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世伯,謹軒有事相求,」突兀的將房門打開,便那麼恭敬的單膝跪在葉博的身前。愛睍蓴璩
「怎麼了,你們不是在解毒麼,」疑惑的看著唐謹軒,也在其中嗅到了不尋常的味道。
「葉世伯,是謹軒與若晨欺騙了你們,根本沒有辦法,只是一命換一命,但是,現在我是真的有辦法了,懇請葉世伯幫忙。」
「若晨呢,若晨怎麼樣了,」不敢擅自闖入的沐凌軒緊張的問著。
「她沒事,只是,我們計劃有變,我相信,只要凌軒認同,葉世伯從旁協助,一定會迎刃而解的,只是…。」
「只是什麼,快說。」
「只是,這個想法有點冒險,因為我需要時間。」
「進屋說,如果可以救活若晨,又可以救回瀾兒,我願意冒險一試,」葉博心急的說著。
「是,」起身跟在葉博身後,一行三人走向若晨。
「對不起,是若晨任性了,讓你們擔心了。」
「若晨,不要在離開我了,」動情的看著若晨,將其納入懷中。
「快說說你的想法吧,你想怎麼做,」月兌離凌軒懷抱的若晨虛弱的問著唐謹軒。
「百年前,也就是我們的老祖宗,曾雲,得神女者的天下…」
「神女,」若晨發出疑惑的聲音。
「不是神仙的那個神女,只是此女胸懷天下,濟世扶貧,平動.亂,四海稱臣….我想,我可以理解為何蕭定天一定要對你除之而後快了。」
「為何….」
「因為神算世家,早已算出你的命格,老祖宗曾說,此女生死兩相伴,生死死再生,命由幾定而不由天,我想,你便是那個人。」
沐凌軒再一次不解的看著謹軒,「不是說,蕭家是神算世家麼,為何唐門的老祖宗會說這些話。」
「個中緣由,我不是很清楚,但是,蕭家有一間密室,父親曾經說過,這間密室是可幫助那個命定之人逃過一劫,所以,我要帶著若晨離開這里。」
「離開,若晨現在的身體根本不適合舟車勞頓,她怎麼去。」
「路途不是很遠,我相信,我一定可以安全的將她帶回去,」謹軒堅定的看著葉博。
「你為何就這麼肯定若晨就是這個人。」
「感覺,還有,就是….心靈相通,」唐謹軒別扭的看著凌軒,在人家的面前,說與人家的女人心意相通,這不是沒事找抽呢麼。
果不其然,沐凌軒面色略有難看的看著他,「心意相通。」
「是,她剛才可以感受到我心里的變化,也知道唐門秘術,再加上蕭定天非要除去若晨,我想,這個人一定是若晨。」
「那瀾兮呢,和她沒關系吧,」沐凌軒疑惑的看著謹軒,發出疑問。
「瀾兮是轉變若晨命格之人,若果瀾兮一直在若晨身邊,我想,應該是會發生蕭定天不想見到的事情。」
「那我們要怎麼做,終歸瀾兒還在他們的手里,時間不等人,」葉博略有所思的听著唐謹軒說著匪夷所思的話,這些話,為何自己這麼多年一點都沒有听說過。
「我需要七天的時間,這也是我糾結的地方,怎麼樣才可以拖延時間,還可以保證瀾兒不受傷害。」
「我怎麼會是你說的那個人,縱使是,也不是我啊,」若晨還是很是不解的看著謹軒。
「這要等到回去才知道,我們先來想想辦法發,怎麼樣才可以拖延時間,為瀾兒獲取最佳的時機。」
不解的看著唐謹軒,明明不應該相信他那些話語,但是為何心就是不由自主的靠近,相信,心靈相通,難道就是這個麼,無關愛情。
「若晨,你平時主意那麼多,我知道現在讓你想辦法很強人所難,但是,我們沒有時間了。」
「謹軒,我知道,為了瀾兒,我一定會努力的撐下去,蕭家別院,我一定會去的,」堅強的說著連自己都不相信的話語,卻依舊願意相信。
「是啊,瀾兒還等著我們去救,你不可以倒下的。」
「辦法,辦法,」拖著虛弱的身子,搖搖欲墜的若晨努力的想著辦法。
「我知道了,」過于激動的若晨猛烈的咳嗽起來,口里沖刺著濃濃的血腥之氣。
