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地調整好了心情,跑去了前廳,告知李梓墨已經蘇醒了,她轉而她走到了一個無人的角落中,悄悄地拭去了眼角的淚水。
趁著大家的全部注意力到李梓墨的身上,她趕緊得去打听一件事情。
她打听到了那位老大夫的住址,她獨自一個跑到了老大夫的醫館,「老大夫,你能不能詳細點地告訴我,那冰之幻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回事,好不好啊?」
「簡小姐,你是一個人來?」何大夫探頭向大街上望去,沒有慕家其他的人員。
老大夫接連發出了幾句嘆氣聲,「簡小姐,我知道你很緊張你相公的毒,但是的話,這種毒是世間鮮有,而且古書上的方法也未必是真的,就算古書上面的方法是真的,就這種花朵怎麼可能生長在極寒之地呢?那里只會是一片的雪地,根本看不到半點的生機,更不用說是花了。」
她整個人一愣,腦袋也隨即耷拉了下來,「我剛剛也听人說了,不過這是他最後的希望。對了,那個地方怎麼去,還有那個花朵長什麼樣子啊?」她仍然不死心,只要能夠幫到李梓墨,她也要去試一試。
「簡小姐,那是一個極為寒冷的地方,我們這些人去了,根本沒辦法,老夫知曉你對你相公的那麼情意,但是的話,這只不過是傳說,你何必要搭上自己呢?」
簡瑤華的頭擺成了撥Lang鼓,「大夫,你不會懂的,雖然我們剛剛成親,但是我們早已經像上天注定的一樣,我不想看到他死啊,他真的很可憐,他中了這種毒都不讓他爹娘知曉,那麼就足以說明他是個孝子,我是他這個世界上唯一可以名正言順地為他做事的那個人,所以我必須去做,大夫,你告訴我吧。」
何大夫執拗不過簡瑤華,他慢慢地道來,「冰之幻的歷史很悠遠,大概在千年前就已經存在了,踏最早是用于這些部落首領為了控制他們守家的女人制作的,後來漸漸地演變成了控制他人的一種毒物,直到我們的康辰國統一了所有的部落之後,這種藥就被禁止了,當時草原部落的首領幫助了我們康辰國的先祖,所有我們的先祖未收回這種藥物。」
她坐在了一旁認真地傾听著,也發出一陣的嘆息聲,「這種毒物為何先祖不加以毀滅呢?如果那個時候……」
何大夫只是擺擺手,「簡小姐,當時的情況,我們不了解,只不過沒想到這種藥物能夠保存下來,而且用于害人。」
驀地,她的腦海突然有個疑惑,「何大夫,那你說草原部落的首領會有解藥嗎?」。
何大夫淡淡地看了簡瑤華一眼,然後湊近了些,在她的耳旁小聲地告訴︰「如果真有解藥的話,以你外公的影響力,早已經去了草原了,可是並沒有,所以你不要幻想了,正如你所說的一樣,最後的希望是極地之花。」
她感覺自己的一點點地向地面沉了下去,「那個極寒之地在草原內?」她最關心的就是這個問題。
「這個不完全是。因為這個已經是一片的海洋的,根本不屬于草原的領土。」
「哦,那真的是什麼希望都沒有了嗎?」。她有些不敢相信,整個人頓感無望。
「希望,當然有希望了,這位小姐,千城的神廟不知道有多神啊,有求必應啊。」一個中年婦女聞言,前來搭話。
簡瑤華雙眸放出光芒,「真的嗎?有求必應?」她高興地幾乎要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