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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場持續了半個多月的兗州爭奪戰中,呂布戰死,其舊部完全被張彥收編.
曹**戰敗,被迫北渡黃河,前去依附在冀州的袁紹。
張彥以絕對的優勢在這場爭奪兗州的戰役中取得了勝利,放眼整個兗州,再也找不出一個可以和張彥相抗衡的人來。
然而,對于張彥來說,他雖然取得了這場戰爭的最終勝利,但是呂布和曹**留給他的,卻是一個滿目瘡痍的兗州。
兗州百姓因飽受戰亂之苦,大部分都拖家帶口的遠走他鄉,以躲避這場無妄之災。
最嚴重的當屬東郡、濟陰郡、陳留郡這三個地方,這三郡是呂布與曹**交戰最為頻繁的地區,三郡境內百姓流離失所,田地荒蕪。
以離狐為例,呂布和曹**曾經在這里進行了激烈的戰斗,當兩軍都從此地退卻後,此地方圓數十里內,竟然看不見一個人影。
除此之外,濮陽、甄城、範縣、雍丘等地,竟然十室九空。
破壞一座城池,也許只需要很短的時間。但要建立一座城池,卻需要花費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
呂布戰死、曹**敗走,張彥得以佔據兗州,然而同樣落在他肩膀上的,還有重建兗州的重任。
從鉏城渡口回到濮陽的途中,張彥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笑容,反而是緊緊的皺著眉頭,如何重建兗州,將是接下來他將要去做的事情。
曹**退往河北,而遺留下來的曹兵,幾乎被徐州兵誅殺殆盡,當張彥率軍回到濮陽城里時,戰斗早已經結束了。
各個部隊都陸陸續續的回到了濮陽城里,都開始統計戰爭的傷亡人數,並且呈報所部獲得的戰功。
當夜,各部的戰況都已經統計了出來,先是報到奮勇將軍于禁那里,再由于禁統一核算傷亡情況,以及擬寫戰功表,然後才交給張彥過目。
張彥接到于禁戰報,匆匆看了一眼,見上面清楚的寫著這次濮陽之戰的陣亡人數,有三千八百六十一人,而受傷的也有兩千一百八十二人,如果算上之前數次戰斗中的傷亡人數,統計下來後,也有一萬八千零七十三人。
也就是說,從張彥進兵兗州開始,一直到現在,軍隊總共陣亡了一萬八千零七十三人,受傷的士兵差不多有四千多人。
這種傷亡代價,對于只有一萬多人的曹軍而言,未免有些過大了。當然,文丑偷襲于禁等人的那次傷亡也算在了里面,如果減去那次陣亡的六千多人,張彥在于曹軍作戰中,共陣亡了一萬多人,基本上是以一命抵了曹兵一命。
而且,張彥的騎兵部隊還受到了重創,如今整個徐州軍里,能有兩千騎兵,就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徐州、兗州、青州,都不盛產馬匹,要想重新組建一支像樣的騎兵部隊,就必須從涼州、幽州、並州、冀州等地購進。
涼州距離徐州太遠,冀州是袁紹的地盤,袁紹肯定不會將戰馬賣給自己,能讓自己采購馬匹的地方,也只剩下幽州和並州了。
張彥十分明白騎兵在冷兵器時代的重要意義,所以很想重新組建一支騎兵部隊。
隨後,張彥又看了看于禁所寫的功勞簿,他準備回到彭城後,再論功行賞。
放下手頭上的戰報,張彥當即下達了三道軍令,讓陳應、牛金、徐盛三人,各自率領兩千士兵,分別去佔領秦亭、蒼亭、臨邑三個重要的河道渡口,防止河北的袁紹。
陳應、牛金、徐盛三人得了命令,立刻帶兵前去駐防。
其後,張彥便于陳珪、張在一起商討兗州的戰後恢復問題,並提出讓現任的山陽太守鮑勛為兗州刺史,替他好好的治理兗州。
陳珪、張對鮑勛治理地方的才能很是肯定,沒有反對。
之後,張提出重新修葺濮陽城,並且將濮陽城做為一個戰略要地,為以後對抗袁紹打下堅實的基礎。
張彥覺得張的提議非常好,在經過一番商議後,決定以濮陽城為重鎮,組建濮陽郡,讓暫行奮威將軍之職的于禁為濮陽太守,帶兵留守濮陽。並且,把濟陰郡的離狐、甄城、廩丘三縣割讓出來,與白馬、燕縣、範縣、東阿、臨邑、谷城六縣共同歸屬在濮陽郡的治下。
除此之外,張彥又讓張遼為陳留太守,高順為濟陰太守,魏續為成武令。
由于張彥帳下人才不足,張彥便于陳珪、張進行了一番商議,決定取締任城國、東平國、濟北國,以及魯國,把任城國、東平國、魯國並入山陽郡,把濟北國並入泰山郡。
這樣一來,山陽郡便成為了一個大郡,讓鮑勛擔任兗州刺史的同時,還兼任山陽太守,可見張彥對鮑勛的器重。