「慢慢來,別急,」沐凌軒心疼的抱著若晨,看著那越來越蒼白的臉色心疼不言而喻。
「慢點,別急。」
「你們可會易容術,」稍微順氣的若晨焦急的說著。
「易容術,我會,」唐謹軒肯定的回答。
「那就好,有沒有辦法現在弄些喜帖來,我想,以假亂真這招,最適合現在了。」
「此話怎講。」
「明天,葉伯伯廣發喜帖,就說,葉府要辦喜事,沐凌軒與伊若晨在七日後大婚,然後…然後找一個可靠的人易容成我的模樣,與凌軒一同去蕭府遞上請柬,送去之時,一定要說,家妹與蕭公子情投意合,離家出走之事雖不合規矩,但葉家不再追究,如果蕭家首肯,雙喜臨門也不是不可以。」
「這樣真的可以麼,他們不相信麼,」唐謹軒不是很肯定的看著若晨。
「信不信是後話,我要的,就是讓他們疑心,這樣,我們才有時間回來,也可以保證瀾兒不受到傷害,蕭家一定會堅持到七日之後一探究竟,在做打算的,這期間,瀾兒與逸塵絕對的安全。」
「可是,蕭家幻陣,我們進不去,」說著如鐵一般的事實,心理,很不是滋味。
「我帶著你們進去,只是,謹軒一定要記住進去的陣法,因為,我怕出來時,我早已昏迷。」
「耗損太大,若晨,你會沒命的,」沐凌軒心疼的反對。
「顧不了那麼多了,我感覺的到,瀾兒有危險,雖不是現在,但是,只要我不出現在他們面前,明早是最後的期限。」
「這,」葉博為難了,一旦若晨沒有撐到去唐門,豈不是白白送了性命。
「不要這了,快去找人,進去蕭家之後,你們隨機應變吧,最好可以見到瀾兒,但是我想,他們是不會讓你們見的。」
「我明白了,今晚夜探蕭府,我定會護你平安。」
「謹軒,為難你了,我相信,你一定會做的更好的。」
「怎麼會為難,要救的那個人,是我最心愛的人。」
「好,我們等下就出發,葉伯伯,你要保重,假如若晨無緣回來,你們切記,明日進去之後,無論如何都不可進入第二個陣法,若晨會等到你們回來再走的,如果這條計策失敗,誰也不許攔著我去救瀾兒。」
「我相信,我們一定可以的。」
「孩子,你要小心,雖然葉伯伯真的很擔心瀾兒,但是對你,一樣的心疼,可懂。」
「若晨明白,若晨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你們出去吧,我與若晨商量下細節,然後便出發。」
「好,你們一切小心。」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等到確定他們以走遠,唐謹軒不受控制的質問。
「我沒有辦法強行闖入第二層機關,這是最好的辦法。」
「我已經說了,回唐門,你就會得救,可是,你為何還要去送命。」
「我怎麼是去送命呢,相信我,我一定可以破陣,平安的出來,至于瀾兒,我相信,這七天一定會安全無虞的。」
「現在不是瀾兒的問題,是你有沒有命活著去唐門的問題,你哪有多余的力氣去破陣。」
「若晨自小與陣法相伴,區區蕭家,難不倒我的,只是,我想請求你,現在,給我一顆九神丹。」
「不可能,」唐謹軒激動的反對。
「我們倆現在要統一戰線,你覺得我目前的狀況,能走出這扇門麼。」
「那也不可能,我背著你,也不會給你,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唐謹軒忍無可忍的怒吼,「為什麼你就不拿自己的生命當回事呢。」
「我的命是瀾兒救回來的,我一定不可以讓瀾兒因我而死,蕭逸塵是我一輩子都還不清的債,我怎麼可以讓他為了我再生變故呢。」
「你就不怕是你自作多情麼。」
「不會,我了解她,瀾兒定與他在一起,不然,以逸塵的性格,早該尋來,況且,我倆還有約定。」
