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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嫣然昨夜沒有睡好,腦袋發昏正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忽听得門猛地一響,嚇了她一跳,連忙睜開了眼楮,只見綠衣神色詭異的跑了進來,一邊跑還一邊招呼著四周的侍女道︰「這里沒你們什麼事了,趕緊出去!」
單嫣然有些惱怒,剛想訓斥綠衣沒大沒小目無主上的時候,她一個箭步沖了上來,附在單嫣然耳際便低聲說開︰「公主,不好了,你猜我方才听到什麼了?」
「少給我打啞謎!說事說事!」單嫣然瞪了她一眼。♀
綠衣喘了口氣道︰「我方才見二殿下去了王爺的房間,便多了個心眼過去瞧瞧……王爺中毒昏迷,房中卻傳來了女子的聲音……」
單嫣然听到這便明白了,不用問,這女子的聲響必定是倪若安的了……
「接著說!」嫣然的眉頭擰了起來,右眼皮微跳,一種不祥的預感浮上心頭。綠衣神秘兮兮的說道︰「那倪若安似乎有什麼隱情,並未說清楚是什麼事,只是道了句‘昨夜的事,你沒什麼想問我的嗎?’」
「二殿下怎麼說?」單嫣然急了,綠衣連忙道︰「二殿下只回了句‘沒有’就出去了……」
「就听到這麼多?」單嫣然問道,綠衣點了點頭︰「就這麼多,兩人似乎有隱情,語氣尷尬,尤其是倪若安,說話斷斷續續的好不自然……」
綠衣添油加醋的說著,單嫣然心里卻敲起了悶鼓。他們兩人究竟在說什麼事呢?竟會尷尬?難不成真的背著自己做了些什麼見不得光的事嗎?
綠衣見單嫣然愣神,忍不住問道︰「公主啊,二殿下昨夜能和倪若安發生什麼事啊?」
「閉嘴!不該問的別問!」單嫣然惱了,自從大婚那日晚上開始,除了洞房那一夜的瘋狂之外,冷陽便再也沒有踫過單嫣然一下,別說是過夜了,就連平日里一同用膳的機會都少之又少,到了夜晚,自然是睡在別處不與她同床。這一點一直讓單嫣然很糾結。尤其是在最近又來了月事之後,這種煩躁的情緒越發濃烈了……本想著借由新婚那一夜的沖擊,若能順利懷上孩子最好,可這番來了月事,徹底毀了她的如意算盤。加上冷陽不再踫她,這讓她愈發煩躁。
她迫切的需要一個孩子來穩住她的地位。甚至是穩住冷陽的心。這下听到冷陽半夜三更的去與那倪若安相會。想不管是因為什麼事,光是這夜里見面,就已經讓單嫣然火冒三丈了,再加上綠衣的過激的描述,這種憤恨更是難以遏制,終于。單嫣然坐不住了,起身道︰「走!我們去探望一下這位魅力四射的王妃!」
綠衣見狀不敢含糊,連忙扶著單嫣然緩步出了門,徑直朝著冷辰的房間走去。
此時的若安剛為冷辰擦洗完身子。覺得有些乏了,加之晚上沒有睡好,此番越發的覺得困,便坐在冷辰身邊撐著腦袋小憩一會,剛眯著,便听得門砰的一響,隨即便有人走了進來。
若安被嚇的一下醒了困,抬眼去瞧,只見綠衣扶著單嫣然信步走了過來,目光凶狠,滿身的殺氣氣勢洶洶的就朝自己走了過來……
若安起身柔聲道︰「嫣然公主怎麼來了?」
「還叫我公主似乎有些不妥吧,我好歹也是準太子妃,你這般直呼我的名號,是不是有些太過無禮了呢?」單嫣然笑的很詭異,望著若安說道。♀
若安本就沒有氣力與她爭吵,想著忍一忍送走她便好了,誰知那單嫣然便是實打實的來找茬的。
「若安失禮,太子妃勿怪……」若安說著,微微欠身行禮,單嫣然很是受用,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道︰「嗯,姐姐客氣了,快起身呢……」
若安站直了身子,心心期盼著單嫣然趕緊離開,可誰知她竟然上前,坐在了冷辰床邊的凳子上!她掏出手絹,為冷辰擦拭著額上汗,顯得溫柔異常。
若安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只得靜觀其變。單嫣然用余光瞥了眼若安道︰「王爺這病可得需要好好養著,平日里最喜安靜,姐姐可得注意了……千萬別弄出什麼靡靡之音的禍害王爺……」
若安一听這話便不高興了,自己已經謙讓再三,可這單嫣然絲毫沒有悔改之意,反倒是變本加厲,若安擰眉道︰「太子妃這般究竟是什麼意思?」
