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島香香橫躺在他的懷抱里,感覺到他的續那麼沉著有力,仿佛他的胸膛就是最安全的港灣,頭輕輕貼在他的心口,手不自覺地攀上他的肩。王道渾身一顫,以前他一抱她,她就像一只受了驚的小兔子,渾身栗抖成一團,從來沒有這麼放松過。
將川島香香放在副駕駛的位置,替她系上安全帶。
這男人好細心!川島香香想著。
王道開車飛馳,風吹動著川島香香的長發,她伸手整理自己吹起的頭發。王道立刻按下方向盤邊的一個按鈕,敞篷跑車的防雨篷蓋下。
「阿嚏」川島香香打了個噴嚏。
王道立刻將車里的空調調高溫度,溫柔地問︰「還冷嗎?」
川島香香搖頭,思忖著︰這男人好體貼!
車子開到直升機停靠的地方,王道背著她攀上軟梯,直飛中國S市。落在清海濱別墅的院子里。
川島香香迫不及待地走下直升機,眼前的奢華讓她目瞪口呆,
站在別墅的院子里仿佛置身于蘇州園林,亭台水榭綠樹成蔭,石階小路蜿蜒曲折,百花爭艷奼紫嫣紅,川島香香自問算是走遍了半個世界,如此規模,如此雅致,既有宮廷建築的雍容華貴,又有江南園林的委婉多姿,同時又汲取了歐式園林的精華,把不同風格的園林建築融為一體。與其能媲美的,恐怕只有被法國作家雨果譽為「理想與藝術的典範」,1860年被八國聯軍燒了的萬園之園——圓明園了。
「這是你家?」川島香香驚嘆問道。
王道愕然,緊張地拉住川島香香的手,說︰「黛柔,你怎麼了?這是我們的家,你在這里還住過一個多月。」
他們的家?那個林黛柔好幸福,有這樣的男人,住在這樣的地方,她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而她這個盜版可以取而代之。
「記得。記得,我們的家嘛,以前和你在一起好幸福。」川島香香嬌笑著。
幸福!?以前林黛柔過得那叫水深火熱!
「幸福?你覺得以前的日子幸福?」王道驚愕的瞪圓了眼楮。
以前,她無時無刻不想逃出他的魔掌,她現在說那叫幸福?!
川島香香羞答答地牽起王道的手,含情脈脈地說︰「少哲,你還能像以前那樣對我嗎?」
王道搖頭︰「不,我一定不會像以前那麼對你了。」
他不會像以前那麼對她,因為她傷了他的心?一定是。林黛柔,這個男人這麼優秀,你居然一點兒都不珍惜他,那麼我取而代之又何妨?
川島香香想著,眼露秋波,溫柔如水︰「少哲,我錯了,我不該離開你,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你還像以前那麼對我好嗎?」
王道搖頭。
「少哲,我真的愛你,以前全是我的錯,我們回到以前吧。」川島香香再次懇求道。
王道身子,不住地搖頭,連連說︰「不會,我絕不會再那麼對你。」
「少哲,我真的懷念我們在這里的每一天,那是我一生之中最幸福的時刻,讓我們拾起那份記憶,重新回到那個時候,好嗎?」川島香香的樣子近乎于哀求。
「你真的想回到那個時候?」王道不敢置信。
「真的,真的。」川島香香連連點頭,「我回到那個時候,那種感覺。」
這世上有人喜歡虐人,居然還有人喜歡被虐?
王道點頭︰「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會滿足你。」剎那間眼中寒光大盛,抬手就是一記耳光……
川島香香原地轉了個圈,忽然想起了一首兒歌︰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
川島香香還沒晃過神來,就被王道扛了起來,大步走進別墅,「蹬蹬蹬」上樓,直奔林黛柔的房間,直接把她扔在大床上,棲身過來。他的氣息明顯變得粗喘,每一聲都拖得很長,他的眼神也變得充血,像發了情的獸,伺機捕獵。猛地,一個密實的吻摁住她的薄唇,他在她唇上一陣啃噬,她對他的吻攻毫無招架之力,直吻得她喘不上氣來。嬌喘連連,小手攀上他的胸膛,慢慢撫模,很享受地等待著他的進一步動作。
驀地,王道站直了身子,開始整理衣服,川島香香吃驚地望著他。
這男人身體那麼強壯,肌肉那麼堅實,不會是……不行吧?難怪林黛柔要離開他,富有四海,但是不能滿足女人的生理需求。
王道笑笑︰「你的心理障礙還沒治好,強行做你會很痛苦,我也願意一輩子守著你,只要你留在我身邊就好。」
心理障礙?!原來林黛柔有心理障礙?這個男人情願守著一個永遠都不能和她……那個的女人,這是個怎麼樣的男人?多麼強烈的愛,能讓一個男人放棄上的結合?
「少哲。」川島香香含情脈脈,雙臂勾住王道的脖子,溫熱的吻印上他的唇,輕聲說︰「離開你的這段時間,我看了心理醫生,我的心理障礙已經好了。」低下頭,羞答答地說︰「少哲,你溫柔點兒,我把自己完整地交給你。」
王道大喜,這種失而復得的感情更值得珍惜。
深情地吻上她的唇,輕輕地,柔柔的,像小貓凋弄,卻讓川島香香感覺到心里癢癢的,他托著她的後腦勺,細膩的吻著,慢慢讓她平躺在大床上,手解開她的衣裙扣子,輕柔的,動作很慢,眼中觀察著她的情緒波動。她迷上眼楮,嬌喘聲明顯拉長,臉色紅潤。
他在她身上著,直到江水澎湃。輕聲說︰「要進去了。」
「嗯。」川島香香重重地點頭。
王道動作很慢,剛洞口,川島香香就疼得一皺眉,王道立刻停下了動作,輕聲問︰「很疼?要是覺得疼,我們就不做了。」
川島香香搖頭︰「少哲,你是我的,我是你的,讓我們彼此擁有吧。」
整個過程,王道都很小心,很輕很柔,動作也很緩慢,隨時觀察川島香香的情緒波動與面部表情,直到川島香香幸福滴睡著了,他沒有再驚動她,輕輕滴退出她的身體,用一條軟綿綿的羊絨毯子蓋在她身上。
血,怎麼會有血?早在半年前,他在電梯里就強行了她的第一次,怎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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