「九神丹我是斷斷不會給你的,我也不會讓你死,等下你只要動動嘴便好,其他的,交給我來做,」不容置疑的語氣,訴說著此刻的堅決。
「你總是說我傻,那你呢,又為何如此的執著,我活著,也許真正的劫數還在後面呢,」自嘲的笑著,那笑容里面,夾雜著多少悲涼。
就那麼平靜的看著若晨,低沉的聲音緩緩響起,「如果你愛沐凌軒,就堅強的活下去,沒有你,他不會獨活,現在的他,早已不是抱著你尸體痛苦的沐凌軒。」
傷痛過後,是無盡的蒼涼,眼神空洞而飄渺的看著謹軒,虛無縹緲的聲音听在謹軒的耳朵里,確是那麼的刺痛,「愛,談何容易,我不欠沐家,卻因沐家而死,逸塵不欠我,卻因我屢次涉險,你們可知道,在我以為我必死無疑的時候,是逸塵再用生命保護著我,在我以為我會客死異鄉的時候,是瀾兒出現在我的面前,將我從死神的手里拉回,縱使我在危險,葉伯伯從未說過一句放棄的話,一切的一切,都沒有假如,也沒有猶豫,可是,偏偏發生了,如果是你,你還會覺得我過分麼,不要說你沒有這麼想,你難道就沒有因為你的兄弟而遷怒與我麼,你這麼費心費力,不也是為了凌軒麼,」過于冷清的聲音此刻有如千年寒冰一樣刺進唐謹軒的心理,是啊,自己可不就是為了兄弟麼。
「我明白了,我不會再說什麼了,但是,丹藥,我依舊不會給,也許對你,我是有歉疚,又因為凌軒才會義無反顧,但是,我問心無愧。」
「瀾兒,等等姐姐,姐姐不會讓你失望的,」不再理會唐謹軒,將頭轉向另一側,默默的流淚。
夜半子時,悄無人煙的永安商鋪門前,多出兩條人影。
「若晨,還可以麼,」沐凌軒低聲擔憂的問著。
「我沒事,進陣吧,等下一旦有突發狀況,一定要听我的。」
「好,沒問題,」答應是一回事,做不做似乎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我們要怎麼走,」唐謹軒同樣壓低聲音的問向若晨。
趴在背上的若晨很不屑的看著二人,「堂堂男子漢,居然破不了陣,真是有夠丟人的了,右走。」
「要不是看在你是病人的份上,今個非得和你理論一下,一天都沒讓我舒心。」
「你舒心了,我還不舒心呢,」雖然很虛弱,但依舊不甘示弱。
「好了,謹軒,你少說一句吧,若晨很虛弱的,哪有力氣和你說話,」不滿的看著兄弟,真是的,不知道人家需要休息啊。
「好,好,你家的都是國寶,」不滿的嘀咕,「人家也是好心嗎,這不是擔心你家女人直接交代了麼,狗咬呂洞賓,哼。」
「好了,停下,在這個位置用輕功過去,一口氣,十米。」
「喂,凌軒背著你,十米,」抗議的看著若晨,卻被後者忽略,無語的跟上,卻發現,陣法如此的簡單,「也不過如此麼。」
「是啊,偏偏對你們這些笨蛋,還是難了些,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居然進不來。」
「好了,不要挖苦我們了,我們出去吧,」說完,轉身欲離開。
「等一下,」緊張的拉住剛要邁步的唐謹軒,注視著四周的變化。
「怎麼了。」
「原來在這里,我就說,怎麼可能如此的簡單。」
不解的看向四周,為什麼自己什麼也沒看到,沒有感覺到危險啊。
「進的容易出去難,估計一不小心,便會命喪于此了,按我說的走,切不可走錯一步。」
「我們明白,我會保護你的。」
「你還是保護好自己吧,」看著身下的沐凌軒,沒好氣的說。
「按照剛才的距離,跳回去,然後前行三步,左行四步,東南方前行八步,快些走,」若晨費力的呼吸著,焦急的催促二人。
「凌軒,我們要加快速度了,若晨有些支持不住了。」
「我明白,」說完,背著若晨,身形快速的閃過。
