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死馬上收回自己的真氣,」若晨強忍著喉頭的腥甜之氣,完成最後一步的解毒。
「抱歉了,是我大意了,你,沒事吧,」擔憂的問著身後的人,似乎,兩人都不是很好。
「我沒事,」噗,一口鮮血好巧不巧的吐在唐謹軒的背上,溫熱之氣,著實驚了謹軒。
「收手吧,我死不了的,承你恩情,我銘記于心。」
「真的銘記于心就閉上嘴,不想死的話,控制好自己的真氣,」說完,不再言語,克制住想暈倒的沖動,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而後,加大手中的力度,隨後,收力,虛弱的看著唐謹軒,「沒事了,你的毒已經解了,稍後稍作調理,便可痊愈….」話未說完,便軟軟的倒下。
「喂,你別死啊,」慌張的接住倒下的人兒,不知所措的看著若晨,眼神里,是濃濃的不解,艱難的起身,抱起若晨像床榻走去,卻不想,此刻,門,被外力撞開。
「你在做什麼,」閃身上前,奪過唐謹軒手中的若晨,看著那蒼白的臉色,溫柔的將其放在床上,滿身戾氣的走向謹軒。
「我什麼也沒做,她….她休息一下便會好,」緊張的解釋,深怕下一秒自己躺尸。
「沒做什麼,沒做什麼若晨怎麼變成這樣了,沒做什麼,你好好的,若晨如此虛弱。」
「是,是她剛剛為我解毒的時候,我們一時不查,被我的真氣所傷,對此我深感歉意。」
「謹軒,你沒事了,」沐凌軒緊張的看著他,听到他的毒已解,心理,頓時輕松不少。
「若晨怎麼樣了,」同樣趕來的蕭逸塵緊張的注視著躺在床上的人,擔心,溢于言表。
「沐凌軒,你可以領著你的兄弟離開了,自此以後,不要再踏進伊府半步。」
「若晨還沒醒,你沒有權利對我下逐客令。」
「有沒有權利,是我的事情,不牢你費心,這是我家,還請你自己離開,不要讓我送你離開,言盡于此,你好自為之。」
「不要以為我們都受傷了便奈何不了你,別忘了,你不是我的對手。」
「那又如何,」景諾不服輸的看著他,明顯的再告訴他,不服氣,動手試試啊。
「別吵了,若晨需要休息,都出去吧。」
「你也給我出去,要不是你們,若晨會這樣,都是你們害的,」沒好氣的推著眼前的三人,直到推出門外為止。
「有事叫我,」蕭逸塵心不甘情不願的等在門口。
「終于都走了,這下多好,多清淨,」景諾對著尚在昏迷的若晨說著,「姐,你就是好心泛濫,救他做什麼呢,傷了自己,多劃不來啊,還好你內力深厚,不然被那白眼狼反噬一下,不死也月兌成皮,何苦呢,傻瓜。」
「小子,膽肥了吧,敢說我是傻瓜,」虛弱的聲音斷斷續續傳來,明顯的不服氣剛才某些人說的話。
「你醒了,好強哦,我還以為你要晚上才會醒呢。」
「怎麼會,稍微調理一下便好,他們呢,都走了麼,」若晨看著屋內沒有幾個人的身影,長長的舒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