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雲中月挪揄的話語,炎軒沉吟片刻,開口說道︰「哦?祭司只和我比試法式嗎?」
見炎軒已然上鉤,雲中月忙應道︰「當然……既是比試,那自然再不可像昨日一般太過傷人。」
炎軒挑眉一笑,頓現萬種風情︰「呵呵,多謝祭司滇醒,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將隨身武器收起來吧……」說罷,炎軒便看了看雲中月身上的月白色護臂……若不細看,還看不出來呢。
循著炎軒的視線一望,雲中月卻開口說道︰「使者認為護臂也應該摘下嗎?」雲中月當然不會告訴炎軒,他的護臂其實是可以取下變成一把彎刀啦。說這話時,雲中月一臉的慎重。
炎軒點了點頭。廢話,他那護臂估計乃是一變形武器,昨晚自己把他打到深淵之下,今日難保他不會想害自己的性命?雖然炎軒喜歡和人比試……但是炎軒可不喜歡被虐……
得到炎軒的肯定答復,雲中月肆意一笑,開口說道︰「呵呵……使者既然如此較真,那麼干脆我們就將身上多余的東西都解下,交由三爺保管吧……」說罷,雲中月便開始自身上掏物件出來……空間袋、短劍、短笛、空間袋、儲物戒指、護臂……雲中月的東西委實不少!
看著雲中月不停扔到自己面前的這些法器,許憐兒看得眼楮都直了……哦,天啊,好多好多的法器啊……要是我也有這麼多法器就好了啊……許憐兒心里激動極了!
這麼多的法器……那得賣多少錢啊……金光閃閃的錢幣啊……許憐兒的目光頓時變得怪異。
「呵呵……憐兒想學煉器了?」鹿蛟竟突地開口說道。
許憐兒忙在腦中回應道︰「啊?鹿蛟你回來了?是啊……我是想學煉器……嘿嘿!」當然,要是煉得多了,也是可以拿去賣錢的吧……這一千年,自己多存點錢,到時候回到現代……
而許憐兒身旁但康見許憐兒愣愣的盯著眼前的巫器發呆,便開口喚道︰「神女?神女?」
許憐兒忙對腦中的鹿蛟說道︰「鹿蛟……我先看看外面的情況再說……」
「去吧……」鹿蛟答得爽快︰「你看你的,不影響我們交流……」
見許憐兒沒有理會自己,太康便用手輕輕的推動許憐兒手臂,又喚道︰「憐兒……憐兒?」
這時,許憐兒已經回神︰「嗯?」轉頭看向太康,許憐兒開口問道︰「你剛才叫我干嘛?」
見許憐兒回過神,太康顏色一暗,開口說道︰「憐兒很喜歡巫器嗎?」
許憐兒當即點頭︰「嗯嗯!」
「憐兒……」炎軒開口喚道。許憐兒忙飛身上前,便見炎軒將一個空間袋慎重的交給許憐兒,開口說道︰「憐兒,我的所有身家都在這個空間袋里……你可得好好保管啊……記住,要是不敵,就立即運行妙隱身法!」說罷,炎軒隨手一揮,許憐兒便再次被他推飛。
剎那間,雲中月與炎軒便開始對打。動作越來越快,兩人的身影便越來越模糊。
鹿蛟在腦中對許憐兒說道︰「憐兒……你這師傅看起來還不錯啊!」
許憐兒忙低頭在腦中回答道︰「師父對我很好……」手臂一收,炎軒交給許憐兒的空間袋便落入了許憐兒的袖中……師父對這空間袋如此重視,難道剛才他歷劫的神劍便在里面?
其實……不光許憐兒一個人疑惑,疑惑的,其實還有太康……看那辰隱使者的模樣,估計剛才被許憐兒收入袖中的空間袋內,極有可能會有那把神劍!
神!劍!太康心思一陣翻滾。目光一閃,太康溫和的笑道︰「憐兒,我府中有很多巫器……若是你喜歡……回頭去我的府上,我為你好好挑選吧……當然,你自己挑選也可以呢!」
鹿蛟在腦中使命搖頭︰「憐兒……別去!去他哪里拿巫器,不如你自己煉制啊……」
雖然腦中的鹿蛟在不停的勸告,但是許憐兒還是揚起笑容,笑嘻嘻的看著太康,回到︰「好啊……」送上門的東西,不要白不要啊……自己可是貧民一枚,不攢錢怎麼過日子?
鹿蛟頓時無語極了︰「憐兒……你……」
听得許憐兒的回答,太康又繼續笑道︰「其實在這里看祭司和使者比試,是很無聊的事呢……昨晚使者既然能把雲中月打入深淵,那麼今日使者也定能打贏祭司……」抬眼看了看許憐兒,太康的聲音突然染上魅惑︰「憐兒……不如……」緩緩的靠近許憐兒,太康口中的熱氣襲向許憐兒的額頭。「不如……我們現在回府怎麼樣?」炎軒的眼眸,越加深邃。
而此刻,場中的情景已經呈現了一邊倒。只見雲中月八階巫修的實力立顯無疑!而炎軒,只能被動的承受著雲中月的打擊……不過,炎軒卻一直一言未發。
見炎軒一副抗打抗摔的模樣,雲中月目光一冷,竟自腰間腰帶處抽出一條透明的帶子,快速的纏繞在炎軒的身上。不過眨眼,炎軒便被捆得結結實實!隨後,炎軒便被雲中月踢向地面。
「無恥小人!」已然倒地,無法起身的炎軒恨聲道︰「說好三招定勝負,你卻一直纏著我廝打!如今,如今你竟然使用武器捆綁與我!你這個無恥之徒!」炎軒的眼里,全是火光。
而場外但康和許憐兒,此時也徹底的驚呆了!太康自然是驚訝于雲中月的實力……
而許憐兒卻不停的在心里怒吼道︰天啊!不是說只有三招嗎?天啊!不是說只比試法式嗎?
倒是雲中月,只听炎軒的話語入耳,雲中月竟是咧嘴笑道︰「呵呵……使者說笑了……我再怎麼無恥,也沒有你昨晚無恥啊!昨晚明明我已經打贏了你,可是你卻使用巫器將我震入深淵!」雲中月的臉上早已沒了笑意,此刻的他猶如修羅魔鬼。「你!才!是!無!恥!之!徒!」
被雲中月一字一句的搶白,炎軒頓時說不出一句話。昨晚,他確實不厚道。
「說!神劍在哪兒!只要你把它交給我,我就放你一條生路!」雲中月腳踩炎軒的,恨聲道︰「說!」腳一用力,炎軒頓時開始吃咧著嘴驚呼起來……
而場外但康和許憐兒,此刻卻恨不得自己可以立馬隱身!看到祭司如此無恥的一面了,祭司還會輕易的放過自己嗎?
隱身?許憐兒腦中靈光一閃。
「不說嗎?」雲中月的聲音仿若毒蛇。
只見雲中月手一伸,許憐兒竟感到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朝雲中月靠攏! !這是什麼巫法?
一手緊緊的捏住許憐兒的脖頸,雲中月死死的盯著腳下的炎軒,開口威脅道︰「快說!不然,我就掐死她!」話音一落,雲中月的手掌便緩緩收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