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天凌噙著笑,微微搖頭︰「不需要顏家出手。」
「……」
「總之讓你安心在這里呆幾天,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阮天凌說的神秘,可她並不相信他的話。
她認識他不是一天兩天了,他的心不在她身上,他又怎麼可能會為她著想。
在她看來,他一定有什麼目的,只是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
「不相信?不相信就算了。」男人捏著被子的一角,忽然掀開,江雨菲心里一跳,雙手交叉在胸前,防備的盯著他。
他的視線從她的脖子往下滑移,停留在她燙傷的地方。
紅腫已經消了很多,只是起水泡的地方還需要一些時日才能康復。
目光再次落回她的臉上,男人好笑的看一眼她的動作,邪魅的勾起嘴角︰「這樣就能防住我?」
他還要踫她嗎?!
「顏悅都回來了,你喜歡的人是她,你為何還要這樣對我?」
「因為我對你承諾過,沒有離婚之前,不再踫其他女人。你不也這樣要求過我?」
他說的是他生日那天,她給他打電話說的那番話。
江雨菲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當初給他電話說那番話,是為了氣他和顏悅,哪里會想到今天報應到了自己頭上。
要是知道他那麼听話,真的誰都不踫,她就不說那番話了。
他愛和誰做就和誰做,只要別來煩她就好。
「我收回我說過的話,你可以……唔……」
阮天凌突然俯身堵住她的嘴,肆意掠奪她的唇瓣,然後滑向她柔軟的脖子。
江雨菲的手緊緊抓著胸口處的衣服,眉心微皺,脖子拉成了一條直線。
反抗是沒有用的,又一次徒勞的掙扎後,她再次失守陣地,被他攻城掠奪。
在這方面,她永遠不是他的對手。
江雨菲微微喘著氣,額頭上的汗水打濕了一縷頭發。男人從她身上移開,她立刻翻身背對著他,輕輕闔上眼眸。
細女敕的手指卻是緊緊捏著被角,蜷縮著的身子也是一種自我保護的姿態。
阮天凌側身躺在她身後,一只手撐起頭,另外一只手在她優美的背上游移。
「有的話不是想收回就能收回,記住,在我面前不是你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
他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她消化了幾秒鐘才听懂。
難道他真的打算在離婚之前,都不踫其他女人了嗎?
他那麼愛顏悅,為何還願意繼續隱忍?
江雨菲。
她唯一的解釋就是,男人跟女人不一樣。女人若是愛一個人,就不會再和其他男人有瓜葛。
可男人不一樣,他們可以把性和愛徹底分開。他們是兩種動物,上半身的和下半身的。
江雨菲沒有再走出這個別墅。
阮天凌天天晚上來報道,每晚都對她做著同樣的事情。她安靜的不再反抗,可心底壓抑的怨恨,一日比一日多。
她想,早晚有一天,她不是在沉默中死亡,就是在沉默中爆發。
「收拾一下東西,一會兒跟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