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嫦曦的對手,妖殿的姬天在听到閑雲的話後,唇角頓時泛起一抹妖異的笑容,隨後只見他一躍而起,腳下升起一朵七彩雲,在眾人一片羨慕的唏噓聲中,載著他,緩緩的飛起,降落在擂台上。舒愨鵡
至于易嫦曦,與姬天的登台方式相比的是,在終于的鄙夷聲中,一步步腳踏實地的順著台階拾階而上,走上了擂台。
「切,這女孩行不行啊,這點台階都要走上去?」
「是啊!能不能行了啊?不能行就給我們滾下去。別掃我們觀看的興致!」
「垃圾!鈺」
「廢物!」
「滾下去!」
「滾下去!!咬」
隨著易嫦曦一步步的登台,一聲聲不滿的暴喝聲頓時在看台上響起。
听著耳邊一聲高過一聲的呼喊,易嫦曦挑挑眉,目光冷冷的掃向看台上的觀眾。
具有壓迫性的眼神,瞬間讓他們收了聲,不覺得惡狠狠的咽了咽口水,隨著易嫦曦的這一冷迫性的一眼,讓他們幡然覺悟,這里不是凡間,是修真界。是仙人的居所,就算是這些人再弱,也絲毫容不得他們去質疑,上仙要殺他們,不過是抬手間甚至是一個眼神就能夠做到的事。
「清靜了!」易嫦曦一步跨上擂台,站定,慵懶的對著對面的姬天聳肩輕笑道。
「你這個性,我喜歡。」本來站在擂台上閉目養神的姬天,在易嫦曦話音一落的剎那,頓時抬眼看向易嫦曦,贊賞的說道。
「可是對于欲魔界的人,我卻是無愛。」易嫦曦模了模下巴,撇嘴說道。
「我會讓你愛上我的!」姬天目光中閃過一抹興味,自信而張揚的開口笑道。
「今天的風挺大的!」易嫦曦淡淡的瞥了眼對面站著的姬天,沒頭沒腦的說道。
「放心,我的舌頭結實著,不會被閃到的。」雖然易嫦曦說的沒頭沒尾,但姬天卻是挑眉,應道。
「臉皮厚的人,舌頭一向也是比別人粗。但是說句大實話,我對女人更加的沒興趣,更別提說是‘愛’了。」易嫦曦說到這的時候,唇角泛起一抹冷笑︰「不過,有件事我卻實屬好奇得很,那就是,從一個男人轉生成為一個女人,是什麼滋味?」
在听易嫦曦說著這些話的時候,姬天的臉色霎時就變了,冷冷的瞪著易嫦曦,冷聲說道︰「美人胚子,可別逼我出手殺了你。我向來是自詡是一個愛江山、更愛美人的人,可是當美人違背了我的意願的時候,我可顧不得再憐香惜玉了。」
「當你的出生決定了你的性別的時候,不要嘗試著去改變。不知道你听沒听說一句話︰‘生活就猶如,既然你不能反抗,那麼,你就盡情的享受他吧!’,既然你改變不了你的性別,你就要適應你的性別。」易嫦曦唇角的笑意絲毫沒有因為姬天的威脅而有絲毫的變化,反而更顯猖獗了幾分.
