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方璇反應過來,忍這想抽自己沖動,心里罵自己笨的可以,竟然答出這麼經典的話。
扭了兩下方璇強行抽回自己的手。
「這杯酒是特意為你準備的」。寂寞笑著將面前的「血腥瑪麗」推到方璇面前。
「你怎麼知道我會來」?方璇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鮮紅的液體滑入口中,身上的疲憊一掃而光,整個人時候精神了許多。方璇忍不住又喝了一口,難怪世界上有那麼多人迷戀酒,酒這東西還真不錯。
「我的預感告訴我的」。寂寞今天手里的酒杯的酒是透明的。
「呵呵,好爛的理由」不知不覺方璇已經喝下第三口酒。
「你知道上次說的女伯爵為什麼知道有鮮血洗澡會保持美貌嗎?」。寂寞搖著手里杯子,眼楮看著方璇一口一口的喝著酒。
「為什麼?」方璇斜眼看著他,酒杯里的酒已經被喝了一半。
「因為她愛上一個英俊的青年人。那年輕是女伯爵在酒宴上認識的。她看到年輕人的第一眼就深深的迷上了他。女伯爵瘋狂的向那年輕示愛。年輕人接受她的愛情和身體。他們在華麗的城堡里形影不離的相守了一個星期。一個星期後,年輕和女伯爵告別。無論女伯爵如何挽留他都執意要走。最後女伯爵傷心的問他,究竟我什麼地方做不好,你非要離去。年輕人回答,你沒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好,我非常的愛你,正是因為我愛你,所以我一想到的美麗會被時間吞噬我就受不了,所以我要在你最美麗的時候離開你,這樣你在我記憶里永遠都是美麗。有什麼辦法能讓我的美麗永駐嗎?我願意為此付出任何代價。女伯爵傷心的說。于是年輕告訴她,有處子的鮮血沐浴可以讓美麗永駐。說完年輕人就頭也不會的離開了城堡。」說這端故事的時候,寂寞的眼楮一直看著遠處,仿佛他說不是一個傳說而是他的回憶。
「女伯爵為了保持美貌就開始用少女的鮮血沐浴了?」方璇把頭趴著桌上問,在寂寞講故事的時候,半杯酒被又她喝了一半了,眼前桌子好像在轉動,轉的她眼花干脆趴在了桌子上。
寂寞收回視線點點頭,舉起手里杯子喝了一口酒。
「那年輕後來回來找過女伯爵了沒?」方璇用手支起頭,頭覺得有點昏了。
「沒有,年輕人走就在也沒有回來。女伯爵卻一生思念這年輕人」。寂寞看著方璇醉態笑笑了。
「那女伯爵真蠢為了一個無聊人的謊話殺了那麼多人」方璇喝酒杯里的最後一口酒說。
「無聊人?」寂寞低下頭反復咀嚼著詞。
「啪」的一聲,方璇手里酒杯倒在桌上,人也趴在了桌子上。
「你醉了?」寂寞推推方璇。
「沒有」方璇打開他的手,含糊不清的回答。
「走吧,我送你回家」寂寞扶起方璇帶著她朝酒吧大門走去。
模模糊糊中方璇感到一雙柔軟的手在自己身上不停的游走,身子的熱度在雙手下燃了起來。她扭著身體,睜開眼楮,看到寂寞微笑的臉龐。
「又夢到寂寞了,真是酒喝多了」。哼了聲,翻過身繼續睡覺。
「你經常夢到我?」聲音貼在耳邊,溫柔似水。
「嗯。」應了一聲,身體很燙,衣服貼在皮膚特別的不舒服,方璇雙手開始胡亂的扯著自己的衣服。
「我幫你月兌吧」一只手按住她手,抱起她讓她靠在懷里,開始幫解她衣服上扣子有點不對,為什麼耳邊會有暖暖的氣息?為什麼自己好像靠在一個人身上。方璇再次睜開眼楮。當她看到有一雙細白的手在解自己面前的衣服扣子嚇的頭發都豎起來了。她飛快的回過頭,一張紅潤的嘴唇貼在她額頭上。
「你醒了」?一個不溫不火的聲音從那張紅唇里飄出。
「寂寞?」方璇驚訝問。
「嗯」對方含糊的應了一聲,火熱的吻從她的額頭順著臉頰往下滑,一路是濕潤讓方璇臉滾燙起來。
她使勁想推開保住自己的人,可對方將她抱的更緊了。
「放開我,你別這樣」。聲音里嬌軟讓方璇有抽自己一耳光的沖動。
當方璇看清自己靠在寂寞的懷里時,她驚慌不已,想身坐直身子,卻發現自己的依戀上這個溫暖的懷抱,身體上炙熱在這個懷抱里變溫暖適中。
「我…怎麼了…」她看著寂寞目光迷離的低語,身體有一種蠢蠢欲動。
「你中一種叫寂寞的毒。我幫你解毒可好?」寂寞溫柔的解方璇著上衣的扣子,上衣被解了一半,露出里面的黑色秋衣。
「不…不可以。」寂寞的眼神比水更溫柔比糖還甜蜜,方璇的意志在瑪瑙般的眼楮沉淪。
「為什麼不可以?放縱自己一次,讓自己自由一次不好嗎?我帶你去天堂好不好?」喃喃的愛語,寂寞的吻落在她白皙的頸間,轉輾反側。
「不…能…不能這樣。」寂寞的吻很溫柔,溫柔的方璇想沉醉其中,僅剩的理智苦苦在腦里掙扎著。
「放松,放松。我們一起尋找自由吧?你把自由丟失,我帶你把它找回來。」寂寞輕拍著方璇的背,如同哄孩子般循循誘導。
