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充斥著腦海,轉化成仇恨的發泄,粗魯地將林黛柔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扒了個精光,沒有溫柔,沒有,只有瘋狂的掠奪和,林黛柔疼得雙手攥住被角,冷汗順著額頭流了下來……
「叫疼,叫疼我可以輕一點兒。《》」王道冷森森地說。
很疼,真的很疼!可是她不叫疼,他們這是一場交易,她如果叫疼,王道就有借口在張野的身上打折,她要張野平安!
「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不打折,也希望你信守承諾!」林黛柔倔強地說著,「我們只是一場交易,我的身體是你的商品,商品是不應該有感覺,也沒有求饒的權力。」
交易!商品,她拿自己當什麼?她又拿他當什麼?王道忽然身子一顫,退出林黛柔的身體,轉身進了浴室。
林黛柔用被子裹住**的身子,仰靠在床頭,這算什麼?還沒做完就結束?
王道沖了個涼從浴室里出來,這死男人真怪,洗澡也戴著這個破面罩,他不會不舒服嗎?
王道穿著寬大的睡袍,腰間的帶子松散地打了個結,寬闊的胸膛半遮半露,坐在沙發上叼著雪茄,吞雲吐霧,把林黛柔就晾在床上。
「張野什麼時候會被放出來?」林黛柔突然問出了這一句。♀
死女人,看不到他在發脾氣,他都被醋淹死了,還不過來哄哄他,就知道關心別的男人。
「我又不是法官,我哪知道?重傷害總要判個十年八年吧。」王道將一口煙噴在林黛柔臉上。
「咳咳……」林黛柔嗆得直咳嗽,「你答應過我……」
「我答應過你什麼?」王道耍起了無賴。
「你……?」
怎麼能這樣?她放下自尊,讓他任意糟蹋,結果他卻不認賬了。
王道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哦」了一聲,仿佛恍然大悟︰「我答應過你如果你能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可以考慮讓張野少坐幾年牢。」
這個混蛋總算想起來了,林黛柔用期盼的眼生看著他。
死女人,就這麼在意張野的事,絲毫都不顧忌他的感受?
「可是你沒把我伺候舒服,張野的事免談。」
「你說話不算數。」快黛柔有些急了。
她都被他……,他現在竟然反悔,林黛柔委屈地流下眼淚。
眼淚,她毫不顧忌地在他面前為別的男人流淚!可惡!
「我怎麼說話不算數了?」王道的語氣帶著惱怒。
「我都和你……」林黛柔窘得臉頰通紅,這話她實在說不出口。
「哦……」王道故意拉著長音,「你是以這個斷定我舒服沒舒服?」一聲嗤笑︰「那我問你,我做完了嗎?」
林黛柔羞臊得臉發燒,讓她和王道探討這個,實在難以啟齒。
「我都沒做完,我能舒服嗎?」王道倒是非常雕不知恥。
「又不是我不讓你做完的,你這不是狡辯嗎?」林黛柔小聲嘟囔著。
「誰狡辯了?」王道看她那羞羞答答的樣子,忽然饒有興致,跟她斗嘴有時是一種享受,「是你服務不到位,所以我才不舒服。」
什麼?這不是強詞奪理嗎?男女之間的事兒,不都是男人主動的嗎?什麼叫「服務不到位」嘛?
跟這種無恥的人辯駁這事兒,林黛柔實在難堪,可是不辯駁,那張野該怎麼辦呢?還是得辯駁︰「向來男女之事都是男人佔主動權,你不講道理。」
「哎,這你就錯了。」王道壞笑著,「你說扣耳勺挖耳朵,是扣耳勺舒服,還是耳朵舒服?」
怎麼無緣無故扯到這上面來了,林黛柔有些不知所謂,淡淡地說︰「耳朵。」
「那扣耳勺為什麼挖耳朵呢?」王道想繼續這個話題。
「因為耳朵癢。」
王道奸計得逞地「哈哈」大笑︰「說對了,你下面就相當于耳朵,我下面就相當于扣耳勺,因為你癢,所以男女之間的事兒,不是女人在伺候男人,是男人在為女人服務,我為你服務,你舒服了,我沒舒服,這算說話不算數嗎?」
「那……那……」他倒是振振有詞,林黛柔氣得無言以對。
「那什麼呀?有事說事,有理講理。」王道這回又佔了上風,心情忽然大好。
「那……那……,那到底要怎麼樣你才能舒服?」林黛柔的聲音弱不可聞。
瞧著她羞臊的樣子,王道更是心頭一動,這女人,總是有勾魂攝魄的魅惑。想了想說︰「當然是你伺候我。」
林黛柔眨巴眨巴那雙靈動的大眼楮,不知所雲。
王道壞笑著湊近她︰「我們再來一次,換你在上面。」
囧!這種事她還是第二次做,在她的傳統觀念里,這種事不都是男人在上面,女人只要承受就行了嗎?女人在上面,這怎麼做呀?
王道依然壞笑著,刮一下她的鼻子︰「用不用我找個老師教教你?」
「不要!」林黛柔倒是回答的斬釘截鐵。
請個老師學習這個,丟死人了!
「不要就算了,反正你不能把我伺候舒服了,張野就在看守所里呆著吧。」王道站起身,「我還有很多事要做,收購ZY,錢多的都花不完,真愁人」他倒是很無奈。
「想清楚呦。」王道掐了把她的鼻子,「你耳朵癢的時候,我這個扣耳勺隨時願意給你解癢。」曖昧地壞笑,走出了病房。
一會兒,林媽走了進來,手里捧著個盒子,林黛柔認得這盒子,是以前用來裝鑽石鏈子的,她又要像狗一樣被拴起來了。
「黛柔小姐,這是主人的命令。」林媽很無奈。
算了,拴就拴吧,她又不是沒被拴過。
林黛柔主動將腦袋探了過去。「 嚓」一聲,冰涼的鏈子套進脖子鎖住,林媽將另一端鎖在自己手腕上。
「林媽,你這是干什麼?」以前鏈子都是鎖在床腳或是什麼固定的地方,她的活動區域也只限在鏈子所能及的地方。
「主人說他要在醫院里靜養一陣子,不想讓黛柔小姐整天困在房間里,你可以隨意出去走動,但不能出醫院。」
所以就換了這個活木樁拴著她!王道這算用心良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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