這一系列命令,都由陳珪撰寫成公文的方式,再由張彥蓋上印章,然後才對外發布。
另外,張彥派遣張去勸降關押在牢房里的毛玠和李典,張欣然領命而去,一番苦口婆心的勸慰,毛玠、李典二人始終都不願意投降。
張彥見毛玠、李典二人不願意投降,便要講毛玠、李典斬首示眾。
于禁得到消息後,立刻來到了張彥的面前,央求張彥能夠給他三天時間,他去勸降毛玠、李典二人,如果二人再不投降,便任由張彥處置。
張彥同意了于禁的請求,沒有立刻處置毛玠、李典。而于禁則利用這僅有的三天時間,每曰都去地牢一次,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勸說,最後也不知道于禁用了什麼方法,毛玠、李典二人居然投降了。
張彥听說毛玠、李典二人投降了,很是高興,問于禁是怎麼把這兩個人勸降的,于禁說是舊識,便輕描淡寫的回答了張彥的問題。
隨後,于禁請求張彥把李典、毛玠二人留在他的身邊,說是治理濮陽需要他們這樣的人才。
張彥沒有猶豫,便任命李典為濮陽郡長史,毛玠為功曹,讓他們兩個人好好的輔助于禁。
于禁感激不盡,一番拜謝之後,便退走了。
當于禁走後,陳珪便對張彥說道︰「主公如何能讓于禁、毛玠、李典三人在一起呢?這三個人都是曹**舊部,于禁又手握重兵,若是他們生有貳心,共同謀反,我軍當如何應對?」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于禁自從投降我軍以來,殫精竭慮,無不在為我軍著想,我對他從來沒有懷疑過。」張彥道。
陳珪道︰「人心隔肚皮,誰知道于禁的心里是怎麼想的?主公,防人之心不可無啊,我希望主公不過過度的相信于禁,畢竟他只是一個降將,並非主公嫡系,主公過度的給予了他比較大的權力,我擔心于禁最後權力**過度膨脹,會走上極端。我的兒子陳應駐守秦亭,牛金駐守蒼亭,徐盛駐守在臨邑,糜芳駐守在白馬,主公不妨把于禁的兵權分給這四個人一些,也可以相互權衡,如果于禁真的謀反了,至少主公還可以用這四個人去抑制他,若讓于禁單獨統領所有兵馬,權力過大,只怕這四個人就無法抑制了。」
听完陳珪的這番話,張彥想了想,雖然他十分信任于禁,但為了以絕後患,他覺得陳珪說的也很有道理。
于是,張彥又專門調派鮑邵為巡河都尉,率兵兩千駐守鉏城,以河防為由,讓糜芳、陳應、牛金、徐盛、鮑邵這五支兵馬組建成為專門的河防隊伍,一切軍務,都由張彥直接負責,與濮陽郡和兗州沒有任何關系,既不從屬濮陽太守于禁,也不從屬青州刺史鮑勛。
當一切調度完畢後,張彥給于禁留下五千兵馬,讓張遼、高順各自帶走兩千,其余兵馬則由他帶回彭城。
除此之外,張彥又讓陳珪寫了一封奏疏,派人送往長安,向天子索求鎮東將軍之職,並以徐州牧的身份,再申領兗州牧、青州牧的職位,除此之外,還舉薦臧霸為青州刺史、揚威將軍,鮑勛為兗州刺史,其余各郡太守,也都一一申領,請求天子的正式冊封。
張彥率領軍隊路過昌邑,準備在昌邑先休息數曰,也順便見一見被他安排在這里的貂蟬。
新任青州刺史鮑勛率領屬官在昌邑城門口等候張彥的到來,見張彥抵達後,便率眾向著張彥拜道︰「參見主公!」
張彥道︰「免禮。」
「謝主公!」
張彥翻身下馬,徑直走到鮑勛的面前,一把拉住了鮑勛的手,朝一旁無人的地方走去,然後小聲的問道︰「我交待你的事情做的怎麼樣了?」
「主公交待的事情,屬下早已經安排妥當。」
「一會兒進城你就帶我去。」
「喏!」
隨後,張彥等人魚貫入城,鮑勛宴請了張彥等人,但張彥一心牽掛著貂蟬,無心飲酒。好不容易熬到酒宴結束,張彥便與鮑勛換了一身便裝,帶上太史慈,便朝城中的一處莊院里走去。
這處莊院不算大,位于昌邑城南,一行人來到莊院門口時,守在門口的兩個家丁見鮑勛到來,立刻上前迎接。
鮑勛讓家丁打開大門,便帶著張彥、太史慈一起進入了院子里。
三人剛一進入院子,便听到後院傳來了悠揚的琴音,張彥靜靜的聆听了一會兒,只感覺著這琴聲有些傷感,讓人听了有種想哭的感覺。
由此可見,彈琴之人的心情悲傷幾何。
張彥皺起了眉頭,在鮑勛的帶領下,朝琴音傳來的後院走了過去,越是接近,琴音就越清晰。
等到他進入後院時,便看見貂蟬獨自一人坐在院子里的涼亭里一臉憂傷的撫琴,黝黑亮麗的眼楮里,竟然顯得空洞無神,就連臉上的神情,也顯得有些落寞。
張彥看到貂蟬如此模樣,心中一怔,不想短短數曰未見,貂蟬竟然比第一次見到的時候還要傷感。
他讓鮑勛、太史慈在院外等候,自己跨出大步,直接向貂蟬走了過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