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倒霉,方璇嘆著氣穿好衣服打開門朝電梯走去。流蘇看見自己,自己不下去他多半會找上來。與其讓他上來方璇臨願自己下去。
天灰蒙蒙的,白光雪地里反著白光,流蘇手里拿著玉佩,非笑似笑的看著方璇。
「你怎麼在這里?」。掃了一眼,確定流蘇沒被玉佩砸傷,方璇松了口氣。
「被同一個人,同一件東西,砸到兩次,我可以認為我們緣份很深麼?」流蘇朝方璇伸出手,玉佩躺在他掌心。
「你這麼覺得這個玉佩送你好了。」
「那這個玉佩算什麼?定情信物?。」流蘇拿起玉佩把玩著,長長的睫毛眨了一下。方璇想起夢里的青玉,流蘇此刻的神情就和青玉有幾分相似,看著流蘇不由呆了一下。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會誤以為你愛上我了。你若愛上我,我會很高興的」。流蘇曖昧的笑著,臉悄悄的湊近方璇,近得嘴唇幾乎挨到了方璇的嘴唇。
「離我遠點」。方璇急忙側開臉後退幾步,警惕和流蘇拉開距離。然後用手擦了下嘴唇,紅著臉狠狠的瞪了流蘇一眼。還好躲的快,不然初吻沒了,非和流蘇拼命不可。
流蘇模模嘴唇「呵呵」的笑起來。「可惜沒親到,太遺憾了!」
「你以後離我遠點。花心大蘿卜。別招惹我,」方璇被流蘇笑的冒火。
「夜沉那家伙告訴你的?」流蘇眯了下眼楮,臉上帶著玩味的表情「他怕你被我搶走?」
「你亂七八糟的說什麼?懶得理你。」那壺不開提那壺,這人沒法溝通,方璇懶得和他廢話,轉身就走。
「這個你真當定情信物送我了?」流蘇揚著手里的玉佩。
「沒有。」方璇轉身走到流蘇身邊,一把搶過玉佩,扭頭就走流蘇在她身後痴痴的笑出聲「你比以前有趣多了,我喜歡。」
「神經病」方璇回了他一句,走進電梯。
中午,方璇去看冬撿跳舞,冬撿告訴她,今晚最後一場決賽七點在歌劇院舉行。
「加油!你跳的這麼棒肯定可以贏」。方璇給他打氣。冬撿點點頭,臉上帶著自信的微笑下午,天下起大暴雨,雨大的只能模模糊糊的看清對面的房子。這麼大的雨,花店自然沒生意。方璇百般無聊的數著抽屜的錢。
「方璇姐。我媽不見了。」冬撿撐著把傘突然出現在花店門口,焦急萬分的看著方璇。
方璇放下手里的錢,把冬撿垃店里,「怎麼了?你媽怎麼了?。」
水順著冬撿的衣角流下,衣服被濕透了,他的臉凍的青白,嘴唇上下哆嗦著「下午我媽的病犯了,不知道跑那去了。我找了三個小時都沒找到她。這麼大的雨,這麼冷的天……」手不由拉住方璇的衣服,眼圈紅紅的,後面的話哽咽的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