「不!!!」壓體里的,最後一絲理智讓方璇大叫起來。
「尋找自由不好嗎?丟了自由的人生是沒有意義的。現在的你就被那些所謂的道德綁著,扔了它們你會獲得自己。」寂寞解開方璇上衣的最後一個扣子,吻滑向下滑去。
「自由?尋找自由是這樣的嗎?」。方璇迷茫的問。
「是,這是人類最原始最美麗的自由。」寂寞肯定的回答。
尋找自由?听起來很偉大,可是為什麼有些不對的感覺呢?想往深出想,大腦卻昏沉的無法思維。
寂寞坐回身子,輕輕的方璇的將外套月兌去,當他伸手向方璇黑色秋衣時候,她兩手緊緊的護住衣服靠在寂寞懷里說「我…我…怎麼覺得有點不對?」
「呵呵,真理在沒有沒認知之前也同樣被人懷疑,你不試怎麼會知道不對?」寂寞握住方璇受傷的手,拉到嘴前輕吻著紅色的血疤,眼楮里掠過一絲亮光,嘴里喃喃說道「原來那個傳聞是真的。」什麼傳聞?」方璇迷糊的追問了一句。
「沒什麼。以後的日子我來陪你吧!」寂寞抬頭朝方璇迷人的一笑,然後吻向她的紅唇。
就在寂寞快吻上方璇的唇的時候,房門打開了,一道符紙從房門飛向他的額頭。
寂寞放開方璇,閃到牆邊。方璇搖晃著倒在床上。
「引誘喝醉酒的女人真不要臉。」夜辰雙手插在褲兜,懶懶的看著寂寞,當他目光轉到方璇身上,眼楮里有陰霾閃過。
「用卑鄙的手段將女人灌醉更不要臉。」
「呵呵。我的事情與你無關。」寂寞看著夜辰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眼楮卻閃著陰沉的光。
「你的事情是與我無關,你動她卻不行。」口氣很堅決顯示者他的決心。
「你是誰?和她什麼關系?」寂寞的臉上浮現一絲疑慮。
「無可奉告。」夜辰右手虛空一劃,一把泛著銀光的長劍出現在手。
「你們…干嘛?」听到夜辰的聲音,方璇從床上爬起來。看到他手里拿著劍,踉蹌著走到他和寂寞之間。
「他敗了我們的好事。」寂寞看著夜辰手里的長劍。
「什麼好事?」方璇回頭看著寂寞。
寂寞沒說話朝夜辰笑起來。夜辰的臉色難看的嚇人。他伸手將方璇扯進自己懷里看著她緋紅的臉龐,聲色俱厲的大喝「你醒醒。你喝下他配的寂寞了。」
夜辰的聲音極大,方璇被嚇的身子一顫。她身上的熱度瞬間退去,呆望著夜辰片刻後,回想起先前發生的一切,立時跑回床前爬了上去,然後胡亂的抓起被子將自己嚴嚴實實的蓋住。剛才太丟臉,而且還被夜辰抓了個正著,方璇羞愧的無地自容。
「這不是你錯。他調出的寂寞會帶出人的各種。」見她這般模樣夜辰出言安慰。
「我一直以為傳聞是假的,沒想到居然是真的。呵呵,你的魅力可真夠大的,竟引的她入凡塵。」寂寞看著夜辰手中的劍淡淡的說「好吧,我知道你是誰。如此我離去就是。」。
听到寂寞說離去,方璇掀開被子,跳下床,跑到夜辰面前,奪過他手里的劍朝寂寞咬牙切齒的說「佔了我那麼多便宜你說走就走,那有這麼好的事情。」
說完提腿朝寂寞奔過去,剛抬起腳整個人就抱著長劍向前撲倒在地。「夜辰,你劍怎麼這麼重?」方璇趴在地上一臉的痛苦。拿劍的手指被劍身壓的痛死了。這劍夜辰拿著看起來很輕松,沒想到自己拿過來卻重的要死。
夜辰皺起眉頭看著她。寂寞看著她搖搖頭,嘆息了一聲「你竟落魄到如此地步,可悲!」聲音里無限的惋惜。
寂寞的嘆息和話語更加增添了方璇的憤怒。她爬起來怒睜著雙眼就要朝寂寞撲去。夜辰眼疾手快的拉住她「別過去,他不是人。」
「不是人?」方璇驚鄂的回過頭。
「知道女伯爵愛上年輕叫什麼名字嗎?他叫寂寞。」寂寞聲音恢復了初見時的溫潤,臉上帶著淡淡的笑。
「是你?」方璇扭頭看著寂寞,臉上滿是不可思議。自己面前竟然站了一個幾百年前的怪物。
寂寞笑著點點頭,臉上恢復了初見時的淡漠,看了夜辰一眼,對方璇說「當心你身後的那個男人,他比我更可怕。」
地上的長劍一動,平地而起,破空撲向寂寞。寂寞微笑著消失在原地。
「他是什麼?」方璇看著寂寞消失的地方,喃喃的問。
「他是寂寞,人負面情緒里生出來怪物處于人和妖之間。他游走各種有酒的地方,如果遇到有人孤寂無聊而他又覺得得那人有意思,他便現身出來,引誘人犯錯。」夜辰一招手,飛出的長劍憑空消失。
引誘人犯錯?夜辰的最後一句讓方璇想起了先前的難堪的回憶。
她低下頭絞著手指,心里羞愧的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己埋了才好。
「我回去了。」看到方璇尷尬的模樣,夜辰走出臥室。直到客廳里傳來「 當」關門聲,方璇才抬起頭。模模滾燙的臉,心里哀嘆「以後沒臉見夜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