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5補更)
安頓好傷勢頗重但康,轉身看向炎軒,許憐兒驚奇的發現,炎軒竟然毫發。甚至……此時此刻,炎軒還調皮的對他眨了眨眼楮,一臉的得意……
看得出來,打贏太康,炎軒的心情很是不錯。
而在許憐兒看來,既然炎軒能主動找太康單挑。那麼,之前太康所說的——是太康打敗炎軒才救回自己的話……便定然是真的!如果太康沒有打傷師父,那麼師父也沒必要尋仇是不?
不待許憐兒多想,一旁但安見許憐兒先是溫柔的對待太康,現在又一臉深情的看著辰隱使者。(許憐兒直直的看著炎軒,在旁人看來,確實讓人猜測)他這心里……當即便酸溜溜的。
只見太安幾步沖上前去,一把拉住許憐兒的手臂,絲毫不顧許憐兒的掙扎,沖口而出︰「憐兒……你沒事吧……」說這話時,太安狠狠的瞪了炎軒一眼。至于……責怪許憐兒深情看著炎軒……太安現在還沒這膽子。他的目的,原本也就是希望吸引許憐兒的注意力罷了……
被太安緊緊的捏著手臂,雖然不甚疼,但是許憐兒還是一下子甩開,疑惑的說道︰「我能有什麼事兒?」太安受什麼刺激了啊?說話顛三倒四的……有事……也是師父和三爺有事啊!
手中落了空,太安頓時不敢再去踫觸許憐兒的手臂。听得許憐兒答話,太安忙開口道︰「沒事兒就好……沒事兒就好……沒事兒我們就過去吧……」說罷,拉著許憐兒就走。
而許憐兒,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也就只能怔怔的跟著太安越過了圍觀的人群。
見神女和九爺離開,眾人便又將注意力集中在了場內。
紛亂的地面之上,雲中月站在外圍,狀似淡然的看著場中眾人。不過他的余光,卻瞄到許憐兒跟著太安坐在了太安的位置之上。哼,看來打神女主意的人還真是不少啊!不過……哼哼!
內圈,九爺太康正躺在地面,幾位巫醫正為他診治。因為巫夏巫術盛行,是以太康的傷勢很快便得到了控制。這不,現在正躺在地上的九爺都雙目冒火的死死盯著辰隱的使者呢……
而被夏其關切詢問的炎軒。此刻他接收到太康的怒火,便一步上前,推開在他耳邊喋喋不休的夏其,行至太康身前,居高臨下的說道︰「九爺……你若是不服,我們還可繼續比試!」
夏其忙跟上前來。♀原本夏其就挺郁悶這位辰隱使者太會搞事……現在听到炎軒的話,這心里就更加憤怒了……這什麼人啊這!都已經贏得比試了,還要再去挑釁?
只見夏其忙站在炎軒身旁,開口說道︰「使者……既然比試已經結束,那麼我們還是繼續晚宴吧!」說這話時,夏其已經滿目寒霜。畢竟是一方領主,怎麼可能一點脾氣都沒有?
炎軒卻不理會夏其是我話語,依舊居高臨下的盯著地上但康,沉聲問道︰「你可心服!」
見炎軒無視自己領父的說辭,執意要自己服軟,太康的心里登時冒出了火!
只見太康強撐起身,低頭扶著自己的胸口,背部彎曲,揚抬下巴,雙目冒火的看著炎軒,恨聲道︰「不服!我又沒輸,為何我要對你心服?!」擲地有聲的說完,太康竟強忍身體帝痛,挺直了自己的脊背。
如傲然與天地之間的青松,洶涌的戰意自太康的身體由內自外蓬發而出!席卷全場!
被太康的戰意激發,炎軒也感到熱血沸騰。只見炎軒收起輕視的面容,直直的盯著太康說道︰「好!我也從不打懦夫!」說罷,炎軒巫力自發,飛上半空,居高臨下的說道︰「今日,就讓我來見識一下巫夏的能力!」一句話,炎軒就將兩人的私人恩怨升級為部族之間的能力較量。
見炎軒不知好歹,夏其踏步行至太康身前,微抬下巴,滿目深沉的盯著半空中的炎軒,喝道︰「好!今日就讓吾等巫夏的巫修討教一下辰隱的絕世巫法!」夏其必當應戰!
不應戰,他這個首領豈不被人看扁!不應戰,夏族的精英也不答應!不應戰,巫夏的聲譽備受影響!不應戰,他這位領主只怕無人會服!不應戰……
思慮許多,夏其堅定了與辰隱好好比試的決心。
「既然使者一定要戰!那麼,就讓我們好好的備戰!今日我的三兒輸于你,自當算你贏了一局。若是再戰,那麼我們就得換個地方……」
听得夏其的話語,飄然落地,行至夏其的面前,目光直直的看著夏其的眼楮,沉聲應道︰「那就依領主所說!我們換個地方再戰!不知領主打算在何處?」
眼光流轉之際,炎軒的氣勢竟不輸夏其!
若說炎軒當為強龍,那麼夏其便是真正的地頭蛇!站著地利這一有利因數,夏其又怎麼滅自己威風?眸中冷光一閃,夏其面容陰沉。
「既然是真正的較量,那麼今日已晚,自然不便。明日,我會派人通知使者前來比試!」
夏其這話雖然明顯的在佔炎軒的便宜,但是他卻毫無心理負擔。剛才既然已經讓了炎軒一局,那麼現在決定明天的最後時刻直接通知炎軒比試,那又怎樣?不把地利好好發揮,都對不起巫夏的子民!
見夏其說出這樣的話還一臉倒然,炎軒當即在心里鄙視的想道︰看來,要想當一個好首領,還必須得臉皮很厚才行啊……
「哼,就依首領的吧……」既然已經贏了自己,那干脆就大方點。
管他何種地勢,只要己方能力出眾,還能怕了他不成?
「好!今日之約,明日之事!希望使者不要後悔!」說罷,夏其飛身上位,衣袍一甩,巍然坐下,沉聲說道︰「吾等听令,明日與辰隱比試巫法,各位皆應拼全力,盡全心!收宴!」
夏其飄然離去,夏族眾人紛紛撤退,炎軒直直的盯著夏其的首領座位,沉默不語。
「收——宴——」侍衛長夏禾大聲喧呼。
很快,就有不少宮人進殿收拾宴會物件。而滿朝文武,也三三兩兩的散去。
許憐兒忙走到目光深沉的炎軒面前,責怪的說道︰「師父,你怎麼這麼會惹事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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