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成績單下來了,真是有人歡喜有人愁啊,楚楚看著手里的成績單,一臉惆悵,這個成績,怎麼對得起3歲就入學的我啊?10幾年的寒窗,一張成績單就可以終結我了!?楚楚越想越喪氣,還是做好心理準備回去挨批吧……
「阿耒,你還好嗎?」在回家前,楚楚來到了戒毒所看望阿耒,
「楚楚,你還能來看我,我真是沒臉見你。」半個月沒見,阿耒又瘦了好多,可想而知戒毒過程有多難受多痛苦。
「我不怪你,畢竟你也是毒品害的。你一定要加油!」楚楚誠摯的說道,隨即拿出了成績單,「我就是想讓你樂樂,看吧!就如你所說,我掛了!開心了吧?」
「呵呵」阿耒一下被逗得笑開了,心底也飄過一絲後悔,因為毒品,阿耒錯過了高考,辜負了這麼多年的努力,讓自己的父母落下辛酸的淚。
看著阿耒的笑臉,楚楚長長的吁了一口氣,能看到阿耒這樣,也算是心滿意足了。
哇兒科醫院真是跟菜市場有得比啊,人山人海比肩繼踵,也對,一個孩子病了,全家人都出動了。楚楚走在人群中,到處詢問護士夏槐的科室在哪里,不敢就這麼直接回家,還是先來做好哥哥的心里建設,回去也好有個幫忙攔住媽的人。
「啊對不起,對不起!」東張西望的楚楚沒看清前面的路,跟正對面的人撞了個滿懷,
「沒關系!」木蘭蹲撿起地上的病例本,
「哇姐姐,你好漂亮哦!」楚楚在幫忙撿病例的時候無意中看到木蘭的長相,
「呵」木蘭不好意思的笑笑,用手指捋了捋頭發,起身準備離開,
「姐姐,你知道夏槐夏醫師的辦公室在哪里嗎?」楚楚叫住了木蘭,找了好半天,只知道是這一層,問問應該就會找到的,楚楚想。♀
「夏醫師?」木蘭轉過身好奇的打量面前的楚楚,「請問你是?」木蘭好奇的問道,看年齡很小的樣子,應該不是什麼女朋友吧?木蘭想到。
「我是他妹妹,來找他有點事情!」楚楚笑著說道,
「哦我正要去,一起吧!」木蘭懸著的心終于落了下來,看了看一旁的楚楚,木蘭心里突然多出了一個問題,一直猶豫要不要問問看,
「姐姐你真帥,我從小就特別崇拜當醫生的人,特別是女的!」楚楚豎起大拇指稱贊道,
「呵」木蘭回過神,再次看了看楚楚,手下意識的抓住了楚楚的手臂,「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木蘭小心的問道,
「嗯?」楚楚先是一愣,「哦」然後點了點頭。
「夏醫師他,結婚了嗎?」木蘭輕聲問道,緊張的吞了吞口水,
「沒有啊」楚楚答道,隨即又是一幅意會了的表情看向木蘭,「姐姐不會是喜歡我哥吧?」有什麼能躲過我楚楚的法眼?
