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場中之人一襲白袍,一頭黑發隨意散落,氣質出塵,行走如風。雖然許憐兒只依稀看到他的側臉,但許憐兒已然可以斷定,這個身穿白袍的雲中雨絕對有迷死萬千少女的本錢……就這背影,就這氣質,就這身段……嘖嘖……玲瓏有致……啊呸,那是說女孩子的好不好……
許憐兒皺了皺眉頭,唔,詞語匱乏,竟然找不到形容詞了……不過真的像電視里的男神仙呢!
心情愉悅的看了看台上的雲中雨,許憐兒很快便和太康來到了平台下方,莎莉隨行。左右一看,兩人並未見到比試下場的錢冬冬。太康忙上前詢問。
「姐姐,你怎麼對錢冬冬這麼關心啊?」見四周無人關注自己,莎莉便眨著嫵媚的大眼問道。
看著莎莉頗為賣萌的模樣,許憐兒頓時語塞,是了,自己為什麼會這麼關心錢冬冬呢?伸手捏了捏莎莉的小臉,許憐兒笑得很是寵溺。「小妹妹不要想太多,不然會長皺紋的哦……」
無語的看著許憐兒,莎莉心里很不是滋味。這個許憐兒也把她自己保護得太好了吧!自己好歹也叫她一聲姐姐啊……可是呢……她什麼都不和自己說……
真是的!再這樣下去,我什麼時候才能完成朔哥哥交代給我的任務,回到東蒙?
偷偷的白了許憐兒一眼,莎莉感到自己真的很郁悶,相當之郁悶,郁悶得鼻子都皺起來了。
不多時,太康便回轉至許憐兒身旁。「神女,請跟我來。」說罷,便的看了許憐兒一眼。
眼神示意許憐兒之後,太康轉身往平台不遠處的一處小木屋走去。許憐兒忙與莎莉一同跟上。「三爺,錢冬冬在前面的屋子里嗎?」上前幾步,許憐兒語帶關切的問道。看太康的模樣,難道錢冬冬沒什麼大事?可是……他剛才明明……許憐兒很疑惑。
莎莉也很疑惑。這個許憐兒也真是的,無緣由的就對那錢冬冬很關心……還不告訴自己原因!
未曾回頭,太康的語氣平穩無波。「侍衛說巫醫把受傷的比試者帶到附近的小院來治療了……我們趕緊過去看看,據說錢冬冬傷得不輕!」到這時,許憐兒方才從太康的語氣中听出焦急。
「嗯……我們趕緊過去看看……」
三人快步行至侍衛所說的小院。
小院大門未關,太康和許憐兒同時到達大門門口。不過,待到要進門之時,太康卻腳步一頓,讓許憐兒率先了小院。身後的莎莉收勢不住,竟一下子撞到太康的後背。
「啊!」
太康忙回頭一看,卻見莎莉正扶著自己的鼻子緊皺眉頭,看樣子撞得挺疼。轉身面對莎莉,太康問得關切︰「莎莉……你沒事兒吧……」說罷,太康竟避開許憐兒轉身看向莎莉的目光,輕輕的捏了莎莉的手掌一下……之前……莎莉貌似對自己挺有意思的?那,自己何不在神女的身旁安插一個眼線?目光一暗,太康的聲音頓時魅惑無比。
「莎莉……你沒事吧?還疼嗎?」聲音之溫柔,絕對可以讓他的第一夫人連紅玉恨上莎莉。
抬眼一望,莎莉頓時陷入了太康深邃的眼眸。和……朔哥哥完全不同的目光呢……
「莎莉你沒事吧?」
許憐兒並未來到莎莉的身邊,而是轉過身高聲問道。
就在剛才,許憐兒已經粗略的看過整間院子。其中,最引人注意的便是靠左邊的那間忙亂的屋子。遠遠看去,屋子里走動著不少的人……難道?錢冬冬傷得不輕?
莎莉忙回過神來。天啊,剛才自己竟然在看汐康的時候看呆了……莎莉臉頰微紅,高聲應道︰「神女我沒事,我馬上就來!」目光不可避免的落在太康俊美的臉上,又慌忙低下頭顱。
見莎莉一副臉紅害羞,低頭不語的模樣,太康牽動嘴角一笑,果然……沒人逃得開自己的刻意示好……除了那個……太康轉身看向許憐兒的背影,眼色一暗︰除了許憐兒……
听得莎莉的回答,許憐兒忙轉身往左邊的屋子奔去,清脆的聲音回蕩在院內。
「那好,拜托三爺先幫忙照顧一下莎莉,你們一會兒再過來吧……我先過去看看……」
衣袂翩翩,風姿躚躚。
莎莉哀怨的看著許憐兒的背影,心里頓時有了一種被拋棄的感覺……我竟然比不上才剛認識的錢冬冬?嗚嗚,許憐兒你真是太過分了!以前你都顧著我,可是現在你都顧著別人了……
再次看向太康,莎莉眼中淚光萌動,語調哀怨無比……
「三爺……神女把我拜托給你了……」
太康微微一笑,莎莉的目光再次被深深的吸引……
「呵呵,我一會兒帶你過去就是了……」輕輕的走近莎莉,太康的神情更是溫柔。「來,我帶你過去吧……」語畢,竟是輕輕的握住了莎莉的小手。
啊?他竟然牽了我的手!?莎莉的臉登時紅得異常。這……可是她和汐康的第一次牽手呢!
疾步沖進屋內,許憐兒一眼就看見了正躺在床上的錢冬冬。
「神女大安……」屋內的眾人忙對許憐兒施禮喧呼。
一邊疾步走近錢冬冬,許憐兒一邊應道︰「不用多禮,你們各自去忙吧!」
眾人得令各自散開。不多時,屋內便只剩下了許憐兒和一個正為錢冬冬擦拭臉上血跡的丫鬟。
見錢冬冬緊閉著眼躺在床上,許憐兒也顧不得和丫鬟套話,忙抓住錢冬冬的手腕,開始輸出巫力,探測錢冬冬的身體情況……以其在別人口中獲得病情,還不如自己探測,毫無延誤。
唔……還好,處理的很及時……
放開錢冬冬的手腕,許憐兒見丫鬟正愣愣的看著自己,便開口說道︰「呃……你去打一壺白開水過來……」先打發走丫鬟,自己才好會錢冬冬診治呢!
丫鬟忙應聲離開。
直到看不見丫鬟的背影,許憐兒方才從空間手鐲中拿出一顆巫藥,輕輕的放在錢冬冬的嘴唇之上。此刻的錢冬冬,嘴唇慘白,並就不是特別英俊的臉,眼下更是毫無美感。
可是,就是這樣的一張臉,許憐兒卻有一種異乎尋常的熟悉感……他,看著好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