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干什麼。」
杜琛走到女孩面前,截住她的去路
回家,睡覺。
說完,見男孩依然攔著她,不信的眼神。
「怕我去破壞他們?」
倪曼發出輕笑,眼底是一脈靜遠的荒蕪,「就算我工于心計,也得先琢磨好對付情敵的策略是不?」他們眼里她殺傷力簡直是滿血開掛,行動上可能有點對不起他們的高要求,但口頭可不能辜負他們的期望。
「你放心,我現在又餓又累,別說鬧事了,連螞蟻我都不想耗力氣去踩。」
「我……」杜琛吶吶,想解釋又無從說起。人家已經順他的意思講開,他能說什麼。
「我帶你去吃東西。」
「回家有。」他以為她真能若無其事大快朵頤。
「我知道有個好吃的飯店。」
「我想回去。如果你沒空,我可以自己搭車。」
杜琛突然發火,顧及她的腳傷,半挾著她快速走到停車的地方,拉開車門塞人進去,踩離合,粗魯蠻橫。
「或許我剛才話重了,但也為你好。你早晚會知道我哥的事,早抽身有什麼不好,非和我對著干?好,我送你回去守著空房子。也對,即使空房也是棟高級別墅,你恨不得死也要死在里面吧。」
杜楚恆給的家。
讓她用三年默默舌忝.舐傷口。有燈光飯香,有他陪伴過,簡單又溫暖。她當然願意死在里面,而且心感滿足。
一路再無言。
到了房子前,兩人同時震愣。
走出來的男人神情不愉,目光在兩人身上轉了一圈,定在女孩的臉上。
「哭了?」
不細看已經看不出她哭過的痕跡。
倪曼呆呆的,想尖叫,要飛撲過去,濕re感漲滿眼眶。她悄悄揪起大腿上的肉,收回淚意,勾笑,梨渦淺淺,「沒哭,海水沖的。」
杜楚恆站在幾米外,陰著臉。
「真的。不信你聞聞,臉上還有海水味。」
她邁步,努力正常走路,腳踝的鈍痛讓她裝不下去,一拐一跳沒兩步,杜楚恆已經大步走到她身邊。他腰微彎,長臂一撈橫過女孩的腰,一手托住膝窩上方,將女孩抱在懷里。
「倪小曼,你去參加野戰部隊了。」
杜楚恆口氣可真不好,要揍人的樣子。可是,她很高興,絢麗的煙花在胸腔爆炸,一雙盯著男人滴溜溜轉的黑眸笑意盈盈。
「阿琛,你好樣的。從我家帶一個好好的人出去,回來,領個傷殘人士給我。」炮火轉移。
會傷及無辜。
倪曼趕緊接腔,「杜楚恆,你錯怪他了。他被我連累了一天,現在還餓著肚子呢。」她朝男孩使眼色,完全忘記他不久前夾槍帶棒的語言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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