「果然那臭老頭說的沒錯你這張嘴,確實很欠抽。」姬天眼冷冷的微微一眯,一抹狠色霎時間在她眼中一閃而過︰「既然如此,下地獄去吧!」
姬天的話音還未完全的落下,他整個人頓時一閃,下一刻手一揚,一把閃爍著粉紅色光芒的鐮刀頓時出現在他的手中,向著不丁不八的站在原地的易嫦曦斬落。
隨著她的斬落,只見虛空中無數的閃爍著粉色光芒的鐮刀在頃刻間籠罩住了整個擂台。
「殺死她!」
「殺死那個垃圾!」
眼見著整個擂台被籠罩在粉紅色刀芒中,整個會場再次鬧騰起來。
「我已經殺了你們妖殿的一個少主了,再殺一個,不知道你們殿主會不會發瘋呢?」眼看易嫦曦就要被姬天斬落在鐮刀之下,易嫦曦忽然抬眸看著高高躍起向著她斬來的姬天,笑問道。
「就憑你?」姬天鄙夷的掃了眼即將被自己斬落在欲魔鐮刀之下的易嫦曦,在說這話的時候,先是在虛空微微一滯,隨後狠狠的揮下手中的欲魔鐮,冷聲開口道︰「還不夠格!」
「有的時候,不是你說不夠資格,就真的不夠資格的。」在姬天的欲魔鐮即將砍中易嫦曦的腦袋的時候,易嫦曦的腳步在地上虛點一下,整個人瞬時從姬天砍下
的刀芒中移出。
她整個人從姬天的鐮刀下移出的同時,手中也在頃刻間多了一桿墨紅色的長槍,向著緊隨著她虛空低掠而來的姬天的心髒上挑、前刺而去。
「沒有人告訴過你,魔界的法身可沒有你們修真界的弱麼?」姬天不躲也不避的任由易嫦曦的長槍向著她的心髒部位刺去,她本人手中的欲魔鐮也在此刻月兌手而出,向著易嫦曦的頭部砍去。
鐮刀擊中易嫦曦的頭部,姬天有把握能夠直接的滅了易嫦曦。當然,若是易嫦曦躲閃,甚至是猶豫上一分的話,她也勢必會被遭受到她的鐮刀瘋狂的追擊。
至于身上讓易嫦曦的槍掃一下,那,又有何妨,不過就是輕微的疼一下罷了。
疼一下麼?
易嫦曦唇角頓時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嘲笑笑容,手中的紅鸞槍更加迅疾的向著姬天的心髒推送而去︰「裂天擊!」
在見到易嫦曦唇角的那一抹嘲諷的笑容的時候,不知為何,姬天的心中霎時升起一抹不好的感覺。
等到易嫦曦輕喝出聲的剎那,她毫不猶豫的召回向著易嫦曦劈砍而去的欲魔鐮,後退。
退!
一退再退!
跟易嫦曦一樣,她也是向來相信自己戰斗直覺的。
在易嫦曦喝出「裂天擊」的剎那,她只覺得易嫦曦手中的紅鸞槍在頃刻間從一把對她而言無害的槍化為了一只能夠危及到她生命的恐怖、凶猛的絕世凶獸。
在後退的剎那,她的心里是震驚的。她沒有想到,眼前的小女孩,竟然真的能夠危及到她的性命,這是她完全的沒有想到的一點。
想到這里,她不禁把目光掃向擂台中央,姬藍所處的位置,她記得在他放她出來的時候,說過的話。
「你把忘情宗的易嫦曦殺了,我便恢復你的自由。」
在當時的她以為這是個很簡單的任務的時候,記得他說︰「別小看你的對手,她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若是你小看她,絕對會吃大虧。畢竟你的哥哥就死在了她的手上。」
即使這個女孩站在台上、出手的前一刻,她還是對她有所看清的,畢竟,殺了那個名義上的廢物哥哥,她也不過是抬手間就能辦到的事。
就算她強,也強的極其有限。
可是這一刻,在易嫦曦施展出「裂天擊」的這一刻,她發覺,自己錯了。
大錯特錯。
眼前的女孩哪里是強的有限啊。
這強的簡直有些離譜。
她是從欲魔界轉生在了修真界沒錯,雖然轉生了,但是不代表她的記憶、她的見聞就會相應的消磨了。
絕對沒有。
就算是實力,在與轉生前,在她修煉到元嬰期的時候相比,也絕對是強上一分的。
可即使如此,她發現,自己依舊不是無敵的存在。
