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橫三國的鐵血騎兵 062勸降鮑勛

作者 ︰ 我的傷心誰做主

于禁是泰山巨平人,青州黃巾起義時,濟北相鮑信招募勇士,于禁在家鄉聚集了十幾個兄弟,一起前去投奔了鮑信,從此成為了鮑信的部下。

在與黃巾戰斗時,于禁勇猛果敢,身先士卒,驍勇善戰的能力被鮑信看中,便任命他做了別部司馬。

但好景不長,鮑信率眾追擊黃巾賊時,陷入了包圍之中,被黃巾軍用箭sh 傷,將其部下全部委托給了曹c o,曹c o對鮑信的部下進行了整編,于禁等人被編入到了曹洪的帳下,但其職位卻成別部司馬變成了屯長。

後來,于禁在戰斗中表現的極為不俗,被曹c o任命為軍司馬,仍然隸屬曹洪部下。雖然他後來因為攻下廣戚縣而升為了陷陣都尉,但其受重用的程度,始終比不上曹仁、曹洪、夏侯惇、夏侯淵等人,甚至待遇連樂進、李典都不如。

這次張彥向于禁拋來了橄欖枝,于禁把握住了機會,果斷的決定投降張彥,而且他也打算用昌邑城,來做為獻給張彥的禮物。

于禁率領這五百騎兵,繞了昌邑城半周,來到了昌邑城的北門。

如今的昌邑城防守嚴密,城牆上刀槍林立,弓弩齊備,可見防守的嚴密。

徐州兵在于禁的率領下,來到了昌邑的城下,城牆上的士兵注意到有徐州兵出現,都緊張兮兮的。

曹c o為了佔領徐州,帶走所有的jing銳,留下的駐守城池的也是少之又少,整個昌邑城里,只有兩千士兵,而且多數都是老弱病殘,面對雄赳赳氣昂昂的徐州兵,難免會有一些擔心。

于禁勒住馬匹,讓騎兵全部停在了北門外,他自己策馬向前走了幾步,朝城樓上大聲喊道︰「請鮑勛出來答話!」

城樓的曹兵都听到了于禁的聲音,紛紛扭頭向後看了一眼他們的軍司馬鮑勛。

鮑勛身長八尺,黑面虯髯,體格健壯,正是這些曹兵的軍司馬。他的父親是濟北相鮑信,曾經是于禁的上級,自從鮑信戰死後,鮑信的部眾都被曹c o整編,鮑勛等一家人也被曹c o收留,安置在了昌邑城里。

「你已經投降了徐州兵,賣主求榮之徒,還有什麼好說的?」鮑勛走到城牆邊,不屑的瞥了一眼城下的于禁,朗聲說道。

于禁在鮑信帳下為將時,就認識了鮑勛,而且兩個人還是很好的朋友。後來曹c o整編了鮑信舊部後,于禁一直跟著曹c o征戰,而鮑勛則被安置在昌邑城里,兩個人很少見面,但早先的那份友情,卻成為二人永遠的羈絆。

「別人不了解我,你還不了解我嗎?我從高平縣城星夜兼程的回到這里,就是為了給呂虔通風報信,想讓他早做防範,哪知他竟然僅憑別人的一番言語,便用箭sh 我,我拼死帶出來的二百騎兵,沒有死在徐州兵手里,卻死在了自己人的手里,你說我心里是怎樣的難受?」

鮑勛皺起了眉頭,問道︰「就算你昨夜沒有投降,是被人迫害,可是你現在帶著徐州兵來到城下,是何用意?你還敢說你沒有投降徐州兵嗎?」

于禁道︰「我現在是投降了,而且還是他們的武衛校尉。我這幾年跟著曹c o征戰,也立下了不少功勞,可我卻得到了什麼?只有一個陷陣都尉而已!我這才投降張彥,他就讓我做武衛校尉,可見其對我的器重程度。如今兗州空虛,昌邑城里又都是老弱病殘,徐州的大軍正在來的途中,連曹仁將軍都被驍騎將軍打的大敗,三萬大軍更是全軍覆沒,你們就這些人,憑什麼堅守昌邑?倒不如,早早打開城門投降,也免去了刀兵之苦

鮑勛听到此話,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他看了一眼身邊的士兵,見他們的臉上已經有了驚怖之s 。

不光是這些曹兵,就連他也提心吊膽的,就憑借身邊的這些士兵,要想抵擋住徐州兵的兵鋒,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于禁見鮑勛的臉上有了一些動容,急忙趁熱打鐵的說道︰「叔業,連我都投降了,你還有什麼好考慮的。你父親也曾為曹c o出生入死,而且如果不是你父親的話,曹c o現在早已經成為了黃巾賊的刀下亡魂了,可是你看看曹c o現在是怎麼對待你們鮑家的。只要你打開城門,放我進去,一旦佔領昌邑,你就是頭功。況且你也是一個將才,驍騎將軍又是愛才之人,肯定會重用你的。與其你跟著曹c o這樣一直默默無聞下去,倒不如另擇明主,他ri也好名震天下!你我兄弟一場,我又怎麼會害你呢!」

