中看到了相同的決定,然後只見他們點點頭,沉聲喝道︰「殺!」

話落,各自施展著各自宗門的術法,向著冷青雲一行五人落下。

「你們……」當青松看到眼前的這幾人施展的術法的時候,頓時啞然。

「死吧!」

隨著術法的施展成功,五個領頭者頓時猙獰的大喝一聲。

他們,似乎看到了成功的喜悅了。

勝利在望的喜悅。

只是,他們的喜悅還來不及顯露出來,只听得一聲沉穩的嘲諷聲︰

「死的是你們這些妄想挑動我們忘情宗尊嚴的無知的人!」

隨著那人的話音的落下,整個山峰頂端的雲氣好像受到了強烈的排斥一般,頓時消散了開來,隨之而來的是一股炙熱、剛強的氣息從虛空出現。

這一股炙熱、剛強的氣息,在出現的瞬間,就向著那十五人撲了過去。

快。

令人心想不到的快。

只不過是眨眼時間,這之人的氣息就降臨到了那十五人的身上。

十五人。

施展著各自術法的十五人,完全的沒有絲毫抵抗之力的被這股炙熱的氣息,給磨滅在這個空間。

磨滅在台階下。

磨滅。

徹底的磨滅。

就好像他們從來沒有存在過一般。

「宗主。是宗主!」

本來還處于震驚,啞然狀態的青松,在听到這聲音,在看到出手把那十五人消滅了的一幕後,頓時醒過身來,驚喜的大叫道。

宗主。

這可是忘情宗的宗主。

無所不能的宗主,突然救了自己的性命,作為忘情宗弟子的他

tang,又怎能不激動,不驚喜。

他們的宗主除了必要的宗里的大會之外,他們這些五代弟子,壓根是沒有機會見到宗主的,現在,此刻,就在這時,在這危險的時刻,自己的宗主,突然的出現,救了自己。

所以,現在他激動了,欣喜了,不知所措了。

隨著他的叫喊,一道幽藍色的亮光突然的從虛空射落,直接的落在了高台上。

落在了易嫦曦的面前。

此時,一個身穿幽藍色衣服,神情溫婉,年紀大概二十五六歲的女子,隨著那道幽藍色的光芒散去,突然的出現在了易嫦曦和老者的面前。

當這個溫婉的女子在見到易嫦曦的真容的時候,頓時一怔,旋即輕笑著對易嫦曦點了點頭,卻也沒有說什麼。

只是她眼中的震驚,卻是不以言表的。只不過這震驚她同樣掩飾得很好。

不過是才閃過一瞬,就被掩飾了下去。

這意思驚訝是跟之前的那自稱九爺爺的老者的驚訝是一樣的。

「祖宗。」

就在易嫦曦不解的目光下,只見那溫婉的女子,對著老者福了福身,隨後輕聲喊道。

聲音雖輕,卻掩飾不了其中的尊敬。

即使,在她面前的是,一個瘋子。

她依舊尊敬。

「宗主萬福!」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台階下拾階而上,青松氣喘吁吁的出現在三人面前,當他出現,在他的目光接觸到那溫婉的女子的瞬間,立刻跪伏,對女子尊敬的喊道。

這敬意與女子對老者的敬意是一樣的。

一樣的尊敬,一樣的尊崇。

「嗯。起來吧,青松怎麼出來了?」女子回過身,對著跪伏在地的青松抬了抬手,聲音中帶著質疑。

「弟子在修習完功法後,听聞今日宗門招收弟子,便想出來看看,湊湊熱鬧。」青松說著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對著女子不好意思的回答。

「哦?是麼?這,既然是出來湊熱鬧,怎的把自己整得那麼狼狽?」听完青松的話,女子忽而輕聲笑問。

是的。

狼狽。

此時此刻的青松何止是狼狽,簡直就有些慘不忍睹。

只見他右臉腫得跟豬臉一樣,只能從左半邊臉能辨認出他的身份,而他的衣服更是有些令人不忍多看,縱使他的衣服被他拍過了,但是那上面依舊沾染著一些拍不干淨的土渣。

此時此刻的他,說他狼狽,都還算是給他面子的了。

「這……」青松說到這里,用詭異的目光瞥了眼易嫦曦,口中遲疑著,卻不敢說出口,這怎麼說啊,這女孩子顯然是跟這宗派內的老祖宗有不淺的關系,這若是說得不好,得罪了人家,他的好日子可就真的到頭了。