「右行一步,左行七步,切記,不可走錯,」聲音越來越小,直至再也听不見若晨的呼吸之聲。
「若晨,若晨,」凌軒不安的叫喚。
「不會有事的,你可記好了,我們出去吧。」
第二日天,東方剛剛泛起那女子般的紅潤之面,葉府便張燈結彩,熱鬧非凡。
「葉世伯,若晨與謹軒怎麼樣了。」
「放心吧,探子回報,一切安好,若晨雖然沒有醒過來,但是脈象無憂。」
「那便好,瀾兮真的會明白我們的意思麼。」
「我相信若晨,她說可以就一定可以的。」
「我明白了,」失落的走向那個易了容的伊若晨,「葉世伯,我們走了。」
「去吧,一切隨機應變,莫要傷了自己。」
「我會的,」交代完,便相攜離開葉府前往蕭家別院。
「老爺,門外有人求見。「
「哦,是誰,」蕭定天疑惑的看著來人。
「伊若晨與一名男子,」不明其中緣由的家丁如是相報。
「什麼,」蕭定天不可思議的真起身來,怎麼可能,略微穩定心神便道,「讓他們進來。」
「是,」沒多久,沐凌軒與假若晨便出現在蕭定天的視線中。
「蕭伯父,若晨今日前來,是親自遞上喜帖,希望蕭伯父大駕光臨。」
疑惑的看著眼前的人,遲疑的接下她手中的喜帖,艷紅的燙金大字映入眼簾,看來,傳言是真的了,可是,怎麼可能呢。
「蕭伯父,您怎麼了。」
「哦,沒事,真是恭喜了,你看,我這也沒準備什麼大禮,真是失禮了,若晨大可放心,你在洛城沒什麼親人,七日後,蕭伯父定當捧場,大禮相備。」
「伯父太可氣了,只要您肯去,若晨便是莫大的感激了。」
「這是說的哪的話,只是,怎麼突然就…成親了呢。」
嬌羞的低下頭,不再看蕭定天,將問題扔給沐凌軒。
「是凌軒的不是了,不過個中緣由,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得清的,改日我們在細細說來。」
「對了蕭伯父,家妹一事,」打斷他與說出口的話語。
「她怎麼了,」故作疑惑不解的等著若晨的回答。
「家妹離家出走于理不合,如果他們真心相愛,葉家不會在反對這麼親事,還請也伯父不要見怪,若晨再次替姐妹道歉,叨擾了這麼久,真是不好意思,」說完,看著蕭定天那染盤一樣的臉色,心理暗暗的笑了。
到底是哪里出了錯,為什麼明明是失蹤,卻要說成離家出走,為什麼明明應該心急如焚的人,卻此刻如此淡定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為什麼明明應該命喪九泉的人,會活生生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蕭定天就這麼直直的看著若晨,不出聲,也不表態,似乎沉浸于自己的思緒之中。
「蕭伯父,蕭伯父,」若晨出聲喚道。
「哦,你看我這人,失禮失禮了,既然若晨都這麼說了,我自是不會反對,只是,孩子的事情,做父母的總是希望最好,今日,若晨就要帶家妹回去麼,」試探的問著若晨,也是想知道他們在玩些什麼。
「這,」略微為難的看著蕭定天,「你也知道,家妹的脾氣很大,其實若晨今日前來,是希望蕭伯父幫忙勸勸,希望她會回家,姐姐成親,妹妹不在,不是很難為情麼,」若晨說的那叫一個委屈,那叫一個委婉,看的蕭定天各種不解。
「那是,我一定會的。」
「那便好,那我們就不叨擾了,告辭,」說完,轉身離開,絲毫不提相見瀾兮的事情。
蕭定天就這糾結的看著二人,終是無奈的開口,「那就不多留了,想必,你們也有好多事情要忙的吧。」
「伯父請留步,還望七日後給若晨捧個場。」
「那是一定,不送,」目送著二人離開,蕭定天轉身急忙走向暗室。
