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尹懷「呵呵」一笑︰「沒有。♀(八@零%書@屋好看的言情,更新快!)」
德川景一听到這里,腿肚子發軟,「褲丘」一下,癱坐在地上。
江尹懷繼續說︰「不過我正在鑽研,你知道,醫學上沒有攻破不了的病癥,無非是時間問題。」
「哦。」王道重重地答道。
德川景一像是又有了希望。
江尹懷又說︰「只是我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要是和錢德茵、梁華裔一起鑽研,速度就會快很多,畢竟我們都是中國醫科院的王牌人物嘛。」
「江舅舅說了不等于沒說嘛?」王道笑著說,「現在錢醫生和梁醫生都在無人島,我們又不知道無人島在哪兒,等我們找到他們,德川先生早就變成活著的白骨了。」
德川景一像是已經看到自己變成一具白骨,卻一直喘著氣不死不活垂死掙扎的樣子,又打了個寒顫,吼道︰「我帶你們去無人島。」
王道和江尹懷滿意地點點頭。
王道拿出個藥瓶,到了一粒藥塞進德川景一嘴里。
「王道,你又給我吃什麼?」德川景一都快讓王道嚇出毛病來了。
「這藥能暫時壓制住你身體內的tr9273不發作。」王道問道,「現在是不是感覺沒那麼癢了?」
德川景一扭扭身子,還真不癢了。
王道親自給他松開綁繩,笑笑說︰「現在咱們是自己人,你好我好大家好,你要是出賣我們,那後果……」
「主人,我哪敢吶。」德川景一陪笑著。
幸虧有德川景一做向導。繞過了冰山和礁石,躲過了漩渦,九曲十八彎,終于到了無人島附近。
「主人,前面有埋伏。」
王道舉目遠眺,汪洋一片,根本什麼都看不到。
「主人屈就一下。♀」德川景一的意思是讓王道繼續裝萌賣傻。
也對,島上都是張野的人。在沒有完全控制無人島的時候,王道還不能露出馬腳。
隨即,王道又變成了那個傻傻的瘋子。
德川景一掏出了哨子,「滴……滴滴……滴滴滴……」吹得很有節奏感,也很有穿透力。唰地一下,上百名忍者浮出水面。這陣容可是夠強大的。
德川景一做了幾個手勢,上百名忍者又潛水了。
王道不禁大吃一驚,要是他自己派船來。就算能躲過冰山和礁石,繞過漩渦,恐怕到了這里,船是怎麼沉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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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少佐的船!」工藤姐妹一左一右正在陪林黛柔在沙灘上散步。
「張野……張野……張野……」林黛柔一路小跑向船駛來的方向。
「太太,您慢點,太太……」工藤姐妹隨後緊跟著。
游艇靠岸。
德川景一率先下船來,恭恭敬敬地叫了聲︰「太太。」
「張野呢?」林黛柔問,每次率先下來的都是張野。
「少佐沒回來。」
林黛柔顯得很失望。
「少佐又請來了知名醫學專家江尹懷教授和醫療團隊,專門為了給太太治病。這是少佐給太太的信。」德川景一說著將一個信封遞了過去,囑咐道。「少佐請您晚上關了燈之後再看。」
張野又在故弄什麼玄虛?晚上關了燈之後,一片漆黑,還怎麼看信吶?
江尹懷和整個醫療團隊走下游艇,他們都穿著醫護人員的白大褂,只有一個穿西裝的男人摻在人群中十分乍眼。林黛柔望過去,王道也望著她。心下一顫,黛柔,這眼神,這氣質,這儀態,明明是她,可是她的臉……,還有那憔悴的氣色,王道的心像被一只手攥住,使勁兒地擰了一下,酸澀的疼痛,大步向前……
江尹懷拽了下王道的袖子,他才回過神來。♀對呀,這里是張野的秘密基地,島上到底埋伏了多少人,他還不知道,絕不能輕舉妄動,嬉笑著裝萌賣傻,指著林黛柔長滿紅疹子的臉說︰「姐姐的臉好像草莓呀。」
林黛柔身子一顫,哪個女人不在乎自己的容顏?而且她也認出了王道,認出了當年的秦少哲,看著她一副痴傻的樣子,心里百官焦急,步履踉蹌掩面跑開。
「太太……」
「太太……」
工藤姐妹趕忙追了上去。
王道還是那副痴傻的樣子︰「草莓姐姐怎麼哭了?」心里那種酸痛感撕心裂肺。
「你惹草莓姐姐生氣了,記著一會兒要向太太道歉,知道嗎?」江尹懷教授說道。
「哦。」王道還是那一副傻傻的樣子。