「啊沒,沒有啦!」木蘭嚇得連連擺手,尷尬至極。♀
「哎喲還不承認,不過,我哥現在是單身哦!你完全可以大膽去追的!哈哈」楚楚大聲笑著說道,害的一旁的木蘭一下臉紅到耳根,真是後悔問這個小丫頭,不過,答案不就是自己想要的嗎?像是听到上帝對自己的宣判一樣,得到了肯定後的滿足感蔓延了全身。
當時木蘭的那封情書是這樣寫的——
學長︰
抱歉,一直默默的喜歡著你,抱著暗戀的苦澀已經度過了兩個年頭。謝謝,因為你的出現,雖苦澀但卻倍感幸福。既然要走了,也希望把我對你的所有一切幻想和憧憬一起捎上。不然,我要怎麼度過再也看不到你的日子?希望,能在某一天再次重逢。為了這次相遇,我會做足一切的準備。請你記住我是蒼木蘭。
那天,大雨滂沱,大雨濺起的水花飛散出一層迷蒙的光彩,年輕活力的城市帶著日積月累的灰塵在水霧里映成迷幻而汪洋的海,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幾乎沒有人了,木蘭喜歡听雨後的聲音,于是撐著一把大紅傘走在雨中,看著眼前所有一切都在接受著上帝的洗禮,木蘭心情格外的好,好想打著傘在雨中一直旋轉,可是那樣會被認為是神經病吧?突然傳來的哭聲打破了木蘭的閑情逸致,木蘭循著哭聲方向看去,是屋檐下的一個小女孩在哭,好像是跟大人走散了,木蘭正準備上前詢問,卻被別人搶先了一步。
「小妹妹,是不是跟大人走散了啊?」男子笑著模了模小女孩的頭,小女孩停止了哭泣,點點頭,
「你記得你父母的聯系方式嗎?」男子又問道,
「嗯」小女孩又點點頭,
「那大哥哥把手機借你。」說完男子模出了手機給小女孩。
十分鐘後,小女孩的媽媽過來接走了這個孩子,對一旁的男子一再鞠躬道謝,男子只是笑著揮揮手,看他們走遠,男子也撐起了傘離開了。
一旁注視的木蘭早已愣在了原地,眼眶里早已盈滿了淚水,這男子,不就是讓自己魂牽夢縈了那麼多年的學長嗎?肯定是上天听到了自己的誠摯的禱告,不然怎麼會安排這一次的重逢呢?
一路的尾隨,木蘭終于找到了夏槐上班的醫院,經過頗多的周折,才轉到跟夏槐同一個科室。如今的木蘭都還在想,要是那天沒有下雨,沒有哭著的小女孩,會不會就不會巧遇學長了?真是太慶幸了……
「嘖嘖嘖這麼爛的成績單有好些日子沒看到了!」夏槐搖著頭說道,
「哥,如果你能幫我度過這劫,作為回報,我會告訴你一個大秘密」楚楚苦苦哀求道,想著剛才踫到的大美女,完全可以拿來當回報的禮物。
「你怎麼能跟我差這麼遠,說我們是兄妹都沒人敢相信。」夏槐看著眼前的楚楚說道,
「哎,哥你還不知道吧?我們沒有血緣關系的。」楚楚嘆了口氣說道,
「嗯?」看來夏槐也是第一次听說,眼楮瞪的大大的,仔細打量了夏楚楚,是感覺沒有像的地方,但既然已經承認了,血緣什麼的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是我跟媽都在乎的家人,這就夠了,夏槐想到。
「媽媽來我家的時候,我已經8歲了。」楚楚聳聳肩,「不知道法律上允不允許沒有血緣關系的兄妹結婚?」
「噗」夏槐一口茶水噴濺出來,這小丫頭難怪成績差成這樣,腦袋里盡裝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你還是想想怎麼應付媽吧!」夏槐用手敲了下楚楚的腦門兒,楚楚痛得應了一聲,模著敲痛的額頭,吐了吐舌頭表示不滿。
天氣越來越冷了,風愈加強烈了,靖兒坐在院子的秋千上,最近發生的事情讓她心煩意亂,在屋里畫了幾幅草圖,卻還是沒心情再畫下去,想說來院子里吹吹風或許會清醒一點。潘達看著這樣的靖兒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從屋里拿了條毯子披在了靖兒的身上,靖兒轉過臉對著潘達笑了笑,接過潘達遞過來的熱咖啡,喝了一口,暖流瞬間流遍全身的感覺,讓靖兒突然覺得好溫暖。
潘達握著手里的咖啡,抬頭看了看黑的空洞奠空,涼風襲過臉龐時,潘達聞到了靖兒發絲飄散過來的味道,轉過臉,看著靖兒的側面,不禁吞了幾口口水,眼前疲憊不堪的靖兒卻激發了一個男人的保護欲,女人散發出的味道一次又一次的侵襲著潘達的嗅覺,忍不住想靠近,靠得更近,再近……
等潘達反應過來時,發現自己的唇已經貼到了靖兒的耳邊,居然忍不住的親吻了靖兒的側臉,那一刻的靠近,居然讓潘達迷離般的享受。當然,還有愣住的靖兒,本來喝了熱咖啡全身已經有點溫暖,潘達的忽然靠近,卻像是電流流遍了全身,讓人無法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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