「說,你們家又在玩些什麼把戲,」收起和藹的笑容,蕭定天陰深深的出現在瀾兮的面前。
「這又是誰惹到你了,跑我這發瘋,」看著怒火沖天的蕭定天,葉瀾兮疑惑了,他剛剛說的是葉家,難道是家里來人了,心細的觀察著蕭定天的表情,卻發現,似乎有些不對。
「父親,怎麼了,何事發這麼大的脾氣。」
「怎麼了,也對,你要是听見了,估計就不會這麼淡定了,伊若晨七日後與沐凌軒成親,邀請函都送來了,」生氣的甩出手中的請柬,扔向蕭逸塵。
不可思議的撿起請柬,表情有一瞬間的凝結,「不可能的,」同時心里暗暗嘀咕,若晨這是在玩的什麼把戲。
「呵,姐姐喜結良緣,我真是高興呢。」
「高興,你那位好姐姐,說你離家出走,與塵兒情投意合,希望我成全呢。」
「真的麼,」葉瀾兮故作歡快的看著蕭定天,一瞬間便明白了姐姐的意思,雖然不確定姐姐是否痊愈,但最起碼現在沒有生命危險了。
「看來,你還真的很高興呢,告訴你,休想在我面前玩什麼花樣否則,你會死的很難看。」
「我會玩什麼花樣,你不是見到姐姐了麼,七天後,你不就知道我們在玩什麼花樣了麼。」
「好,我就等著七天後,看你怎麼逃出生天,我倒要看看,伊若晨是怎麼活過來的,」氣憤的甩袖離開,不再看葉瀾兮那囂張的嘴臉。
眼看蕭定天遠去,瀾兮激動的跳了起來,「姐姐沒事了,我就知道,姐姐不會放棄我的。「
「坐好,」穩重的蕭逸塵似乎看明白了其中的到行,「你不要高興的太早,這也許就是障眼法,若晨要是真的沒事,怎麼可能不在第一時間來救你,」壓低聲音,對著身邊那個忘乎所以的小丫頭說道。
「我怎麼會不清楚呢,我只是高興,姐姐沒死,姐姐一定會想辦法救我們的,最起碼,這七天,我們安全了,」好心情的瀾兮一點都不介意自己還要在被關上七天。
看著眼前樂觀的瀾兮,蕭逸塵卻再為若晨擔憂,追魂散,在沒有解藥的情況下,真的可以解麼,若晨,你要努力的活下去,若晨,嘀嘀的呼喚,而另一邊的若晨,似乎也在呼喊著蕭逸塵。
「就是這樣,沐少爺已經安全回到葉家,你們可以安心上路了,」暗衛恭敬的對著唐謹軒說道。
「好,我知道了,你們回去吧,切記,小心為上為上。「
「逸塵….逸…塵」
「我該拿你怎麼辦,我多想讓你忘記蕭逸塵這個人,以後只記得沐凌軒一人,」低頭看著那個昏迷中的人,郁悶的開口,將還在昏迷的伊若晨抱上馬車,快速的離去。
七天後,一只雪白的信鴿落在葉博身前,伸手取下字條,會心的笑了,「凌軒,一切妥當,按計劃行事。」
「是,我想,再有幾個時辰,他們也該回來了。」
洛城熱鬧非凡,葉家,賓客滿席,有的開心的喝著喜酒,有的,似乎在等待著什麼,比如說,蕭定天。
「蕭伯父,您在找我麼,」沐凌軒狀似熱情的走向他。
「賢佷今日大喜,可是可喜可賀,怎麼不見新娘子呢。」
「若晨今日有些抱恙,讓伯父見笑了。」
「那,這婚宴….」
「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可已繼續,您也知道,若晨的身子很不好,縱使我在心急,也不可能不顧及若晨的身體。」
「賢佷體貼入微,羨煞旁人啊。」
「伯父過獎了,對了,瀾兮還不肯回來麼。」
「哎,伯父勸了好久,可是瀾兮卻如何都不肯回來,我想,若晨的病,一半是瀾兮氣的吧。」
「伯父這是說的哪的話,給您添麻煩了,真是過意不去。」
「賢佷太客氣了,有時間到伯父家里,伯父定當盛情款待。」
「一定一定,」沐凌軒面上陪笑著,心理去不斷嘀咕,去你家,又不是活得不耐煩了,敬謝不敏。
「今日不分長輩,你是新郎官,伯父敬你一杯。」
「不敢當,不敢當,是賢佷敬您一杯…」
陽奉陰違的對話持續著,此刻,洛城另一邊卻又是一番景象。