順著青松的目光看去,當目光接觸到易嫦曦的時候,女子一怔,旋即眉一抬,眼中掠過一絲詫異,再次回過身,似笑非笑的看向站在台下的青松,無奈的搖搖頭︰「恐怕是你話語間得罪了人家吧?」

「額……」

宗主猜得不用那麼準吧,這都能夠看得出來。

青松用無比尊崇的目光看向女子,眼中就差攜帶上一顆顆閃亮的星星了。

看著青松詫異和震驚的眼神,忘情宗宗主瞬間明了,苦惱的嘆息一聲,她也時常耳聞青松的頑劣,卻沒想到這出宗才那麼會時間,就開始惹是生非了。

「宗主,我錯了!請宗主責罰!」看著自家宗主看了眼自己後,無奈的嘆息聲,青松低下頭,誠懇的說道

「你錯在哪?」就在青松低頭承認錯誤後,忘情宗宗主繼而低聲笑問道。

錯。是有原因的。為了承認錯誤而承認錯誤,這顯然是沒有成效的。所以既然知錯,自然知曉,自己錯在了哪里。

「額……」

沒想到宗主會這樣問的青松,頓時愣在哪里,一時間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自己宗主這個看似簡單,卻也算不得簡單的問題。

「嗯?你倒是說說,你錯在了哪里?」

在青松怔忪在那里的時候,忘情宗宗主繼續笑著問道。

步步緊逼。

青松額頭見汗,他錯在了哪里?

「弟子未遵從修習到渡劫期方可出宗門的規矩,事先未曾通報,便私自從宗門!」想了想,青松,繼而說道。

「嗯。這是一條,但是卻不是最重要的一條。」忘情宗宗主點了點頭,繼續笑道。

不是最重要的一條?

這,怎麼可能?

違背宗門規矩都算不上是最重要的一條的胡,哪怎麼樣才算的上是最重要的一條?

青松有些傻眼了,就愣在那里,傻愣愣的看著忘情宗宗主。

「你錯的最嚴重的是,你認為你是忘情宗弟子,便可以眼高于頂,認為全天下就可以依照著你這身份橫走下去。修行,最重要的是什麼?最重要的是修身,修心。你若是連身心都沒去修,又怎麼可能修得了道。忘情宗給你了一個良好的修煉平台,讓你比其他宗門的同代弟子修煉更加的快速,這一點是沒錯。但是既然這是個平台,便不是能讓你因有這麼一個良好的平台,而稱惡稱霸。它,不是你的靠山。它這是使得你在修行上,減少走彎路的一個地方罷了。」

忘情宗宗主看著眼前低著頭,卻不知道怎麼回答的青松,再次幽幽一嘆,語重心長的說道。

「弟子知錯了!」青松被忘情宗宗主這一席話,說得本來就低著的頭,埋得更加的低了。

「錯沒錯,你也不用跟我交代,也不用跟任何人交代,你要向你自己的心交代。問問你自己,這樣做,值得否,應當否?值得、應當,你就去做,無所顧忌的去做。修行,修的是心,修的是身。」忘情宗宗主繼續說道。

青松抿了抿唇,沒有再回答宗主的話,宗主今天的一席話,使得他愧疚的同時,卻也醒悟。

作為宗主的她都沒有因為自己能夠坐上忘情宗宗主的位置而驕傲,而自滿,而目中無人,自己一個小小的五代弟子,又怎麼能因此而感到驕傲,而感到自滿,甚至是因此而沾沾自喜,以忘情宗弟子的身份來欺人、壓人。

宗主,她,完完全全可以因為今天自己所做錯的事來責罰自己,來滅了自己,可是,她卻沒有這樣做。

錯了。自己是真的錯了。大錯特錯。

听著忘情宗宗主對青松所說的話,易嫦曦挑了挑眉,這個女人,不簡單。

「讓你見笑了!」就在易嫦曦把目光投射向忘情宗宗主的時候,她亦回過頭,歉然的對易嫦曦點了點頭,輕聲說道。

「哪里。哪里。宗主這席話,听得讓人受用終生!好一個修行就是修心、修身。」易嫦曦贊賞的回道。

假。

好假。

真假。

看著一女人、一女孩,在自己等人面前上演的夸贊藝術,冷青雲四人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臉上看到,那微微抽搐的唇角和眼中折射出對兩人話中話的無語。