林黛柔跑進別墅回到房間趴在自己的床上嚎啕大哭。
工藤優子忙說︰「太太,那只是一個傻子,您何必介意他說什麼呢?」
工藤良子也說︰「是呀,太太,傻子的話不能當真的,更何況少佐那麼疼愛太太,只要少佐不介意,別人說什麼又有什麼關系呢?」
听到她們姐妹一口一個「傻子」,林黛柔哭得更厲害了。
「當當當」德川景一敲了幾下門,江尹懷和王道站在後面。
林黛柔擦了把眼淚,叫了聲︰「德川先生。」
德川景一介紹說︰「太太,這位就是江尹懷教授。」
江尹懷深深施了一禮︰「太太好。」隨後拿起撥浪鼓「叮咚……叮咚……叮咚……」命令道,「王道,還不快向太太道歉。」
王道規規矩矩鞠了一躬︰「對不起,雖然我不知道錯在哪里,可是我听江醫生的,草莓姐姐,你的臉好可愛呀,像草莓,好想親親。」
林黛柔「噗嗤」一笑,心里卻更加酸楚,秦少哲變成今天這個樣子絕不是她想看到的。
「太太,王道只听這個撥浪鼓的話,您叫他干什麼,只要搖這個撥浪鼓就行。」江尹懷恭恭敬敬地將撥浪鼓遞了過去。
林黛柔接過撥浪鼓。
「太太,我還要帶江醫生和錢醫生、梁醫生他們見個面,失陪。」德川景一一指王道,欲言又止。
「就讓他留在我這吧。」林黛柔說。
「好。」德川景一說著和江尹懷轉身離開。
「我去給他安排客房。」工藤優子說的是王道。
王道連忙搖頭︰「不要不要,我要和草莓姐姐一起睡。」
林黛柔心里有些酸楚的疼痛,盡管他傻了,可還是會粘著她。
王道已經上了林黛柔的床,軟軟的,他顛簸了幾下,像是蹦蹦床一樣,說︰「草莓姐姐,你的床好軟呀。」爬到林黛柔身邊,深深滴吸了口氣,又說,「草莓姐姐,你身上好香呀。」
「大膽,敢上太太的床,還不快下來。」工藤良子喝令道。
王道的身子往林黛柔背後縮了縮,小聲說︰「草莓姐姐,她好凶哦,好怕怕。」
「你還不下來。」良子要上前拽他。
王道身子又縮了縮,「嗚嗚……」哭了起來。
「好了,良子,你嚇到他了。」林黛柔阻止道。
「可是他……」工藤良子有些不服氣。
「是呀,太太,您忘了他曾經對您……」工藤優子說的是王道曾經強暴過她,只是沒有再說下去。
林黛柔苦澀地一笑︰「我沒忘。」撫模著王道的頭,「可是他現在已經是個傻子了。」
「可是他也是個男人。」優子又說,「少佐不會答應的。」
哪個男人願意自己的女人床上睡著另一個男人,盡管那是一個傻子。
王道拉著林黛柔的衣角,怯怯地哀求道︰「草莓姐姐,我怕黑,晚上沒人陪我會做噩夢的。」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
「好,晚上你和姐姐一起睡。」
此話一出,工藤姐妹剛要反駁,林黛柔立刻命令道︰「張野不在,這里我說了算。」
「那好,到時請太太自己和少佐解釋。」工藤優子說。
王道立刻朝她做了個鬼臉。
「好,到時我跟他說,不會連累你們。」林黛柔一臉女主人的氣勢,「晚飯準備好了嗎?」
「已經準備好了。」工藤良子又問,「太太是要和他一起用餐嗎?」
林黛柔點頭。
一會兒,工藤姐妹將餐車推了進來,王道上去就拿了兩個小籠包塞進嘴里狼吞虎咽,隨手就將滿手的油膩膩抹在工藤優子身上。
「王道,你……」工藤優子很是氣憤。
王道又立刻躲到林黛柔身後,小聲說︰「姐姐,我好怕怕。」
林黛柔「噗嗤」一笑,這個王道,傻了也這麼「壞」,勸解道︰「好了優子,何必和傻子一般計較。」
太太已經發話了,工藤優子也不好再說什麼,狠狠剜了王道一眼。
王道又朝她做了個鬼臉。
林黛柔不禁又「噗嗤」一笑。
「草莓姐姐,你笑起來好可愛呦。」王道說著,拿起筷子夾起一個小籠包放在林黛柔碗里,說,「這包子好好吃呦,姐姐也吃。」
林黛柔笑著,夾起包子放進嘴里,王道突然抱住她,溫熱的唇印了上去,從林黛柔口中把包子奪了過來,一口就咽了下去,噎得直翻白眼兒。
「你敢輕薄太太。」工藤良子叫道。
「好了,良子,他只是個傻子嘛。」林黛柔說著,看著王道噎得那樣子,禁不住又「咯咯」地笑,盛了碗湯遞到王道嘴邊。
王道大口將姜湯喝下,舌忝著嘴唇說︰「姐姐的嘴唇真好吃。」
王道就是王道,瘋了,傻了,還是會卡油,林黛柔月復誹著,忍不住又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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