鮑勛一臉的愁容,內心還在掙扎猶豫,不禁想起了這幾年跟著曹c o的ri子,確實可以用四個字形容︰默默無聞。

他的父親鮑信在世時,曹c o對鮑家是客客氣氣的,可是自從鮑信戰死後,曹c o把鮑家安置在了昌邑城里,從此便不聞不問了,如此大的反差,讓鮑勛難受至極。

正在鮑勛猶豫不決之時,呂虔突然出現在城頭上,一臉惡煞的下令道︰「放箭,快放箭sh 死這個叛徒!」

呂虔的一聲令下,城牆上的守兵紛紛放箭朝于禁sh 去。

于禁策馬避開,遠離箭矢的sh 程,沖城樓上喊道︰「呂虔小兒,你欺人太甚,待我攻破此城,定要斬掉你的狗頭!」

呂虔也不搭腔,只教弓箭手進行sh 擊,于禁撿不到便宜,掉轉馬頭,帶著騎兵便離開了。

等到于禁退走之後,呂虔這才松了一口氣,他扭臉看了一眼鮑勛,冷笑道︰「鮑司馬,先委屈你幾ri,等我殺了于禁,再放你出來

話音一落,呂虔帶來的親隨便一擁而上,直接將鮑勛按倒在地,三下五除二的便將鮑勛給五花大綁了起來。

鮑勛趴在地上,沖呂虔大叫道︰「太守大人,我有何罪,你為什麼要綁我?」

「幸好我來的及時,才不至于讓你犯下什麼大罪。不過,若是還讓你繼續在北門駐守,萬一你听信了于禁的讒言,打開了城門,放于禁等人進來,那這個彌天大罪你就犯下了。所以,為了昌邑城的安全,我必須要先把你抓起來,還請你見諒呂虔道。

「呂虔,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鮑家……」

「你鮑家若不是得到主公的恩賜,焉能有今ri?你不好好感恩,卻和叛徒于禁在此私會,若不是我發現的及時,只怕你早已經打開城門放于禁進來了!」

「你……你居然敢這樣說我們鮑家?我……」鮑勛氣憤不已的道。

「把他的嘴塞住,少在那里給我大放厥詞!」呂虔下令道。

士兵急忙塞住了鮑勛的嘴巴,讓鮑勛喊不出話來。

呂虔于是讓人把鮑勛帶走,關進大牢,並對守城的將士說道︰「如今非常時期,如果有人敢有貳心,別怪我呂某手下無情!」

曹兵們見鮑勛被綁走,都戰戰兢兢的,不敢言語。

呂虔下了城樓,回到太守府後,又擔心鮑家的人會鬧事,怕他們因為關押鮑勛而與于禁暗通。

于是,呂虔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下令把鮑家的人全部抓起來,一並關入了牢房,並jing告那些與鮑家有過來往的人,如果誰有貳心,下場會和鮑家人一樣。

呂虔自認為這樣可以防範于未然,但是卻不想他的做法卻激化了矛盾,與鮑勛交厚的人表面上順從了呂虔,可私底下卻都在蠢蠢yu動。

于禁率軍無功而返,重新回到了張彥所在的樹林。

張彥一直在密切的關注著于禁的一舉一動,他也早已經知道了于禁勸降鮑勛無果。

等于禁回來後,張彥像是不知情一樣,問道︰「于校尉,要攻下昌邑,是不是五百兵馬太少了點?」

于禁搖頭道︰「將軍放心,這五百人足夠了。現在,將軍只管與我在此等候,到了夜晚的時候,自然會有人主動找來。到時候,主公便可以兵不血刃的佔領昌邑了

張彥將信將疑,但也沒有說什麼,只是陪著于禁坐在這里等待。

就在張彥、于禁在城外樹林里等待的時候,城內卻暗流涌動。

昌邑城的牢房里,鮑勛被嚴加看管著,沒有呂虔的命令,不許任何人靠近。自從他被綁來之後,對于外界的情況就一概不知。

傍晚的時候,一個獄卒送來了飯食,負責看押鮑勛的人接過獄卒送來的飯食,便打發那個獄卒離開。

獄卒離開後,那些人便大吃大喝了起來,卻沒有鮑勛的份。鮑勛是又氣又餓,但奈何自己被捆綁在此,就連嘴巴也被堵住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干瞪眼。

沒過多久,那些負責看押鮑勛的人突然都一個二個的昏睡了過去,鮑勛隱隱覺得不對,正疑惑時,原先送飯食進來的獄卒再次走了進來。

那個獄卒從那些看押的人身上模出了牢房的鑰匙,直接打開了牢房的房門,然後來到了鮑勛的身邊,一邊給鮑勛解綁,一邊小聲說道︰「鮑司馬,我來救你

鮑勛看著那個獄卒,自己並不認識,等他被拿掉了嘴里塞住的東西時,這才問道︰「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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