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兒,」沐凌軒快速抱住若晨那下滑的身體,緊張的叫喚。愛睍蓴璩
「若晨,」擔憂的看著若晨,抱住若晨懷中的瀾兮,看向沐凌軒,「怎麼辦。」
「布陣吧,用我唯一會的陣法,護住若晨瀾兮,我想,他們需要的,是休息。」
「好,可是他們兩個怎麼辦。」
「解開景諾的穴道吧,至于凝安,死不了就行,傷了瀾兮,害了若晨,豈是死就可以解決的。」
「好,我來照顧她們,你,不要逞強,」唐謹軒不放心的叮囑。
「我沒事,」起身走到景諾身邊,開口說道,「我現在解開你的穴道,倘若你不想若晨死的話,最好放棄救凝安的想法,除非,你想若晨死,」嚴肅的說著,看著伊景諾的眼神有些微怒。
「我…以若晨為先,」看著身邊的凝安,狠心的說道,為何自己心中那剛剛萌生出來的愛意,要建立的痛苦之上。
「景諾,有些事,我們回去再說,」伸手解開景諾的穴道,後者疑惑的說道,「曾經在伊府,你與蕭逸塵大打出手,那個時候,你未盡全力,是不是。」
「是,」簡短精煉的回答,不再理會景諾,轉身布下那自己唯一明白的陣法,而後的幾天,幾人便在陣法中度過。
一日復一日,若晨瀾兮都沒有清醒的跡象,而唯一不變的事情,便是沐凌軒每日為凝安點穴。
「凌軒,你說,瀾兒若晨在做什麼啊,」邊生火,邊無聊的問著。
「你確定你現在沒有生病麼,」不解的看著唐謹軒,她倆在做什麼,除了在昏迷中療傷,還能在做什麼。
「是,我是知道,可是已經四天了,她們倆毫無動靜,我擔心,你會判斷失誤。」
「不會的,若晨為瀾兮輸注的真氣有一定的療傷功能,我們再等等,一定可以的,」堅定的說著,深信瀾兮若晨一定可以醒過來的。
「若晨一定會醒過來的,瀾兮同樣也會醒過來的,」景諾堅定的說著,是自己讓局面變成今日之樣,能做的,只是靜靜的守候。
「景諾,放了我,好不好,」凝安淚眼朦朧的看著景諾,突然出聲。
「放,」謹軒怪叫,「放了你,我家瀾兒的傷誰負責,放了你,要是若晨拿我們出氣誰負責,虧你說的出來,」憤怒的看著凝安,恨不得將眼前的女人大卸八塊。
「景諾,」楚楚可憐的叫著,並不理會唐謹軒的怒氣,深情的喚著伊景諾。
「凝安,曾經,因為你的義無反顧,我確實很感動,但是,倘若你沒有陰謀的話,我想,我確實是動心了,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傷害若晨,那曾經懵懂的愛,被你親手扼殺,現在,我剩下的,只是感激,我真的很感謝你救了我,但是,這絕對不是你傷害若晨的理由,景諾很護短,一生只在意我僅剩的手足。」
「說得好,」唐謹軒看著如此表現的景諾,微微消氣,「這才對嘛,怎麼了為了女人,傷了手足。」
「唐謹軒,為了女人,」凝安不屑的開口,「你不也一樣為了女人傷了手足麼,」凝安輕蔑的看著唐金諾,他不是懷疑自己的手足搶自己的女人麼。
「凝安,我們的感情,不是你可以想象的,我能說的,就是,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的,」唐謹軒現在忽然想大笑三聲,感情凝安以為自己和兄弟搶女人啊,開什麼玩笑,那是演戲,演戲懂不懂啊,真是的。
「凝安,我真的,對你,很是失望,」看著凝安的眼神,伊景諾失望的說著,看來,是自己想多了,他們要的,從始至終都是若晨的命。
「原來,我凝安在你心里,就這麼一無是處。」
「都別說了,瀾兮醒了,」沐凌軒沒有理會幾人的劍拔弩張,時刻注視著瀾兮若晨的變化,終于看到瀾兮那微微顫動的手指。
「瀾兒,你醒了,」唐謹軒瞬間沖到瀾兮身邊,扔下那個站了幾天的凝安。
「姐…姐,」瀾兮斷斷續續的叫著,似乎想要睜開雙眼。
「瀾兒,醒醒,若晨在你的身邊啊。」
「瀾兮,醒過來,若晨在等著你呢,」沐凌軒看著逐漸醒來的瀾兮,緊張的叫著。
「葉瀾兮,醒過來啊,」伊景諾同樣擔憂的叫著,深怕瀾兮在一次昏過去。
「禍…害,」虛弱的兩字飄出嘴巴,伊景諾受傷了,都這樣了,還不忘記損自己。
唐謹軒忍住想要笑的沖動,他的瀾兒,就是不一樣,伸手將瀾兮的小手與若晨的手交叉放在一起,瀾兮自覺的握緊若晨的手,眼楮,緩緩睜開。