「起來吧。」忘情宗宗主沒有繼續跟易嫦曦客套下去,手一揮,一道真元飄過,直接把青松從地上扶了起來。

「這些宗門對我忘情宗抱著很大的好奇心啊!」突兀的,忘情宗宗主瞥了眼之前那些被她揮手間消滅的十五個人所站立的休息台,語氣涼薄的說道。

听到她的話,易嫦曦雙眼微微的眯了眯,笑了。

听這話里的意思,有些人、有些宗派,似乎是要倒霉了。

眼前站立的這個女人,雖然沒有像書院夫子那般言出法隨,但是她身上的氣息與那書院的夫子比起來,不僅沒有落得下風,反倒是隱隱的強過那夫子。

至于之前那救走紫影的寒冰,她沒有接觸過,但是之後听冷青雲所說,那寒冰與眼前這女人斗爭過,似乎跟她是半斤八兩。如此推斷的話,那碧月寒冰的實力也是極強的。

「幾位,隨我進入忘情宗吧。青松,去跟傳功閣說一聲,請一位長老過來主持這入門弟子的考核事宜。至于祖宗……」忘情宗宗主看向了那目光依舊有些呆滯的九爺爺,嘆息一聲︰「我帶祖宗一起回宗門。」

「是。宗主!」青松低了下頭,恭敬的答應道。

青松剛剛答應完,忘情宗宗主點了點頭,手一揮,青松直接

的被傳送離開。

這傳送的過程,卻是半絲空間波動都沒有傳出。

見到這一幕,易嫦曦的瞳孔微微的緊了緊,好恐怖的實力。

駕馭空間。

這忘情宗宗主絕對到達了駕馭空間的程度。

駕馭空間跟運用空間,兩者似乎都是對空間的控制運用,但是兩字之差,卻有著十萬八千里的差別。

看著眼前這一幕,易嫦曦不禁暗暗想到,這修真界,比她前世所在的修真界更加的詭異莫測。這些本就不應該存在于修真界這個脆弱的空間的存在,如今她卻是見到了兩個。至于之前的紫影,卻是沒算在內,因為她沒有親身接觸過。

僅是如此,也可以窺見這修真界的深不可測了。

兩個領袖級的人物,修為都如此的深不可測,而至于的其他幾大宗門,修為又能簡單到哪里去。畢竟他們是可以立足于這深不可測的空間的宗門。必然有著屬于他們深不可測的底蘊存在。

「祖宗,我們回去吧!」在易嫦曦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中的時候,突然听到一側,忘情宗宗主對九爺爺說道。