起碼,眼前的小女孩不經意間施展的一招,她不僅不可能無視,反而極有可能因此威脅到她自己的性命。
這一幕看的在場的觀眾更是一片唏噓,本來他們還以為那個廢物會被斬落,誰知道,這看似廢物的女孩不鳴則已一鳴驚人,這剎那間就直接的逆襲了。
因此,為了明哲保身,他們緊緊的閉上了自己的嘴巴,生怕這位恐怖的上仙事後尋他們的麻煩。
在姬天退後的剎那間,易嫦曦手中的紅鸞槍就好像是長了眼楮一般,緊隨著向著她攻擊而來。
並且紅鸞槍尖所到之處的空間都寸寸碎裂開來。
「嘶……」
這一幕不僅在場的眾人看得震驚駭然,就算是坐在擂台中央看著她們比試的宗主們都不僅倒吸了一口冷氣。
如果此時的易嫦曦是合體期的高手能夠撕裂空間,他們並不會因此震驚。可此時的易嫦曦,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元嬰期修士,就能夠撕裂空間,這就由不得他們不震驚了。只見他們在震驚的看著這一幕的同時,也不免用怪異的眼神看向忘情。
 
忘情宗究竟有多麼身後的底蘊沒有揭露出來。
這個女孩,絕對是他們之前未曾見過的。也就是說,這女孩是被忘情宗雪藏了的。
若是如此的話,忘情宗究竟還雪藏了多少像眼前這個女孩這般有著如此恐怖天資的人。
忘情輕輕的抿了口茶,沒有去回應這些宗主們古怪的目光,忘情宗有沒有雪藏有人才?
答案,當然是肯定的。
可,卻沒有像易嫦曦這樣的人才。起碼,沒有像易嫦曦這般變態。
在見到身前寸寸碎裂的空間時,姬天的瞳孔微微一縮,手中的鐮刀頓時再次揮出,向著那片向著她不斷襲來的碎裂的空間揮去。
此時,要阻止易嫦曦施展的這一招。
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沒有人會比她更清楚,空間碎裂之後,從碎裂的空間中逸散而出的空間亂流會有多麼的恐怖。
起碼,不是此時的她所能夠阻擋的。
所以,她必須要在空間亂流還未從這碎裂的空間中逸散出來之前打斷易嫦曦這瘋狂的招式。
瘋狂。
起碼現在的她認為眼前施展這恐怖易嫦曦是瘋狂的。
不。
不是瘋狂。
簡直是不要命的發瘋了。
能夠阻止空間亂流肆虐的威力的,也僅僅只有台上的那九位強大的存在了。
是的。
九位。
除了八大宗主外,還要算上那個看似弱小不堪的主持人,她也是強人之一。起碼她的實力絲毫不遜色于八位宗主。
但是。
那恪守本分的九位宗主,絕對不會在比賽的時候,來橫插一腳,來救人,起碼不會出手來救她,救她這個欲魔界的魔。
其中,包括她這副身體的生身父親。
所以,她,需要自救。
需要在易嫦曦未把空間亂流引出來前,阻止她的瘋狂行徑。
從她手中月兌手而出的欲魔鐮也充分的證明了她的決心。
阻攔麼?
易嫦曦抬眼看向那向著她的紅鸞槍襲來的欲魔鐮,眉眼瞬時彎了彎,就在那欲魔鐮即將接觸到她的紅鸞槍的時候,她清淺的唇瓣上頓時一掀,冷冷的吐出三個字︰「碎空裂!」
不好!
中計!
幾乎是在目光觸及到易嫦曦眉眼略彎的剎那,姬天心里就暗暗驚悚。
至于是中了什麼計,她不知曉,但是,她絕對肯定,自己中計了。
可當易嫦曦口中吐出「碎空裂」,三個字,緊隨著虛空中出現的一抹銀白色的流光的時候,她臉色霎時一變。變得慘白無比。
驚駭莫名的瞪向易嫦曦。
瘋了。
這女人絕對瘋了。
這女人她真的知道自己在干什麼嘛?
她這是引火**。
這銀白色的流光,是什麼?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是她絕對可以相當的肯定的告訴他們,這就是空間亂流的原始形態。
這女人是想毀了這里,毀了自己麼?