單嫣然淺笑一聲,並未說話,倒是一旁的綠衣開了口︰「我們公主的意思很簡單,便是不要隨便勾搭別人做出些令人發指的苟且之事!」
「你!」若安急了,杏眼圓瞪。單嫣然佯裝生氣道︰「綠衣……亂說什麼呢?注意下王爺還在那躺著呢,這話萬一被他听到了,再被氣的一口氣提不上了,生生被氣著就不好了……」
「是呢,公主,綠衣不敢了呢……」綠衣矯揉造作的應著,裝出一副好害怕的樣子,看的若安心中一陣惡寒。
「太子妃說夠了嗎?若是沒有別的什麼事,還請二位回吧,王爺確實需要休息……」若安不苟言笑,下了逐客令。
「我話還沒說完,別忘了這可是我的地方,你在我的地方養傷,竟然要把主人往外攆,這是個什麼理論?」單嫣然戲虐道。
若安再也忍不下去,任她脾氣再好也經不住這麼輪番的刺激,她正了正身子道︰「你究竟想說什麼?請不要再拿王爺來開玩笑!你若是有什麼不滿,沖我來不要禍及到王爺身上!還請你們二位積些口德!」
見若安惱了,單嫣然便也不再含沙射影了,直接挑明了問道︰「你昨夜去了哪里?!」
若安一听這話,心里就是一驚,難道自己夜探何齊山的事情被發現了?她的面色一下就便的尷尬起來,有些焦急有些無措。單嫣然一見若安這樣,便知道其中定有貓膩,厲聲斥責道︰「怎麼不說話了?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放著好日子不過,非要自尋死路!」
若安不知單嫣然知道多少,只好裝傻套話︰「你在說什麼?我怎麼听不懂?」
「還在裝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昨夜都干了些什麼偷雞模狗的事!」
若安一驚,順著話問下去︰「我昨夜干了什麼,那是我的自由,我若做了不好之事,要定奪也是王爺說了算,似乎還輪不到太子妃來評頭論足!再說了,若按照輩分來算,你還得喚我一聲嫂子呢!哪有弟妹來訓斥嫂子的道理?」
單嫣然被若安的話堵了回去,氣不打一處來道︰「王爺現在昏迷,自然沒有人管你,但是我身為太子妃,就必須要管!不能看著你這麼玷污祖宗百年的禮法!」
單嫣然越說越慷慨激昂,若安卻感到了隱隱的不對勁,她究竟想說什麼?為什麼自己去看了趟何齊山,她要這麼憤慨?難道她跟何齊山有千絲萬縷的聯系?
「你究竟想說什麼?」若安也不拐彎抹角了,直接問了出來。單嫣然冷哼一聲道︰「不要以為二殿下即將被封為太子便百般巴結,深夜了還要見面!我告訴你,我才是將來的太子妃!即便是王爺有朝一日不在了,你也沒這個機會坐上這個位置!」
這話一出,若安全然明白了,這單嫣然話里話外無不透著兩個字,那便是‘吃醋’,想必是昨夜冷陽從這房里走出被她撞見了,還以為與自己有什麼瓜葛,才會大清早的跑來撒潑,想到這心里倒也輕松了,夜訪何齊山的事應該是安全的,可想著單嫣然這麼詛咒冷辰,她心里的怒氣便也上來了,這下沒了顧忌,更是可以放開了反擊!
「你這是在咒王爺嗎?你不希望他好倒希望他死是嗎?你怎麼這般狠心?難不成這毒是你下的嗎?」若安連問了幾個問題,逼的單嫣然面紅耳赤,她辯解道︰「自然不是咒王爺,我只是那般說說而已……」
「隨便說說?皇室血脈是由得你隨便說說的嗎?那你怎麼不去說說皇上,皇後,看看他們願不願意相信你的隨便說說,還是更願意相信你的無法無天囂張氣焰!」
「你!」單嫣然漲紅了臉,見自己主子受氣,綠衣自然不能袖手旁觀,嘴上說不過,便擼起袖子幾欲上前與若安理論。
若安大吼一聲︰「好大的膽子!竟敢對王妃動手動腳!你是嫌自己命太長了嗎!一個小小的宮婢竟敢如此大膽!來人!」
若安一聲令下,幾個侍衛沖了進來,見是這般的場面,眾人都愣了。
「把這個奴婢給我拉出去掌嘴!」若安吼道。
「我看誰敢!」單嫣然護著綠衣,怒斥眾人。
眾人郁悶了,二殿下臨走之時千叮萬囑說要照顧好辰賢王夫婦,所提要求一律滿足,可另一邊是太子妃啊,這兩邊的話都不得不停,著實讓人不知所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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