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菲的眼神忐忑不安的閃動著,他松開她的褲子,手指抬起她的下巴。
「你在怕什麼?我們不是夫妻嗎,我不踫你才對不起你吧?顏悅在你的眼里算什麼,你還會為她著想?」
「你這麼對我,都是為了她?」
「呵,我是為了你,你不是怪我背著你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嗎?那我改,我做回你的丈夫可好?」阮天凌說的越是輕描淡寫,就越給人危險的感覺。
江雨菲後悔了,她就不該惹怒他的。
他和顏悅要怎麼樣她都不該去管,今天她真是吃多了才去管他們的事情!
「阮天凌,我不稀罕你做我的丈夫,我要跟你離婚!」
「你去離啊,有本事你和我離了!」男人眸色凌厲,說的話對她來說是一種諷刺。
他在諷刺她,總是吵著要和他離婚,卻一次也沒有成功。
江雨菲也不想這樣的。
結婚的時候那麼容易,她哪里會想到,離婚卻比登天還難。
「總有一天,我一定會和你離婚!」她恨恨的說,眼底閃過一抹視死如歸。
就好像他是一個令人憎恨躲之不及的惡魔,哪怕她知道前方凶險萬分,也會堅定不移的逃離。
目的,就只為了擺月兌他。
男人的薄唇邪肆揚起,他扯過她的衣服碎片,干脆利落的將她的手腕捆綁在床的柱子上。
然後抽出自己的皮帶,傾身壓向她。
「江雨菲,在你逃離之前,我會折斷你的骨頭,讓你知道惹上我,是如何的生不如死!」
江雨菲驚恐的睜大眼楮,眼底似乎有什麼東西破碎了。
她的恐懼,也不知道是來自他的入侵,還是他的威脅。男人很欣賞她此時此刻的樣子,因為他終于,她的不可一世。
門外,李嬸急得團團轉。
里面什麼都听不到,也不知道少爺把少女乃女乃怎麼樣了。
想起少女乃女乃向她求助的樣子,她就感覺她很可憐。有心要幫助她,又忌憚著少爺的威脅。
哎,還是先看看情況再說吧。
他們畢竟是夫妻,少爺不會把少女乃女乃怎麼樣的。
一陣狂風暴雨,阮天凌結束了對江雨菲的羞辱。
他起身,冷漠的整理好衣著,拉開她手腕上的束縛。江雨菲抬手揮向他的臉,男人側臉避開,她的手指只來得及擦過他的下巴。
若不是沒了力氣,這一巴掌一定會打中!
「還有力氣?」阮天凌嗖地捏住她的下巴,眉眼間隱隱有令人膽寒的戾氣。
江雨菲緊緊咬著唇,眼里全是熊熊燃燒的憤恨。
「還有力氣,那我們再來一次!」
「滾!滾出去,滾!」她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把隨手可以抓住的東西都砸向他。
枕頭、鬧鐘、杯子、書,還有一些小擺設……
阮天凌皺眉避開她的攻擊,江雨菲一會兒就偃旗息鼓了。
她的身邊沒了可以攻擊他的東西,人也累得氣喘吁吁,手無力的撐著床,上身虛弱的靠著床頭。
男人微扯嘴角,優雅的整理好衣服,又恢復到了衣冠楚楚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