嫌命長,也不能引出這恐怖的空間亂流啊!
別看這出現在虛空中的空間亂流只有一絲,在下一分鐘,這一絲的空間亂流就可以變成十縷,百縷,千縷,萬縷……直到把這相對穩定的空間都充滿極具危險性,威脅性的暴亂空間為止。
瘋了。眼前這個女人絕對是瘋了。
這種事只有沒有理智的瘋子才干得出來的事。
易嫦曦真的瘋了麼?
答案,當然是
︰沒有。
在欲魔鐮即將接觸到空間亂流的時候,易嫦曦唇角的笑容頓時擴上了幾分,隨後只听得易嫦曦緊跟著輕喝一聲︰
「碎!」
糟糕!
在听到易嫦曦輕喝一聲「碎!」的剎那,驚駭莫名的瞪著易嫦曦的姬天頓時恍然大悟。
易嫦曦的目標不是她。
當然,她更加不是瘋了。
她的目標是……她的武器︰欲魔鐮。
在想通易嫦曦所要做的事後,她在第一時間,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召回欲魔鐮。
她伸手向著前方,距離她不遠的欲魔鐮虛空一抓。
慢了!
慢了一步!
在她抓向欲魔鐮的時候,只見那本來還極其溫和的在虛空間飄蕩的空間亂流,頓時間就好像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一般,頓時發了瘋的擴張而開,把她的欲魔鐮瞬間吞了進去。
然後……繼續它的游蕩。
「斂!」
在欲魔鐮被銀色空間亂流吞噬後,為之一頓的剎那,易嫦曦手中的紅鸞槍再次狠狠的擊向那看似酣臥的銀色空間亂流,輕喝一聲。
眼見著易嫦曦在空間亂流吞噬了欲魔鐮後,立刻就開始施展招數攻擊空間亂流的一幕,姬天在這剎那都忘了易嫦曦讓伴隨著她一路走來的兵器被吞噬的憤怒,而是目瞪口呆、驚駭詫然的瞪向易嫦曦!
她這是干嘛?
毫無疑問︰攻擊空間亂流。
瘋了!
她,簡直瘋了!
簡直就是不要命了!
是的。
易嫦曦這完全就是不要命了。
試問,誰敢攻擊這恐怖的,一觸就會爆發的空間亂流?
起碼,她所遇見的人中,還沒有過。
畢竟就算是在欲魔界,那些強悍的高手,沒有那麼變態的嗜好,去撕裂空間,取出一部分的空間亂流出來,攻擊它,試試看空間亂流的威力有多強。
毫無疑問。越是穩固的空間,所形成的空間亂流的威力就越是恐怖。就算是那些強悍至極的除卻掌握空間力量的君主級的巔峰存在,也沒有幾個君主敢去觸及空間亂流的威力。
畢竟,這種猶如一個炸彈一般,一觸就會炸的東西,沒有多少人會喜歡。
然而,眼前這個女人,不,女孩,簡直就是瘋了。
這可不是什麼普通的玩意。
可是要人命的空間亂流啊。
她就這麼大大咧咧的施展自己的攻擊技去攻擊這空間亂流,這除了不要命之外,她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她才好。
她,是她見過的最無知,最瘋狂,最……不怕死的女性。
只有無知的人才會不怕死。
可是……
易嫦曦不怕死,不代表她姬天不怕死。
她怕死的很。
易嫦曦瘋狂,可不代表著她會陪著她一起瘋狂。
「快阻止她!阻止她!不然在場的人都會死。都是被空間亂流碾壓致死!」在易嫦曦的紅鸞槍尖即將觸及到空間亂流的剎那,終于忍受不住這種這麼的姬天向著擂台上的八大宗主大吼道。
在姬天大吼的時候,閑雲把目光投射向忘情。書院夫子把目光投射向忘情。
他們等著忘情的答案。
等著她給出答復。
她想怎麼做,他們都支持。
「等著。我相信她!」