「你們也跟我來吧!」在忘情宗宗主對九爺爺說完,隨後,她偏轉過頭,對易嫦曦一行五人說道。

她的手,執著九爺爺的手,左手向前一指,一道光門頓時出現在他們身前兩丈外。

隨著這光門的打開,一股濃郁至極的靈氣撲面而來。

好恐怖,好濃郁的靈氣,僅僅是這撲面而來的靈氣就已經達到了這外界靈氣的十倍以上。

「祖宗,我們走!」忘情宗宗主說著,扯了下九爺爺的胳膊,說道。

「我的名字叫忘情。歷代宗主的名字也都是這個。你可以叫我忘情。」忘情宗宗主即將帶著九爺爺跨入光門的檔口,回過頭,對易嫦曦說道。

忘情。

忘情宗。

易嫦曦點了點頭,也沒有跟她客套。不管她忘情是什麼身份,這忘情宗有多宏大,跟她沒有多大的關系,她來此,不過是為了一點,確認自己的父母在不在這修真界,在不在這里。

跟隨忘情進入光門,濃郁的靈氣頓時把他們一行席卷,每一縷靈氣就好像是找到了歸宿一般,蜂擁的鑽進了他們體內。

每一根毛孔,每一個細胞,在此刻喧囂,在此時舒暢的歡吟。

幾乎是進入光門的剎那,冷青雲四人立刻盤膝坐在地上,修煉起來。

並不是說他們有多麼的想要修煉,而是此時此刻他們不得不修煉,因為他們體內的真元在接觸到這濃郁的靈氣的剎那間,就好像突然間被引動了某個機關一般,突兀的沸騰了起來。

突破。

此時此刻,他們四人,在這股恐怖的靈氣的席卷下,終于尋覓到了契機。突破。

突破闢谷。進入到下一個境界。

金丹。

只是此時沒有功法的他們凝結金丹,無疑是危險的。

「靜心凝神,莫要慌張,靜靜的體悟這一股靈氣的動向,決定好自己以後修真要走的路,我之前已經對你們大概的介紹過修真的情況了,你們若是選好了路途,那麼就大膽的往前走。」易嫦曦說著,手指分別在他們四人的眉心迅疾的一點。

每次指尖的落下,都會有一道血紅色的光芒沒入四人的眉心。

隨著這些光點沒入到四人的眉心,易嫦曦本來有些紅潤的臉色,蒼白了下來,似乎受到了不小的創傷一般。

一側看到這一幕的忘情,眉尖詫異的挑了挑,用一種好奇的目光打量了下易嫦曦,隨即收回。唇角泛起了一絲諱莫如深的笑痕。

易嫦曦在四點紅芒完全的沒入四人的眉心的時候,即刻間盤膝坐在地上,沒有絲毫顧忌的修煉了起來。

半響過後,一道紅芒從易嫦曦的身上爆發而出,照亮了半片空間,也吸引了一些忘情宗的弟子從宗門出來張望,只是當他們看到自己的宗主站在這里後,便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血芒慢慢的收斂,最後沒入了易嫦曦的體內,而血芒所接觸的空間里的靈氣卻不知不覺的少了大半。

「你就不怕我在你修煉

的時候,加害于你麼?」就在此時,忘情似笑非笑的調侃聲響起。

「你會麼?」易嫦曦站起身,笑著回了一句。

不是不怕。更加不是夸贊宗主仁義。而是你會麼?

一句話,卻是使得忘情完全的怔然了,旋即失笑︰「你倒是信得過我。」

信得過麼?

易嫦曦亦跟著輕輕的笑了。不是信得過她,也不是信得過這宗門,而是信得過她旁邊的九爺爺。

有些人,不用很多理由,更加不用很多話語,一個眼神,一句話,一個動作,就足以得到另外一個人的信任。

而九爺爺恰巧是這樣的人,而又恰巧的,易嫦曦又信任了他。

因為信任,所以肆無忌憚。

這就是易嫦曦。

看著易嫦曦唇角泛起的笑,忘情也跟著笑了。雖然知道易嫦曦的信任跟她身側的這個老祖宗有著不小的關系,但是,不管如何,她不是在自己面前安心的修煉了麼?

楊絕塵。風一樣的女子。她的女兒,卻比她更加的出色,更加的耀眼,她突然有一種瘋狂的念頭,她想,多年以後,這個風一樣的女子的女兒,會達到什麼的境界,又會在這風風火火的修行界鬧出怎麼樣的風風雨雨,會不會比她的母親更加的瘋狂,更加的肆無忌憚。

然後,她又想到了那個人。

那個男人。

那個不顧一切,敢于抗爭,敢于追尋的男人。

那個讓楊絕塵甘願放棄身份,甘願做他妻子,名字叫做易驚天的男人。

想著這一切的時候,她笑了。

肆無忌憚而開心的笑了。

聲音爽朗,開懷、暢快的傳遍了整個忘情宗。

真是有趣的一家人。

她回了她原本就該回的地方。

她回去了。而她的丈夫卻是緊跟著她的腳步,一步步的往她的方向,不辭辛苦,勇敢的往那個未知的方向追去。

如今,此時此刻,他們的女兒,勇敢的站在了這里。

她來這里的目的,她自然清楚,跟她的父親一樣,找尋。

找尋她的親人。找尋她的至親。

一樣的執著,一樣方向,也一樣的未知。

可是此時此刻,那個方向,對于她而言,太過的遙遠,而此時此刻的她,也還太弱。

那個地方不僅對于她而言太過遙遠,就算是對于她忘情而言也同樣的遙遠,她也一樣的弱。

弱。那里的一個小兵小卒,都能夠輕易的猶如捏螞蟻一般的捏死她,更何況是還未到分神期的易嫦曦。

「你想找楊絕塵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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