「若晨,還堅持的住麼。」
「我沒事,時間不多了,我必須盡快去救瀾兒,好擔心她,會不會出事。」
「放心吧,一定不會的,雖然最近說了很多相信我的話,但是,你看到了,我沒有說謊。」
「我相信你,但是不相信蕭家,謹軒,這次真的要謝謝你了,沒有你,若晨早已不在人間,」感激的看著唐謹軒,此刻的心情,早已不是言語可表達的。
「和我說什麼謝呢,救你,為了兄弟,也為了我的女人,你,第三哦。」
「討打吧,等我康復了,看我怎麼收拾你,讓你再囂張幾天吧,」施舍的口氣說著打擊唐謹軒的話語,後者,哇哇直叫。
「好啦,你是病人,我不欺負你了,說真的,能堅持住麼。」
「還可以,順利回到葉家之前,我不會倒下的。」
「其實,我父親說的對,蕭家不敢輕舉妄動,你大可以真的康復在回來,你身體元氣大損,即使撿回一條命,也不會像以前那樣。
「我都明白,可是我就是好擔心,放心吧,這件事之後,我會好好的修養,不會再讓你們擔心了。」
「是真的才好。」
「怎麼可能是假的呢,快走吧,瀾兒會心急的,」心急的若晨與唐謹軒快速的前進。
「臭丫頭,怎麼樣,你姐姐成親了,你呢,呆在這麼一個陰暗潮濕的房間里,淒苦無依,可憐哦,」蕭逸風,同情的看著瀾兮,卻不想,根本沒有人理會于他。
「哥,放我們出去吧,不要在做傷害別人的事了。」
「蕭逸塵,我說你是不是腦袋壞掉了,伊若晨是你什麼人啊,為了她,和父親對峙,為了她,不惜放棄一切,值得麼,」不屑的看著逸塵,眼神里是輕蔑與不解。
「你不會懂的,你要的功名利祿,我要的是相忘江湖,哥,不要在錯下去了。」
「那可由不得你,我來,是想告訴你們,父親沒在家,去參加你最愛女人的婚禮了。」
「我說你,怎麼關鍵時刻,玩失憶啊,」唐謹軒此刻極度無語的看著若晨,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我又不想,不服氣你來啊,你來啊,」若晨不滿的大叫,她又不想這樣,迷失在陣法里,他以為她願意啊。
「好,好男不跟女斗,勞請您快點。」
「說的輕巧,我沒觸動機關已經很不錯了,在那里嗦嗦,不要吵啦。」
「好,我不說了,您快點吧。」
「哼,要不是看你還有點價值,早把你扔在這里了,還容得你亂叫。」
唐謹軒淚奔了,嫌棄自己吵,居然還想把自己扔在這里,沐凌軒你個禍害,看看你的女人啊,過河拆橋,我要滅了你,遠在喜堂的沐凌軒背脊發涼,不安的打著噴嚏。
「那又如何,」許久過後,瀾兮冷不丁的回答一句。
「如何,你說我想做什麼,」猥瑣的看著瀾兮,「今個父親不在家,我看誰還能救你,」不顧葉瀾兮的掙扎強行拉走。
「混蛋,你放開我,你對我做了什麼。」
「哥,你做了什麼,」蕭逸塵全身無力的看著瀾兮被強行拉走。
「沒做什麼,為了不讓你打攪我的好事,給你們倆下了點會讓你們全身無力的藥,放心,不會中毒的。」
「哥,不要在錯下去,你傷害瀾兮,若晨是不會放過你的,」無濟于事的勸解,換來的是蕭逸風看白痴一樣的眼神。
「告訴你,葉家早晚要滅亡的,伊若晨早晚會死,我想,再過不了多久她就會踏上新一輪的見閻王之路。」
「你才會死,我姐姐一定回來救我的,你休想動我,」強裝鎮定的與蕭逸風對峙,換來後者更加蠻橫的動作。
「哥,求求你,放開她,」全身無力的蕭逸塵此刻艱難的挪動著,痛恨著自己的不爭氣。
「不要掙扎了,乖乖從了我,免得受皮肉之苦,」粗魯的撕開瀾兮的外衫,換來的是瀾兮絕望的叫喊。
「不要,姐姐救我,」害怕的叫喊,飽含屈辱的聲音貫徹雲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