忘情淡淡瞥了眼擂台上大吼大叫的姬天,唇角泛起一抹嘲諷的笑意,輕聲對他們兩人似笑非笑的說道︰「再而,很有可能,有些人會因此丟
臉。」
說到這里的時候,她的眼角余光睨了身側的姬藍一眼。
這一眼可以說明很多問題。當然更多的是在說明,忘情之前所說的話,看似是對閑雲他們說的,實際上她則是在冷嘲姬藍。
在閑雲他們看向忘情的時候,其余的宗主則是把目光在忘情跟姬藍的身上來回的走動,他們听這兩人的。畢竟在比賽台上的,不是他們的弟子。再而,就算真如姬天所說的,空間亂流肆虐、碾壓了全場,他們也有自信去阻止。
「不管他!」
猶如姬天所說的,就算是身為她生身父親的姬藍,在眼里卻是沒有她這麼個女兒的。
與其說,她是他的女兒,不如說,她是他的恥辱。
身為妖殿的人,卻生了一個欲魔界的少君主,又怎麼可能會憐惜她的生命。
畢竟……
魔界。一向是受人憎恨,厭惡的。
至于修真界修成的魔,飛入的魔界,卻不是他們所在的魔界。換句話說,修真界被稱之為魔的不是真正的魔,而是被那些修真界的修士稱之為劍走偏鋒的存在。並不會危害到修真界的安穩。更加不會危及到修真界的八大宗門的根基存在。
但是,身為六欲魔界中的魔,卻會動搖修真界的安穩,更加重要的是會動搖這些八大宗門的根基,畢竟這些修真界的修士們,在天魔六欲魔界中的魔眼中,就是……補品。
頂尖上好的修煉大補品。
只要吞噬了他們辛苦修煉出來的元嬰,他們就可以毫不猶豫的沖擊下一層的境界。
這種大好事,這種大補品,身為欲魔界,被***控制的魔們又怎麼可能忍受得住這種誘惑。
自然在通往修真界的通道大開的時候,聞著補品香味的他們會瘋狂的向著修真界涌來,向著這些修士們涌來,向著他們體內的元嬰沖來。
這是無法避免,也是無可避免的事。
當然身為修真界的他們自然不甘讓自己淪為魔界眾魔的補品,他們會想辦法瘋狂的阻攔這些魔界眾魔,這樣勢必就會造成一場混亂。
一場屬于魔界與修士的戰亂。
由此結成的深仇大怨,修真界的修士對魔界的眾魔的憎恨可想而知有多深。
不管他。
三個字,不僅驚駭了其余的六位宗主,更是證實了他們內心之前對于忘情所說的話的肯定。
不管他。
俗話說,虎毒不食子。
而姬藍明顯就不是那種要食子的怪物,這可從之前姬藍對姬封的維護,欲為姬封報仇斬殺易嫦曦這一點可以看出來他的性情。
可現在他竟然說,不管姬天,不管他這個兒子。
那麼,單憑這一點,他們就可以絕對的斷定,忘情之前所說的姬天是欲魔界的少君主這一點可以做一個充分的肯定。
也因此。他們都用怪異的目光看了下姬藍。旋即都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不再看向姬藍。而是把目光看向忘情。
她,又有什麼把握,肯定那易嫦曦能夠經受得住空間亂流的侵蝕。空間亂流的恐怖,不消說,就算是他們,若是進入空間亂流的正中央,勢必也會遭受到嚴重的侵蝕。這是眼前這點空間亂流,他們還不放在心上,提手間就可以泯滅罷了。
當這整個空間都布滿空間亂流的時候,他們也絕對不敢聲稱自己有多麼牛,多麼強大,貿貿然的就沖入這個空間。
而這一點也就像是此時易嫦曦所經歷的一般。攻擊一道空間亂流就猶如他們進入一個布滿空間亂流的空間一般。
忘情憑什麼相信易嫦曦?她,有什麼依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