「你醒了,太好了,」謹軒有些眼角微紅,看著蘇醒過來的瀾兮,有著無盡的感動。
「讓你們擔心了,」虛弱的額說著,「姐姐呢。」
「在你的身邊,放心吧,都沒事的,」沐凌軒看著醒來的瀾兮,又看向身邊的若晨,想知道若晨何時才會醒來。
「姐姐累了,要休息的,」目不轉楮的看著若晨,只要命在,就一定會平安的的。
「瀾兮,擔心死我了,」唐謹軒有些生氣的看著瀾兮,又有些委屈。
「人家才醒,你就這麼凶,」癟癟小嘴,不滿的控訴。
「我怎麼舍得啊,」轉眼,滿面惷光,一臉的笑意。
「我,餓了,」有些難為情的說著,不過,自己確實覺得是餓醒的。
「瀾兮餓了,謹軒,你陪著瀾兮吧,我去弄些吃的,」看著舍不得離開的謹軒,沐凌軒主動請纓。
「果然是兄弟,夠意思,」豪氣的說著,唐謹軒一臉的感激。
「真感激的話,在我回來之前,讓若晨也醒過來吧。」
「額,」唐謹軒無語了。
「兩個斷袖,」虛弱的攔著二人,就是不滿。
「葉瀾兮,別以為我不敢打病人啊,」沐凌軒想要揍人了,又是斷袖。
「打吧,姐姐醒了,我就告狀。」
「你等著,」憤然的說完,起身離開,瀾兮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笑了,自己怎麼會不知道,沐凌軒在逗自己呢。
「瀾兒,你對著別人家的男人笑得風光無限的,你家的男人會吃醋的,」唐謹軒小媳婦臉,一臉的悲傷。
「水性楊花,」凝安不屑的說著,看著葉瀾兮總是與沐凌軒打架的行為,自認為是在勾引沐凌軒。
「最起碼我還有花可揚,你,恐怕是一朵早已凋敗的黃花吧,」沒有預想中的怒氣,涼涼的說道。
唐謹軒看著吃癟的凝安,還別說,瀾兮損起人來,還真有一套。
「伊景諾,你就這麼看著我被欺負麼。」
「凝安,是你咎由自取,你的事,我不會插手的,」景諾冷情的說著,一切,自己都不在插手。
「伊景諾,腦袋開竅了,我喜歡,」瀾兮看著被氣到無話可說的凝安,更是得意,滿心歡喜的開口。
「瀾兒,不許你喜歡別人,」酸溜溜的開口,不滿的看著景諾。
「算了,你們不好玩,我要找姐姐去,」說完,在唐謹軒毫無防備之下,確切說,是滾離他的懷抱,轉入若晨的懷抱,邊蹭邊說,「還是姐姐的懷抱比較溫暖。」
看著自己身邊的瀾兮,唐謹軒有些怒火中燒,「你就不能等我放下你,你在去麼,非要這麼危險麼。」
「人家就是喜歡看著你為我心疼的表情啊,」嬌軟的說著,語氣中,有著難掩的虛弱。
看著如此的瀾兮,唐謹軒深覺,自己真的是敗給了瀾兮,無奈的開口,「你可知道,我會心疼的,怎麼就不知道愛惜自己呢。」
「我也會心疼的,」早已悠悠轉醒的若晨,一醒來便听見某些人酸溜溜,又欲罷不能的話語,同樣有些虛弱的說著。
「姐姐,」瀾兮夸張的大叫,卻發現,沒有想象中的效果。
「若晨,你終于醒了,」景諾開心的跑到若晨的身邊,有些激動的說著。
「禍害,你就不能讓我趁機俘獲佳人之心麼,」又是酸溜溜的口氣看著若晨。
「瀾兒的心,給你了,那我怎麼辦,」無辜的看著謹軒,有些好笑。
「對啊,瀾兒的心,永遠是姐姐的,才不要給你,」瀾兮絕對是若晨最忠實的妹妹,才不要謹軒呢。
「我去找兄弟了,」悲傷的起身,戀戀不舍的欲離開。
「裝模作樣做什麼,扶瀾兒起來,盤膝坐下,景諾,扶我起來,」若晨看著裝腔作勢的謹軒,無奈的說著。
听見命令的二人,不敢耽誤,迅速扶起瀾兮若晨,小心的護在身邊,看著盤膝而坐的若晨與瀾兮雙掌對掌,謹軒景諾有些理解,瀾兮為何會為了若晨不顧一切,哪怕要自己的命,也毫不猶豫,若晨能在醒來的第一時間再次幫瀾兮調理,不管自己的身體是否允許,這樣的做法,怕是只有若晨做得出來吧。
看著醒過來的若晨,凝安知道,自己,怕是要遭殃了,恐怕伊若晨料理好之後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處置自己吧,心中有些害怕,卻有些無懼,自己是公主,他們還能怎麼樣,大不了自己回到新羅嘍,可是,凝安錯估了若晨的心,傷害自己可以,但是,傷害瀾兮,恐怕不是說聲抱歉就可以過去的,不信,看看蕭逸風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